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ud
2023/10/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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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就被你弄射了,妈的,不过射的是真爽,值了。」毕中志懒洋洋地
瘫在床上,后背靠着床头,两条腿大大地张开着,鸡巴软塌塌地耷拉着。他抓着
朱艳兰的奶子,边揉弄边看着小婶趴在小妹的胯间,用力地舔着女儿的粉木耳,
「主要是顶不是舔,褶皱越多的地方越敏感,要重点照顾。」
「呀,真的出水了,怎么可能……」朱艳兰怼着女儿处女膜根部转圈的舌头,
突然受到一股热流的冲击。她第一反应是尿,但马上否定了,因为她的舌头处于
阴道内部,如果是尿也要倒灌回来,不会从内部涌出。她再一细品味道,没错
……
毕中志听得鸡巴一挺,开始充血:「看来那帮老畜生还是有用的,让小珠儿
提前绽放了,不过最重要的还是骚屄体质,随你。」
朱艳兰继续用舌头往里顶,朱珠的小脸不再平静——小嘴微微张开;
鼻子开始翕动;双颊泛起酡红;眉头紧紧皱起。
「有门……你,含住我。」毕中志兴奋起来,一把薅住婶子的头发,把她的
脸摁在鸡巴毛里,伸出又粗又肥的食指,插进小堂妹开始流骚汁的嫩屄里,快速
地搅动起来,「妈的,G点在膜后边,挠不到。」
「呣……你按着头,我吃不进去。」朱艳兰被压着后脑,抬不起头来,只能
先用脸颊摩擦那根半软不硬的胶皮管子,「抠破吧,反正都是你弄的,用哪儿都
一样,让珠儿高潮一次才能松弛。」
「那可不行,太浪费了,要有仪式感。」
毕中志放开小婶的脑袋,让她从下往上舔输精管,然后双手用力,把小妹扭
动的娇躯拽过来,拉到自己身上仰着躺好,肚腩正好顶住小腰,被小婶舔硬的鸡
巴,竖在小妹已经张开的小屄前面,再把小妹的身子往下一按,同时鸡巴向上一
撅,小屄口和竖起的鸡巴无缝贴合……喔,够劲。
「……大兰,连屄带屌一起亲……等全硬了,用舌头顶住鸡巴,送进你女儿
的屄里……嘶,骚屄,怎么这么乖……」
「你妈才骚屄,你妹才骚屄,你们全家都骚屄……看我把你吸出来,你拿什
么捅珠儿。」
「我妈和我妹是被毕老三那老畜生祸害成骚屄的。」毕中志面色铁青,神色
狰狞,「这一切我今天就要报复在你和珠儿身上。」
「是你爸刚死不久发生的事吧,听说老三想要回你爸那份家产?」朱艳兰继
续挑起话题,目的还是刺激毕中志,让他尽快射精软掉。
再朱艳兰话语和口舌的调逗下,毕中志微闭双眼,思绪回到了那个中午。
那天,本来他和狐朋狗友约好了,去堵一个女大学生,临了收到了毕老三的
微信,说他家里要上演好戏,让他赶紧去看。
毕中志回到家,发现家里的门虚掩着,他没直接进去,推开一条缝,看到,
妈妈正穿着藏蓝色工装制服,跪在毕老三的胯下,卖力地吞吐着他的鸡巴。黑丝
包裹的脚,因为跪姿而使圆润的脚跟离开鞋壳,暴露在空气中,骨感的脚踝处,
也因过度转曲,使得丝袜褶皱丛生,加大了与脚跟处的颜色反差。
「三儿,都吃十分钟了,也完全硬了,行了吧?」
「大嫂,就这么想看我暴操碧儿?」毕老三得意地挺动鸡巴,主动插了几下
嫂子的嘴巴,嘴里小声嘟囔,「真太妈慢,还没……哟,来了……
大嫂,如你所愿,把鸡巴叼到碧儿那边去……别站起来,你他妈的,跪着爬
过去,高度更合适。」
毕老三说完不等妈妈犹豫,把鸡巴深深插进嘴里,再拖着头发让妈妈跪爬到
床前。毕中志这才发现,身穿糖果色连衣裙,白丝袜黑皮鞋的妹妹毕碧,正在浑
身颤抖地躺在床上。
毕老三抽出嫂子嘴里的鸡巴,用力抖断从大嫂嘴巴到自己鸡巴间的晶莹拉丝,
慢条斯理地掰开侄女的白丝大腿,再把裙摆向上一掀……大嫂和侄女不约而同地
捂住脸,开始呜咽。门外偷窥的毕中志,本想冲去痛揍毕老三,怎奈他全身僵硬,
一动也动不了,鸡巴更是硬得能把门顶个窟窿。
「啊——,疼——。」一声惨叫从屋里传出,像杀猪般。毕老三面露一丝阴
狠,双手环握侄儿的纤细小腰,疯狂地耸动着:「老大,好好看看,好好听听,
我怎么给你女儿破处的,嫩屄就得往死里操,叫你家算计我……爽死了算。」
毕老三让妈妈吸硬鸡巴,用嘴送到女儿的屄口,再一捅而入整根尽没,不管
侄女的处女屄能不能承受,上来就是疯狂的冲刺,显然也是为了报复,至于为了
什么要报复,毕中志不清楚。他只知道,毕老三要暴操嫂子和侄女这对母女花时,
还特意把毕中志叫回来观战,更是把老大的遗照也摆在了床上,毕碧的小脸旁边。
妹妹蜷在床上,被叔叔操得「嗷嗷」的惨叫,妈妈跪在地下,看着叔叔的鸡
巴「嗷嗷」的哭叫,叔叔站在床边,可劲耸动着屁股舒服的「嗷嗷」的怪叫:
「大嫂,含住蛋包,用舌头揉,才能射得多,咱可说好了,碧儿怀不上,这事就
不算完……小屄让我操废了也活该。」
「我给你生儿子,你松开碧儿……弄我。」
「我要是的开苞时一发命中,操大一个处女的肚子,成就感是你一个老屄能
比的……不过,要是能一炮双响,你也得给我生。」
「放开孩子,她快受不了了……」
「妈的,要不是毕碧是我侄女,绝对一炮到底,爱咋咋地……你他妈的,过
来给你舔鸡巴。」
毕老三一从妹妹的屄里拔出鸡巴,就怼到了妈妈的嘴边。妈妈看着油光发亮
的棒身上,这一片白斑那一坨红渍的。白的是女儿的骚浆,红的是女儿的处血,
一时间恶心连连,无法下嘴。毕老三眉头一皱,强行插进了小嘴。
「这根鸡巴立了大功,让你们亲母女亲上加亲,变成好姐妹了,还不赶忙犒
劳犒劳,操你妈屄的……毕中志你个小畜生,敢操我前妻和大女儿,好好看着吧
……」
朱艳兰听到这里大叫起来:「去你妈屄的小畜生,都操过毕老三的前妻和大
女儿了,还来祸害我们。」
「嘿嘿,谁让我听说神仙操屄的传说呢,正好在小珠儿身上能施展…
…行了,我要给你女儿开苞了,这次我要弄出个三色鸡巴让你舔,除了骚浆
子和处女血,还要从你屁眼里操出黄金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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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凉风袭来,毕中志打了个寒颤,悠悠醒来,首先感受到的是刺眼的阳光,
和浑身的疼痛。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处于荒郊野外,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双手还
被明晃晃的手铐铐着。
「这他妈是哪儿?发生了什么事?咝……怎么这么疼。」毕中志低头一看身
上,死的心都有了,全身上下肿得一块一块的,几乎没好处方了,「到底怎么回
事?刚要给珠儿破瓜,让小婶和小妹亲上加亲,变成好姐妹,在这关键的时刻
……呃,门被踹开,两个人闯进来,抡着警棍就打,玩命打……警棍?对,两人
穿着警服……毕老三报警了?不可能,报警就拿不到拆迁指标了。」
毕中志胡思乱想际,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子……
「这畜生醒了,要再打一遍吗?」随着话语,两个年轻的警察拎着胶皮棍,
笑嘻嘻地走了过来。
「别打,你们是人民警察,我没有反抗能力,按条例不能使用警械…
…王警官?怎么不把我带回派出所,这是哪儿?」毕中志非常专业的跪在地
下,双着举过头顶,让手铐在旷野中闪闪发光。显然经历过许多次,都形成肌肉
记忆了。
「对你这种畜生,打死就地一埋,就算完事。还跟我们讲道理?是谁半夜潜
入月坛社区,奸杀了一家子的四个女人……你妈个屄的,那可是祖孙三代,还有
一个才两岁多。」
毕中志一听,连连摇手,抖得手铐哗楞楞地脆响:「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你们调查过一个多月,还把我抓住打了好几回,要是我,早被扔进监狱捡肥皂去
了。」
「咱这片就你一个畜生,不是你还能是谁。」王警官大喊一声,招呼同伴过
来,又是一通胶皮棍,直把毕中志打的「嗷嗷」直叫。
「啊——,嗷——。别打了,毕老三比我还畜生,你们调查过了吗?
说不是就是他干的,嗷——,停,停……」
两人停下来,喘着粗气,想了想那个毕老三,那老畜生他们太熟了,三天两
头被抓进所里。事发之后,跟毕中志一样,属于第一批嫌疑人,早就调查了个底
掉,没发现什么异常。
两个年轻人不再理会毕中志,坐在一旁歇歇手。毕竟戴着手铐的光腚毕中志
不会逃跑,如果这副德性还到处招摇,真会被热心群众当街打死的。
「小王,我一直觉那案子,不是一个人做的,一次四个,身体扛得住吗?而
且,每人不一定只有一次……」
「小黄,局里有定论,肯定是一个人干的,还是个半大小子,所以最大的嫌
疑就是毕中志,毕老三毕竟老了,不符合条件。」
「你说的这些有点玄乎,怎么推出来结论的?」
「不是推导的,是根据证据分析的……案发现场照片,你都看过吧,四个人
并排平躺在一起的那张,还有印象吗?」
小黄抬头望天,似乎在回忆:「……三个大人的腿耷拉在床边,明显是轮流
施暴的架势……但体内都没留下任何体液,不能判断是一个人所为,难道,法医
能测量被撑起来的轮廓?」
「别瞎鸡巴猜,那玩意跟皮条似的,拔出来就恢复。——你记得四人躺的顺
序吗?」小王又好气又好笑。
「大女儿……妈妈,奶奶……最后是小女儿。」
「为什么这么排?」
「我他妈哪知道,顺手呗。」
「不,是按大小个儿排的……跟学校课间操排队似的。」
「畜生!」
「还有,她们,摆得都是广播体操中的动作……」
「操他姥姥的,我去打死那孙子。」
「你给我坐下,都说了确定不了是那孙子,不然早抓他了。李所发掘出新嫌
疑人了,住在羊肉胡同老地质部大院,初中在校生,比毕中志还要阴还要坏,特
别擅长做案后的现场清理。」
「切,一个初中生,能坏到哪去?」
「操,你还别不信,这崽子经常潜入邻居家,猥亵女人的内衣……把他妈整
怀孕,给他妹喂精液……这还不算,这崽子还想和他姑夫玩交换,用妈妈换姑姑,
用妹妹换表妹……还跟他爷爷打赌,如果能让老家伙双飞
到女儿和儿媳;或女儿和外孙女;或儿媳和孙女;或女儿和孙女;或儿媳
和外孙女;或孙女和外孙女……就得管他叫爷爷。」
「这你妈排列组合呀,如果是三飞,组合就更多了吧。」
「三飞只有四种组合,比双飞少50% ……」
「操!你丫还真算?」
离三人不远处,停着两辆警车,其中一车内坐着两人。身着警服的男人,正
谄媚地笑着:「……刚才有外人,不好问,刘总怎么亲自处理这种小事、脏事。」
刘总神色坦然,脸上不怒自威,有一种上位者的气质:「吕少亲自安排的事,
容不得差池……」
「吕少……」李所长心下暗喜,虽然吕少不是他一个小小派出所长,能攀上
的,但给大人物把事办漂亮了,让人家能记住自己的名字,就是一种莫大的荣幸,
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老李,这次私自调动警员,使用警械,被查出来,恐怕要被扒掉警服了吧?」
「嘿嘿,给刘总办事,就要办漂亮了,扒了这身皮不算什么……到时候我去
给刘总当手下,不比现在强百倍。」
「我一个赋闲在家的人,早没了以前的风光,你可别押错宝,呵呵。」
「我心甘情愿给您当狗,您可不能不要我……」
「你这无赖,什么时候学会强买强卖了?先把事办好,等会打得差不多了,
告诉他该干什么。」
「您说的是,我都记着呢,让他一个月内拿下文心兰或纪薇……」
「还有那个杨多意,如法炮制,让他俩配合行动,一个出主意一个耍手段。
都别出幺蛾子,尽可能做到万无一失。」
「是,我改天就带人,去操练杨多意,一定会让您和吕少满意。只是……事
成之后?」
「这次无论成功与否,事后,把毕中志和杨多意……都毁了。」
「毁?」李所长打了个冷颤,不过他没敢问,毁什么?怎么毁?料想到时候
会有指示下来的。
刘总没在意李所长的想法,他有些黯然,连解释的心情都欠奉,心中暗自唏
嘘:「事不成,还好说,一旦事成,吕少都自身难保,更别说是我。所有经手人,
有一个算一个,都别想置身事外。这等凶险之事,你一个小小的所长,也敢往里
伸头,真是太平日子过多了,有些异想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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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贵川交界处,乌蒙山区,大雪山。
即便郭若汐不能正常使用,刘军锋和吴关也得找她出火——实在憋不住了。
私下沟通无果后,四人召开了一次闭门会议,将所有问题都摆上了桌面。最
终,在友好而热烈的讨论下,形成决议:郭若汐保住了小嘴;刘军锋选择走后门;
吴关要用丝袜脚;纪律却信誓旦旦,等盘好后,连本带利一并清算,现在不急。
谁都不知道他看似轻松,实则委屈得要命——被老祖宗的心法坑死了。
生成决议简单,执行起来还是有难度的:刘军锋才爆了一次菊,就被郭女神
果断叫停,顺便还骂了他三天,亲娘祖奶奶都问候到了。事后,居然没人敢对她,
公然撕毁合同的霸道行径,说三道四。
今天,郭若汐同学,换上在公司常经穿的,小西服、过膝裙、黑丝袜、高跟
鞋组合,气鼓鼓地进了吴关的小屋:「我今天才知道,你他妈的以前在公司,天
天找机会盯着我的脚看。有次加班,偷射过我留在工位的鱼嘴鞋,还故意不擦干
净,看着我踩着你那玩意上班……纪律这王八蛋,肯定能看到监控,也不告诉我;
刘军锋也是混蛋,敢扇我屁股……」
纪律和刘军锋交换了一下眼神,同时点了点头,背起猎枪上山去了。
这种情况下躲远点才是明智之举,他们对吴关的下场都不乐观。
「我说纪律,你是练家子吧?爬山跟个大马猴似的,这两米多高的大岩石,
一蹬一拽就上去了?我从小在山里长大,当兵的时候,山地越野就没输过谁。怎
么现在还不如你,难道这就要老了……」
纪律没正面回答,自己身体的变化,其实自己都整不明白,只得避重就轻:
「刘哥你可不老,每次折腾郭姐,都能让她叫破音……」
「说起小郭,上的了厅堂,下的了厨房,要模样有模样,要头脑有头脑。就
是不能当个正常的女人,唉,太可惜了……」刘军锋每每谈到此事,都要嘬半天
牙花子,看的出来,他是真替郭若汐可惜。
以前纪律没在意过这些事情,自打来了大雪山以后,天天听刘军锋念叨,也
觉得郭女神实在够惨的。
做为一个女人,有的会追求长相,有的会追求身材,有的会追求智慧,有的
会追求能力……这些别人梦寐以求的东西,郭若汐都已具备,本来是多么美好的
事情,可她,却偏偏得不到最基础的,最根本的,所有女人都天生就有的东西—
—能用的屄。
「是挺可惜,这么好的条件,愣是不能正常地生活。——都这样了,真能盘
顺溜?」
「当然能盘顺溜,你认识祝民堂的高层,还不明白盘道师的深浅?那都是神
仙般的人物,掌握盘道术法。盘师会『犁庭之术』,大师更有『金戈之术』。一
般女人『犁庭』就够了,用上『金戈』,除了神仙都能盘好。」
「倒是听说过犁庭,盘道师只能学会这一种,没什么了不起的。」纪律真没
把这玩意当回事,犁庭术的用法和口诀,他早已牢记心间,只等突破后,身体的
硬件条件达标,就能施展。反倒是对盘道师,只能学一种术法而感到有些沮丧。
刘军锋大嘴一撇,跟八万似的:「啧啧,你说得轻巧,神仙法门,会一种还
嫌少?」
「你会犁庭术吗?用起来什么滋味?」纪律天天跟背课文似的背口诀,很好
奇到底是什么感觉。
刘军锋嘿嘿一笑:「滋味嘛,我他妈也想知道……我又不是盘道师,咋可能
会用术法。」
「吴关说你是调教师,调教师不是盘道师?」
「当然不是,调教师、调教大师的说法,确实是腆着脸模仿盘道师、盘道大
师的。用大家的共识来说,两者判若云泥,有仙凡之隔。」刘军锋说到这里,略
一沉吟,「调教师是从普通人中,挑选一些鸡巴大点、硬点,持久力强点的,学
一些玩弄女人手段,靠蛮力去让女人体会到更强烈的高潮,以增强她们的性欲,
甚至让其堕落。说什么『征服』都是往脸上贴金,就是性能力强点的流氓,靠提
腰耸臀卖力气的体力劳动者。当然,他们也能在劳动过程中,享受猛烈的刺激和
快感。」
「我操,你也太埋汰调教师了吧。听你话里的意思,他们也能激发一些性欲
不强的女人,让夫妻性生活更和谐,从而造福家庭和社会。」
「那样的调教师少之又少,大部分人会仗着强悍的性能力,配合学到的话术
与技巧,去大肆征服和玩弄女人,以满足自己的变态私欲。还会替别人『调教』,
先用下三滥的手法,把女人搞到手,再用无耻的手段,让其一步步堕落,自己玩
腻了以后,才交给委托方玩弄。而且,这种替别人调教的方式,往往是有悖人伦
的……」
在刘军锋的满腹牢骚中,纪律咂了咂嘴,算是明白了调教师和盘道师的区别。
从个人来讲,调教师是性能力强悍的普通人;盘道师是术法有成的修炼者。
两者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人,一个是凡人,一个是修士。
从能力来说,调教师仗着鸡巴大、耐力好,能发掘一些女人的性欲,而大部
分都是做尽龌龊事的人渣,以毁人为主;盘道师能让人从精神到肉体得到升华,
激发出被埋藏在心底的,人类最原始的欲望,以救治为主。
比如盘郭若汐,就是为了重新唤起她的女性功能,让她能成为真正的女人,
这样能彻底改变她的一生。
从业务来谈,委托调教师的,都是以私欲为主的,而且是不在意被调教人的;
比如找人调教女朋友,是为了两人在一起时,女友能更放得开、更好使,让自己
操得更舒服,但最后不会与之结婚。找人调教姐姐、妹妹、妈妈之类,更是为了
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根本不会在意她们会受到什么样的伤害。
而盘道师则光明正大得多,业务也广得多。想盘谁都可以,哪怕是陌生路人
或流量明星都没问题。前提是要让人家知道,是你找人盘她的,还要她同意被盘。
这样一来,只有真正在意并相互信任的人,才会去委托,比如想性生活更和谐的
夫妻,有真爱的血亲……
就像你盘个手串,花上大把时间细心去盘的,肯定是你在意的。整一串不喜
欢的,说不定直接就往砂轮上怼,磨好磨坏,最后都是一扔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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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军锋背着猎枪走远后,纪律来到一棵巨大的珙桐树下,盘膝坐好,先享受
了一会那沁人心脾的丝丝凉意,使身心完全平静下来,心里不再咒骂何山,才开
始修习心法。
练个功而已,为什么要骂人?
因为——
纪家心法很蛋疼,练多了蛋包就会鼓胀,直到整个蛋都疼痛无比,几欲炸裂。
尤其最近,受到感观刺激之后,除了鸡巴要爆,蛋子也要炸。在来大雪山之前,
师父给了纪律一套呼吸法,说是能缓解这些问题,他试了以后,发现果然效果惊
人,一练起来蛋包就跟着缩小,直至缩回到正常大小。
这本来是好事,可老头儿千叮咛万嘱咐,让纪律一定要把心法和呼吸法交替
练习。就是说,要让他的蛋包跟蛤蟆一样,先鼓胀起来,再缩小下去,然后,再
鼓胀起来……如此反复,在无尽的蛋疼之中煎熬。
明明可以在蛋疼的时候,通过修习呼吸法去恢复,为什么还要用心法再让蛋
重新疼起来?律深深地以为,这是老家伙在变着法玩自己,骂他都是轻的。
好在每个周期需要一星期左右,不用整天忍受蛋疼。况且,大雪山中那种特
有的凉意,除了能让他心清意宁,也能缓解身体的各种不适,包括鸡巴的支棱和
蛋包的膨胀。若非这样,光是微信上的那种小视频,他都有可能扛不住。
心神深度沉寂的纪律,并不知道,胸口处的小木牌,正在吸收并汇集着,四
周一丝丝、一缕缕的凉意。再将它们导入体内,于无声无息之间,悄然滋养着他
的身体……
今天运行的是纪家心法,收功之后,蛋包一如既往地胀大了不少,离蛋疼又
近了一步。纪律叹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只觉神清气爽,浑身充满了力量。他左
右一看没人,突然双脚发力,顿时拔地而起,经过三两个树杈的借力,片刻间便
攀上十多米高的树冠,惊得许多野鸟四散飞去……
而后,纪律一跃而下,随便选了个方向拔腿狂奔,肆意发泄着过剩的体力,
挟沙带风之际又惊出一只野兔。他立时大喜,一个跨步追了上去,一只大脚如泰
山压顶般踏了上去,野兔当即被闷在脚下……爽!
刘军锋回来的时候,手里拎着只野兔,满脸的兴奋之情:「今天收获不错,
晚上开坛苞米酒,给你们践行。」
「明天就走?老吴……一天能玩够?」
「保准他够够的,嘿嘿,小郭的歪门邪道多得很,想在她身上讨到便宜,难。」
「不愧是『强奸犯的噩梦』。」
「话是这么说,不过强奸犯多是穷凶极恶之徒,吃了闷亏难免会不择手段
……你一路要保护好她。」
「出了扎西就是人间,之前小心点就行。」
「咦,你在哪弄的兔子?」刘军锋发现纪律脚边也有一只野兔。
纪律呵呵一乐:「现实版的……守株待兔。」
「哈哈,野兔真的会撞树,我也遇到过……」
「山上到处都是树,兔子受惊吓撞上去的机会很大。课本里说的是平原,一
望无际的农田中,只有一棵孤零零的树……」
回到水电站,享受完烤野兔大餐后,纪律晕晕乎乎回到小屋——苞米酒是五
十多度的。早知道就和郭若汐抢杨梅酒喝了,那玩意只有七八度,味道更是酸甜
可口,好喝得要命。
躺在床上,纪律又开始担心独居的妈妈。虽然从电话里,得知妈妈并没撞上
杨多意,但还是觉得这个崽子,是个定时炸弹,必须拆除。
「我操,开门的不是妈妈,有可能是姐姐突然回家……」
纪律只觉蛋包一抽、鸡巴一挺,一个激灵坐了起来,酒意全无,马上点开了
那个视频。
随着钥匙的转动声,「全副武装」的狗屄崽子,转过头去。在其中的一瞬,
纪律看清了他的表情——很平静。钥匙停止转动,大门慢慢打开…
…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探头进来。
「是老杨头,幸好不是姐姐……操,老杨头也有我家钥匙?」
老杨头看到孙子,嘿嘿一笑:「大孙咂,你妈药劲上来躺下了,过来帮我玩
她……」
「没见我刚射完,得缓口气,自己儿媳妇还不会玩?」杨多意没好气地回了
一句。
「你花样多,玩得尽兴。」
「等我归置归置……」
「文心兰的裤衩给我一条,等会玩完你妈擦鸡巴用。」
「不行,她一会就回来,少一条会被发现的……拿条纪薇的吧,一时半会发
现不了。」
两人一阵忙碌地收拾残局之后,拿着纪薇的一条粉色纯棉内内,走了出去。
「搞定我姑姑了吗?」
「没有,你姑夫为了省钱,找了个半吊子调教师,让你姑姑给踹跑了。」
「这傻屄,都说了要从悦悦身上下手,悦悦才是姑姑的软肋……对付女人找
准命门再下手……」
随后嘭的一声关门后,视频结束。
第二天一早,纪律护送郭若汐出山,路上得知,郭女神与吴关和平分手了,
吴关补偿了她五十万。这个数目听着不小,可在现在的吴关眼中,不值一提,他
这个月光卖狗币,就收入一百二十多万,当真财大气粗,分手也是他提出来的。
郭若汐拿到这钱却很兴奋,说要到重庆去爽几天,还要求纪律当跟班。
「这几栋楼好高,也好丑呀,跟猪八戒的耙子似的,要把朝天门扒到江里去?」
船还没靠码头,郭若汐就兴奋的大叫,跟个小女孩似的。旁边的纪律赶紧捂
住她的嘴:「姑奶奶,来福士是重庆的新地标,你这么说会被当地人打的。」
「没事的,女娃儿说得对,我们也觉得这楼丑得很,还把朝天门给包严实了。
当然,也有人觉着很洋气,每个人的眼光不同。」一位船工模样的人,穿着带反
光条的救生衣,操川普,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
「你看,人家当地人也是这么认为的,我们……就住这丑楼吧。」郭若汐有
些得意。
纪律苦着脸:「你可拉倒吧,住在这,你那点钱够得瑟几天的?老实找个招
待所。」
「你才拉倒吧,我出差都住五星级的酒店。」郭若汐当然不服。
纪律依旧苦着脸:「那是因为你和总裁一起出差,你自己的话……弄个一百
多块钱的标间就够了。」
「最低四星。」
「最高两星。」
「这样吧,如果住便宜的,可以多待两天。如果住贵的,明天你就回北京。」
「你这抠逼,连别人的钱都抠,我现在是有钱人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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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薇薇要入党了?我考虑把手里的照片,发给她们领导,帮助薇薇早日
成为光荣的预备党员。」
文心兰今天很烦躁,又接到那个畜生的电话了。两年前,毕中志的死缠烂打,
把她弄得筋疲力尽,最后把女儿送去参军才算完事。她不明白这畜生为什么还不
死心,而且一上来就直指要害,让她手足无措。
纪薇入党的事,文心兰非常在意,这关系到女儿今后几十年的工作和生活。
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差子。虽说错过这次机会,以后还能有,但谁不想早
日上岸?谁不想党龄更长?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的东西,就长在你身上。怎么样,来我家还是去你家?」
「做梦。」
「我也没说一定要操到你的屄,至少……先给我撸一发吧。」
「滚蛋。」
文心兰挂了电话,娥眉紧蹙,陷入两难的境地。在部队入党要比地方上,容
易很多。女儿复员在即,错过这一次,有可能就遥遥无期了。可是,让她满足毕
中志的欲望,也是不可能的。说什么只撸一发?她可不是三岁小孩,而且,她很
了解那只色中恶鬼。
「大妈,我来看您了。」
至到纪御来串门,文心兰才暂时压下了这件窝心事,笑容重新布满了脸庞:
「小御,多久没来了,都把我给忘了吧?」
「这么漂亮的大妈,我可舍不得忘。这次是我哥让我来的,他怕您一个人在
家闷得慌。」纪御忽闪着漆黑的大眼睛,认真地拍着马屁,就算话里有些暧昧,
也不会让人反感。
「你这孩子,还是这么单纯,说你主动要来的多好。」
「大妈,我哥说过,诚实最重要。」
「别一口一个大妈的,都把我叫老了,要不你也叫我阿姨?」
「辈份不能乱的。再说了,大妈才不老,也不会老。」
纪御是纪律的堂弟,今年刚上高一,长得五官清秀、唇红齿白,妥妥的小鲜
肉一枚。再配上他充满阳光的笑容,显得非常干净、清纯,堪称少妇杀手。他从
小就是纪律的跟班,对堂哥崇拜有加,深得纪律的信任,所以,今天才会派他来。
「你这张小嘴,以后少骗不了女孩子。」
「我哥说,对喜欢的女孩子,不能骗,要真心相待。」
「你就这么听小律的?他明显在忽悠你。」
「我哥……不会的。」纪御微微一笑。
文心兰一抚洁白的额头:「唉,你算没药可治了,小律有这本事,该去干传
销。」
「我哥是做大事的人,我帮他处理小事。」
「那你今天来是为了哪件小事?」
「我哥让我住在这里,他担心您的安全……」
文心兰听到这里,没有接话,望着人畜无害的侄子,想了一会才道:「小御,
你真的诚实吗?」
「只要与我哥有关,我所说所做都是真的。」纪御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你诚实地告诉我,你对我有没有想法?……不好的那种,男人和女人的
那种。」文心兰比较艰难地问出了口,其实细心的她早就发现了一些端倪。
「大妈这么美,我当然有想法。」出乎文心兰的预料,纪御没做任何掩饰,
张嘴就来,「从初二时候开始的,我想操您,想用各种姿势操您,特别想。后来,
还想过玩您的脚,让您用小嘴嘬我的鸡巴……」
「停,停——,你个小王八蛋,就不能说得隐晦点,不用这么直白吧。」文
心兰被弄了个大红脸。
纪御却认真道:「您都问了,我就得说清楚,免得言语不详造成误解。」
「你闭嘴吧,现在还想住在这里?小律不怕你监守自盗?」
「想操您和真去操您,完全是两回事。说出来您可能不信,现在就算您掰开
屄让我操,我都不会操的,不是您魅力不够,只是我对我哥的交待……」
「你个小王八蛋,手感还真不错。」文心兰没等侄子说完,一把捏住了他那
白里透红的脸蛋,轻轻拧了拧,「也就你敢当面跟我说那些下流话,知道我为什
么相信你吗?」
「为什么?」
「呃……你妈曾经告诉我,她想让你上她的床,你爸也是同意的……
但你却不同意。」文心兰停一下,「别说你对你妈没兴趣,你偷看她换衣服
换鞋,拿她袜子去玩,叫着她的名字撸……这些事,她都知道的。」
「我去,家丑不可外扬啊。」
「别打岔,我现在也要问你一个……为什么?」
「时机还没到……吧?」纪御如实地回答,「以后我会操了我妈妈,也会操
了我姑姑,更会操了您,甚至连陈尘他妈妈也会操了……只是,不是现在。」
「你爸你妈都同意,还叫时机没到?」
「这个我不能回答。」
「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大爷和小律都让你……弄我,你会吗?」文心兰吞
吞吐吐地问了一句。
纪御回的很干脆:「还要看您是不是心甘情愿?」
「如果我也同意呢?」文心兰豁出去了。
纪御坏笑道:「还是那句话,掰开都不操,因为时机不到。」
「你个小王八蛋,故意逗我玩呢。既然结果都一样,干嘛非要追问我是否愿
意?」
「我喜欢看您面带羞耻的表情,特别可爱。」
「可爱你个头,毛都没长齐的小王八蛋。」文心兰说完,反手给了纪御脑袋
上一下,「长大了肯定是个魔鬼。」
「多谢大妈夸奖。」纪御摸了摸被敲的脑袋,「我现在能住下了吗?」
「住下吧,三个房间你随便选。」
「我哥那间,我哥那间……别的可不敢,嘿嘿。」
纪御进了纪律房间收拾时,文心兰才发现,自己竟然不停地笑了一个多小时。
唉,多久没这么开心了?恐怕自己都不记得了。有这么一个家伙陪自己,起码不
会闷。至于,一个处于青春期的男孩子,做点稍微出格的事,呃……也是可以理
解的。
如果陈尘知道,大姨是这么对待纪御的,怕是要呕血三升……而亡——这也
太偏心眼了,太不公平了。
「大妈,能给我一双鞋吗,要您最近穿过的。」纪御探出脑袋,瞪着天真无
邪的大眼睛,说着虎狼话,「最好是凉鞋,带子要细,鞋底要薄,平跟……」
「刚来就想坏事了?」文心兰暗叹一声,有些生气,「想要什么样的自己去
门口拿,有些事可以只做不说破,省得大家尴尬……悠着点,别给用坏了。」
「这次,很有可能用坏的,对不起……」
陈尘再次呕血三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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