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是花开处】（2）

作者：epirus88
2022/11/12 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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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2766

　　初入论坛，尝试写文，奈何能力有限，常觉格格不入，权当自得其乐了。感
谢论坛，赐予平台，心中朦胧念想，得以付诸笔端，愿论坛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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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忘了哪里看到的一句话，不是一只燕子或一个晴天造就了春天，也不是一天
或短时间内就能使一个人幸福。我深表赞同，前提是把幸福当作人生的一个终极
目标，如果幸福是满足或一种愉悦，那就另当别论了。至少在今天一整天，我一
直感受在一种日常的幸福快乐里，至于母亲，我想，她也是。

　　今天周六不上班，久违的太阳也出来了。给小陈发了个信息说自己感冒了让
她注意点，小陈回了个问号表示不解，我说密接，你懂的，接着小陈就回了个
「打死你」的表情，我不禁莞尔。

　　母亲从早上开始就展现出与平日里不一样的状态，她神情放松，身体轻盈，
脚步欢快，像只勤劳的小蜜蜂穿梭在房间各处做着家务，我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
时不时的和她搭着话，偶尔对上她的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里隐匿着喜悦，好像
仅仅是陪在她身边，母亲就心怀满足。

　　母亲今天把头发挽在后脑勺用大发夹箍住，露出一截光洁的后脖颈，穿的还
是昨晚的衣服，略显宽大的衣服里面，随着身体的摇摆胸前的两个奶子也微微的
晃动，母亲的胸不是很大但应该也还好，下身今天穿了短裤，昨晚的春光已经一
去不复返，「君子也防」？我不要脸的想。

　　突然想起父亲昨天的交待，我开口问道，「妈，你什么时候回去」？

　　母亲愣了一下，停下手上的动作，抬头看着我，忽然大声道，「这么快就想
我走了，我碍着你事了」？

　　「啊？碍着我事，我有什么事？」

　　「你…你昨天早上…」，母亲神情窘迫，没有再说下去，手指着浴室。

　　我看看浴室，又看看母亲，突然间恍然大悟。我去，浴室打飞机事件竟然话
赶话被带出来了，我真的服了我自己的后知后觉。

　　「妈…不是…那什么，是爸让我问你的」，我满面通红，语无伦次。

　　这下轮到母亲尴尬了，支支吾吾的说，「我自己会和你爸说的，你就别管了」

　　屋子里突然沉默了起来，好像有什么奇怪的气氛在蔓延。半响，母亲像做了
一个重大决定似的坐到我身边，温柔的开口，「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近些年我们
母子疏于交流和沟通，我和你爸也两看相厌，早就不复从前，我常常感到孤单，
妈妈这次来你这就是要把你找回，要把心里的话说给你听，妈妈知道你也是个温
柔的人，你会听进去的，对吗」？我点点头，母亲继续说道，「妈妈希望你也能
把心里话说给妈妈听，不管是伤心难过的还是快乐高兴的，妈妈都愿意听，都喜
欢听，我不奢求其他什么，只是希望妈妈的生活里还有你的存在」。我静静的的
听着，沉浸在母亲的真挚诉说里，只是万万没想到，接下来的话让我恨不得找个
洞钻进去。

　　「所以说，你多久做一次像昨天早上的那样的事…」

　　「……」

　　「还有，你昨天早上换下的内裤我发现上面有那个…你知道的吧，就是那个…」

　　「……」

　　「你的肾…对，就是这个位置，有什么不适感吗，我好几个晚上都听到你跑
厕所跑的很勤快」？

　　「妈……」，我脸涨的通红，大声的制止了母亲继续说下去。

　　「扑哧~ 」，母亲看见我的窘态，再也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笑的前仰后翻，
前胸的两团肉止不住的抖动，「你呀，一有难为情或让你招架不住的事，你脸就
红的像那什么似的，和小时候一模一样，我的儿子还在呢，妈很高兴」，说完抬
起圆润的屁股欣欣然走了，留我独自凌乱。

　　吃过午饭后，在母亲的注视下我把感冒药吃了，然后再在母亲的强迫下去了
里间卧室我的床上去睡觉，哦，现在是母亲的床。

　　「那你呢」，我问道。

　　「我出去走走，难得今天放晴了，顺便买点东西」。

　　「不要走太远，你才来几天，担心你迷路」，母亲有一点点路痴。

　　「不要小瞧你妈」，母亲挑了挑眉便留给我一个婀娜的背影飘然而去。

　　我躺在母亲睡过的床上，被子上充斥着母亲的味道，有种淡淡的百合花的幽
香，另人陶醉。

　　昨夜，好像说了些什么，好像又什么也没说，只是单单一个拥抱就让我丢盔
弃甲，为了这个拥抱，我决心与过去的自己和解，不再刻意的疏远母亲，并为此
做出尝试，至于以后，我去他妈的。

　　许是感冒药发挥了药效，睡意渐渐向我袭来，我便不再去想沉沉睡去。

　　再醒来时已是傍晚，窗外天边被晚霞染成了一抹抹橘红色，像是打翻了的颜
料盘，有种梦幻般的迷离色彩。

　　我让自己清醒了片刻，正要起床，大手往右边一挥，却碰触到了一团棉软，
我疑惑的转过头，赫然发现母亲正头朝床尾侧躺在一边，大大的屁股正对着我。

　　母亲还是穿着短裤，短裤口子比较宽，透过短裤可以观察到里面的白色内裤，
不知道是内裤太小还是屁股太大，内裤勉强包裹住一半的屁股，展现出一种紧绷
绷的感觉，尽管知道小巧的内裤底部紧贴着的是私处，但因为姿势的缘故无法窥
视到。我征征的看着，确信现在不是在梦中，曾经痴迷至极，不，现在依然渴望
的母亲柔美的屁股就在我眼前，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母亲呼吸平稳，似是好梦
正酣，夕阳的余晖将她的身体笼罩在橘色光影里，有种圣洁般的温暖。

　　「你应该去触摸一下，就像你梦里无数次想做的那样」，这个想法不停的从
脑海里冒出来，我的呼吸开始沉重，缓慢伸出的手不停的抖动，身下不听话的老
二开始对着母亲的屁股肆意的勃起。

　　「妈~ 」，我轻轻的叫了一声，手一动不动的落在母亲屁股的一边，心里边
的角落里有个声音似乎隐隐期待着母亲醒来，但母亲没有动静。「妈~ 」，我又
叫了一声，并轻轻拍打了屁股一下，母亲依然没动，睡的深沉。「是你给我机会
的」，我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手便探上母亲的屁股缓缓的游走，尽管隔着短裤，
尽管我的手上动作微乎其微，却仍旧让我激动不已，我梦里出现无数次的屁股正
被我抚摸着，它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自己的手背那样熟悉，这是真实的，我做到了，
我正在做，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泛酸有点想哭，是快乐的想哭，是梦想霎那间成
真心里得到满足的想哭，但我真的满足于此吗，不，我立马否定。

　　夕阳西下，四围终被夜幕笼罩，黑暗中，我对自己说，不是今天，也不是明
天，终有一天，我会和这个我叫做母亲的人结合在一起，让心灵深处的梦境真实
的出现在现实，为此，我愿意付出一切。

　　当我把西红柿蛋汤盛出到碗里的时候母亲终于醒了，她倚在厨房门口笑盈盈
的看着我，「我怎么不知道我儿子还会做饭呢」 .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很多，你会知道的，当下先吃饭」，我话里有话。

　　母亲不及细想，欣然落座便迫不及待的开始品尝，一边吃一边不停的夸我，
我给母亲一个「都是一般的家常菜，你盲目的称赞也要有个限度」的表情，母亲
却视而不见，看得出来她吃的很开心。想来也怪，就在今天之前，同样的我们，
同样的地方，却没有现在这般的心情，轻松欢快又自在，好像本来就是如此，果
然心境决定了处境，你适当放下了便相对也得到了。

　　「你下午去哪了，我醒来看你睡在一边，吓我一跳」，确实吓了一跳。

　　母亲把嘴里的食物完全咽进去后，才开口道，「你的沙发太软了，我太难受
于是就去床上睡了，哦，我买了东西，拿给你看」。

　　「这些都什么啊」，我看着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像是药品的东西，「你不是被
人忽悠了吧，这难道不是给老人吃的」？

　　「瞎说，这些都是维生素，我是正规药房里买的，我还特意问过，有吃增强
免疫力的，有护肝补肾的，有缓解疲劳，总之没有坏处」，母亲做出一副你必须
给我好好吃的表情。

　　「哦~ 」，我应的不情不愿，好像回到了小时候长身体的时候母亲逼着吃这
个吃那个的光景。

　　「你真的要给我好好吃这些维生素，都那么大的人了，晚上睡觉还…还…那
什么，你说你身体多虚呀」，母亲一脸认真诚恳的说道。

　　「妈~ ，你不用反反复复说吧」，我神态有些不自然。

　　母亲对着我这么个大小伙子多少也有点难以启齿，可还是说道，「你是我儿
子，妈有义务提醒」。

　　「还不是因为你」，我下意识脱口而出。

　　「啊，什么意思」？母亲一脸呆滞。

　　糟糕，怎么把心里话说出来了，我赶紧补救，「我是说，你也知道沙发多么
难睡，睡不太踏实偶尔也会出现那些个情况」。

　　「哦，那还真的是妈妈的原因了，我霸了你的床」，说着把维生素再推近我
身前，「喏，这些不就是妈妈给你的赔礼吗，请务必好好吃」。

　　我知母爱难辜负，无可奈何的摊了摊手，母亲却眉眼弯弯，嘴角上扬，神情
甚是欣喜。

　　晚饭过后，母亲说要出去散步消消食，我闲来无事便与她一道出门。我们沿
着住宅区外的行人道上慢慢走着，我稍落后母亲半个身位，母亲兴致颇高，不停
的说着话，我默默听着，不时附和一下。现在是晚饭时间，两边的楼房灯火通明，
不时从哪个屋子传来或欢声笑语，或呵斥叫喊，或婴孩哭闹的声音，显得异常嘈
杂，每个屋子的灯下都演绎着他们自己的柴米油盐，不管是嬉笑还是怒骂，都是
他们的岁月人生。「那我的呢」，我把望向前方的视线移到母亲的背上，继而落
到母亲随着身体的摇曳而微微扭摆的臀部，我追寻的就在这一扭一摆间吗，我不
禁问自己。

　　就在我沉思的瞬间，母亲突然停下脚步，微偏过头看着我，一脸期许又小心
翼翼的问，「儿子，我可以挽着你的手吗」？

　　我眨了眨眼，一时反应不过来。

　　「没事，我随便说说的」，母亲见我没回答，有些失落的摆摆手。

　　我不说话，拉起母亲的左手，穿过我的右胳膊，「这样就可以了吗」？

　　母亲俏脸微红，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

　　虽然我不知道母亲的想法，但于我而言，现已立下决心，那身体的接触肯定
是在所难免的，我何乐而不为呢，况且，母亲的胸真的好软好软啊，臂膀处因为
母亲胸部的紧贴而不时的磨蹭，酥软触感像一道电流让我的心都柔麻了。

　　半响，母亲轻轻的开口道，「你知道吗，儿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
走在路上看见一对对挽着手臂的男女，哦，不是所有的，我的意思是妈妈们挽着
儿子的手臂，我就特别的羡慕，明明我也有个高大帅气的儿子，为什么我就不可
以呢」。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恋人呢，万一女方年龄稍大呢」，我反驳道。

　　「你~ ，我是说真的，能看出来是妈妈和儿子」。母亲急眼道。

　　「也不一定吧，你也不认识人家，现在都啥年代了，万一真是老少恋或姐弟
恋呢」，我有点胡搅蛮缠，尽管我开始明白母亲的意思。

　　「那我们现在挽着手，难道路人不会以为我们是母子而是情侣吗」？说完，
母亲就捂住了嘴巴，不知不觉间她把自己给绕进去了。

　　我也乐了，看着母亲涨红的脸倍感刺激，「说不准哦，谁叫妈你保养得当，
看上去还那么靓丽有风韵」。

　　母亲不再继续说下去，也没有抽出挽在我手臂上的手，相反还紧了紧，臂膀
上柔软的触感更加的明显，使得胯下不自觉的颤动了一下。

　　「随便他人，妈喜欢挽，妈要挽一辈子」。

　　我们伫立在昏黄的街道上，柔和的路灯将我们的影子拉的老长，有一种停格
的美感，不时有汽车驶过，将满地的碎叶卷的漫天飞舞，捎带着母亲的长发，偶
有几缕发丝掠过我的脸上，撩拨着我的心儿酥又软，仿佛母亲的话。

　　隔天是星期天，天气依然大好，气温也逐渐回升，我们吃完早餐后便开始大
眼瞪小眼，一时无所事事。

　　「我们去市中心逛街吧，你都没带妈妈去玩」，母亲一脸期许的说道。

　　「逛街好累的，人又多」，我陷在沙发里玩着手机，内心有点抗拒，母亲没
再继续说，转身去做其他事。我从余光里看见母亲低落的情绪，心里开始松动，
「不过我感冒好的差不多了，正好出门透透气，也勿负了这美好的周末」。

　　母亲闻言，立刻喜笑颜开，变脸速度之快让我好不惊讶。

　　「妈，你好了吗」？我站在玄关处已经7 分多钟了，母亲还在卧室里换衣服。

　　「好了，好了，怎么样」，下一秒母亲就出现在跟前。母亲略施粉黛，穿了
一件质感极好的白色冰丝衬衫，里面的白色内衣若隐若现，领口绑了个结，下搭
一条上宽下窄的九分米色烟管裤，露出纤细的脚裸，衬衫的衣角被塞进裤子里更
突出母亲细细的腰线，脚穿一双黑色半高跟鞋，整体展现出一种轻熟女的风格魅
力。

　　「好看」，我真心道，「妈，你真的很会穿」。

　　「那么，我们出发吧」，母亲满意的笑了笑。

　　我的鸡儿硬梆梆，是的，从下出租车后老二就开始活泼起来。我们打车来到
中心的一个商场，下车后母亲忘记拿手机，便弯腰去拿，圆润的臀部便在裤子的
约束下在我眼前大大撑开，我甚至看见屁股上内裤的勒痕，诱惑至极。这还没完，
一进商场，母亲便很自然的挽上我，我的手臂「被迫的承受」母亲绵软的胸部的
侵扰，另我下身的老二极为不悦，频频抬头抗议。

　　「这件怎么样，好看吗」？

　　「嗯~ 好看」。

　　「这件呢」？

　　「嗯~ ，也好看，很适合」。

　　「为什么你每件都说好看」？

　　此刻，我正陪着母亲在一家女装店里，母亲频繁的换装并询问我可怜的意见。

　　「这位女士，真的很好看很适合你，你先生说的没错」，导购员向我眨了眨
眼，用她以为的方式来搭救我。

　　我偏过头无声的乐了，继而望向母亲，果不其然，母亲早已红透了脸，我给
她一个「看吧，我昨晚说的没错吧」的表情，母亲似是看懂了，更显难为情，逃
也似的跑进试衣间。

　　从女装店出来后母亲的俏脸一直处在微红的羞涩中，也没有挽我的手臂，茫
然的眼神里充满了不解，我知道她的疑惑，便对她说，「导购员的嘴，你过过耳
就好千万不当真，她需要做业绩」。

　　「这跟业绩有什么关系，她认为我们是…我们是…」？我恶趣味的希望母亲
把「恋人」两字说出口，可直到最后母亲也没说出来。

　　「这么说吧，当今社会老男人包养年轻姑娘是不是很多很普遍了」？

　　「嗯」？母亲抬头望着我。

　　「如果一个老男人带着年轻女孩去购物，在不确定对方的关系前你是不是需
要谨慎说话，好比，如果是包养或情人关系，你却以为是父女，导致对方尴尬继
而破坏购物心情，轻则损失业绩，重则被投诉也说不准，总之就是不能以自己的
主观性去评断他人的关系。」

　　母亲眨巴着眼睛，听的很认真。

　　「反之也会有富婆包养小鲜肉，或者姐弟恋的情况存在，刚才的情况，其实
也说不好是不是可以这样去类比，再者今天我穿的是衬衫西裤略显成熟，也许导
购员确实没看出我们的实际关系」，我有点信心不足，母亲也一副似懂非懂的表
情。

　　「当然了，还有一种情况」，我说，「就是我长的太急」，说完我自己都笑
了，母亲更是笑得难掩檀口，惹的路人频频看过来。

　　我可不想被路人观望，赶紧伸出手臂搂住母亲的肩膀快速离开，母亲肩膀的
温度透过冰丝衬衫传到我的手掌，似冷还热。

　　我有意慢慢去增加与母亲的身体接触，使得她不排斥我的触碰，潜移默化中
进行着她的心理建设，至于母亲接受到合种程度，我就不得而知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去看了场电影。一开始母亲不愿意，「哪有和自己妈妈去
看电影的」，母亲有些扭捏的说。

　　「谁规定不能和妈妈去看电影的」，架不住我执意邀请，再加上母亲也逛累
了，于是便去了。

　　我其实什么计划也没有，只是想感受下母子在电影院里这种黑暗无光的私密
空间。

　　诺大的影厅里稀稀疏疏的坐了大概十几个人，我和母亲找了个偏后的位置，
电影讲的什么我是一点也没看进，黑暗里我敞开双腿往母亲的腿上贴靠，母亲把
我的腿推回去，我再贴，母亲再推，如此几次之后，我故意凑近她耳边轻声说，
「妈，我腿长」 .

　　母亲似是被我的举动弄的耳朵痒，稍微偏开了身体，无奈的笑了笑便不再推
开，我有心想再搂住母亲的肩膀，可又觉得突兀。就这样我耐着性子坐了半个小
时，蓦然看见隔着两排座位的正前方的一对年轻男女开始接吻，偷偷看了下母亲，
只见母亲盯着屏幕一脸认真看电影的模样。我乐了，于是又凑近母亲耳边说道，
「妈，你看现在的年轻人真不像话」。

　　母亲好像很不喜欢我在她耳边说话，眉头轻皱，轻轻拍打了一下我的腿，
「最不像话的就是你，不要离我那么近说话」。

　　这下我肯定了，母亲的耳朵应该挺敏感的，我玩心大起，装做不懂就要问的
样子，再一次凑过去，「为什么」，说完「么」

　　字甚至还「无意的」呼了一口气过去。

　　微弱的光亮下我不是很看得清母亲的表情，只见她突然站了起来，吓了我一
跳，「我去下洗手间」，母亲说完便从我腿边挤出去，由于我的身体有些斜斜的
前倾，在交错的那刹那母亲的臀部擦着我的肩膀而过，留给我一个柔绵的回味。

　　几分钟之后母亲去而复返，却没有坐回原来的位置，而是直接坐在隔着我一
个空位的位置上，我装作不理解的样子看向她，母亲回我一个「看你现在如何捣
乱」的表情给我，只叫我哭笑不得。终于挨到电影散场，我已经昏昏欲睡，母亲
也好不到哪，看起来更累了，我们一前一后的向出口走去，不知是台阶的关系还
是母亲的疲惫感在作祟，母亲「啊」的一声突然向一边倒去，好在我就在母亲的
后方，一手将她揽住不至摔倒，「没事吧」，我问道。

　　「还好」，母亲松了一口气，「你可以把手拿开了」。

　　「嗯」？我这才意识到我的手揽住母亲身体的同时正垂落在她的臀部上，
「啊，那个~ 我不是故意的，妈」，我抽开手尴尬的站一边。

　　母亲神情也有些局促，摆摆手没有说什么径直走了。

　　出到影厅门口，母亲张开双臂伸了伸腰，玲珑的曲线毕露无疑，我无心欣赏，
只因不确定刚才自己无意的举动有没有让母亲感到不适，好在母亲除了眉眼间有
些倦容其他都挺正常。

　　「儿子，我们吃饭去吧，饿了」，母亲再度挽上我的手臂。

　　西餐厅内，各自点了套餐后，母亲便托着腮望向窗外，窗外梧桐树花正开，
随风轻轻摇曳不时旋转着掉落在地，母亲菱角分明的侧脸倒影在玻璃窗上，有种
日月悠长，人间美好的写意。

　　待我风卷残云般把盘子里的食物干掉悠闲的喝着咖啡的时候，抬眼对上母亲
期盼的眼睛，「嗯」？

　　「我吃不完，匀点给你，好不好」，母亲问道。我略显迟疑，母亲便继续说
道，「你小时候胃口小吃不完，可都是妈妈帮你的，现在轮到你帮妈妈了，难道
你嫌弃我吃过」？

　　「当然不是了」，我的求生欲极强立马否定，「只是我现在胃口也没变大」。

　　结果就是我在母亲一脸不信的表情注视下把她一半都没吃完的食物也给干掉
了，尽管吃的有点撑，好歹母亲满意了。

　　「那边那个带着俩孩子的女人老往我们这看，是你认识的人吗」？母亲指着
我斜后方问。

　　我回头一瞧还真是认识的，便对母亲说，「是我公司的前同事，我去打个招
呼」。

　　不一会儿我憋着笑的回来，母亲一脸的疑惑，「怎么了」？

　　「妈，你做我女朋友吧」。

　　　　　　　　　　　　　*****************

　　湖心公园，顾名思义公园里有湖，这是一面半人工湖，面积还挺大，湖对面
隐隐有山，周围有丰富的植被覆盖，不时能看见各种鸟类在其间飞行，现在已近
晚上，公园里行人稀少，略显寂寥。此刻，母亲与我正一前一后慢慢的沿着湖走
着。

　　「你不能这样拿妈妈开玩笑」，这是半个小时前母亲对我说的话。

　　「我前同事大姐这样问我的，我只是觉得有趣」。

　　「这不是说明妈你还很年轻嘛」。

　　「你生气的点在哪里呀」？

　　不管我如何的解释和问询，母亲这之后再没说过一句话。

　　母亲似乎是走累了，在一处长椅上面向着湖坐下，一脸的惆怅模样，我隔了
一个身位也坐在旁边。我知道现在气氛有些怪异，有心想去做点什么来打破这沉
闷的氛围，只是我不太擅长做这些，渐渐的并开始感到心灰。我漫无目的的看着
前方，夕阳的余光流淌在湖面上，零碎的枝叶随着细细的波纹蜿蜒着向湖中央飘
去，似一副流动又凝固的画。

　　地上零星散落着片片树叶，我捡起一片，挪动屁股挨近母亲，摊开母亲的手
将树叶放在她的手心。母亲看看手掌心的树叶又看看我，一脸的不解，我抬了抬
下巴示意母亲把树叶扔进湖里，下一刻母亲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僵硬的脸庞
瞬间开出了一朵花，「你还记得呀，那时你多小呢」，母亲说。

　　「怎不记得呢，有段时间你天天带着我坐在老家村口的榕树下看前面的河，
我坐不了那么久，便捡起树上掉下的叶子往河里扔着玩」，我回忆道，「偶尔妈
你也扔，只不过你扔了一片，便会盯着看好久，好像要看透它最后去了哪」。

　　母亲凝视着湖面久久沉默，像是陷入了遥远的回忆。半响，母亲偏过头微笑
着说，「儿子，那个时候有你陪着妈妈，真好」 .

　　我心里一热，身体再靠近了点，甚至贴上了母亲的臀部一侧，没待母亲反应
便说，「现在也依然陪你」。

　　母亲脸上一阵动容，缓缓开口道，「妈很高兴你这么说，尽管偶尔你还保留
着小时候的习惯，可是不得不承认你真的长大了，大到有时妈妈都开始惊奇这些
年你是怎么长的，你长那么高大，身上有…有…强烈的男子气息，甚至有人误会
我们是……，当然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感觉到一种奇怪的心情」，母亲停了下来，
呼了一口气继续道，「我很遗憾这些年没有陪在你身边，看不见你的成长，错失
你的那几年真的让我感到抱歉，我本来以为时光还很长，现在也不晚，可是，我
突然发现，就算你是我儿子，我也不能陪伴你很久，你会娶妻生子，扎根在这个
城市，而妈妈，终究会离开，一个人去走这山长水远的人间，一想到这些，我就
会感到莫名难过，感到无比孤单」。

　　我探出手臂搂住母亲的肩膀，轻轻的安慰道，「妈，人生区区数十载，却要
历经万千岁月的沧桑，你不知道明天的事，就无需为明天而忧虑，过好当下的生
活便好，好不容易咱们母子没了隔阂，你便突然生出这未知的忧愁，何苦由来呢」。
母亲的身躯开始渐渐松软，偏过头看向我，我继续道，「我也感到抱歉，为我缺
席的那些年」。

　　不知何时天色已完全黯淡，湖面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夜色里，银白色的月光透
过层层树叶斜洒下来，绘出斑斑驳驳的月影来，晚风在树林间漫步，惹的叶子沙
沙做响，仿佛在诉说着什么。许是情绪影响，母亲的头缓缓的偏靠在我肩膀上，
我心起波澜，忍不住偷偷的亲了一下母亲光洁的额头，母亲仰起头诧异的看向我，
「气氛所致，情难自禁」，我嬉皮笑脸道。

　　母亲脸色骤红，拍打了一下我的大腿，没好气的说，「没个正经，刚还觉得
你说的挺正经的呢」。

　　蓦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乖孙子，快过来奶奶这，不要打搅叔叔阿姨谈
恋爱」。

　　我和母亲闻言，不约而同的看向对方，我无奈的耸耸肩，母亲则剐了我一眼，
神色却没有了之前的不安和羞涩，粼粼月光下，母亲眉眼似落落星辰般明亮动人，
另我心头莫名的悸动。

　　「对~ 妈，就这里~ 嗯，舒服~ ，啊~ 轻点，你刮到我了」 .额，不是你们
想的那样，母亲在给我揉肚子呢。

　　回到家之后，我将自己疲惫的身躯瘫陷在沙发里，母亲则马不停蹄的拿了换
洗衣物进入浴室，我正沉浸在今天与母亲美好接触的回忆里，突然腹部一阵绞痛
并伴有持续的「咕咕」声，我立刻意识到我要待的地方不是沙发上而是浴室的马
桶上，可现在的问题是，母亲在浴室里，而且进去才没多久。

　　一开始我满怀信心的期待母亲很快就会洗完出来，奈何我还是低估了女人洗
澡的时间，并且高估了自己对腹部疼痛的忍受度。

　　「妈，你好了没有」？我敲了敲门，没有回应，只有水从花洒里流出的声音。

　　「妈，我肚子疼，我要上厕所，立刻马上」，我加重了敲门声。

　　这回母亲有了回应，打开门探出半个脑袋，湿润的头发和脸庞布满了水珠，
黑亮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水汽正打量着微躬着身躯的我，「忍不住了吗」，母亲眉
头一皱。

　　「忍不住了」，我咬牙切齿道，「你先出来好不，求求你了，妈」。

　　「可是，我才打上沐浴露」。

　　我内心一阵咆哮，腹中痛感再度扩散，「妈，要么你现在出来，要么我直接
进去，你拉上浴帘继续洗你的，咱们各取所需，皆大欢喜」，若非实在没辙我不
会提出这么一个奇怪的建议。

　　「那像什么样子」，母亲一脸的为难，「我裹上浴巾马上出来」。

　　随着母亲一声「我出来了」的天籁呼唤，我顾不上欣赏母亲被浴巾包裹而裸
露在外的白皙无暇双臂和丰润厚实大腿，甚至短短的浴巾无法完全遮挡的浑圆屁
股，大手推开门，眼睛里只有马桶，边迈步伐边解裤子，屁股与马桶甫一接触，
一切尽在不言中。

　　半个小时之后，这是我第三次从卫生间里出来，身体已经虚弱无比，期间还
吐了一次，母亲已经在这期间洗完澡，光滑湿润的脸庞还泛着淡淡的红晕，半干
的头发随意的披散，满脸担忧的为我端来糖盐水，「快点喝了它，补充水分」，
我一口气喝完立刻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母亲这时走近我，半蹲下温柔的问
我，「现在怎么样了」？

　　「还是微微的间歇性的疼」，我说，「没事，躺着休息会」 .

　　「不知道是不是我那份食物给你吃坏肚子的」，母亲开始内疚反省。

　　「也不一定啦，我那么大个小子还能被那点食物打趴下」，我安慰道。

　　「都怪妈妈，你小时候肠胃就不是很好，我不该…」，母亲开始垂泪。

　　「不至于，妈，你别哭呀，我会好起来的」，我有意去分散母亲的心思，便
开口说道，「要不你给我揉揉肚子吧，像小时候那样」。

　　母亲闻言微微一愣，有点不好意思道，「你都那么大的人了」。

　　「也对」，我本来也没在意。

　　没多久，母亲像是想通了似的说道，「给你揉揉吧，谁让你是我儿子呢」。

　　说完母亲便撩起我的衣服到肚脐上方，右手掌覆盖在我肚脐上，温润光滑的
掌心紧贴肚皮，沿着顺时针方向开始缓慢的揉移，母亲揉的很轻很认真，间歇的
用大拇指指腹按压肚脐的两旁，问我是否疼痛。

　　「这里还好」，我说，「痛的是在肚脐下方位置」。

　　母亲将手稍移向肚脐下方处，只是这个地方有点尴尬，手掌无法完全的覆盖，
除非把裤子稍往下拉拉，「妈，其实不用揉那里也没关系」，我回避道，我可真
是为母亲着想。

　　母亲稍显迟疑，随即便做了决定，迅速往下拉了一下我的短裤，里面的内裤
和少许从内裤上缘跑出的毛毛便随之露出，母亲脸色一红，但没有说什么。母亲
开始继续揉我的肚子，只不过现在位置偏下腹部，而且老实说离我的老二很近，
好在老二跟它主人我一样正处在萎靡不振的状态里，不然母亲的手指必然会碰到。

　　「对，就这里」，母亲在我的指引下依然很轻很认真的揉着，不，与其说揉
不如说是按抚，因为力度得当，是让我感到舒服的程度，我开始闭眼享受母亲
「爱的抚摸」。母亲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分散到全身各处，我的身体开始活络起
来，疼痛渐渐消失不见，腹部被母亲灵巧的小手抚过之处开始传来一阵阵酥痒之
感，「啊~ 舒服」，我不由得小声呻吟出来。

　　「儿子，你还好吗，是不是哪里按疼你了」，母亲停了一下关切的问我。

　　「不是，妈~ 你按的很好，我是感到舒服」，我净说大实话。

　　「那我继续了，哪里疼你告诉我」，母亲没有细想。

　　「好，妈，你坐沙发上吧，蹲着怪累的」。

　　母亲再一次侧坐在沙发上，刚洗过澡的身上散发著混杂着沐浴露香味的湿气，
身着蕾丝宽肩背心和短裤，露出光洁的手臂和结实的大腿，不知道是背心还是内
衣的关系，母亲的胸部被衬托的略显挺拔，因狭窄沙发的缘故母亲的臀部又一次
紧贴我的大腿，滑腻柔软的臀瓣肉的质感在我的心理作用下被无限的放大，渐渐
的唤醒了我沉睡中的老二，它开始不断的膨胀并紧贴小腹，我心知不妙，有心去
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便向母亲开口问道，「妈，你今天玩得开心吗」？

　　母亲的注意力似乎一直在她按揉的手掌上，闻言并没抬头看我，「开心啊，
好久没这么开心了，如果最后你也好好的，那就最开心了」。

　　我心里一阵温暖感动，「妈，你知道我们今天的逛街，看电影，吃饭被称为
什么吗」，我继续转移注意力。

　　这回母亲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头望向我，「什么」？

　　「恋人约会三部曲」。

　　「什么乱七八糟的」，母亲再一次脸红。

　　「真的，初期的恋人基本都这样」。

　　「行了，你别胡说八道了」，母亲轻拍了下我的肚子，「谁和你是恋人了」。

　　「啊~ 轻点」，母亲的指甲刮到了肉，我轻叫出声。

　　母亲给我一个「看你还敢胡说」的表情，眼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这么说，
你和你女朋友也常这样约会咯」。

　　我没有说话。

　　毫无征兆的沉默似乎让母亲觉察到了什么，开口轻声问道，「怎么了，是不
好的回忆吗」？

　　我摇摇头，依然不太想说。

　　母亲神情落寞，好像在说「你又不肯和我说你的事，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来
的亲近关系，难不成只是我一个人的错觉」。

　　我开始动摇起来，「妈，说来话长」。

　　「我有时间」，母亲果断道。

　　「你不担心我言不由衷」？

　　「我可以判断」。

　　母亲的执着让我不得不敞开自己，于是便将我与前女友如何结缘，如何深恋，
如何纠缠，如何结束断断续续说给母亲听。

　　「这么说，她比你大二岁，从你大一开始交往，毕业后先你去留学，然后你
们历经两年纠结的异国恋，等最后你追随她的脚步后，她却移情别恋了」，母亲
总结的很到位。

　　我想我的表情一定很黯淡，这是一段漫长的恋爱旅程，我确实在这段恋爱里
耗尽了心力，不过一定程度上却也缓解了我对母亲不正常的依恋，只是到头来却
已说不清道不明了。

　　「那你不回家都是和她有关」？母亲语气似乎有点幽怨。

　　我默认。

　　「其实也与你有关」，但我没说出口。

　　一阵无言的沉默后，母亲突然收回放在我肚子上的手，什么话也没说，身子
微微前倾靠向我，柔软的手掌放在我的头上，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发，一如小时
候我受委屈的时候。

　　母亲的胸部就在我眼睛的正前方，我避无可避，越过背心的领口，两个雪白
的乳球在内衣的挤压下勾勒出一条诱人的乳沟，裸露在内衣外的半边乳球随着母
亲手臂的动作轻微的晃动，像是一层涟漪般晃到了我的心坎上，突如其来的近处
秀色使得我呼吸不免加重急促起来，胯下本已恢复原貌的老二再度膨胀，张牙舞
爪般恢复蓬勃生机，我不由得轻叹一声。

　　母亲闻言，以为我肚子又疼痛了，便匆匆拿开我头上的手去揉肚子，怎料
……却不小心握在了我的肉棒上，在母亲还没搞清楚发生什么事的那几秒里，我
的肉棒很争气的主动顶了一下母亲的手掌。

　　「你这坏小子，你~ 你~ 怎么搞的」，看来母亲终于搞清楚状况了。

　　老实说，虽然我心有图谋，但区区的两天时间你告诉我说，自己的母亲将要
握住我的老二，这我是想不到的，不，是万万不敢想的，只不过，事事出人意料。

　　「妈，我也不想的，它~ 它~ 自己这样的，本能反应」，我厚着脸皮道。

　　「我还以为你身体虚弱，看来你好的很呢，都这时候了还那么不老实」，母
亲又羞又气。

　　我见母亲面色冷峻，牙关紧咬，凌厉的目光似要吃了我，我一阵后怕，下意
识的双手捂住老二。母亲见我这动作，又好气又好笑，终于笑了出来，「谁要怎
么样它似的」，母亲一脸的嫌弃，说完不知怎的，从脸上一直到耳朵根部慢慢被
红晕淹没，像开出了一朵鲜艳无比的花，娇嫩的似滴出水来。

　　「妈，你真好看~ 」，我趁机夸赞。

　　「去去去，不想和你这不老实的小子说话」，母亲说完便要起身离开，我一
时兴起，大手抓住母亲滑嫩的小手不让她离开。

　　「妈，我可老实了」，我大言不惭道，「不老实的是它」，我眼神示意，
「其实最主要还是妈你揉的太舒服了」，我继续夸赞。

　　「好了，唉~ 你说归说，你别抓妈的手啊，你还说自己老实呢，你这坏小子」 ，
母亲挣脱不了我的大手无奈的说道。

　　「妈，你再帮我揉揉它吧，哦不」，我自知失言，慌忙改口，「我是说肚子，
揉揉肚子」。

　　母亲好像未听见我后面的话似的，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看向我，脸上红一阵
白一阵，伸出另一只手要掰我的手，我没让她如意，立即用另一只手牵制住，顺
势将母亲往我的方向拉，母亲「嘤咛」一声随即被带倒整个身体伏在我身上，绵
软的胸部紧紧贴靠在我胸前，我差点舒服的叫出声。母亲身体幽兰一般的清香淡
淡袭来，我与母亲的脸现在相距不远，彼此的呼吸清晰可闻，我只要微微抬下下
巴便可轻啄母亲的玉唇，我克制住自己想要亲它的冲动，轻声说道，［妈，你真
好闻］。

　　母亲秀眉微蹙，吐气如兰，神色紧张不安，温润的嘴唇微微张开，「儿子，
快放开妈，这…这像什么样子」。

　　我知道现在的姿势很是情色暧昧，母亲必然也清楚，所以才更显慌张。尽管
这不经意的旖旎，让我有些意乱情迷，不能自持，但我明白现在还没到时候，不
能不顾母亲的感受，便松开母亲的手，道歉道，「对不起，妈，我不小心太用力
了」。

　　母亲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后缓缓说道，「儿子，你已经长大了，不再是
小时候那样可以肆意的与妈妈玩耍打闹，这样…

　　这样不好」，母亲欲言又止，「尽管我们有好久没在一起生活过，但无论怎
样，妈妈还是你妈妈，你必须要尊重妈妈，你可以对你女朋友不老实，但不应该
…不应该是妈妈，你懂吗」？讲完这些母亲像是耗了好大的劲，不停的喘气。

　　「我明白了」，我缓缓的垂下眼，不让母亲看见我眼里汪洋恣肆般炽烈的情
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