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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关系部:露丝的故事】下册第二章 翻译文

第一文学城 2025-05-07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luoyunmeng编辑:@ybx8
作者:Paul Blades(原文) 2025年4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3325
作者:Paul Blades(原文)
2025年4月1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3325

  简介、缩略词汇表(上册第一、二章)、上册全部前文(上册十五章)和下
册前文请见以下链接:

  上册第一章:https://sis001.com/bbs/viewthrea ... ne&ascdesc=DESC

  上册第二章:https://sis001.com/bbs/viewthrea ... ne&ascdesc=DESC

  上册第十五章:https://sis001.com/bbs/viewthrea ... ne&ascdesc=DESC

  下册第一章:https://sis001.com/bbs/viewthrea ... page=1#pid115228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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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日子过得平平无奇。晚上,晚饭后,在书房里,露丝要么跪下,额头贴着地
板,向安德森先生展示她丰满的臀部和嫩滑的大腿,要么俯身或背对着他跪下,
手腕被束缚在项圈后面的环里,以免碍事。他的性欲似乎更加旺盛,他越来越享
受看着她自慰让自己高潮,或者让她仰面躺在床上,张开大腿,他用手让她高潮。
在他们参加的派对上,他一进门就让她脱光衣服。其他客人都会对她赞叹不已。
主人总是想和她做爱,其他人也一样,但他总是限制在两三个人,让他们待到派
对结束,然后轮流做爱。安德森先生很少把她借出去一整天,但有时过夜,或者
一个周末。冬天变成了春天,然后又变成了夏天。他似乎从未失去过和她做爱或
炫耀她的兴奋。他带她去各种各样的地方,音乐会、公园、博物馆、俱乐部。夏
天到了,如果他们哪儿也不去,他就让她在泳池里裸泳。

  七月,他要出差十天左右。他把她带到一栋豪宅,主人是一对她经常在派对
上见到的夫妇。他把她交给他们监护。他们把她当成珍宝,宠爱她,孜孜不倦地
利用她。他们,或者说是他们中的丈夫,拥有一个非常年轻,不超过十八岁的棕
发女孩。她的头发齐腰长,奶油色的皮肤尤为白皙,身材丰满健美。她有着苹果
般大小的可爱胸部。露丝意识到,她很可能在渡过CSW 征兵抽签后就被父亲卖掉
了,她为她感到难过。这对夫妇让她们每天下午在花园里做爱。他们把她的名字,
约兰达(Yolanda ),或者说他们给她起的名字,纹在她脖子下方的胸口,用的
是一英寸高的亮蓝色字体,周围环绕着精致雅致的纹饰。每天晚上,只要她在那
里,这对夫妇就会互换和他们一起睡觉的那个女奴。

  麻烦开始于安德森先生旅行回来大约一个月后。三月份的一个晚上,她在书
房里为他服务后,他盘问了她的情况。她开心吗?她喜欢康苏埃拉吗?她喜欢那
里的食物吗?她的衣服吗?她想要什么吗?她告诉他,她曾经答应回康复中心看
望罗林斯太太。他想了想。「我不知道,」他说。「我不想让你受到任何负面影
响。」

  她向他保证,只是去看望,而且她不会让罗林斯太太说的任何话影响她对他
的忠诚。他答应了她。

  第二天,她去健身房锻炼完后,车直接把她送到了康复中心。他告诉过她,
她的探访时间不得超过一个小时,之后车会直接送她回家。车把她送到了门口。
她下了车,车开走了。她踏上砖砌的台阶,按响了门铃。她按了三遍,斯坦利才
应声。

  「你他妈的想干什么?」他厉声问道。

  「我是露丝·西尔弗曼。我来见罗林斯太太,」她解释道。

  「露丝,哪个露丝?」

  「露丝·西尔弗曼。我大约一年前来过这里。」

  「好的!好的!」他惊呼道。门嗡嗡作响,她拉开。她走上台阶,看到斯坦
利正坐在那张旧桌子旁。他对面的长凳上坐着三个惊恐万分的女人,每个人的手
腕都戴着手铐。其中一个一丝不挂。

  她看着斯坦利。「他妈的混蛋把她连衣服都没穿就扔了出去,」斯坦利说。
女孩哭了起来。露丝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没事的,」她轻声说道。「罗林
斯太太会照顾你的。」她听到身后栅栏门的「哐当」声,转过身。是罗林斯太太。
她疑惑地看着露丝。自从露丝完成纹身后,安德森先生把她的头发剪得比以前更
短了,这样就不会妨碍他欣赏她身上的艺术作品了。她也被喂胖了一点,「为了
让你看起来更丰满,」安德森先生告诉她。康苏埃拉一如既往地给她化了模特妆。
她的胸部也更大了。然后她的脸上露出了笑容。「露丝!」她喊道。「哦,我的
天哪,原来是你!感谢上帝!」

  她跑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罗林斯太太挣脱了。
「你好吗?最近怎么样?你和你的RM相处得怎么样?」

  露丝不知道该说什么。她正要开口说「挺好」,罗林斯太太却说:「哦,我
得照顾这些女孩。帮我个忙,好吗?」

  她冲到长凳上,松开了她们的手腕。她对那个没穿衣服的女孩说:「你这可
怜的家伙!我们马上给你拿点穿的!」

  她催促着她们穿过主区域的入口,砰地关上铁门,锁上。她把女孩们赶到走
廊。她们哭得稀里哗啦。她把她们带到淋浴间,让她们脱掉衣服,清洗一下。她
会给她们拿些更好的衣服回来。

  露丝看着两个有衣服的女人不情愿地脱掉衣服。她们穿的简陋紧身连衣裙和
她曾经来时穿的一样破旧。女人们试探性地走到各自的淋浴间,互相看了一眼,
然后挤了进去。

  当女人们开始享受十几年来第一次自由淋浴时,罗林斯太太拿着三件色彩鲜
艳、相当崭新的家居服回来了。一位金发碧眼、身着齐膝棕色短裙和奶油色衬衫
的女士,手里拿着三双拖鞋,和她在一起。她们停了下来。罗林斯太太把三条裙
子挂在衣钩上,旁边是几条又大又蓬松的毛巾。「如果拖鞋不合脚,就告诉她们,
等她们吃点东西的时候,你去给她们换一双,」她对金发女孩说。「把那双破烂
不堪的鞋子扔掉!」

  然后她对露丝说:「这是贝蒂。她已经出来大约四个星期了。她一直在帮忙。」

  露丝向她点点头,伸出手。她们握了握手。「很高兴见到你,贝蒂,」露丝
说。那位女士也回了她一个拥抱。

  「露丝离开大约一年了,我们有很多事情要叙叙旧,」罗林斯太太解释道。
「走吧,露丝,」她说。

  露丝跟着她沿着走廊走去。这条路走到尽头,通向两个方向。她们向左拐,
来到罗林斯太太的单独住处。那里不需要钥匙。罗林斯夫人强调,她所拥有的一
切也都属于女孩们,她们可以拥有任何她们想要的东西。不过露丝住在这里大约
的45天里,她认识的人中,没有一个人未经邀请就进去过。

  门通向一间小客厅。房间里摆放着四把老式的、褪色的但铺着舒适软垫的椅
子,还有几张摆放着小摆设的??小桌子、一盏台灯和一些脚凳。墙上挂着许多
画,大多是廉价的旧画版画。墙壁是白色的,地板上铺着一块破旧的红黑色东方
地毯。

  「脱掉你的外套,露丝,」罗林斯太太激动地说。「我去泡茶。」

  她消失在后院里。露丝犹豫着要不要脱下安德森先生给她买的精致夹克。她
里面穿着一件暴露的樱桃红衬衫和康苏埃拉为她准备的浅绿色短裙。脚上穿着橄
榄绿色的高跟鞋。她害怕罗林斯太太看到这些纹身后会说什么。她坐在一把椅子
上等着。

  几分钟后,女人端着一个大茶壶和两个放在小托盘上的马克杯回来了。茶壶
的壶嘴里冒着热气。她把茶壶放在桌子上,自己坐在露丝对面的椅子上。露丝还
穿着外套。

  罗林斯太太凭借她可靠的直觉,问她有什么理由不能脱掉外套。露丝点点头,
哭了起来。

  「那个残忍的混蛋对你做了什么!」她愤怒地问道。

  露丝只是摇了摇头,放声大哭。罗林斯太太让她继续发泄了一会儿。然后她
站起来,穿过小房间。她催促露丝站起来,把她那件剪裁考究的羊毛外套从肩上
脱下来。脱下外套后,她看着露丝色彩鲜艳的胸部。「上帝啊,饶恕我吧!」她
惊呼道。

  她把外套放在另一把椅子上,抬起露丝的下巴。「是那个混蛋害你的?」

  露丝悲伤地点了点头。这是她自从身体被毁以来第一次真正地哀悼。她曾为
此有过不好的想法,有时在早上被禁锢、失明的沉思中哭泣。但她并没有真正地
哀悼,因为没有一个真正能与她分享同情的人。

  「让我看看剩下的!」罗林斯太太命令道。露丝不情愿地脱下了衬衫。她穿
着一件深栗色的胸罩。她胸前和腹部的图案清晰可见。罗林斯太太让她转过身,
检查她的背部。「天哪,天哪!」她气喘吁吁地说。

  「我的腿上也有,」露丝哭着抱怨道。她撩起短裙,向罗林斯夫人展示她布
满龙的大腿。

  「好吧,我真该死,」罗林斯太太说。

  她看了看茶。「把你的衬衫穿回去,露丝,我们喝点茶,你再跟我讲讲。」

  她给两人倒了满满一杯,露丝则扣好衬衫。她坐回椅子上。

  「不加奶油,不加糖,对吧?」罗林斯太太问。露丝点头表示同意。

  「我喜欢清淡的甜的,像我一样,」老妇人开玩笑说。

  她笑了。

  两人都坐了下来。露丝解释了事情的经过,以及安德森先生是怎样的人。随
着了解的越来越多,罗林斯太太脸上的担忧和愤怒也越来越强烈。

  「那个操鸡巴的混蛋!」她惊呼道。「我知道这类人会在UFP 网站上发帖,
但这家伙真是个变态的操鸡巴!要是我能抓到他……!」她喊道。

  然后她平静了下来。「对不起,露丝。我不想让你难过。我知道你别无选择,
只能回到他身边。我不想让你难过。如果这能给你一点安慰,请记住我爱你,关
心你。」

  「谢,谢谢,」露丝泪流满面地回答。「你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哦,我知道,我知道,」罗林斯太太说。

  露丝问她有没有女儿的消息。罗林斯太太兴奋地笑了。「该死的,我怎么会
没有呢?」她惊呼道。

  根据SRZ 的一些虚假豁免,她的女儿被关在亚利桑那州的单身女性收容所
(SWF ),关了三年多。她刚一被释放,就被一个家伙从街上捡到她,说自己是
她的监护人(RM)。从那以后,他就一直缠着她。他不让她给任何人打电话,不
让她做任何事,也不让她去任何地方。他不在家的时候,就把她锁在房间里。最
后,他玩腻她了,就把她送到了当地的无人看管女子收容所。她被一个非常友善
的教徒选中了,他对她也很好。三个月前她给我打了电话。她一直不知道在哪里
能找到我,直到有人告诉她说他们在这家中心的超级网络上看到了我的名字。」

  露丝告诉罗林斯太太,这真是太好了,她为她感到高兴。

  「问题是,她还要过几年才能来这里,我也不能去,因为谁来接替我的活儿?
但我们迟早会在一起的。我敢打赌!」

  他们喝完了茶。露丝跟她讲了她和希拉下午在一起的事,之后就没再见过她。
她想问罗林斯太太有没有消息。那女人悲伤地转过头,低下了头。

  「怎么回事?」露丝问道。

  「嗯,那个把她从这里带走的混蛋RM急需一些钱,所以把她卖给了西尔弗顿
的那个混蛋。希拉跟我说,他比你的RM好不了多少。他偶尔会放她出去。她会来
这里探望。他不让我给她打电话,也不让她给我打电话,所以根本不知道她什么
时候会出现。」

  露丝悲伤地低下了头。听起来她再也见不到她了。

  她的手机响了。「哦,我得走了,」她急切地说。「他只给了我一个小时。」

  「太糟糕了,亲爱的。见到你真是太好了。我很遗憾你的情况这么糟糕。也
许以后会好起来的。我跟你说,下次你给他口交的时候,告诉他我问过你能否每
周来这里帮忙几天。谁知道呢,也许他会答应。我正好需要你,如果有你在身边
就太好了。」

  「我会试试,」露丝回答。「他今天居然让我来,我还真没想到呢。」

  「好吧,反正问问他吧。谁知道呢。这段时间,你得注意言行举止。别惹麻
烦。说不定哪天他会把你送到UFP ,你就能像我家艾米丽一样遇到好男人了。」

  「不会全都像我这样被打上记号的!」露丝沮丧地回答。罗林斯太太从椅子
上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

  「别放弃希望,亲爱的,」她温柔地说。「我们仅有这了。」

  露丝点点头。她起身,两人拥抱。露丝重新穿上外套,罗林斯太太送她到门
口。她们亲吻道别。「我会为你祈祷的,露丝,」罗林斯太太承诺道。

  露丝走到门外,车子已经在那里等着了。她上了车,车子开回家了。她看了
看手机。庆幸她提前三分钟赶到了。

  一路回家,她目不转睛地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和事。她忘记了这个世界大多是
由普通人组成的。他们过着平凡的生活,有工作要做,围坐在餐桌旁吃晚饭,心
甘情愿地彼此做爱。这个世界里的男人不会把你关在笼子里,不会把你卖给陌生
人,也不会让你跪在地上,露出你的小穴。她努力不让自己哭出来。看到罗林斯
太太让她想起了初来乍到时的希望。

  汽车把她送到了房子旁。康苏埃拉在楼梯口等着她。她立刻让她脱光衣服,
把手腕锁在项圈前,让她张嘴接受粗大的黑色阴茎塞。她让她仰面躺在客厅里,
分开膝盖。她用嘴含住了她大约二十分钟,上下,上下,上下。她吮吸并按摩着
她的乳房。她揉着露丝的大腿和腹部,让她高潮了两次,露丝则呻吟呻吟,呻吟
不已。做完之后,她让露丝仰面躺着,双膝张开,缓缓恢复。然后康苏埃拉让她
起身,把她锁在靠近楼梯顶端的笼子里,等待安德森先生回家。

  她沮丧地跪在那里,对比着跪在笼子里、嘴巴被堵住、捆绑着的感觉,以及
在康复中心度过的45天的美好时光。她一回到安德森先生的家,就被毫不含糊地
提醒自己,自己是一个奴隶,受制于他的支配,仿佛她独自在外面世界所遭受的
一切污染都需要被根除。罗林斯太太的笑脸萦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的女儿
艾米丽找到了一个好人。为什么她没有?为什么她不能自由地与一个她可以爱,
甚至只是喜欢的人共度余生?她要如何摆脱现在的生活?想到罗林斯太太向她展
示身上的痕迹时,她那震惊又愤怒的表情,她又怎么能过上正常的生活呢?

  三个小时后,他走进了门。安德森先生看到露丝在那里,笑了笑,从康苏埃
拉手里把西装外套递给她,然后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康苏埃拉给他拿来饮料。
他在平板电脑上读了些什么东西,大约40分钟后,他让康苏埃拉放开她,这样她
就可以到他身边来了。康苏埃拉把她放出笼子,当她自觉地双手背在身后,跪在
离他两英尺左右的地方时,他俯下身,捏了捏她的乳房,然后解开了她的口塞,
放在他旁边的桌子上。

  「露丝,告诉我,你今天过得怎么样?」他问她。

  「很好,先生,」她羞怯地回答。「谢谢你让我出去。」

  「你和罗林斯太太见面了吗?」

  「是的,先生。」

  「你们都谈了些什么?」

  「只是一些事情,先生,」她惊恐地回答。她知道他要问她问题,也一直在
琢磨该说什么,但什么都想不起来。仅仅是再次赤身裸体、毫无防备地站在他面
前就让她感到恐惧。

  「只是一些事情,露丝?什么样的事情?而且我不想听任何谎言。」

  「我们、我们谈了希拉的事,先生。」

  「希拉?那肯定花了整整五分钟。还有什么?你谈过你在这里的生活吗?」

  「是、是的,先生,」她哀求道。她知道自己麻烦大了。

  「而且我肯定你告诉罗林斯太太我对你有多残忍。是吗?」

  「不、不完全是,先生,」她颤抖地低声说道。

  「那么,如果不是完全是的话,你都说了些什么?」

  「我、我说过您很严格,先生。」「严格?您是这么叫的吗?」「是、是的,
先生,」她回答道。

  「不仅仅是严格。我他妈的拥有你,不是吗?」「是、是的,先生。」

  「我可以对你为所欲为,不是吗?」「是、是的,先生。」

  「罗林斯太太可以对你为所欲为吗?」「不、不,先生。」

  「罗林斯太太可以强迫你和她的朋友上床吗?」「不、不,先生。」

  「她可以把你关在笼子里,想什么时候上床就什么时候上床吗?」

  「不、不,先生,」她回答道。她泪水盈眶,眼看就要哭出来了。

  「但我可以对你做所有这些事,不是吗?」「是、是的,先生,」她回答道。

  「你觉得我可以对你做所有这些事,包括以任何我喜欢的方式在你身上做标
记和纹身,这样对吗?」

  现在她进退维谷。如果她告诉他真相,说她认为这是错的,完全错的,她应
该自由,可以自由地做任何她想做的事,可以永远离开他,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那虽然是事实,但却是不服从的。但如果她不这么说,那她就是在撒谎。而且她
知道他会知道她在撒谎。她决定冒险说出真相。当她真正开始说的时候,撒谎是
不可想象的。

  「不,不,先生,」她勉强挤出这句话,担心着最坏的情况。

  他笑了。「现在我们来谈谈核心问题。你知道,我们所做的一切,所说的一
切,我们所想的一切,都受公共秩序和新社会计划的约束,对吧?」

  「是,是的,先生,」她恐惧地回答。

  「你认为你比神圣领袖和国家管理委员会更了解情况吗?」

  「不,不,先生,」她哀怨地说道。

  「而且你知道,根据神圣领袖和国家管理委员会制定的法律法规,你是合法
出售的。对吧?」

  「是,是的,先生。」

  「而且我出价最高,合法地买下了你,而且我得说,我付了不少钱。你也知
道这一点,对吧?」

  「是,是的,先生。」她悲伤地抬头看着他。她浑身颤抖,胃里翻江倒海。
自从被征兵那天起,她就没这么害怕过。

  「难道你不认为我有权获得我的投资回报吗?」「是,是的,先生。」

  「既然我合法地买下了你,合法地为你付款,因此也合法地拥有了你的全部,
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完全合法。难道不是吗?」

  「是,是的,先生,」她痛苦地承认道。

  「难道你认为你有权挑战神圣领袖、公共秩序、新社会计划,甚至挑战多年
前颁布的和平宣言和新神圣宪法吗?」

  「不,不,先生,」她抽泣着说。她现在的处境非常糟糕。这一切都是因为
她想去见罗林斯太太。

  「罗林斯太太不会制定规则,对吧?」

  「不,不会,先生。」

  「规矩又不是你定的,对吧?」

  「不,不是,先生。」

  「这么说,整个社会,我们所有社会秩序的全部重担,我们国家过去25年来
所坚持的一切都站在我这边,不是吗?」

  「是,是的,先生,」她沮丧地回答。

  他停顿了一下,让她消化一下,然后又开口说道。

  「我没必要给你好衣服穿,或者什么都不穿都行,对吧?」

  「是,是的,先生。」

  「我没必要给你好吃的,对吧?」

  「是的,先生。」

  「我没必要让你看书,或者用平板电脑看视频,对吧?」

  「是,是的,先生。」

  「我没必要让你在游泳池里游泳,或者在家里闲逛,对吧?」

  「是,是的,先生。」

  「而且我不用带你去餐馆、电影院、博物馆、音乐会,也不用带你去公园散
步或乘船游览。我不用像对待人一样跟你说话,也不用以任何方式承认你的人性!
对吧?」他的声音提高了,而且非常非常严厉……

  「是,是的,先生,」她抽泣着说。

  「但我就是会做那些事,不是吗?」「是,是,先生。」

  「我可以每天打你,只为取乐,但我不会,对吧?」

  「是,是的,先生。」

  「而且每次我打你,都是因为你活该,因为你自作自受。难道不是这样吗?」

  「是,是,先生,没错,」她呻吟道。

  「你认为我应该让你做的坏事逍遥法外吗?」

  「不,不,先生。」

  「我让康苏埃拉照顾你,不是吗?我让她帮你洗澡洗澡。我让她安慰你,让
你快乐。我让她善待你。你知道康苏埃拉很喜欢你吗?」

  「是,是的,先生。」

  「你告诉罗林斯太太,康苏埃拉也对你很残忍吗?」

  「不,没有,先生。」

  「她对你残忍吗?」

  「不,没有,先生。」

  「既然我所做的一切都完全符合我的权利,符合指导我们行事的每一条法律
和原则,而且我给予你的远远超出了你应得的或有权向我要求的,你不觉得告诉
罗林斯太太我对你残忍有点不公平吗?」

  「是,是的,先生!是的,先生!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对不
起!对不起!」

  她开始放声大哭。她又把一切都搞砸了。她活该受到惩罚。她意识到了这一
点。那个她自由自在、不用向任何男人负责的世界,纯粹是她的幻想。根本不存
在。她生来就注定了这个命运。她应该感谢她的主人,因为其他很多女人的境遇
比她更糟。她想到了可怜的伯纳黛特,那个被曼尼卖给飞车党的女孩,无论她身
在何处,也无论她生活在多么残酷的统治之下。

  安德森先生看着她抽泣。他心想或许得鞭打她,但他看得出她是在惩罚自己。
康苏埃拉站在那里,一脸悲伤,仿佛在徘徊。她也不想让他鞭打露丝。多年来,
他发现鞭打几乎完全没有必要。心理上的支配更有效,也更持久。并非他不喜欢
鞭打女人,而是他在妓院里享受到了这种乐趣。他不想让一个畏缩不前、哭哭啼
啼的女人待在他的家里。

  露丝弯下腰,头贴着地板。她不停地抽泣着。「起来,露丝,」他严厉地对
她说。她起身看着他。

  「我不会惩罚你的,露丝,」他告诉她。

  「哦,谢谢您,先生!谢谢您!谢谢您!我会乖乖听话的!我会让您高兴!
我会在任何时候、任何事上都听您的!我再也不会说您的坏话了!」

  「露丝,你是个好姑娘,」他告诉她。「我知道去见罗林斯太太让你感到困
惑。我知道让你去那里会考验你。我不得不说,我很高兴你能够看到事情的本来
面目,而不是某个老女人那种刻薄、脾气暴躁、苦涩的思维方式。现在,你可以
通过吮吸我的阴茎来向我表达你的忠诚。我是拥有你和你身体所有愉悦功能的男
人。这是上帝的旨意。祂把你带到我身边,所以这里就是你应该待的地方。」

  「是的,先生,是的!」她急呼道。

  他从裤子里拔出阴茎。他示意她靠近他。她挪近他,倾身向前,将他的附属
物含入口中。

  一种奇妙的感觉涌上心头。她曾以为自己失去了一切,安德森先生可能会抛
弃她,把她卖给那个飞车党酒吧的老板曼尼,或者把她卖给UFP ,某个真正残忍
恶毒的人可能会买下她。或者做出更可怕的事情。她会失去康苏埃拉的善良和爱。
她全心全意地吮吸着他的阴茎,深知他能屈尊让她含在嘴里是多么幸运。自从上
回那次事件的危机之后,她对他的热情就逐渐消退了。她让那股渴望的悄然溜走。
她惊叹于他的聪明才智。他知道,让她去拜访罗林斯太太,会让她达到此刻的境
界,再次全身心地投入到取悦他。

  听到他的呻吟,她激动不已。感觉到他的手放在她头上。当她感到他的臀部
开始摇晃,他紧紧地抓住她的头发时,她几乎欣喜若狂。当他的阴茎开始在她口
中抽动悸动时,她的灵魂也欢呼雀跃。

  当他愉悦的呻吟声逐渐平息时,她放松了动作。她舔遍了龟头,用舌头舔舐
着龟头,然后再次含住他的阴茎,紧闭的嘴唇缓慢而慵懒地滑过他的阴茎,渴望
给予他应得的每一分快感。

  康苏埃拉为他们准备了一顿美味的晚餐。红酒沙司配上爽脆鲜亮的青豆和白
奶油沙司拌成的小珍珠洋葱。安德森先生让康苏埃拉给露丝倒了一小碗他正在喝
的梅洛红葡萄酒。她高兴地把它舔了起来。

  晚饭后,在书房里,他让康苏埃拉给她带来快乐,她面对着他,双手绑在颈
后,全身的纹身清晰可见,十分显眼。康苏埃拉从后面慢慢把手伸到露丝两腿之
间,抚摸、爱抚、摩擦、挠痒,直到露丝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

  就好像她的阴户上美丽的蝴蝶翅膀在扇动。她躯干的其他部分更是赏心悦目,
乳房上方、中间和周围色彩斑斓的漩涡和卷曲,两条细长的黑蛇从混乱中悄悄潜
出,在乳房上方滑行,红色的分叉舌头从嘴里飞舞而出。她的乳房就像两颗几乎
纯白的大球,掩映在五彩缤纷的海洋中。灰蓝色的盾形图案从它们下方垂落至腹
部,底部向下弯曲,紧贴在花带上方,中间露出3 英寸宽的裸露白皙肌肤。

  对于安德森先生来说,这是一件华丽的展品,而更美妙的是由他决定将它放
在那里,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所有权印记。而且,这一切都是违背她意愿
强加给她的,她无力阻止,全世界没有人能追究他的责任。每天,当她看到它—
—不,不是亲眼目睹,而是亲身经历它——时,她都会因绝望和无助而畏缩,因
为她被强行提醒着自己的无能为力以及他对她的统治。

  当她高潮时,她颤抖着,呻吟着,大声呼喊。安德森先生全神贯注地看着她
的表演。尽管她内心抗议,但她却不知何故感到愉悦。当她平静下来时,他让她
背对着他,这样他就可以一边观看电视,一边抽着雪茄,喝着白兰地,欣赏着那
里撩人的表演。

  对露丝来说,她的身体仿佛被一种神秘的魔药覆盖,留下了制造它的巫师的
狂野幻想。它渗入她的毛孔,永远地改变了她的内在气质。她无法反抗,就像她
无法停止呼吸或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一样。它标志着她是他的,不可改变,不可
挽回。它扼杀并抹杀了她任何可能拥有权利或力量来对抗他意志的想法,甚至让
她心中充满了一种无法抗拒的冲动和渴望,想要成为他的忠实侍僧。

  而巫师本人正坐在她身后的王座上,凝视着他施法的证据,陶醉于其中,沉
醉于他对她的掌控。她能感觉到他的目光扫过她的后背。那里有一个恶魔般的女
人,她看不见,却永远无法忘记。当安德森先生从后面操她时,他喜欢用手抚摸
她,爱抚她。就像一个魅魔一样,她邀请任何能看到她的人来分享露丝身体的快
乐。仿佛她的阴户变成了女人的阴户,她的乳房变成了女人的乳房,她的肉体变
成了女人的肉体。仿佛那个将她的影像安放于此的男人,在她身上烙下了一个强
大而淫荡的女精灵,她攫取了她的灵魂,拥有掌控她欲望的终极力量。

  她只有一次选择。要么让怨恨、绝望和悲伤充斥她的人生,要么虔诚地侍奉
她的主人,她的君主,接受她无法改变的一切,追随他引领她走上的道路。她选
择了后者,这让她感到无比的满足,所有精神上的折磨都烟消云散。如果她选择
侍奉他,就应该用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以他认为合适的任何方式侍奉他。今晚
他又一次指引了她。他没有打她一下,但她却在他脚下哭泣,乞求原谅她对职责
的任何一丝怀疑。

  甚至几天后,当她顺从地跪在那里,凝视着前方某个模糊的空间,展现着自
己的身体,等待着他的下一个命令时,她依然能感受到他对她的掌控。她对自己
被永久改变以带给他视觉上的愉悦感到既绝望又满足。他在她身上变出的图画就
像一只巨大的、强大的手,将她包围,违背她的意愿将她牢牢地束缚住,榨干她
残存的人格、身份和人性。

  过了一会儿,他叫她过来。他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小盒白巧克力。他用巧克
力逗她,递给她,又收回。这成了一场游戏,她会伸出舌头,用眼神乞求。他会
递给她巧克力,她会试图用嘴唇去抢,然后他会一把夺走,逗得她哈哈大笑。他
让她用嘴唇从他的指尖叼起一块。她微笑着,用眼神乞求他。他又递给她一颗巧
克力,问她:「你是个好女孩吗?」

  「是的,先生,我是个好女孩。」她很快回答,然后,仿佛又想了想,又说:
「至少我想成为好女孩,先生。我会全心全意地努力成为好女孩。」她泪流满面
地回答道。「如果我不是,先生,我求您惩罚我。请永远不要把我送走!」

  他对她笑了笑。「你值得一块巧克力吗?」他问。

  她不得不想一想。「不,先生,」她最终回道。

  「如果你是个好女孩,为什么不值得一块巧克力呢?」

  「因为我是你的奴隶,先生,奴隶一无所有,什么都不配得到,」她泪流满
面地回答。

  他笑了。他揉了揉她的头发。「很好,露丝,」他说。「没错。」他把她的
脸拉向自己,占据了她的嘴唇,用舌头舔舐着她的口腔。她热情而虔诚地回吻了
他。他停止了亲吻,递给她巧克力。她用嘴小心翼翼地从他指间接过巧克力,对
他微笑。当她嚼完并咽下巧克力后,他让她回到原来的位置,给他看她的阴部。
她走到电视左侧几英尺处,低下头,弓起背,分开膝盖。她美丽的蝴蝶状阴部,
以及周围所有奇妙的翠绿植物,从大腿后部到臀部,都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他看了一场演出,是一部喜剧,逗得他哈哈大笑,然后是新闻。露丝全程听
着,尽管她知道这些对她来说毫无影响。「神圣领袖」发表了演讲,并播放了几
个精彩片段。辛辛那提性资源区(DCR )宣布了7 月至12月期间辛辛那提性资源
区征兵所需的CSW 人数:350 人。阿什塔布拉的一个妇女自由团体结社被捣毁,
所有妇女都被逮捕。斯汤顿一家新妓院正在剪彩。辛辛那提红人队在两连胜中战
胜了洛杉矶道奇队,而猛虎队在赛季战绩为4 胜12负后解雇了主教练。明天将是
70华氏度(约21摄氏度),阳光明媚。

  他让康苏埃拉把她带到床上。她刷完牙,卸掉所有妆容,喷了点香水后,才
允许她小便。然后把她带到安德森先生的床上。由于她全身都纹了身,按照惯例,
她的双手会被铐在头顶的床头板上,这样她的整个身体都能被看到。她把左脚踝
固定在一条六英尺长的铁链上,铁链一直延伸到床尾。在戴上口塞之前,康苏埃
拉抚摸着她的阴部,亲吻她,吮吸着她的乳房,直到她呻吟出声。「乖巧的小女
孩,漂亮的小女孩,」她用西班牙语高兴地对她说。Niňa buena , ni ňa bonita
(好女孩,漂亮女孩)。

  露丝热切地等待着安德森先生的到来。他来了,洗漱完毕,来到床上。他躺
在她身边,用手抚摸着她整个身体,挤压揉捏她的乳房,爱抚她的腹部,然后把
手移到她的腰部。他热情地注视着她,抚摸着她,让她在高潮的边缘颤抖,让她
扭动呻吟,双膝抬起张开,大腿上凶猛的巨龙好似在喷火。在她尖叫着达到高潮
后,他骑在她身上,用力地操弄着她。他吻住了她的嘴唇,她欣然地、愉悦地接
受了他。她用双腿缠住他的大腿后侧,将他越拉越深。高潮来临时,她感到自己
的阴户紧紧地夹住他的阴茎,来回滑动。当他将精液倾注到她体内时,她感到一
阵感激和满足。

  他松开她的手,她再次用嘴让他勃起。等他勃起后,他让她低头跪下,重新
铐住她的手腕。他从后面插入她的阴户。那种无助和无力的感觉一如既往地弥漫
在她心中,仿佛被强行填满。但这真的违背她的意愿吗?这与其说是违背她的意
愿,不如说是出于她的意愿。她已经把一切都交给了他。

  她知道,如果她真的顺从温顺,就应该压抑腹中冰冷的感受,以及他初次插
入时弥漫在她身上的恶心感。但这种感觉却有一种特别之处,她永远不想失去。
虽然她接受了奴役的身份,但她从未想过对此漠不关心。除非她内心深处感受到
羞耻和屈辱,否则她怎么知道自己真的成了奴隶?这种感觉纯粹而真实。她没有
压抑它,而是专注于它,将它放大,就像放大牙痛一样。在她心中,她将它献给
他,她的使用者,她的主人,她的主人,作为他统治她的真实证据。

  与此同时,她也感到喜悦。她在服侍他,取悦他。他渴望她,他想要她。
「利用我!利用我!利用我!操我!操我!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操我!
利用我!操我!」他的阳具快速摩擦着她柔软的阴道,一次又一次地来回抽插,
她的脑海里在呐喊。这根粗壮的、能给她带来快感的阴茎,她不想要,却又无法
拒绝。每一次抽插都像是在侵蚀她的灵魂,将其逐渐磨灭。然而,只要他还渴望
她,她就知道自己是安全的。她可以免受潜伏在他保护罩之外的邪恶世界的摧残。

  他带给她肉体的欢愉。随着他的阴茎不断抽插,她的整个身心都为之震撼。
阴户的颤动将极致的快感传递到全身。「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操我!」
她的脑海里在呐喊,她对欲望的渴望越来越强烈。她竭尽全力地克制着自己。她
阻止着成群结队的狂野狂欢者,他们渴望冲进她的身体,就像蒙古人冲破俄罗斯
草原一样。她想在他高潮时也高潮。她想让他将精液注入她体内,让她成为渴望
之人,被渴望之人,被祝福之人。

  他开始更用力地撞击她。他的双手紧紧地抓住她的臀部。他呻吟着,发出咕
哝声。然后,几乎难以察觉的一瞬间,他的身体僵硬起来,仿佛越过了一道巨大
的屏障,开始有节奏地咕哝着:「呃!呃!呃!呃!呃!」她知道,那个特别的
时刻到来了。

  她打开了城门。狂野的人群冲了进来,尖叫着,叫喊着,飞奔而过。他们举
着飘动的血旗,鲜红如血,上面写着耀眼的火黄色字母:「婊子!娼妇!贱人!
奴隶!」她的阴部传来一阵阵狂喜的快感。她呻吟着,呻吟着,颤抖着。「哦,
是的!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她的脑
海里呐喊着。

  他放慢了动作;她阴部的抽搐逐渐减弱。他用手抚摸着她的背,仿佛在给予
这个如同精灵般的女人应有的惩罚。「好姑娘,」他呻吟着。「好姑娘。」

  他抬起她的头,重新塞住她的嘴。他叫灯熄灭,房间陷入一片黑暗。他从她
体内抽身而出,拍了拍她的臀部,然后仰面躺下。片刻之后,他睡得正香。

  她待在他抽离她阴户时的位置。毫无疑问,这正是他的意图,因为他拍了拍
她的臀部。他没有忘记告诉她可以躺下。如果这是他的旨意,她会服从。她不会
抱怨。她会顺从地把自己包裹起来,一动不动。

  她听着他的鼾声。她沉浸在鼾声的节奏中,仿佛它们融为一体。今天她差点
儿走到灾难的边缘。他把她带了回来。「我会听他的!我会听他的!我会听他的!」
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她的双手被禁锢在身后,低着头。双膝分开。某种程度
上,她庆幸自己经常被束缚。这让她感到被珍视、被重视、被重视。你守护着并
锁住了你最珍贵的财产,不是吗?

  她的脚踝仍然被锁在床脚。它的长度足够她根据需要移动,同时也起到了保
险的作用,双重锁防止她走失,以任何方式阻止她行使自由意志。

  她不得不承认,每当她外出时,比如每天开车送她去健身房,她都会感到无
拘无束、迷失方向、飘摇不定。今天从健身房回家的路上,她也有这种感觉。被
锁在原地感觉好多了。她知道,一旦上了车,车门自动锁上,她就再也逃不出车
外了。但看到周围的世界,就像漂浮在太空中,随波逐流。没有那种四肢被束缚
的舒适感,没有那种你可以用尽全力拉扯却毫无效果的舒适感,周围一片漆黑。
她睡着了,醒来时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臀部游走,轻轻抚摸。他跪在她身后稍偏左
的位置。他的手抚过她的后背,轻抚着这位精灵般的女子,然后集中在她的阴部。
当她湿润,当他能轻松地用两根粗大的手指抽插时,他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那
种不由自主被占有的恶心、反胃的感觉弥漫了她的全身。她让这种感觉提醒自己
是多么卑鄙、堕落的妓女,并将这种感觉献给了占有者。「看到了吗?我是你的
妓女!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她在脑海中宣告。随着他的动作开始激发她的
欲望,这种感觉很快消失了。他缓慢而持久地操弄着她,仿佛在享受每一次抽插。
她经历了一场翻腾而麻木的高潮,心中充满了感激。仿佛这就是他一直在等待的,
他从她的阴道缝隙中滑出,放低她的臀部,将阴茎探入她小巧的阴道入口。她放
松下来,他慢慢地、慢慢地、慢慢地插入,毫无疼痛。他迅速加快了速度,开始
用力地、用力地操弄她。

  「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操我!利用我!」她内心
深处呐喊着,催促着他。「我是你的奴隶,你的妓女,你的荡妇,你
的娼妇!从我身上获取你的快乐!用我的肉体满足你的欲望!随心所欲地虐待我!
把你珍贵的、神圣的、受祝福的精液赠予我!」

  他一边射精一边咆哮。然后他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
后停了下来。他一言不发地从她身上滑落,去浴室清洗自己。她陶醉于想象他的
精华融入她的五脏六腑,他的细胞与她的细胞交融,永远将她铭刻在他的心中。

  他回到床上。他让她保持原样,跪卧在床上,乳房紧贴着大腿,双手绑在床
头板上,大腿分开,嘴巴被他阴茎形状的橡胶口塞堵住。他再次用手摩挲着她挺起
的臀部。「好姑娘,」他说着,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下册第二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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