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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入侵的家(第二部)】 21~27

第一文学城 2025-12-02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pauuul编辑:@ybx8
作者:pauuul 2025年11月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548   前言:倒数第二更,下次发完
作者:pauuul
2025年11月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2548

  前言:倒数第二更,下次发完

              第二十一章

  对沈三而言,少女青涩的口活技巧虽然笨拙,却别有一番征服的快感。他享
受着林夕若那混合了屈辱、恐惧与被迫顺从的眼神,直到胯下的阳具被她湿热的
口腔伺候得愈发坚挺怒张。

  他终于抽出了自己那根硕大的阳物,粘稠的唾液从龟头拉出晶莹的丝线,滴
落在少女雪白的大腿上。他将林夕若推倒在床上,这具长期练舞而塑造出的身体,
与她母亲许婉宁那丰腴熟美的肉体截然不同。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腹部平坦而
紧实,甚至能看到淡淡的马甲线轮廓,双腿修长有力,充满了青春的弹性和活力。
当她躺平时,那对小巧的乳房更显得坚挺,像两座蓄势待发的小火山。

  沈三分开她紧紧并拢的双腿,那副抗拒的姿态在他看来毫无意义。他用膝盖
强硬地顶开她的膝盖,让她以一个屈辱的M字型敞开自己的门户。他握住自己那
根滚烫的、刚刚还被少女含在口中的巨屌,将狰狞的头部抵在了那片从未被外物
侵犯过的、湿润而紧闭的穴口。

  粉嫩的穴肉被粗大的龟头挤压得微微变形,林夕若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灼人
的热度和即将被撕裂的恐惧。她的身体瞬间绷紧,像一块僵硬的木板。

  「待会儿我会把你这层膜捅破,会很痛。」沈三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像是
在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他的目光扫过少女因恐惧而煞白的脸,继续用平淡的语
调说着最残忍的话,「你可以叫,尽情地叫。不过,你家的隔音可不怎么样,如
果你叫得太大声,也许会把你主卧的父母引过来。当然了,我无所谓他们来不来,
现场观赏一下女儿的破处秀,或许也挺有纪念意义的。」

  这番话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狠狠刺入林夕若的心脏。她想象着父亲和母亲冲
进来,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干的画面……那种羞耻,比死
亡更让她恐惧。她死死咬住下唇,将所有的尖叫与哭泣都硬生生吞回腹中,眼泪
决堤般地涌出,无声地划过太阳穴,浸湿了枕头。

  她的沉默,就是无声的许可。

  沈三没有再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他扶正胯部,腰部猛然一沉,用最直接、
最野蛮的暴力,将自己全部的尺寸狠狠地楔入了那片从未被开启过的紧致秘地!

  「唔……!」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痛哼从林夕若的喉咙深处挤出。

  仿佛身体被硬生生撕裂成两半,一股尖锐到极致的剧痛从下体传来,瞬间传
遍四肢百骸。那层象征着纯洁与少女身份的处女膜,被他粗暴的阳具无情地捅破、
撕裂。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的血液从被撕裂的伤口处涌出,混合着她因紧张而
分泌的些许淫水,瞬间染红了他俩的交合之处。

  疼痛让她眼前阵阵发黑,但沈三那句「引来父母观赏」的魔咒,让她不敢发
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她只能用尽全身的力气咬住嘴唇,直到尝到自己血液的腥甜
味,用这种疼痛来对抗下体被贯穿的剧痛。

  沈三并没有像对待许婉宁那样,用狂风暴雨般的姿态将她往死里肏. 在捅破
那层障碍后,他反而放慢了动作,开始以一种相对「正常」的频率,在她紧致得
不可思议的穴道里抽插起来。

  但这「正常」的频率,对初尝人事的林夕若来说,依旧是炼狱般的折磨。她
的甬道是如此的稚嫩、紧窄,每一次的进入,都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反复贯穿、
研磨。肉刃摩擦着娇嫩的穴壁,每一次抽出都带出粘稠的血丝,每一次顶入都将
她的悲鸣顶回喉咙深处。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冲撞在床上无助地摇晃,双腿被他架
在肩膀上,让她最私密的部位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在这漫长的、如同一个世纪的蹂躏后,沈三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
浓稠的精液,带着强劲的力道,毫无保留地喷射在她子宫深处。

  林夕若被那股灼热的液体烫得浑身一哆嗦。那代表着终极玷污的浊液充满了
她的身体,宣告着她少女时代的彻底终结。

  沈三缓缓抽出自己的阳具,那根巨物上沾满了少女的处子之血和他的精液。
他没有片刻的温存,甚至没有看一眼床上那个被他彻底摧毁的女孩,径直起身穿
好衣服。

  凌晨四点,他离开了少女的闺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倒头便睡。

  直到第二天上午十一点,沈三才神清气爽地走出房间。客厅里,许婉宁早已
准备好了早餐,虽然脸色因经期而有些苍白,但看到沈三出来,她立刻堆起谄媚
的笑容迎了上来,那卑微的姿态仿佛在伺候一位帝王。

  沈三瞥了她一眼,心中了然。看来,那个被他破了处的小丫头,终究是瞒过
了她的母亲。

              第二十二章

  白日里,名为「我爱我家」的微信群,依旧是许婉宁一个人的凌辱秀场。由
于她尚在经期,那具熟美的肉体暂时免于被沈三的巨屌反复蹂躏,但这并不意味
着她能得到片刻的安宁。身体上的喘息,换来的是精神上更深重的折磨。

  沈三命令她在群里进行「文学创作」——用最淫荡的语言,详细描绘自己这
具人妻肉体的每一个细节,从那对被他玩弄得愈发垂软的乳房,到那片被肏干得
早已失去羞耻的骚穴。她被迫像一个妓女一样,在文字中一遍遍地展示、贩卖自
己的身体,甚至还要按照他的要求,幻想自己被不同的男人轮奸的场景,并将这
些污秽不堪的文字发到群里,供他欣赏、点评。

  【骚逼阿宁:主人……阿宁的骚穴来月经了,今天依旧很寂寞,它想念主人
的大屌了……它幻想着被好几根大肉棒一起肏,被操得流水,被灌满滚烫的精液
……】每一条信息发送出去,都像是对她灵魂的一次鞭挞。

  而沈三则像一个冷酷的旁观者,做着另一件更为恶毒的事情。他将这些不堪
入目的聊天记录一张张截图,然后悉数转发给了林夕若。在图片的下方,他还附
上了一句诛心的话语:「你看,因为你的『努力』,你母亲今天轻松了不少,只
是动动手指,不用被我操得下不了床了。你是个好女儿。」

  这句「夸奖」,对林夕若而言,仿佛是一剂强心针。她看着手机屏幕上,母
亲那些自我羞辱的文字,心中涌起的不是鄙夷,而是一种扭曲的、悲壮的自豪感。
她坚信自己的牺牲是有价值的,她稚嫩的身体,正在为母亲换来宝贵的安宁。这
种念头,让她对即将到来的夜晚,少了几分恐惧,多了一丝主动赴死的决绝。

  夜幕降临,晚饭后的客厅,许婉宁熟练地跪在沈三面前,解开他的裤子,将
那根已经半勃的阳具含入口中。她的口活技巧在这些天的调教下愈发精进,舌头
灵巧地舔舐着柱身,深喉吞吐,极力取悦着眼前的男人。然而,她的眼神空洞,
所有的动作都只是机械的重复。

  沈三享受了片刻,便觉得索然无味。他在她口中发泄了些许,便意兴阑珊地
抽身而出,任由她将那些浊液吞下,随后挥了挥手,像是打发一条狗:「行了,
滚回你房间去吧。」

  许婉宁如蒙大赦,卑微地擦了擦嘴角,悄无声息地退回了主卧。她并不知道,
女儿的房门,都将在她睡熟后,被这个恶魔推开。

  沈三踱步至少女的闺房,连门都未敲,便直接拧开了门把手。林夕若早已像
一只待宰的羔羊,蜷缩在床上,等待着他的降临。

  今晚的沈三,比昨夜更多了几分粗暴。他没有丝毫前戏,直接撕开了她的睡
裙,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像一只母狗般跪趴在床上。那因练舞而挺翘的美臀,就
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眼前。昨夜被强行开苞的穴口,此刻依旧红肿,周围还
残留着干涸的血迹,看起来分外可怜。

  沈三的膝盖顶入她的腿间,强迫她将臀部抬得更高。他握着自己那根狰狞的
巨屌,对准那处伤痕累累的穴口,没有丝毫怜惜,猛地整根捅了进去!

  「啊……」剧烈的疼痛让林夕若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泣,但她很快又死
死咬住枕头,将更多的痛呼咽了回去。

  紧窄的穴道被毫不留情地再度撑开,昨夜刚刚结痂的伤口瞬间再次撕裂,新
鲜的血液混着淫水,让他的抽插变得更加泥泞。沈三开始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冲
撞起来,每一次都凶狠地顶到最深处,撞击着她的宫口。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
像驾驭一匹烈马般肆意驰骋。

  在剧烈的撞击中,沈三的喘息声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
「你这小穴可真紧……比你妈的带劲多了。以前操她的时候,她那里松得很,我
得换着花样把她按在墙上肏几个小时才能射出来……现在好了,多亏了你,她能
好好休息了。」

  这番话语,像恶魔的低语,钻进了林夕若的耳朵里。她想象着母亲被他粗暴
地按在墙上,像个破布娃娃一样被反复蹂躏的场景,再对比自己此刻承受的痛苦,
一种诡异的使命感油然而生。

  【原来……妈妈以前承受的是这样的痛苦吗?那我现在的痛,又算得了什么
……只要我承受得更多,妈妈就能更轻松……】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疯狂地占
据了她的全部心神。下体被贯穿的剧痛仿佛被赋予了神圣的意义。她不再是单纯
地承受,而是开始笨拙地、主动地去迎合。她尝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甚至在沈
三下一次顶入时,将自己的香臀更主动地向后送去,希望能让他肏得更深、更尽
兴。她天真地以为,自己越是投入,就越能证明自己的价值,就越能「拯救」自
己的母亲。

  沈三敏锐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嘲讽的笑容。
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要的不是一具死鱼般的尸体,而是一个在精神上彻底屈
服、主动为他敞开双腿的淫荡奴隶。

  他加快了冲刺的速度,硕大的阳具在少女紧致的骚穴里疯狂挞伐,每一次都
带出「噗嗤噗嗤」的淫靡水声。终于,在一声沉闷的嘶吼后,他又一次将亿万的
子孙,悉数射入了少女温暖的子宫深处。

  凌晨时分,沈三像昨夜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她的房间。他躺在自己的床
上,脑中已在构思着下一步的计划。

              第二十四章

  接下来的三天,对于许婉宁而言,仿佛是地狱中一段意外的假期。经期的到
来,成了她最有效的护身符。沈三不再对她的肉体施以暴行,只是偶尔用言语羞
辱几句,或者命令她在群里继续写那些淫荡的自白。这种程度的折磨,与之前日
夜被巨屌肏干相比,简直可以称之为「轻松」。她甚至在心底里生出一个荒谬而
卑微的祈祷,希望自己的月经永远不要停止,这样她就能永远逃离那种被当成母
狗一样蹂躏的噩梦。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享受着这片刻安宁的每一个夜晚,隔壁那间粉色的少女
闺房里,正上演着比她所经历的更加残酷的堕落。她的女儿,她视若珍宝的林夕
若,正在用自己稚嫩的身体,为她换取这份虚假的喘息之机。

  少女的身体拥有着惊人的恢复力。第三天晚上,当沈三再次推开她的房门时,
林夕若惊恐地发现,两天前被粗暴破开时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已经基本消失了。
当沈三那根依旧狰狞的阳具再次捅进她的身体时,她感受到的不再是尖锐的剧痛,
而是一种被强行撑开的、酸胀的异物感。她依旧死死咬着枕头,身体因为紧张而
僵硬,但紧闭的眼帘下,心神却不再完全被痛苦所占据。她开始能分神去感受那
根硬物在自己体内搅动的轨迹,感受着湿滑的穴肉被它反复碾磨的触感。

  第四天,沈三换了新的花样。他让林夕若躺平在床上,双腿被他高高抬起,
折叠着压向她的胸口,将那片稚嫩的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这个姿势让他可以
从上往下,利用自己的体重,每一次插入都变得更深、更具毁灭性。他一边在她
体内横冲直撞,一边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温柔的语调低语:「若若,你做得真好
……你看,你妈妈今天又笑了,她说好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这都是你的功劳。」

  「啊……」他的话语和身下猛烈的撞击,像一股诡异的电流,同时击中了林
夕若的身体和灵魂。就在那一瞬间,伴随着他一次凶狠的深顶,一股前所未有的、
陌生的酥麻快感,毫无征兆地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瞬间席卷了全身!

  那是一种完全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感觉,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她的骨髓,
让她既战栗又渴望。她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个被她奉为圭臬的「为母牺牲」的念
头,第一次出现了裂痕。身体的本能,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告诉她,这种感
觉……是快乐。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小穴的内壁也痉挛般地收缩,紧紧绞住了正在其
中肆虐的巨屌。

  【这是……什么?好奇怪……身体……身体好热……不……不可以……我是
为了妈妈……】她的内心在疯狂地呐喊,但身体却诚实地给出了截然相反的反应。

  到了第五天晚上,一切都失控了。

  林夕若甚至在晚饭后,就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象沈三那根粗大的阳具会如何进
入自己的身体。当房门被推开时,她的心跳陡然加速,夹杂着恐惧、羞耻,以及
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病态的期待。

  今晚,沈三甚至不需要再用言语去引导。他将她压在身下,当那根滚烫的巨
根对准穴口时,林夕若几乎是下意识地、主动地扭动腰肢,将自己的骚穴迎了上
去。

  「噗嗤」一声,阳具毫无阻碍地没至根部。

  没有了疼痛的阻碍,又有了前一晚快感的铺垫,林夕若彻底迷失了。在沈三
简单粗暴的挞伐中,她那未经人事的身体被轻易地点燃。沈三那不带任何技巧、
纯粹是发泄般的横冲直撞,对她而言却成了最猛烈的春药。每一次深顶,都准确
无误地碾过她穴中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抽出,都带起无尽的空虚和渴望。

  「啊……嗯……啊……」压抑的呻吟从枕头下断断续续地溢出,不再是痛苦
的呜咽,而是纯粹的、被快感淹没的淫荡喘息。

  「为家付出」的正义感,此刻成了她放纵自己沉溺于快感中的最佳借口。她
告诉自己,自己越是投入,叫得越是淫荡,就越能取悦沈三,母亲就能越安全。
在这个自我构建的伟大幻觉中,她彻底抛弃了最后的廉耻。

  她开始疯狂地配合着沈三的动作,主动抬高自己的臀部,让那根大屌能肏得
更深;她学着母亲在视频里的样子,用穴里的嫩肉去吮吸、夹紧那根阳物;她的
双腿紧紧盘上沈三的腰,仿佛要将这个带给她痛苦与极乐的男人彻底融入自己的
身体。

  在一波又一波灭顶般的快感中,林夕- 若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一股股滚烫
的淫水从穴中喷涌而出,将两人的结合处浇灌得泥泞不堪。她第一次,在这个强
暴她的男人身下,体会到了性高潮的滋味。

  那一刻,正义感和肉欲,牺牲和沉沦,在她年轻的身体里,诡异地融为了一
体。

              第二十五章

  第七天,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

  许婉宁的经血其实在第五天,也就是两天前,就已经涓滴不剩,彻底结束了
这次月经。但她没说,像一个揣着唯一救命稻草的溺水者,死死保守着这个秘密。
沈三也不问,他似乎找到了比蹂躏她这个性感熟妇更有趣的玩具。

  这几天,他每晚都会准时进入林夕若的闺房。少女的身体对他而言,是一片
新开垦的、肥沃得不可思议的土地。林夕若那被舞蹈千锤百炼的柔韧腰肢,那充
满青春活力的紧致媚肉,在短短几天内,就让他尝到了如髓知味的极乐。

  在沈三的「教导」下,一张白纸被迅速涂抹上了最淫秽的色彩。他会捏着她
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小嘴,用舌头去舔舐他那狰狞的龟头;他会按着她的脑袋,
让她的喉咙去适应那根巨屌的尺寸和腥膻。几天下来,她的口交技巧竟已不比她
那经验丰富的母亲差多少。那双清澈的眼眸,在承欢时也学会了半垂着,流露出
一丝混合着羞耻与讨好的魅惑。虽然稚嫩,却更勾人。

  但最让沈三沉迷的,还是她那完美的骚穴。少女的阴道天生紧致,每一寸穴
肉都带着惊人的弹性和吸力。因为常年跳舞,她的身体核心力量极强,在交合时
能爆发出惊人的活力。更重要的是,当快感的阀门被打开后,她那纯净的身体便
毫无保留地奉献出最丰沛的淫水,又多又粘,将他的大屌包裹得温热湿滑,每一
次抽插都像是陷在最顶级的蜜胶里,享受无与伦比。

  而林夕若,依旧用「为家庭付出」这个高尚的理由欺骗着自己。这份自我构
建的悲壮感,成了她放纵肉体沉溺于淫乐的通行证。

  今晚,她甚至鼓起勇气,为沈三献上了一份特殊的「祭品」。在男人戏谑的
注视下,她赤着一双秀气的脚,在地毯上,伴随着手机里一首轻柔的音乐,为他
跳了一支舞。她的动作不再是芭蕾的高雅,而是糅合了她从母亲那些羞耻视频里
学来的、带着笨拙模仿痕迹的诱惑。白色的校服衬衫被一颗颗解开,露出里面粉
色的少女胸衣;百褶裙被她自己缓缓褪下,露出那双修长笔直、被白色棉袜包裹
着的美腿。最后,她跪在沈三面前,像一只献祭的羔羊,用牙齿咬下自己最后的
遮羞布——那条湿透了的棉质内裤。

  那一晚,她被沈三按在落地窗前,从后面疯狂地肏干。看着窗玻璃上自己那
被巨大阳具贯穿着的、淫荡不堪的倒影,林夕若在灭顶的高潮中,流下了不知是
痛苦还是快乐的眼泪。

  与此同时,林风和许婉宁却在为另一件事揪心。林夕若的班主任发来微信,
语气委婉但担忧地指出,若若最近在课堂上总是精神不振,好几次都趴在桌子上
睡着了。这在冲刺高考的关键时期,是极其危险的信号。夫妻俩自顾不暇,但看
到消息,心中涌起的却是对女儿更深的愧疚。他们下意识地认为,是家里的压抑
气氛影响了女儿,是他们的无能拖累了女儿的学习。

  第七天晚上,许婉宁内心的不安终于压过了恐惧。她知道,月经这个借口,
不可能永远用下去。在又一次为沈三口交,吞下他那滚烫的精液后,她跪在地板
上,卑微地抬起头,用蚊子般的声音怯怯地说:「三爷……我的……那个……已
经干净了。明天……明天开始,可以……可以正常伺候您了。」

  沈三擦了擦嘴,居高临下地瞥了她一眼,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嗯」
了一声,然后挥挥手:「行了,知道了。回去好好休息,养足精神。」

  许婉宁如蒙大赦,几乎是感恩戴德地退出了房间。

  第二天,清晨六点半。生物钟让许婉宁准时醒来。她像往常一样,轻手轻脚
地起床,准备去做早餐。路过沈三的卧室时,她看了一眼,房门紧闭着,和往常
一样。

  她走到女儿的房间门口,习惯性地敲了敲门:「若若,起床了,该吃早饭上
学了。」

  门内没有任何回应。

  许婉宁心里咯噔一下,以为女儿是不是生病了。她试着转动门把手,门「咔
哒」一声,开了,并没有反锁。

  她推开一条门缝,朝里面看去。

  刹那间,许婉宁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凝固了。世界失去了所有的
声音,只剩下她心脏疯狂擂鼓和耳内尖锐的嗡鸣。

  房间里那张属于少女的、铺着粉色床单的小床上,两个人影赤裸地交缠在一
起。一个是她无比熟悉的、噩梦的源头——沈三那壮硕的、布满黑毛的身体;而
另一个,那个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像一只小猫般蜷缩着的,赫然是她的女儿,林
夕若!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也照亮了这幅足以将一个
母亲彻底摧毁的画面。女儿的双腿还微微张开着,白皙的大腿内侧,一滩已经干
涸发硬、在晨光下显得格外刺眼的乳白色精斑,像一枚最恶毒的烙印,灼烧着许
婉宁的眼球。

  她的手还搭在冰冷的门把手上,整个人却像被抽走了灵魂的石像,僵立在原
地。脑海中,老师的微信、女儿疲惫的脸、自己那几天的「安宁」、昨晚沈三那
句「回去好好休息」……所有碎片疯狂地涌现、碰撞,最终拼凑成一个血淋淋的、
她无法承受的真相。

  原来,她的安宁,是用女儿的身体换来的。

  原来,在她祈祷自己能逃离地狱的时候,她的女儿,已经被她亲手推向了更
深的地狱。

              第二十六章

  客厅里的气氛凝固得如同坟墓中的空气,冰冷而沉重。

  沈三像个土皇帝一样,大马金刀地陷在沙发中央,赤裸的上半身肌肉虬结,
散发着一股汗水和性爱后混合的腥臊气味。他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幅破碎的家
庭画卷。

  沙发的另一头,许婉宁紧紧抱着女儿。林夕若已经穿好了校服,但那单薄的
布料似乎无法隔绝母亲传递过来的剧烈颤抖。少女的脸上一片空白,双眼没有焦
距,仿佛灵魂已经被刚才那惊骇的一幕抽离了身体,只留下一具空洞的躯壳。她
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母亲,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

  而林风,这个家的男主人,像一根可悲的电线杆,僵硬地杵在旁边。他的眼
神在女儿苍白的脸上和沈三那充满压迫感的身躯之间来回游移,心疼、恐惧、愤
怒、无力,无数种情绪在他脸上交织,最终只剩下一种——深入骨髓的懦弱。

  「林老师,」沈三终于开口了,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过来。」

  林风的身体猛地一颤,几乎是挪着碎步蹭到了沈三面前。

  「对于今天早上的事,」沈三翘起二郎腿,用下巴指了指沙发那头的母女,
「你怎么看?」

  这个问题像一道惊雷劈在林风的头顶。他能怎么看?他想撕碎眼前这个毁了
他家庭的恶魔,他想抱着女儿痛哭,他想告诉她爸爸对不起她。但这些话全都堵
在喉咙里,变成了支离破碎的音节。「我……我……」

  「我什么?」沈三的耐心瞬间消失,他猛地一拍沙发扶手,发出一声巨响,
厉声咆哮道:「老子问你怎么看!是哑巴了吗?!」

  这声怒吼让林风魂飞魄散,也让许婉宁和林夕若同时浑身一抖。在极致的恐
惧下,林风的大脑彻底短路,求生的本能压倒了一切。

  他在妻子和女儿那震惊、不敢置信的眼神注视下,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
笑容,对着沈三,用一种近乎谄媚的、卑躬屈膝的语调,说出了一句足以将他自
己钉上耻辱柱的话:「三爷……您……您能看上我们家若若,是……是她的福气
……也是我们家的荣幸……这丫头……能伺候您,是她该做的……」

  话音落下的瞬间,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许婉宁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丈夫,眼神从震惊变成了
彻骨的冰冷和绝望。而一直麻木着的林夕若,身体也猛地僵住了,她缓缓地抬起
头,看向自己的父亲。那双空洞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碎了。

  「哈哈哈哈!」沈三爆发出畅快的大笑,他站起身,重重地拍了拍林风的肩
膀,「好!说得好!有你这句话就行了。滚去上班吧,别耽误了赚钱。」

  林风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个让他窒息的地方。

  沈三又将目光投向林夕若,语气变得不容置疑:「学还是要上的,高考要紧。
去吧。」

  林夕若的身体像个提线木偶,机械地站起来,拿起玄关的书包,默默地走出
了家门。从头到尾,她没有再看母亲一眼。

  现在,客厅里只剩下沈三和失魂落魄的许婉宁。

  沈三重新坐回沙发,点上一支烟,惬意地吐出一个烟圈,语气轻松得像是在
谈论天气:「你看,你这几天过得那么轻松,你真以为是你的月经起了作用?」
他轻蔑地笑了笑,「我有一百种方法玩来月经的女人,告诉你,玩起来比平时水
淋淋的骚逼带劲多了。你女儿,是她用自己那粉嫩的小穴,替你挡了灾,保护了
你。」

  许婉宁的身体瘫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沈三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冰冷的
刀子,在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反复搅动。

  「再说了,」沈三弹了弹烟灰,继续用那残忍的语调说,「孩子她爸都没说
什么,还很赞成我肏他女儿呢,你听见了,他说那是福气。你在这儿伤心个什么
劲儿?」

  这两句话,成了压垮许婉宁的最后两根稻草。对女儿那排山倒海的愧疚,以
及……第一次,对丈夫那深入骨髓的懦弱感到如此的失望和憎恶,像凶猛的洪流,
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精神堤坝。

  她的内心,生出了一种疯狂的、自毁般的念头。

  今天,家庭群里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

  【群聊三口之家(3)】

  【下午三点。】

  
  [图片]
  图片上,是她自己跪在客厅的地板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黑色蕾丝围
裙,里面一丝不挂。她双手撑地,像母狗一样撅着丰满的屁股,对着镜头。配文
是:「主人,骚母狗婉宁已经洗干净了屁股和骚穴,在家等您回来肏我。」

  
    三爷,婉宁她越来越懂事了,都是您调教得好!

  
  [大拇指]

  【下午五点。】

  
  [语音消息5秒]
  点开语音,里面是淫靡的水声和她自己压抑又骚媚的喘息:「主人……骚母
狗正在用您的照片……玩自己的骚穴……里面好痒……好想要主人的大屌进来
……肏烂它……」

  
    三爷,您看婉宁多骚啊!她就是天生欠肏的母狗!今晚您一定要狠狠地干她!

  
  @废物小风晚上你也看看。

  【晚上七点。】

  
  [图片]
  照片里,是她那被掰开的阴户的特写,里面塞着一根粗大的茄子,紫色的表
皮上还沾着亮晶晶的淫水。配文:「骚母狗的骚穴太饿了,等不及主人回来,先
找了根替代品。但这东西太凉了,还是主人的大屌又热又硬,肏起来才舒服。」

  
    三爷威武!婉宁这个骚货就该这么被玩弄!她不配用您的阳具,就该用这
些东西!

  
  下次换个黄瓜。

  【晚上九点。】

  
  [视频5秒]
  视频里,她跪在地上,将自己刚用茄子自慰流出的淫水和尿液混合在一个碗
里,然后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配文:「骚母狗婉宁,喝下自己骚穴里流出的圣
水,净化肮脏的身体,只为等待主人最尊贵精液的赏赐。」

  
    谢谢三爷!谢谢三爷让我们见识到这么精彩的表演!骚逼阿宁能做您的母狗,
真是我们家祖坟冒青烟了!

  
  @废物小风你的福气还在后头。

  【午夜十一点。】

  
    主人,今天早上是我不好,是我没有伺候好您,才让您辛苦
地去开发小骚货。是我这个做母亲的失职,没有提前把女儿调教成合格的骚母狗
献给您。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求主人允许我舔女儿被您肏过的骚穴,尝尝主人
精液的味道,这是我作为母亲,对您最大的赎罪。

  
    三爷,骚逼阿宁说得太对了!请您务必答应她的请求!让她也尝尝我们女儿
那青春骚穴的味道!

  
  准了。

              第二十七章

  晚饭的餐桌上,死气沉沉。

  四个人,三菜一汤,却没人有心思动筷。空气中弥漫着食物的香气,却被一
股无形的、名为「屈辱」的恶臭死死压制。林风埋着头,恨不得把脸钻进饭碗里;
许婉宁面无表情,眼神空洞地盯着桌面上的一点油渍;林夕若则小口小口地扒拉
着米饭,仿佛在完成一项艰巨的任务。

  只有沈三,像个凯旋的将军,怡然自得。

  「咔哒。」他将筷子重重地拍在桌上,清脆的响声让其他三人同时一颤。

  他靠在椅背上,环顾着这三个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人的脸,脸上挂着戏谑的笑
容,慢悠悠地开口:「林风啊,我今天想了一天,还是觉得你早上说的话,特别
有道理。」

  林风的身体僵住了。

  沈三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在压抑的餐厅里显得格外刺耳。「『是她的福气,
也是我们家的荣幸』!哈哈哈哈!我肏你女儿,成了你们家的荣幸!这他妈是我
今年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笑声停歇,沈三的眼神骤然看向许婉宁,一对三角眼,就像冰锥一样。「许
老师,我问你。」

  许婉宁的睫毛颤抖了一下,但没有抬头。

  「这样的男人,」沈三的声音里充满了不屑和鄙夷,他用下巴指了指林风,
「他有资格当你的丈夫吗?有资格当你女儿的父亲吗?」

  沉默。死一样的沉默。许婉宁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试图用
疼痛来抵御这无孔不入的羞辱。

  「说话!」沈三的声音猛地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问你话呢!回
答我!」

  许婉宁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丈夫。林风不敢
与她对视,那张脸上写满了恐惧和乞求。她的目光又转向女儿,林夕若也停下了
筷子,正看着她,眼神复杂,有失望,有麻木,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探究。

  在沈三逼视的目光下,在丈夫无能的沉默里,在女儿探究的注视中,许婉宁
心中那根名为「希望」的弦,终于「嘣」的一声,彻底断裂。绝望和憎恨的洪水
淹没了她。

  「这种男人,应该称呼为什么?」沈三不依不饶,像一条嗅到血腥味的鲨鱼,
紧追不舍。

  许婉宁的嘴唇开合了几次,最终,两个字从她苍白的唇间,如同毒液般挤了
出来,清晰而冰冷:「……废物。」

  这两个字,像最终的审判,给林风的身份定了性。他整个人都垮了下去,仿
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

  「废物。」沈三满意地重复了一遍,点了点头,「说得好。从今天起,林老
师,你就是这个家里的废物。」

  他话锋一转,又故作苦恼地说:「可是……家里多了个废物,孩子没有父亲
可不行啊。夕若正是需要父爱的时候,这可怎么办呢?」

  他将目光投向已经面如死灰的林风:「废物,你说说,怎么办?」

  林风当然知道沈三想听什么。他的内心在嘶吼,在反抗,每一个细胞都在叫
嚣着拒绝。但当他迎上沈三那双充满威胁和暴虐的眼睛时,所有的反抗都在瞬间
化为乌有。对沈三的恐惧,已经彻底侵蚀了他的灵魂。

  他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极尽谄媚的笑容,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恶心的卑
微语调回答道:「当……当然是三爷……三爷您来当若若的爸爸!三爷您天天肏
若若的妈妈,理所当然……就是若若的爸爸!我……我这种废物,连碰都不能碰
她妈妈一下,哪还有资格……当她的爸爸?」

  「哈哈哈哈哈哈!」沈三笑得前仰后合,几乎要从椅子上摔下去,「好!好!
说得太好了!废物就是废物,有自知之明!」

  笑声中,沈三转向了一直沉默的林夕若,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和命令:「若
若,听见了吗?以后,我就是你爸爸了。叫一声来听听。」

  林夕若的心,在听到父亲说出那番话的瞬间,就已经凉透了。那最后一点点
对于「父亲」这个角色的期盼,也彻底化为了灰烬。她看着沈三,这个强暴了自
己和母亲的恶魔,又看了看那个已经不配被称为父亲的「废物」。一股强烈的失
望和赌气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忽然展颜一笑,那笑容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甜美,又格外诡异。她用
一种清脆悦耳、甜得发腻的声音,清晰地叫道:「爸爸!」

  这一声「爸爸」,让林风浑身剧震,也让许婉宁闭上了眼睛。

  「哎,乖女儿!」沈三心满意足地伸手,当着所有人的面,像一个慈爱的父
亲一样,宠溺地摸了摸林夕若的头。

  这顿饭,就这样重新定义了整个家庭的结构。

  当天晚上,沈三堂而皇之地住进了主卧室。林风则像一条被赶出巢穴的野狗,
抱着自己的枕头和被子,搬进了沈三之前住的客卧。

  夜深了。主卧室的门,大喇喇地敞开着。

  「啪!啪!啪!」沉重而有力的肉体撞击声,毫不遮掩地从主卧传出,回荡
在房子的每一个角落。

  「啊……嗯……爸爸……对……就是那里……啊啊……用力……用力肏我
……」许婉宁的声音,也彻底放开了。她已经无所谓了,尊严、羞耻,都已碎成
了粉末。既然反抗无用,那就彻底沉沦。她的叫声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充满
了粘腻的、放荡的淫靡,像一条发情的母狗,毫无保留地向主人展示着自己的骚
浪。

  客卧里,林风用枕头死死捂住耳朵,身体蜷缩成一团,在妻子淫荡的叫床声
和情敌粗暴的撞击声中,无声地流着泪。

  而在另一间卧室里,林夕若躺在被窝里,了无睡意。

  白天那声「爸爸」,像是一道开关,开启了她内心某个黑暗的阀门。而此刻,
从门缝里钻进来的、母亲那淫荡入骨的叫床声和那「啪啪」的肉杵捣穴声,非但
没有让她感到难堪,反而像一根羽毛,在她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不停地搔弄着。

  这几天被沈三那根粗长大屌充分开发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今天晚上,那
熟悉的、被填满、被贯穿的感觉没有到来,一种空虚和燥热的感觉便从小腹深处
升腾起来,让她辗转反侧。

  「骚货……你看你这骚穴……水真多……爸爸的大屌喜欢……」沈三粗野的
喘息声隐约传来。

  林夕若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感觉自己的大腿根部,那片神秘的丛林地带,
开始变得湿润、发痒。鬼使神差地,她的手,顺着平坦的小腹,缓缓滑进了自己
的内裤里。

  手指拨开湿漉漉的阴毛,触碰到一片柔软滑腻。她好奇地、试探性地摸索着。
当她的指尖无意中触碰到那个小小的、硬硬的肉粒时,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从尾
椎窜上头顶!

  「啊……」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极轻的呻吟,赶紧用手捂住了嘴。

  原来……是这里!

  她听着隔壁母亲越来越高亢的叫床声,仿佛受到了鼓励一般,手指开始在那
颗敏感的阴蒂上,学着沈三大屌肏干自己的频率,快速地揉搓、按压起来。

  「啊……爸爸……阿宁要到了……阿宁要被爸爸肏死了……啊啊啊——」母
亲高潮的尖叫声传来。

  几乎是同一时间,林夕若也感觉自己的身体绷成了一张弓,小穴深处猛地一
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将内裤和床单都打湿了一片。强烈的快感让她的大脑一
片空白,身体酥软地瘫在床上。

  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舒服。

  羞耻感和新奇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她听着隔壁渐渐平息的动静,又开始了第
二次的探索。这一次,她更大胆了,将一根手指探进了自己那紧致湿滑的甬道里。
那里还残留着被沈三撑开的记忆,此刻正空虚地吮吸着她的手指。

  听着隔壁再次响起的「啪啪」声,她幻想着,是那根又粗又热的大屌正在自
己的小穴里进出。她整整高潮了三次,直到隔壁彻底安静下来,她才在一片粘腻
和疲惫中,带着一丝罪恶的满足,甜甜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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