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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观察实录】2:AV片场的梳化姐姐

第一文学城 2025-08-29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折戟沉尘编辑:@ybx8
作者:折戟沉尘 2025年7月2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8847 字   作品链接:   
作者:折戟沉尘
2025年7月21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8847 字

  作品链接:

  

  

  

          人间观察实录2:AV片场的梳化姐姐

                引子

  午夜十二点,城市的霓虹灯在我租住的公寓窗外,织成一张光怪陆离的网。
空气中弥漫着外卖早已冷透的味道和孤寂,我的指尖在键盘上漫无目的地游走,
试图在浩瀚的互联网海洋里,为自己那点可悲的、无处安放的欲望,寻找一个隐
秘的出口。

  就在这时,一个弹窗广告滑入我的视野。那不是常见的博彩或美女荷官,而
是一个设计极简的黑白页面,上面只有一行哥特式的小字:「你是否也觉得,面
具之下的灵魂,才更显真实?」

  下面,是一个需要邀请码才能进入的登录框。

  鬼使神差地,我试着输入了我的生日。

  「滴。」

  屏幕上跳出一个血红色的「Welcome 」。

  我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进入了一个名为【红尘渡口】的论坛。

  整个论坛的界面是深邃的暗红色,像凝固的血液。这里没有花里胡哨的广告,
没有博人眼球的标题党,只有一个个被高亮置顶的帖子,标题露骨而又直白,充
满了最原始的、不加掩SHI 的欲望和故事。这里的会员ID千奇百怪,他们像是戴
着假面的舞者,在这片法外之地,尽情地倾诉和窥视着彼此最深邃的秘密。

  我的目光,立刻被一个刚刚发布,热度却在急速攀升的新帖子吸引了。

  帖子的标题,像一个钩子,瞬间抓住了我所有的注意力。

  帖子标题:【我的忏悔录】为了满足变态欲望,我亲手把清纯女友送进了AV
片场(长篇连载,含番外)

  发帖人ID:@ 深渊里的阿伟热度:999 | 回复:888 | 收藏:1000楼主发言:
我知道我说出这一切,会被骂畜生。但在这里,我不想伪装。我只想记录下我是
如何一步步,把我最爱的女人,亲手推入深渊,并以此为乐的。这既是我的故事,
也是我的罪证。

            《AV片场的梳化姐姐》

               一、片场

  我叫杨伟,在一家成人影片公司做导演助理,说白了就是个打杂的,什么都
得干。我女朋友叫许书雪,今年25岁,身高168 ,体重49kg,三围是标准的34C 、
24、35. 她是个化妆师,技术很好,但人有点内向,不怎么会推销自己,所以一
直没混出什么名堂,只能接一些散活。

  书雪的长相很干净,瓜子脸,大眼睛,皮肤白得像牛奶,总带着一股清纯又
有点怯生生的气质。我最喜欢她这一点,像一张白纸,让人有种想在上面肆意涂
抹的冲动。我们在一起三年了,感情很好,她很信任我,几乎什么都听我的。

  公司的化妆师最近辞职了,我脑子里立刻冒出了一个想法。晚上,我跟书雪
提议,让她来我们公司试试。

  「去AV公司?」书雪瞪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杨伟,你不是开玩笑
吧?那种地方……我怎么能去?」

  「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搂着她的肩膀,耐心解释道,「我们是正规公司,
就是拍的片子类型特殊点。化妆师就是化妆师,跟拍电影的化妆师没区别,而且
薪水比你现在高三倍。你只需要在开拍前给演员化好妆,之后就没你的事了,又
不用你上场。这机会多难得啊。」

  我软磨硬泡,把这事说得天花乱坠,只强调这是份工作,跟她的专业完全对
口,而且能大大改善我们的生活。书雪很单纯,也确实为钱发愁,犹豫了几天,
最终还是答应了。我知道,她是为了我,为了我们俩的将来。

  书雪上班第一天,我带她熟悉环境。摄影棚里灯光器材杂乱地摆放着,角落
里散落着各种情趣道具,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荷尔蒙的味道。她显然很不适应,
手一直紧紧地抓着我的胳膊。

  「别紧张,习惯就好了。」我拍拍她的手背,带她去了化妆间。

  今天的拍摄任务很重,男主角是公司的头牌,叫豪哥。豪哥三十出头,一身
结实的肌肉,长相粗犷,鸡巴也大得吓人,是公司里的摇钱树。女演员是个刚入
行的新人,叫奈奈,长得妖艳,一对假奶子又大又挺。

  书雪的工作开始了。她很专业,很快就投入进去,细心地给奈奈上妆。豪哥
在一旁光着身子,只在腰间围了条毛巾,饶有兴致地看着书雪。

  「新来的化妆师妹妹?手艺不错啊。」豪哥的嗓门很大,眼神肆无忌惮地在
书雪身上扫来扫去,尤其在她胸前和屁股上停留了很久。

  「豪哥你好,我是书雪。」书雪有些紧张,低着头不敢看他。

  「书雪?好名字。」豪哥笑了笑,走到她身后,弯下腰,几乎是贴着她的耳
朵说,「一会儿拍的时候,哥哥的妆要是花了,可就麻烦你来补了。」

  他的呼吸喷在书雪的耳朵上,我看到书雪的脖子瞬间就红了。我心里一阵暗
爽,好戏就要开始了。

               二、触碰

  拍摄开始了,导演老王是个脾气暴躁的胖子,坐在监视器后面大吼大叫。第
一场戏是奈奈给豪哥口交。书雪坐在化妆间里,脸色发白,但还是忍不住从门缝
里偷看。

  「妈的!流汗了!妆花了!」老王一声吼,整个片场都安静下来,「化妆师!
死哪去了!过来补妆!」

  书雪浑身一颤,求助地看向我。我走过去,推了推她的后背,「快去啊,导
演叫你呢。」

  「可是……他们在……」

  「这是工作,快点,别让导演发火。」我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

  书雪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拿起化妆箱,小步挪到片场中央。豪哥正跨坐在
沙发上,那根又黑又粗的鸡巴因为兴奋而硬得像铁棍,上面还沾着奈奈的口水。
奈奈则跪在地上,满脸潮红。

  书雪低着头,眼睛只敢看豪哥的脸,拿起粉扑小心翼翼地给他补脸上的汗。
她的手微微发抖。

  「妹妹,别光顾着脸啊,胸口也都是汗。」豪哥低沉地笑着,身体故意往前
挺了挺。

  他那根硕大的鸡巴几乎就要碰到书雪的手臂。书雪吓得往后一缩,脸已经红
得像要滴出血来。

  「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豪哥说着,竟然一把抓过书雪的手,直接按在
了自己的胸肌上,「这里,对,就这样擦。」

  书雪的手被迫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移动,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他硬邦邦的乳头。
而豪哥的另一只手,则在她滑嫩的手背上轻轻抚摸。

  补完妆,书雪像逃一样地跑回了化妆间。我跟了进去,看到她坐在角落里,
肩膀微微耸动。我走过去,蹲在她面前。

  「怎么了?吓到了?」

  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杨伟,我……我不想干了。那个地方……我碰到
了……」

  「我知道。」我握住她冰凉的手,「但是书雪,你想想,我们为什么要这么
辛苦?还不是为了我们能早点买房结婚。这只是工作,闭上眼睛就过去了。你看,
你刚才做得很好,导演也没骂你。再坚持一下,好不好?」

  我的声音很温柔,我知道怎么拿捏她。她爱我,也渴望我们能有一个稳定的
未来。果然,她在我怀里抽泣了一会儿,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三、身体彩绘

  几天后,剧组迎来了一场重头戏。我们正在拍的是一部大制作的古装玄幻片,
男主角豪哥饰演一个入魔的战神,今天需要完成他魔化后的造型——全身都要画
满繁复而诡异的魔族图腾。这活儿一直由剧组里经验最丰富的特效化妆师刘师傅
负责,他那手艺没得说,画出来的东西又快又好。

  但偏偏就是这么不巧,今天一大早,刘师傅就打来电话,说自己昨晚喝多了,
上吐下泻,急性肠胃炎犯了,来不了片场。

  消息一传开,整个片场的气氛瞬间就凝固了。导演老王是个出了名的暴脾气,
尤其看重拍摄进度。他一听这消息,当场就在监视器后面炸了,抓起桌上的剧本
狠狠摔在地上,纸页像雪片一样乱飞。

  「操!他妈的操!人呢?刘瘸子那个老酒鬼,关键时刻给老子掉链子!这彩
绘画不了,今天还拍个鸡巴毛啊!场租不要钱?豪哥的时间不要钱?全他妈在这
儿干耗着?」老王的咆哮声响彻整个摄影棚,所有工作人员都噤若寒蝉,没人敢
去触这个霉头。

  我心里却是一动,一个酝酿已久的想法瞬间冒了出来。机会来了。

  我装作一副焦急的样子,瞅准老王喘气的间隙,赶紧凑到他身边,递上一根
烟,小声说:「王导,您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那个……书雪……她以前
在学校的时候,对人体彩绘这块儿学过一些,画得还挺不错的。要不……让她试
试?」

  老王斜着眼,喷出一口浓烟,怀疑地上下打量着我,又朝不远处正在收拾化
妆箱的书雪瞥了一眼:「她?一个小姑娘,行不行啊?这魔纹要求很高的,画砸
了洗起来都费劲,耽误的时间更多!」

  「王导,让她试试吧,」我继续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恳求,「死马当
活马医嘛,总比大家在这儿干等着强。画好了,我们进度就跟上了;就算画得慢
点,也总算是在动。您看呢?」

  我的话似乎说到了点子上。老王最烦的就是停工干等。他不耐烦地冲我挥了
挥手:「行了行了!让她赶紧过来!妈的,速度快点!要是画砸了,影响了老子
的镜头感,老子连你这个出馊主意的也一块儿骂!」

  「欸,好嘞,谢谢王导!」我心里一阵狂喜,立刻转身去找书雪。

  书雪正在整理豪哥的头套,看到我过来,脸上还带着一丝担忧。「卫峰,导
演他……」

  我拉起她的手,不由分说地把她往片场中央的临时化妆间带:「别说了,救
场的机会来了。刘师傅来不了,导演让你上。」

  「我?」书雪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小脸一下子就白了,「我不行啊!我只在
假人模特上画过,从来没在真人身上画过这么复杂的……还是豪哥……」

  「没事,有我呢,」我捏了捏她的手,语气变得不容置疑,「这是个好机会,
王导看着呢,你要是干好了,以后就不是小助理了。听话,就当是艺术创作。」

  书雪还想说什么,但已经被我拉到了豪哥面前。临时化妆间里,为了方便彩
绘,打着好几盏大功率的照明灯,把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豪哥这次连上次那条
遮羞的毛巾都没围,就那么赤条条地站在房间正中央,像一尊用黑铁浇筑的雕像,
浑身上下都是结实贲张的肌肉块。

  灯光下,他那根狰狞的鸡巴就那么软趴趴地垂在两腿之间,像一条冬眠的巨
蟒。虽然是疲软状态,但那粗大的尺寸和深色的龟头,依然带着一股惊人的压迫
感。

  书雪的目光刚一触及,脸「刷」地一下就全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她猛地
低下头,眼神慌乱地在地上乱转,就是不敢再往豪哥的下半身多看一眼,双手紧
张地攥着自己的衣角。

  「呵呵,书雪妹妹,看来今天又要麻烦你了。」豪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
白的牙齿。

  「豪……豪哥,我……我尽力。」书雪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我把她的化妆箱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拍了拍她的肩膀:「快开始吧,别让导
演等急了。」

  书雪求助似的看了我一眼,但我只是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眼神,然后就退
到了一旁,找了个绝佳的角度,准备欣赏这场为我精心安排的大戏。

  她打开化妆箱,拿出各种颜色的颜料和一排粗细不一的画笔,深吸了好几口
气,那样子,仿佛不是要去画画,而是要上战场赴死。

  她选择从豪哥的胸口开始。她踮起脚,用一只柔软的画笔蘸了黑色的颜料,
小心翼翼地在他古铜色的皮肤上勾勒出魔纹的第一个线条。她的手指不可避免地
会触碰到他的皮肤,为了稳住画笔,她的手掌甚至要轻轻贴在他的胸肌上。

  豪哥非常配合,像一尊真正的雕塑,一动不动。但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却像
两把钩子,死死地钉在书雪那张因为紧张和羞涩而涨红的脸上,视线又缓缓下移,
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上来回扫视。

  「妹妹,你这手可真软啊,」豪哥压低了嗓音,慢悠悠地说道,「被你这么
一碰一画,搞得我心里痒痒的,身上都快起火了。」

  书- 雪被他这句露骨的骚话惊得手一抖,画笔差点滑掉。她不敢搭话,只能
把头埋得更低,假装没听见,拼命加快手上的动作,想尽快结束这磨人的工作。

  魔纹的图案从胸口蔓延到腹部。当她画到豪哥那八块轮廓分明的腹肌时,她
的手不可避免地离他腿间那根东西越来越近。我能清楚地看到,书雪每次下笔都
小心翼翼,生怕碰到那个禁忌的区域。

  但我更清楚地看到,豪哥的呼吸开始变得粗重,胸膛起伏的频率也加快了。
他腿间那头沉睡的野兽,仿佛被书雪身上传来的芬芳和她指尖的轻柔触感所唤醒,
竟然缓缓地、坚定地开始抬头。

  那坨软肉开始充血、膨胀,轮廓越来越清晰,颜色也变得深紫。短短几十秒,
一根又粗又长、青筋盘绕的巨物就那么硬邦邦地挺立了起来,龟头昂扬,直挺挺
地指向书雪正在作画的小腹。

  书雪当然也发现了。那根硬物几乎就要碰到她的手腕。她的脸颊已经烫得能
煎熟鸡蛋,呼吸都变得紊乱,手上的画笔抖得根本无法画出平稳的线条。

  「豪……豪哥,你……你能不能……」她终于鼓起勇气,想让他控制一下自
己的生理反应,但「控制一下鸡巴」这种话,她怎么也说不出口。

  「呵呵,不好意思啊妹妹。」豪哥非但没有任何收敛的意思,反而还故意挺
了挺腰,让那根巨物离她的手更近了些,龟头上甚至因为兴奋而渗出了一滴晶莹
的液体,「可能是你画得太舒服了,它自己不听话。你别管它,继续画你的,艺
术嘛,不要分心。」

  他把一切都推给了「生理反应」和「艺术」,堵住了书雪所有的话。

  书雪的眼眶都红了,几乎快要哭出来。但她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我和导演老
王都面无表情地盯着这边,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她只能死死咬住下唇,闭
上眼睛,像是认命了一般,继续颤抖着往下画。

  画完腹部,是粗壮的大腿。魔纹盘旋而下,她的手和脸颊不得不离那根硬挺
的鸡巴越来越近,甚至能感受到它散发出的惊人热度。

  终于,只剩下最关键、也是最羞耻的部位了。按照设计图,魔纹的根源,正
是从他的阳具上开始蔓延的。

  书雪的画笔悬在空中,蘸满了颜料,却迟迟不敢落下。她的手停在那根巨物
的上方几厘米处,剧烈地颤抖着。

  「怎么不画了?」豪哥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明知故问。

  不等书雪回答,他突然伸出大手,一把抓住了书雪握着画笔的手腕,动作粗
暴而有力。

  「啊!」书雪惊呼一声,像受惊的小鹿,拼命想把手抽回来。但豪哥的手掌
像一把烧红的铁钳,抓得死死的,她根本动弹不得。

  豪哥用力一拉,就带着书雪的手,连同那支画笔,狠狠地、不容抗拒地,直
接按在了自己那根已经硬得发烫、像根铁棍的鸡巴上!

  柔软的笔尖和书雪冰凉的指尖,瞬间感受到了那根巨物滚烫的温度和坚硬的
触感。书雪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这里是魔纹的起点,要画得威猛一点,霸气一点。」豪哥另一只手甚至扶
住了书雪的腰,防止她后退。

  书雪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手,就这样被豪哥的大手包裹着,被迫在那根滚
烫的鸡巴上移动。她能清晰地感受到笔下的皮肤是多么紧绷,上面盘绕的青筋随
着他的心跳在微微搏动。她被迫用画笔勾勒着他龟头的轮廓,又在他粗大的茎身
上画下盘旋的图腾。龟头上渗出的那些透明液体,黏糊糊地沾满了她的手指和画
笔,又腥又臊。

  我站在不远处,裤裆里的鸡巴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夸张的帐篷。这一幕,比我
看过的任何一部A 片都要刺激。

  画完了鸡巴,豪哥似乎还不知足。

  「转过去,屁股上是魔纹的结尾,也要画。」他松开书雪的手,自顾自地转
过身去,一个结实、挺翘、被灯光照得油光发亮的屁股,就这么完整地对着书雪。
两瓣屁股中间,那条深邃的股沟和紧闭的屁眼清晰可见。

  书雪看着眼前的景象,彻底呆住了。她拿着画笔,一动不动。

  「画啊!愣着干什么?」豪哥不耐烦地催促道。

  书雪别无选择,只能再次挪动脚步,走到他身后。她闭上眼,颤抖着伸出另
一只手,轻轻地、屈辱地,分开了他两瓣紧实的屁股肉,露出了那个布满褶皱的
屁眼。

  她忍着恶心和羞耻,用画笔蘸着颜料,在他那个紧闭的屁眼周围,小心翼翼
地画上了魔纹的最后一笔。

  在整个过程中,我像一个贪婪的观众,欣赏着这出由我亲手导演的活春宫。
看着自己那个连跟我上床都会害羞的清纯女朋友,此刻却被迫抚摸着另一个男人
硕大狰狞的鸡巴当书雪的画笔终于在他屁眼周围画下最后一笔时,她整个人像是
被抽空了力气,踉跄着后退了两步,手中的画笔「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的脸
色苍白,嘴唇不住地颤抖,额头上全是细密的冷汗,眼神空洞地望着地面,仿佛
灵魂都出窍了。

  「画完了?」豪哥转过身来,他那根狰狞的鸡巴依旧硬挺着,上面黑色的魔
纹让它看起来更加邪恶和具有侵略性。他满意地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然后目光落
在了失魂落魄的书雪身上。

  「不错,画得很好。」他点了点头画完之后,书雪失魂落魄地跑回了化妆间。
豪哥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从口袋里掏出一沓厚厚的钞票,塞进我手里。

  「兄弟,你马子不错。这点钱,给你马子买点补品,今天辛苦她了。」

  我捏着那沓至少有一万块的钱,看着他得意的笑脸,嘴上说着「豪哥太客气
了」,心里却涌起一股更加扭曲的快感。我把书雪出卖了,而且,感觉还他妈的
挺爽。

  四、更衣室的「意外」

  那次彩绘事件后,书雪沉默了好几天。我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但我也没多安
慰,只是把豪哥给的那一万块钱交给她,说是公司发的奖金,让她去买几件漂亮
衣服。她看着钱,什么也没说,最后还是收下了。

  片场的人似乎也看出了门道。豪哥对书雪的态度越来越露骨,经常在拍摄间
隙找借口让书雪给他捏肩捶背,或者干脆把手搭在她的腰上、屁股上。书雪每次
都想反抗,但一看我在旁边默许的眼神,就又都忍了下去。她以为这一切都是为
了工作,为了我,为了我们那个虚无缥缥缈的「未来」。

  终于,机会又来了。

  那天要拍一场在更衣室里的激情戏。剧情是奈奈勾引健身教练豪哥,两个人
在狭小的空间里干得天翻地覆。为了追求真实感,导演要求在豪哥身上涂满汗水
一样的甘油,让他看起来充满阳刚的肉欲。

  这个活,自然又落到了书雪头上。

  更衣室里没有其他人,只有我和摄影师在外面架机器。书雪拿着一瓶甘油,
豪哥则光着屁股坐在长凳上,那根巨物在空气中耀武扬威。

  「书雪妹妹,来吧,帮哥哥涂得均匀一点,全身都要。」豪哥笑着,张开了
双腿。

  书雪走过去,把油倒在手心,搓热了,开始往豪哥身上涂抹。有了前几次的
经验,她虽然还是羞涩,但已经不像一开始那样手足无措了。她的手滑过豪哥坚
实的胸膛,结实的臂膀,宽阔的后背,最后来到他的大腿。

  油腻腻的甘油让她的手变得异常顺滑。豪哥舒服地哼了一声,身体开始有了
反应。那根鸡巴又一次笔直地翘了起来,直挺挺地指着书雪的脸。

  「妹妹,这里,这里也别忘了。」豪哥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的鸡巴上抹去。

  这一次,书雪没有惊呼,只是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任由豪哥引导着她的手,
在那根火热的肉棒上下来回涂抹。她的手指包裹着整根鸡巴,连同下面两颗沉甸
甸的睾丸,都沾满了滑腻的甘油。

  「后面……屁眼也涂一点,导演说要看起来水汪汪的才性感。」豪哥的声音
变得沙哑。

  书雪默默地绕到他身后,蹲下身子,用沾满油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他的
屁股,将甘油涂抹在他收缩的屁眼上。

  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豪哥突然站了起来,转身一把将书雪死死地按在了更衣室的衣柜上。

  「书雪妹妹,哥哥我……忍不住了。」他粗重地喘息着,硕大的鸡巴顶在书
雪的小腹上。

  「豪哥!不要!杨伟在外面!」书雪终于怕了,开始挣扎。

  「怕什么,他不敢进来。」豪哥淫笑着,一只手粗暴地撕开了书雪的上衣,
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蕾丝胸罩。他另一只手则探到书雪的裙子底下,一把扯掉了她
的内裤。

  「不……不要……」书雪的声音带着哭腔。

  豪哥根本不理会,他低下头,张嘴就含住了书雪一只饱满的奶子,用力地吸
吮起来。同时,他挺起腰,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甘油、又粗又硬的鸡巴,对准书
雪湿润的屄口,猛地一下就插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从更衣室里传出来,但很快就被压抑的呜咽声取代。

  我站在外面,透过监视器,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里面发生的一切。我的心跳在
加速,血液在沸腾。我没有冲进去,也没有喊停。我只是静静地看着,看着我心
爱的女朋友,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操干着她那片我最熟悉的花园。

  豪哥的动作非常粗暴,他抓着书雪的屁股,把她整个人提起来,让她双脚离
地,然后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下地猛烈撞击。书雪的身体无助地摇摆,嘴里发出
断断续续的哭泣和呻吟。滑腻的甘油混合着她屄里流出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往
下淌。

  「妈的,真紧!真骚!」豪哥一边干,一边骂着脏话。

  他干了大概有十多分钟,最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一股股浓稠的精液,
尽数射进了书雪的子宫深处。

  完事后,他把瘫软如泥的书雪扔在地上,提上裤子,整理了一下衣服,拉开
门走了出来。他看到我,咧嘴一笑,拍了拍我的脸。

  「兄弟,甘油涂得不错,很滑。下次继续努力。」

  说完,他大笑着离开了。我走进更衣室,书雪蜷缩在地上,衣衫不整,浑身
都是黏糊糊的液体,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眼角还挂着泪珠。

  我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对不起,书雪,我……我刚才被导演叫去说事了,没注意到……」我编了
一个连自己都不信的谎言。

  她没有说话,只是在我怀里,无声地流着眼泪。我知道,有些东西,从这一
刻起,已经彻底改变了。而我,这个亲手把她推入深渊的刽子手,却为此感到了
前所未有的、罪恶的巅峰快感。

               五、回家

  那次「意外」之后,书雪变得更加沉默了。她不再反抗,不再提辞职,每天
只是麻木地来上班,麻木地完成工作。无论豪哥对她做什么过分的举动,她都逆
来顺受,眼神空洞,仿佛那具被侵犯的身体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而我,则越来越沉溺于这种病态的刺激中。我甚至开始主动为豪哥创造机会。
比如,在拍摄间隙,我会借口让书雪去给豪哥送水,而豪哥的休息室里并没有摄
像头。再比如,我会安排一些需要身体接触的「补妆」任务。每一次,书雪回来
时,身上都会带着新的痕迹,有时是脖子上的吻痕,有时是屁股上的巴掌印。而
豪哥,也总会「大方」地给我一笔封口费。

  我用这些钱给书雪买名牌包,买昂贵的首饰。她从不拒绝,也从不表现出开
心的样子,只是默默地收下,像是在完成某种仪式。我们之间的性爱也变了味。
我不再像以前那样温柔,而是变得粗暴,喜欢模仿豪哥的方式干她,喜欢在她身
上寻找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每当看到她痛苦又沉沦的表情,我就能获得极大的
满足。

  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我老家的父亲打来电话,说他生日,让我无论如何要
带女朋友回去一趟。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书雪。她听完后,没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我的老家在一个偏远的小县城,思想很保守。我特意叮嘱书雪,穿得朴素一
点,言行举止要得体。她听话地换上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看起来又恢复了几分
从前的清纯模样。

  我们坐了七八个小时的长途大巴才回到县城。一路上,她都靠在我的肩膀上
睡觉,很安静。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我爸妈很高兴,拉着书雪的手问长问短。
我爸是个退休工人,一辈子老实巴交。我妈是个家庭主妇,热情又有点爱唠叨。
他们对书雪很满意,一个劲儿地夸她漂亮、文静。

  晚饭很丰盛。饭桌上,我表哥也来了。我表哥叫杨具,比我大五岁,在县城
里开了个小修理厂,算是有点小钱。他长得五大三粗,一身的横肉,说话嗓门特
别大,一喝酒就喜欢吹牛逼。

  杨具的眼睛从见到书雪的第一眼就没离开过她。那种眼神我太熟悉了,和片
场里那些男人看女演员的眼神一模一样,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

  「杨伟,你小子可以啊,在哪找的这么俊的媳妇儿?」杨具一边灌着酒,一
边拿话调侃我,「弟妹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她……她是化妆师。」我含糊地回答。

  「哟,化妆师?大城市的工作就是洋气。」杨具嘿嘿一笑,举起酒杯对着书
雪,「弟妹,来,哥敬你一杯,欢迎你来我们这小地方。」

  书雪不太会喝酒,但看我爸妈都在,不好推辞,只能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脸颊立刻就泛起了红晕。

  「弟妹,你这不行啊,养鱼呢?来,喝完!」杨具不依不饶,端着酒杯就凑
了过来。

  我爸妈在一旁劝:「杨具,你少喝点,书雪不会喝酒。」

  「爸,妈,没事,高兴嘛!」杨具打着哈哈,身体却有意无意地挤到了书雪
身边,胳膊几乎贴着她的奶子,「弟妹,给哥个面子,干了!」

  书雪很为难,求助地看着我。我心里那股熟悉的邪火又窜了上来。在公司的
片场,书雪被豪哥玩弄;回到这偏僻的县城,她似乎也逃不掉被男人觊觎的命运。
我突然很想看看,在这个看似淳朴的环境里,如果发生了同样的事情,会是怎样
一番光景。

  于是,我端起酒杯,笑着说:「哥,书雪她真不能喝。这样,我替她喝三杯,
行不行?」

  我主动把矛盾引开,给了杨具一个台阶下。杨具咧嘴一笑,拍着我的肩膀说:
「还是杨伟你疼媳妇儿!行,就这么定了!」

  一顿饭吃下来,我被灌得七荤八素。杨具始终没找到什么机会对书雪下手,
但他的眼神越来越放肆,好几次都像要扒光书雪的衣服一样。

  吃完饭,爸妈安排我们住在我以前的房间。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我妈还
特意换了新的床单被褥。

  洗完澡,我借着酒劲,把书雪按在床上。她没有反抗,顺从地张开双腿。我
看着她漂亮的脸蛋,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诱人,但脑子里浮现的却是杨具那
充满欲望的眼神。

  「书雪,」我喘着粗气,在她耳边说,「我哥……他是不是一直盯着你看?」

  书雪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没有说话。

  「你觉得……他想不想干你?」我继续用下流的话刺激她。

  「别……别说了……」她把脸埋进枕头里。

  我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兴奋,扶着鸡巴就狠狠地插了进去。我一边操她,一
边想象着她被杨具压在身下的样子。一个粗俗的乡下修理工,干着一个来自大城
市、外表清纯的化妆师,这种强烈的反差感,让我很快就达到了高潮。精液射进
她的身体里,我却感到一阵空虚。

  我知道,仅仅是想象,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六、陷阱

  第二天,我爸要去镇上走亲戚,我妈要去邻居家打麻将。家里就剩下我和书
雪,还有……不请自来的表哥杨具。

  杨具一大早就拎着两条鱼过来了,美其名曰「给叔叔婶婶尝尝鲜」,但眼睛
却一直粘在刚起床、还有些睡眼惺忪的书雪身上。书雪穿着我的旧T 恤和短裤,
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更显得清纯可人。

  「杨伟,弟妹,我来得巧吧?正好陪你们说说话,免得你们无聊。」杨具把
鱼扔进厨房,自顾自地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我知道他的目的。一个完美的、独处的机会。我心里那头恶魔又开始蠢蠢欲
动。

  「哥,你来得正好。我得出去一趟,去买点东西,你帮我陪陪书雪。」我对
杨具说。

  「啊?杨伟,你要去哪?」书雪立刻紧张起来。

  「没事,我就去街上买包烟,很快回来。」我拍了拍她的手,给了她一个
「安心」的眼神,然后又压低声音,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听话,
就像在公司一样,别惹事。」

  她身体一僵,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这是默许,是命令。

  我走出家门,并没有走远,而是绕到了房子后面,从厨房的小窗户偷偷往里
看。这个位置,正好能看到客厅的大部分景象。

  我走后,客厅里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杨具坐立不安,不停地搓着手,眼
睛像探照灯一样在书雪身上扫射。书雪则低着头,双手紧紧地绞着衣角。

  「弟妹,喝水不?哥给你倒。」杨具终于打破了沉默,站起身来。

  「不……不用了,哥。」

  「客气啥。」杨具倒了杯水,递给书雪的时候,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她的
手。书雪像触电一样缩了回去。

  杨具嘿嘿一笑,一屁股坐在了书雪身边,两个人之间几乎没有了缝隙。

  「弟妹,在城里当化妆师,是不是能见到很多大明星啊?」他开始没话找话。

  「也……还好。」

  「那……你们化妆的时候,是不是什么都得碰啊?脸啊,脖子啊……」杨具
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身体也越靠越近。

  「是……是工作需要。」书雪的声音在发抖。

  「工作需要……说得好!」杨具突然一把抓住了书雪的手,「那弟妹,你看
哥这脸上是不是有点干?你也是化妆师,帮哥看看,能不能……保养保养?」

  他把书雪的手往自己的脸上拉。

  那是一张被农村烈日和辛劳刻满痕迹的脸,皮肤黝黑粗糙,毛孔粗大,泛着
一层油光,下巴和脸颊上冒着青黑色的胡茬,像钢针一样扎人。

  一股汗味、烟味和说不清的男人体味混合在一起,让书雪下意识地想往后缩。

  「哥,我……我没带工具。」

  书雪的语气带着一丝慌乱,她拼命想把手抽回来,但杨具的手像一把铁钳,
死死地箍住了她的手腕。

  「要什么工具!」杨具咧开嘴,露出一口被烟熏得发黄的牙齿,声音粗嘎地
吼道,「你这双又白又嫩的小手,就是给哥用的最好的工具!快,给哥揉揉!」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书雪纤细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根本挣脱不掉。杨具抓
着她的手,强迫地按在自己脸上胡乱地揉搓着。

  那些坚硬的胡茬刮过她娇嫩的手心和指腹,带来一阵阵刺痛,让她感觉无比
的恶心和屈辱。

  就在书雪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被禁锢的手上时,杨具的另一只手,悄无声息地
环上了她纤细的腰。那只粗糙的大手带着灼人的温度,隔着薄薄的T 恤布料,肆
无忌惮地在她光滑的后背上游走,然后不断地往下滑,越过腰线,最终停在了她
浑圆挺翘的屁股上。

  他没有丝毫犹豫,五指张开,用力地、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

  书雪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隔着短裤的
布料,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五根手指的形状和力度,仿佛要将她的屁股肉捏碎一
般。

  「嘿嘿,弟妹,你这屁股,真他妈的圆,真他妈的翘!」

  杨具终于撕下了最后一点伪装,声音里充满了赤裸裸的欲望和狰狞。他猛地
一用力,将书雪整个人粗暴地推倒在老旧的布艺沙发上,然后像一座山一样,沉
重地压了上去。

  沙发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嘎吱」声。

  书雪的后脑勺磕在了坚硬的沙发扶手上,疼得她眼冒金星。杨具滚烫的身体、
粗重的呼吸、和那股令人作呕的气味将她完全笼罩,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和恐惧。

  「哥!你干什么!你放开我!杨伟马上就回来了!」书雪终于反应过来,开
始激烈地挣扎,双手胡乱地推拒着压在她身上的沉重躯体,双腿拼命地蹬踹。

  「回来又怎么样!」杨具的脸因兴奋而涨得通红,他一只手按住书雪乱动的
肩膀,另一只手开始粗暴地去撕扯她的衣服,嘴里不停地咒骂着,「老子今天就
想干你这个城里来的骚货!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鸡巴!你那小白脸老公能
满足你吗?看你这骚样,下面早就痒得不行了吧!」

  我躲在窗外那棵老槐树的阴影里,心跳得像一面被人疯狂敲击的大鼓。屋里
的灯光将沙发上的一切映照得清清楚楚。

  看着书雪单薄的身体在杨具壮硕的身躯下无助地反抗,听着她从惊恐的呼救
到绝望的哭喊,我感觉到一股邪恶的热流从小腹升起,裤裆里的鸡巴不受控制地
高高地顶起。我知道我应该像个男人一样冲进去,一拳打在杨具那张丑陋的脸上,
把我的妻子救出来。

  但我没有。

  我的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我就像一个冷血的、躲在暗处的看
客,或者说,一个变态的导演,正津津有味地欣赏着自己亲手策划的另一场凌辱
大戏。

  「刺啦!」一声脆响,书雪身上那件棉质的T 恤被杨具从领口处应声撕开,
露出了里面那件我昨天才给她买的粉色蕾丝胸罩。

  那粉嫩的颜色和精致的蕾丝,包裹着她雪白饱满的奶子,与此刻的粗暴场景
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更加刺激了我的感官。

  杨具埋下头就扑了上去。他根本没去解胸罩的扣子,隔着那层薄薄的蕾丝和
海绵,张开大嘴就开始疯狂地啃咬书雪的奶子。

  他用牙齿厮磨着她胸前的软肉,用舌头将胸罩的布料舔得湿透,留下一个个
深色的口水印。

  「呜……疼……放开……」书雪的哭喊声中带上了痛苦的呜咽。

  杨具对她的奶子蹂躏了一番后,又腾出手,一把抓住她运动短裤的裤腰,猛
地向下一拽。短裤连同里面的白色棉质内裤被他一同扯到了脚踝。书雪光洁的、
毫无防备的下半身就这么彻底地暴露在昏黄的灯光和我的视线中。

  她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着,两腿之间,那片被精心修剪
过的黑色阴毛覆盖下的嫩屄,显得那么柔弱和无助。

  「放开我……求求你……哥……我求你了……」

  书雪的哭喊已经完全变成了带着哭腔的哀求,她的挣扎也变得越来越微弱,
似乎已经认命了。

  她的屈服和哀求,让杨具更加兴奋。他粗鲁地解开自己满是泥点的裤腰带,
皮带扣「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他拉开拉链,从那条脏兮兮的裤子里,掏出了他那根又黑又短的鸡巴。那根
鸡巴在灯光下泛着油光,因为兴奋而涨大,龟头呈深紫色,上面还挂着几滴浑浊
的液体。

  他用膝盖强行分开了书雪还在下意识并拢的双腿,扶着自己那根丑陋的鸡巴,
对准她两腿之间那片泥泞的禁地,就想硬生生地插进去。

  但或许是太过激动,又或许是书雪残存的求生本能让她在最后关头拼命扭动
了一下腰,杨具那又湿又滑的龟头顶在了她的大腿内侧,试了几次,都滑了过去,
没能成功进入她紧窄的屄里。

  「妈的!还敢躲!」屡次不得其门而入让杨具被彻底激怒了。他直起身,脸
上青筋暴起,扬起那只蒲扇般的大手,对着书雪那张满是泪痕的俏脸,狠狠地一
巴掌扇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农家小屋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书雪整个人都被打懵了。

  她白皙的脸颊上迅速浮现出一个清晰的红色五指印,嘴角渗出了一丝血迹。
她停止了一切的挣扎和哭泣,只是睁着一双空洞的大眼睛,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

  杨具看着身下这个被他彻底摧毁了意志的美丽女人,脸上露出了残忍而又满
足的笑容。他知道,现在,这个城里来的、娇滴滴的弟媳妇,已经是他砧板上的
鱼肉,可以任由他宰割了。

  杨具趁着这个机会,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的鸡巴,噗嗤一声,整根没入
了她紧致的屄里。

  「啊……」书雪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操!真紧!比老子玩过的那些娘们儿都紧!」杨具开始疯狂地挺动腰部,
沙发被撞得咯吱作响。

  他没有任何技巧,只是野蛮地发泄着兽欲。他抓着书雪的头发,把她的头往
后仰,一边干她,一边骂着各种污言秽语。书雪不再反抗,像一条离水的鱼,任
由他在自己身体里冲撞,眼神绝望而空洞。

  我躲在窗外,握着自己硬得发紫的鸡巴,快速地撸动起来。客厅里,是表哥
操干我女朋友时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不堪入耳的辱骂声;窗户外,是我自己粗重
的喘息声。

  杨具干了很久,最后,他抓住书雪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尽全力,
将自己浑浊的精液一股脑地射进了她的身体最深处。

  他从书雪身上爬起来,心满意足地提上裤子,看着沙发上一片狼藉的景象,
以及像破布娃娃一样躺着的书雪,得意地吐了口唾沫。

  「真他妈的爽。城里来的骚货,就是不一样。」

  他哼着小曲,大摇大摆地走了。

  我等他走远了,才从房子后面绕出来,装作刚买烟回来的样子,推开了家门。

  「书雪?我回来了。」

  客厅里一片死寂。书雪还躺在沙发上,衣服被撕得粉碎,双腿之间一片泥泞,
混合着淫水和精液。她看到我,眼神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死寂。

  我走过去,像上次在更衣室一样,把她抱进怀里。

  「书雪,怎么了?哥呢?他怎么把你弄成这样?」我继续扮演着无辜的角色。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哭,只是把头靠在我的胸口。

               七、归途

  在老家的最后一天,是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度过的。书雪一句话都没说,我
爸妈以为她是不适应乡下生活,想家了,一个劲儿地劝慰她。杨具没有再出现。

  我也没有再碰书雪。她就像一个精致易碎的瓷娃娃,被我亲手打碎,再也拼
不回原来的样子。

  回城的路上,大巴车里很闷热。书雪靠着窗户,看着外面飞速倒退的田野和
村庄,眼神依旧空洞。我几次想跟她说话,但看她那副样子,又把话咽了回去。

  回到我们租住的小公寓,书雪默默地开始收拾东西。

  「你要去哪?」我心里一慌。

  「我不知道。」她把几件衣服塞进一个行李箱,动作很慢,很机械,「杨伟,
我们……算了吧。」

  「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分手吧。」她终于抬起头,看着我,眼睛里没有泪水,也没有
恨意,只有一片死寂的平静,「我累了。」

  「是因为我哥的事吗?书雪,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他会……」

  「跟你哥没关系。」她打断了我,「跟你,也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我
配不上你了。」

  「你胡说什么!」我冲过去抓住她的手,「什么叫配不上我!」

  「我脏了。」她轻轻地说出这三个字,然后抽回了自己的手,继续收拾东西,
「从片场开始,我就脏了。你不用再假装不知道,也不用再费心为我安排那些
『意外』了。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些吗?」

  我的心像是被重锤狠狠地击中。

  原来她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我在利用她,知道我在出卖她,知道我在满足自己那变态的欲望。

  她只是在配合我演戏,用她的身体和尊严,来维系我们之间这段早已腐烂不
堪的感情。

  「书雪,我……」

  我无言以对,所有的谎言在这一刻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你不用说了。」

  她拉上行李箱的拉链,「谢谢你这几年对我的照顾。以后,你自己保重。」

  她拉着行李箱,从我身边走过,没有再看我一眼。门开了,又关上。房间里
只剩下我一个人,还有满室的死寂。

  我瘫坐在地上,心里空落落的。我一直以为自己是这场游戏的主宰,我玩弄
着她的身体,享受着那种凌驾于道德之上的快感。但直到她离开的这一刻,我才
发现,真正被玩弄的,是我自己。

  我亲手毁掉了我最爱的人,也毁掉了我自己。

  那种变态的兴奋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边无际的悔恨和空虚。我开始发
疯似的找她,打她的电话,关机;去她以前的朋友家找,都说没见过她。她就像
人间蒸发了一样,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

  没有了书雪,公司的片场对我来说也变成了一种折磨。每一次看到女演员在
镜头前被男演员操干,我都会想起书雪。想起她在更衣室里绝望的哭喊,想起她
在老家沙发上空洞的眼神。豪哥还是会来拍我的肩膀,想塞钱给我,让我再找个
「马子」来。我一拳打在了他的脸上,然后辞职了。

  我离开了那座城市,回到了县城。我没有再去找杨具,我怕我会杀了他。我
盘下了他修理厂对面的一个小门面,开了一家小超市,每天浑浑噩噩地过日子。

  我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再见到书雪了。

               八、重逢

  一年后的一个夏天,县城里下着瓢泼大雨。我正在店里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店门的风铃突然响了。

  一个女人撑着一把伞走了进来。她收起伞,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当她抬
起头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是书雪。

  她瘦了些,但气色很好。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怯生生的小姑娘,眼神里多了一
份从容和坚定。她穿着一身职业套装,看起来很干练,像个白领精英。

  「好久不见,杨伟。」她对我笑了笑,很平静。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我的声音在发抖。

  「我来这里出差。听说你在这里开了家店,就过来看看。」她顿了顿,说,
「我已经是我们公司华中区的化妆总监了。」

  我愣住了。我从没想过,离开我之后,她会过得这么好。

  「你……过得好就行。」我低下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呢?」她问。

  「我?就这么混日子呗。」我自嘲地笑了笑。

  我们在店里坐了一会儿,聊了些无关痛痒的话。她没有提过去,我也没敢问。
气氛有些尴尬,但并不沉重。

  临走时,她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在柜台上。

  「这里面有二十万。一半是还你的,另一半,是你应得的。」

  「我应得的?」我不解地看着她。

  「对。」她看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你让我看清了很多东西。看清
了你,也看清了我自己。你毁了我,也成就了我。如果不是你,我可能一辈子都
是那个只会躲在你身后哭的小姑娘。是你让我明白,女人要靠自己,才能活得有
尊严。所以,这钱,是你应得的『学费』。」

  我看着那张卡,又看了看她,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明天就走了。」她拿起伞,走到了门口,「杨伟,过去的事,就让它过
去吧。我们,都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她对我笑了笑,然后转身走进了雨幕里。

  我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雨中,终于忍不住,趴在柜台上,像个孩子一样嚎啕
大哭。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原谅了我,但我知道,她已经从那段黑暗的过去里走
了出来,获得了新生。而我,这个始作俑者,却将永远被囚禁在自己亲手制造的
罪恶牢笼里,用余生来忏悔。

  那张银行卡,我最终没有动。我把它和我以前给书雪拍的照片一起,锁在了
一个铁盒子里,埋在了老家后山的一棵大树下。

  或许,这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结局。

  后来,我听说,杨具的修理厂因为偷税漏税被查封了,他自己也欠了一屁股
债,跑路了。县城里的人都说,这是报应。

  我想,是的。

  这世上的一切,都有因果。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全文完)

            《番外1书雪的独白》

  离开杨伟的那天,天也是灰蒙蒙的。

  我拉着行李箱,走在陌生的街头,感觉整个世界都抛弃了我。但我没有哭。
从老家沙发上,看到杨伟假装惊讶地推开门的那一刻起,我的眼泪,就已经流干
了。

  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

  那个曾经为我遮风挡雨的男人,亲手把我推向了风暴的中心。那个我曾经以
为可以托付一生的港湾,变成了一个精心设计的、供他窥探和享乐的淫乱舞台。

  我是他最得意的作品,也是他最卑劣的商品。

  我没有回家,也没有去找朋友。我用身上仅有的一点钱,租了一个最便宜的
地下室。白天我去餐厅刷盘子,晚上我去夜校学英语和商业管理。我拼了命地学
习,拼了命地工作,不是为了忘记过去,而是为了记住。记住那些屈辱,记住那
些疼痛,记住那个男人在我身上留下的一道道伤痕。这些,都是我往上爬的动力。

  我不再相信男人,我只相信我自己。

  我的化妆技术本来就很好,缺的只是机会和自信。当我不再将希望寄托在别
人身上时,我反而变得无所畏惧。我拿着自己的作品集,一家一家地去顶级时尚
杂志社和广告公司自荐。我被拒绝过无数次,也被人用轻蔑的眼神打量过。但我
没有放弃。

  终于,一家国际知名的化妆品公司给了我一个机会,让我做一场大型发布会
的后台助理。那场发布会,我三天三夜没合眼,把每一个细节都做到了极致。我
的努力,被公司的艺术总监看在了眼里。

  那是一个法国女人,叫伊莎贝尔,非常有气场。她把我叫到办公室,看着我
的眼睛,说:「你很有才华,但你的眼神里,藏着太多故事。告诉我,是什么让
你如此渴望成功?」

  我沉默了很久,最终,我把我和杨伟的一切,都告诉了她。

  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自怨自艾,只是平静地陈述。

  听完后,伊莎贝尔递给我一杯红酒,说:「亲爱的,你经历的一切,不是你
的错。是那个男人的错,是这个世界的错。但记住,能打倒你的,只有你自己。
你是一个幸存者,不是一个受害者。把你的痛苦,变成你的铠甲。」

  她的话,像一道光,照进了我心里最黑暗的角落。从那天起,我真正地放下
了过去。我不再恨杨伟,我甚至有些感谢他。

  是他,用最残忍的方式,让我完成了蜕变。

  在伊莎贝尔的提携下,我进步神速。

  我从助理做起,一步步成为化妆师、首席化妆师,最后,成为了华中区的化
妆总监。我有了自己的团队,有了可观的收入,有了别人眼中光鲜亮丽的生活。
我身边也出现过很多追求者,有钱的,有权的,但我都拒绝了。

  我的心,早在那个出租屋的沙发上,就已经死了。

  去县城出差,是个意外。当我知道目的地是杨伟的老家时,我犹豫了很久。
我不知道该不该去见他。最终,我还是决定去。不是为了旧情复燃,也不是为了
炫耀报复。我只是想去给那段不堪的过往,画上一个真正的句号。

  当我看到他守着那个小超市,满脸胡茬,眼神落寞的样子时,我心里没有一
丝快感。我只感到一阵悲哀。他毁了我,也毁了他自己。

  把卡给他,说出那番话,我是真心的。他确实给了我一笔最昂贵的「学费」。

  离开县城后,我再也没有回去过。我的生活还在继续,忙碌而充实。偶尔在
夜深人静的时候,我还是会想起他。想起他曾经的温柔,也想起他后来的残忍。
但那些,都像是一部看过的、情节狗血的黑白电影,再也无法在我的心里掀起任
何波澜。

  我听说,他一直没有结婚,一个人守着那家小超市,直到老去。

              (番外1完)

            《番外2杨具的结局》

  杨具从县城跑路后,过得并不好。他带着仅有的一点钱,去了南方一个龙蛇
混杂的沿海城市。他以为凭着自己的小聪明和一股狠劲儿,能在那边混出个名堂。
但他太小看这个世界了。

  他很快就把钱输光在了地下赌场里,还欠了一屁股高利贷。为了还债,他开
始跟着当地的黑社会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撬门砸锁,收保护费。但他好吃懒
做,又没什么脑子,很快就被更狠的人当成了替罪羊。

  一次帮派火并,他被人砍断了一只手,扔在了臭水沟里。他成了个废人,连
最基本的生活都难以自理。收高利贷的人看他实在榨不出油水了,就把他赶到了
一个最破败的城中村里,让他自生自灭。

  他每天就靠捡垃圾堆里的剩饭剩菜过活,住在桥洞底下,浑身散发着恶臭。
他经常在喝醉了酒以后,跟同样落魄的流浪汉吹嘘自己当年的「光辉事迹」。

  「老子当年……在县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开着修理厂,睡过城里来的大学
生……那娘们儿,长得真他妈的水灵,皮肤白的……跟牛奶似的,那屄……真他
妈的紧……」

  他一边说,一边用仅剩的一只手,在自己肮脏的裤裆里掏弄着,脸上露出猥
琐又可悲的笑容。

  周围的人都当他是个疯子,没人理会他。

  在一个寒冷的冬夜,他喝光了最后一瓶劣质白酒,缩在桥洞的角落里。在酒
精和寒冷的双重作用下,他眼前开始出现幻觉。他好像又看到了那个白裙子的城
里姑娘,她就站在不远处,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骚货……你来找老子了……来,让哥再干你一次……」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他伸出那只断了手腕的胳膊,在空
中胡乱地抓着,嘴里发出「嗬嗬」的怪声。

  最后,他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彻底不动了。他那双浑浊的眼睛,还死死地盯
着虚空中的某个方向,脸上凝固着一个既贪婪又恐惧的表情。

  第二天,环卫工发现了他僵硬的尸体。没人知道他是谁,也没人关心。他就
这样,像一条野狗一样,无声无息地死在了异乡的街头。

  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杨伟,并不知道这一切。

  他只是偶尔会想起,那个阳光刺眼的午后,表哥杨具拎着两条鱼,带着一脸
憨厚的笑容,走进了他家的客厅。

  那是他亲手为自己的爱人,选的最后一个客人。

              (番外2完)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仿佛刚从深海里浮出水面。

  刷新了一下页面,帖子的回复区早已炸开了锅。

  本帖回复区(节选):889 楼 @老司机带带我:我操!楼主牛逼!又是一个
狠人!这种亲手开发自己马子的剧情,我只在小说里看过!刺激!

  890 楼 @道德卫士:楼主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畜生!书雪真是瞎了眼
才会看上你!

  891 楼 @深渊里的阿伟(楼主)回复 @道德卫士:你骂得对,我就是畜生。

  892 楼 @伊莎贝尔:看完书雪的独白,我哭了。一个女人的强大,往往都源
于一场彻底的毁灭。祝福书雪,鄙视楼主。

  893 楼 @一个好人:唉,看完心里堵得慌。人性啊……真是比最深的深渊还
要复杂。杨伟固然可恨,但难道我们这些看客,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罪恶吗?我们
窥视他的罪恶,不也正是在满足我们自己的欲望吗?

  894 楼 @隔壁老王:楼上说得对!我们都是同谋!妈的,贤者时间到了……

  895 楼 @管理员红姨:@ 深渊里的阿伟,你的故事已被加精,并收录进【忏
悔者之墙】板块。渡口从不审判对错,只记录真实的人性。希望你能得到真正的
解脱。

  管理员「红姨」的发言之后,整个帖子陷入了短暂的沉寂。我靠在冰冷的椅
背上,感觉自己的灵魂也被这个论坛抽走了一部分。

  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

  我关掉网页,却无法关掉内心掀起的惊涛骇浪。我知道,【红尘渡口】这个
地方,我已经离不开了。它像一种毒品,让我窥见了一个前所未见、真实到残酷
的世界。

  我点燃了一根烟,烟雾缭绕中,我开始期待,下一个渡口,又将停靠怎样的
一艘载满了欲望与罪恶的小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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