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作者:小狮
2021年11月2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11239
前言:好吧我承认我不务正业,总之是有很多文爱剧本积攒着,一有空就想
拿出来翻翻扩充一下写成色文,反正斗罗同人的主文也有点灵感卡住了。有朋友
碎嘴说我写不来纯爱,我就用以前的灵感现写一篇证明下。然后再去努力写正篇。
总之千华梦筵是我打算不定期更新的一个「短篇集合」,啥时候闲了,把许
许多多自己以前或者以后写的各种各样场合下发生的做爱小剧场编篡进去,作为
很多「剪影」一样的短篇系列。就像是短暂的一场春梦一样。希望大家喜欢就好
看个乐子,不喜欢也请轻喷。
这次描写的角色是某个西幻剑与魔法世界线中,白发的狼耳娘战斗巫女和被
诅咒过的狼人之间的一段爱情。是我从一个有些冷门的rpg地图中get到的npc搭配,
算是某种写着玩的私人臆想同人。大家当成架空背景就可以。
人设解释:
千鹤:箱庭之花神社的末裔传人,白狼巫女,有着尖尖的雪白狼耳和狼尾,
长年穿着标志性的白衣红裙,使用长刃和箱花神社的诸多秘传咒术进行战斗,目
前正在以修行和帮助作为战友的狼人桑德斯解除诅咒而进行巡回旅行。(外形可
以参照犬走椛)
桑德斯:飘洋过海来自远东的流浪狼人,外表是穿着简陋衣物,两米来高的
粗旷深灰狼化人类。过去曾经是一个平常的东方冒险者,是在受到了某种「诅咒」
而后天变成的狼人,拥有了近乎不死的强韧诅咒之躯后开始了以「解除自身诅咒」
为目的的旅途,途中结识并交好了同样正在旅途中的白狼巫女,两人为了解除桑
德斯的诅咒和完成千鹤的修行而一同旅行。据说名字中本来是远东的「音」,被
当地人翻译成了「sounds」(声音的复数),故获得了新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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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飒————!」
纳尼亚森林的某处林间空地,尖锐的衣袂破风声随着一声凛冽的娇斥在林间
的空地中。一位就像是掌中紧攥着一缕摇曳长光般持刃,披散着雪白及腰秀发的
狼耳巫女从树梢间跃下,还没等影子落地,她的身影已经在半空中一化作二,二
化作四,一齐落入了正在空地上栖息的魔物群中。
「箱花秘传。三籁之阵!」
没等这些肆掠林间,磨牙吮血已久的集群魔兽反应过来,这些凛冽飒爽的巫
女残影们便开始一一利落的舞踩着木屐沉腰回旋,将手中的修长刀刃扯开,纷纷
化作了缭乱模糊的白耀匹练切割开了战场。她们的动作整齐化一的背靠背结成了
一个近乎无缺的屠杀剑圈,即使有机敏强大的魔兽反应过来进行飞扑撕咬,也会
被快到如同海潮般的刀刃切开肢体,硬生生的在飞扑的过程中扯断斩碎击落,绽
放出几丛鲜红盛绽的血花后就散落一地。
「嘶……」
「嗷!」
「呜喔喔喔喔———!!!」
许许多多的魔兽在翩翩起舞宛若红白二色蝴蝶般的几位白发狼耳巫女的流光
剑阵下,脆弱的就像是纸扎成的折纸工艺品般,被利落的削去头颅,斩断肢体,
贯穿要害,在此起彼伏的嘶鸣中一一见血殒命。很快整个林间空地就卷起了一道
腥甜的血红
「桑德斯先生!…请务必不要偷懒哦~?」
一位白发狼耳的巫女在利落的用刀刃将一只躺在地上抽搐的巨熊魔兽的心脏
处洞穿,帮助它结束了痛楚后,有些落寞的发现周围的过半魔兽已经在目睹了此
等惨状后直接逃离了这处战场。她将刀刃斜斜提起,微微仰起螓首,认真而诚恳
的大声呼喊。
「…嘎吱…我也…嘶咔…很忙的…。」
回应她的是林间阴影下的一个嘶哑低沉的男声,那些因为害怕和本能的恐惧
而逃窜的大半魔物在没入林间的灌木丛后,往往随着一阵沉闷的啃咬,几下让人
牙齿发酸的利爪入体和肉体撕裂声,又或者一声猛击的扑击下砸而失去了动静。
一个迅捷而脊背宽广的身影像是游散在战场边缘的幽灵一样不断的高效伏击拦截
着被少女的舞踏剑阵恐吓逃走的漏网之鱼,让人有些吃惊的是,哪怕这个战场足
足有几十米宽广,那个嘶哑声音的响起也能很快遍布整个战场外围的阴影下,就
像是不知疲倦一样高速绕场追击着落单的魔兽。
「………」
在场内场外如此联合绞杀了十几分钟后,身上带着斑斑干涸血迹的一只壮硕
的深灰毛发狼人从林间缓缓走出,缓缓的吐气,环视了整个碎肢遍地的战场一圈
计数完毕后,又将视线落回了战场中央的少女身上。那些被神社秘传映照出的分
身已经尽数消失回到了这名白发巫女的影子里,她看起来正在漫不经心的握紧刀
柄,将自己心爱的长刃上的鲜血震荡甩干,然后利落的插回到朱红色的刀鞘中。
「还是逃走了一些,我们大概解决了七成。剩下的那些应该也会逃到很远的
地方去,暂时不会回来了。」狼人嘶哑的平铺直述着,像是陈述了一件吃饭喝水
一样的小事。
「再这样努力个两三次…周围的村子这个冬天就能平安无事了,我们那时候
拿完报酬就赶去下一个地方吧,就是今天夜里恐怕还是领不到钱,只能在村子外
面守夜。而且又要吃这些东西的肉了。」狼耳巫女慵懒而愉快的打了个哈欠,手
搭在刀柄上摩挲了几下。像是下班的社畜一样和狼人攀谈起来。
「说实话有时候,桑德斯先生,我经常会想,我们这么做,和杀人吃人的野
狼有什么区别呢?」
「区别就是…我想我是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母狼的。」
狼人的视线缓缓下移,落在了千鹤那双踩着木屐的白丝莲足上。让这位白发
的狼巫女很警惕而懊恼的往下压了压将将要过膝的裙摆,露出了尖牙,佯装出很
凶的样子,语气却有些结巴的低声嘟囔起来。
「所所…以…您…您…又…又到那种时候了…?」
「你不也是吗?千鹤~今天我可嗅得很清楚哦,一大清早就闻到你身上的那
股味道了。」
「要…要你管这种私人的事吗!!!」
看着眼前小脸滚烫的像是晚霞般的少女,狼人愉快的嘶哑大笑起来,本来血
腥肃穆的空气间顿时洋溢出了一股暧昧快活的气息。
—————————————————
入夜时分,村外的驻扎营地的篝火边,苦着脸的狼耳巫女正和她的狼人旅伴
相对而坐,绵柔的小脚微微颤抖着踢掉木屐,绕上了那根早就挺直裸露出来的粗
壮之物。
「所以狼人先生的阳具为什么永远都臭烘烘的呢……」
眼前一脸嫌弃表情的用着一对绵白薄丝小脚贴着黝黑臃肿阳具上下摩挲剐蹭
的,正是狼人桑德斯所朝夕相处的旅伴,箱庭之花的狼耳巫女,千鹤小姐。
与白天时凛冽拔刀,踩着木屐剑刃化作红叶剑风的飒爽身姿完全相反的,此
刻的她正娇颜潮红着,努力压下裙摆,一对形状漂亮的白袜柔足紧紧的裹着狼人
过于吓人的粗长棒身上下划蹭,足弓努力的贴着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来回摩挲侍奉
着。像是交往中的女友一样老老实实的用足穴缠着狼人的阳具狠狠的起落着。
能让千鹤小姐如此温顺侍奉肉棒的缘由,即是因为两人平日里是互相交托后
背的战友,也是由于狼人无意间发现这只和自己旅途中每夜近乎都在一起睡觉的
白狼少女最近到了发情期,时常趁着狼人熟睡时背对着他,撩起绯红的裙摆满脸
通红的咬住裙角开始用指尖反复慰藉折腾她自己的小穴,往往会一直弄上个把小
时,直到精疲力尽才瘫软昏睡,把她裙下那漂亮的过膝白袜搞得湿漉漉的,即使
第二天早上起来,也能让狼人嗅到裙下那股幽幽的雌性骚味。
「既然你自慰那么辛苦…介意让我帮忙么?」
出于调戏这只小笨狼的心态,狼人在某个深夜,犬耳巫女噫噫呜呜的夹紧指
尖继续吃力夹紧双腿自慰时,试着贴上她的后背小声的询问。让桑德斯有些意外
的是,这只看起来凛冽认真的犬耳少女只是被惊吓了一下支支吾吾会儿后,就点
头应许了。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在用自己爪尖和舌头帮这只私下里可爱
温顺的纯白狼娘处理性欲,往往自己只需要随意撩拨个十几分钟,她就会彻底呜
呜咿咿的夹紧双腿反复泄到全身瘫软,甚至高潮到休克过去。
而作为让自己如此舒服的报答,白狼巫女也开始脸红的主动提出帮他解决性
欲,每天夜里在狼人有性欲时,都满脸通红的脱下自己的木屐,用白袜下的柔软
绵足帮滚烫臃肿的粗糙狼人阳具上下足交。在这个过程中她总是可爱的摆出一股
嫌弃无奈的架势,即使白丝双腿非常漂亮的弓起,老老实实的缠着狼人的性器上
下摩挲许久,那副脸红而嫌恶的表情也没有多少变化。
「哼…已经洗过澡了…嗯…况且每次都和你在怪物堆里钻进钻出好几天,味
道能好的了才奇怪了……」
今夜,身形硕大的雄性狼人也不例外,似乎是前两日用爪子帮她自慰的方式
已经不能让这只发情的狼耳巫女满足也太过危险,此刻他正像毯子一样垫坐在这
只清纯的巫女身下,在足交了会儿后,就让她站在自己的大腿上;那双锋利泛着
寒光的利爪些许收回狼掌中,一双狼掌轻松的托起和他的身躯相比娇小轻盈太多
的狼耳少女,让白发巫女微微颤抖的身体绷直双脚悬空,脚尖缓缓踩踏落在肉棒
前端上拢住龟头。狼人猩红的舌头像是在犬类湖边饮水一般伸进她的双腿间,不
断地舔舐着这只娇艳白狼巫女的私处。
「你自己,不也是天天满裙子发情的雌味?发情期就要趁着休息好好泄欲,
别在战场上走神,反而被那些怪物占了便宜……」
「每次帮您发泄后这边都要洗袜子了/// …这样下去已经没有一双袜子是您
没有射过好几次的了…再这样不打招呼就射在袜子上,咱就要踩着被您精液浸透
的袜子去战斗了呜//…」
尽管尽力语气,这只白发犬耳的巫女却依然被对方带着细小倒刺的狼舌舔舐
的呜咽低鸣,没有一丝杂色毛的纯白狼尾在身后像是扫把一样扫来扫去,像是深
秋红叶般艳红的樱色雌穴被舔舐的狠狠打颤,很快就湿漉漉的开始滴答淌水了,
一双小巧的薄薄白袜美足即使悬空也依然努力优秀的紧紧绞紧狼人的粗壮阳具,
持续着过于颤抖的足交,每次上下的撸动,白袜下的绵足都会狠狠的震颤上十几
下。
「你不是有那个……嗯……那个分身吗。实在不行…你让她来踩我的鸡巴,
不就可以了?」
狼人越发娴熟的言语挑逗起这只床下凛冽飒爽床上可爱傲娇的巫女,舌头时
而挑逗着发情的阴蒂,粗糙的舌面不断来回贴着阴蒂摩擦,让她的娇躯战栗不止
逐渐而让舌尖伸进这只犬耳巫女娇艳的嫩屄,像是舌吻般不断剐蹭着腔道里面层
层叠叠的嫩肉。邦硬的龟头像是梭形的狼鸡巴几乎有她的纤手般粗细,在她美足
的踩踏下变得滚烫不已,似乎又快要射精了。
「箱…箱花神社的秘传…不…不…不不不是用来做这种事的…呜咕/// …哈
啊…咿咿…」
千鹤刚刚露出一副认真的小大人表情想要说教,就被深深埋进自己娇红樱穴
下的狠狠舔舐抵钻的狼舌刺激的仰起雪颈大口喘息着,莲足却依然可爱尽职的用
力夹紧狼人过于粗壮的阳具,足弓过于卖力的踩踏缠紧,甚至将狼人的棒身软骨
挤压踩踏到微微变形。随着硕大的狼鸡巴被那双白丝的美足不断地挤压踩踏,狼
人也痛并快乐的从喉咙里发出有些沙哑的「嗬嘶「声;托着她腰肢的宽大狼爪更
加并拢将她绯红襦裙下的娇臀抱紧,舌尖随之深深钻进她紧致的腔穴内部,像是
性器的抽插却又带着无与伦比的柔韧灵活的回旋起来,让这只发情的巫女感到自
己仿佛在被一根触手奸淫般,脸颊上涌出更多陶醉的桃红神色。
「呜咿咿咿咿////…」
犬耳巫女明媚的星眸一只紧闭一只睁大,像是小女孩失禁般可爱的失神恍惚
呜咽起来,在灵活柔韧的狼人舌尖剐蹭下很快抵达了肉体的高潮,修长匀称的雪
白大腿紧紧绞住对方的脸颊,殷红的桃源幽谷抽搐痉挛了几下,一股股的腥甜阴
精噗嗤噗嗤的溅满了狼人满脸,将绯裙的裙角都顺带浸湿了。
「嗬嗬……嗯嗯…要射了…射了哦哦!…」
感受她娇艳的穴口一张一合夹紧自己的舌头绵腻的吸扯后,狼人更加贪婪的
不断吞吸起这只犬耳巫女高潮涌出的温热淫水,心底在受诅咒后压抑许久的情欲
之火怀念的再度燃起,再加上她白丝美足纤柔恶劣的挑逗,性欲已经膨胀得无与
伦比,随着龟头的剧烈跳动,一股一股浓郁滚烫的浊白色精液喷了出来,每次喷
射都会让鸡巴抽动,射在她的白丝美足,大腿内侧,小腹,甚至娇艳的粉嫩穴肉
上……最后才这只巫女的整个下半身都几乎被这滚烫浓郁的腥臭狼人精液完全溅
满。
「哈啊……嘶……」
在狼人先生的卖力口交下,犬耳巫也女狠狠的高潮泄身,视线恍惚着用手背
遮住眼睛小口喘息起来,娇柔的玉体缓缓滑落依偎在狼人毛绒绒的怀中,一时间
又陷入了她高潮后的漫长恍惚期中。狼人看着这只巫女裙摆下匀称标致的两只白
丝美腿上被彻彻底底的射满滚烫浓郁的腥臭浓精,连深红的巫女绯袴也被沾湿了
不少,尽管知道免不了要被她白眼嘟囔几天,心底却莫名觉得异常满足,就像是
在猎物身上留下了标记一样的满心欢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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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月后的入冬,于森林小镇的一处旅馆隔间中,千鹤在一次大战后突然患上
了某种奇怪的高烧症状,终日身体虚弱额头滚烫着病倒了。当地的草药医生即使
用遍了常用的药物似乎也无济于事,于是桑德斯只得无奈的陪她暂留于此,像是
像是个家长或者长兄一样终日陪床,每天查看着白发巫女的状况。
「唉…预订的计划也报废了,本来还打算去血海那边看看有没有解除诅咒的
办法,如今只能等到明年开春雪化了再出发了。」
狼人看着床榻上脸颊发烫全身无力的白狼巫女,悠长的叹气,把毛巾在水桶
里浸透,然后双爪稍微用力,整个毛巾就像拧麻花一样把多余的水分挤出来。一
开始还有些用力过猛,如今已经能够很好把握分寸。他将这冰毛巾小心叠起来,
放在了面色通红的巫女额头上。尽管大多数的药物对她似乎都起不了什么作用,
但是眼下的桑德斯也没有更好的主意,只能尽力寸步不离的守在这位虚弱少女的
身边,尽可能的环绕着她,同时尽力驱赶走镇子上某些早已经对这位清丽凛然的
巫女居心叵测,想要趁她病倒之际大肆讨好,企图做些什么的男人了。
就这样又在一如既往的一整天忙碌于少女的病情奔波后,桑德斯疲倦的躺回
千鹤病榻旁陪床的床榻上开始了昏睡,却又很快迷迷糊糊的醒来了,一些细碎的
声音钻入了他敏感的听觉神经,然后就是大腿上传来的温柔触摸感,某个温热娇
小的个体钻进了自己的被窝里,缓缓褪下了狼人的短裤后,将那根即使疲软也非
常壮观的棒身前端缓缓的含住,在被子下咕叽咕叽的吞吐含吮着。
「沙…沙…咕滋…咕滋/// …」
那种含吮吞吐感异常的让桑德斯感到熟悉:唇瓣非常认真而虔诚的大口吞吐,
舌尖绵绕而笨拙的无规则扫动着,以及似乎嫌弃棒身过于腥臭呛鼻而时不时发出
的哈气声和咋舌声,数根有着粗糙剑茧的纤细柔荑也在同时努力攥紧了自己的精
囊,缓缓搓揉起来。
「嗯…嗯姆…」
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因为下半身强烈的快感而皱起眉头;本能地想要
再次入睡,却被愈发强烈的快感弄醒,掀开被子往里面一看,在自己胯下吞吸粗
壮的狼鸡巴的并非魅魔,而是狗耳耷拉,面颊滚热的巫女小姐,正像是偷精液的
魅魔一样风情万种地榨取自己的鸡巴。
「我说……」
「桑德斯先生…对不起…我其实没有生病…哈啊…只是…只是发情期…越来
越难以抑制了…」
看着犬耳巫女薄柔的绵唇卖力的攒吸着腥臭的龟头,深知这只巫女有着本能
洁癖的狼人顿时明白了对方状态的糟糕性,她全身近乎赤裸,只穿着薄薄的白色
蕾丝内衣和内裤,在窗外的微光下像是娇俏的银发狼耳精灵一样,毫不嫌弃的吞
吐舔舐着自己黝黑粗大的阳具,不断的啵唧啵唧的和棒身接吻着,像是完全臣服
上瘾于这种来自雄性,能让自己怀孕,能彻底征服自己的性器所散发出的气味了。
「一想到…一想到您…想到您…那样粗糙吓人的东西…我的发情期状况…嘶
哈…好像就越来越严重/// …」
纯白发的狼娘巫女咕叽咕叽的吞咽下口腔中满是已经满是精丝,尿液和包皮
污垢的唾液,像是被高烧烧坏了脑子一样可爱娇媚的述说着,脸颊上已经彻底染
上了旖旎的盛绽桃红,清澈的星眸中也像是有心形的小星星在闪烁一样炽热注视
着狼人的面容。
「对不起…太难以启齿了…所以一直瞒着您//…如果…如果只是自己解决
…还勉强可以抑制…但是您越是帮助我…这边就好像越是上瘾越是沉迷了…」
「越是泄欲就越是想做…看来千鹤是彻底性成熟,到了发情期了……所以…
想要我怎么做?要用爪子?舌头?还是说……?」
眼前的景象确实让这健硕的狼人性欲大涨,心底也越发的不安起来。自己粗
硬的鸡巴被那娇艳的小口和诱人心魄的嫩舌挑逗,浑圆的睾丸也被玉指搓揉服侍,
滚烫尖锐的鸡巴就仿佛本能想要刺入她娇屄的狰狞长枪般挺直,在这只魅魔一般
诱人的巫女的口中不断微微颤抖着被唾液濡湿浸透。一只利爪缓缓伸到她的脊背
后面,插入她娇臀和蕾丝内裤的间隙,将那诱人的薄薄织物挑起,微微用力,内
裤便拴紧成一条线似的,勒进了她娇嫩淌水的嫣红肉缝;再一挑,整个内裤便被
利爪切断,意味深长地把翠绿色的眸子投向她的小腹。
「桑德斯的话…我可以哦…我…我会努力配合的…请帮千鹤…把挤压的性欲
全部发泄出来吧…」
意识到对方的强烈意愿后,犬耳巫女有些欣慰的披着洁白的床单微微跨坐起
来浅笑起来,千鹤潮红脸庞时的笑颜极美,一时间竟像是新婚披着白无垢的巫女
新妻一样。她的视线直直的注视着眼前这位被诅咒所困在狼躯里的男性,像是直
接看着他的灵魂般想象着对方本来的样貌。
「我…我其实…一直都想…我一直都想和您交尾…就算被您那种尺寸的阳具
塞进来搅的一团糟也不介意…但是太害怕您嫌弃…嫌弃我的里面可能容不下…也
很担心您察觉到…所以才装成那么嫌弃冷淡的样子…不是真的讨厌您的肉棒…」
在高烧中的犬耳少女开始奇怪的胡言乱语起来,她乖乖的像是雌犬般在床上
扭动背对着狼人,一双赤裸雪白的双腿微微抬起,让已经湿透的深红花瓣在自己
一直暗恋的对象面前展露无遗:这只白狼巫女的花穴看起来娇小而绵柔,樱红的
处子穴幽魅微微缩紧着,本来应该像是还未绽开的花瓣一样紧闭着,却在若干次
的指尖自慰和口交的开发下已经变成了微微盛开的样子,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妩媚
娇软的艳丽花径,它看起来已经彻底湿透,穴口不断淌落着涓涓的细小阴精溪流。
「就算…就算把千鹤的里面用坏也没关系了…千鹤想要您的大鸡巴…想要被
桑德斯先生的大鸡巴狠狠的塞满…千鹤好想要…和您做爱/// …」
纯白秀发的狼娘微微转眸,眼中满溢出艳红浓郁的爱意和情欲,于平日里的
凛冽飒爽感形成了完全的反差,她期许的看着背后自己臆想中的情「狼」,默默
等待着它的反应。而桑德斯也暗自叹息着,跪坐在她的身后,将她雪白的翘臀撅
起,已经有些湿漉漉的嫣红美屄暴露在空气中;形状美艳的花瓣微微张合,仿佛
等待着自己的临幸。
「千鹤的身体太小了……我的鸡巴插进去,肯定会把你的屄插到合不拢,就
再不能和其他雄性做爱了。这样也可以的话……」
将自己黝黑粗壮的犬鸡巴贴在她稚嫩的股沟上摩擦;滚烫的热量透过肌肤传
递过去,高涨的性欲下,呼吸也不由自主地变得粗重,碧绿的眸子也变得血红;
伏在她的身上,像是两只犬科动物在做交尾的准备般,不断调整龟头的姿势;让
她娇小的身体被自己宽大的身形包裹,龟头分开湿漉漉的肉缝,一点点把粗壮的
鸡巴深深压进她纯洁紧致的巫女美屄里。
「可…可…可可可以的////…呜…您…您插插…插进来吧/// …」
白狼巫女暗自吞咽了一口唾液,全身开始像是触电一样激烈震颤着低语起来,
又变成了那个紧张时就会结巴的小女孩。随后如此骇人臃肿的阳具就一丝一寸的
没入了绵柔无毛的巫女狼穴中,将娇小薄绵的巫女穴口完完全全的撕裂撑满,每
一寸的进入开垦都在激烈的将花径的柔韧延展性彻底拉满。毫不费力就将她的那
层薄膜扯烂捅穿,化作了沿着大腿淌下脏污床单的淋漓鲜血。
「啊…啊啊/// …啊啊啊!!!」
在如此激烈的开苞性交中,狼耳巫女虽然坚强到没有当即尖锐的哭喊呜咽,
却也依然仰起螓首张开小口,就像是交尾中的母狼一样被身上的雄性紧紧压住叫
春般,一个音阶一个音阶不断攀升着呼喊了出来。她彻底了沉浸在被这只深灰色
的巨狼笼罩裹紧的温暖触感中,上半身被彻底压在了床榻上,修长的美腿却倔强
的努力支起,在长年习练剑道下格外柔韧有力的纤腰努力承载住了脊背上的狼人
宽阔的身躯,安产型的薄柔娇臀也像是在努力证明着自己是配得上对方的雌性般
全心全意的接受迎合着对方一次次重重的腰身撞击。
「哈啊/// …远比…比想象的要厉害哦…桑德斯先生/// …好粗…好硬…只
是插进来都感觉…感觉要死掉了…」
白狼巫女娇艳欲滴的涂红眼角微微抬起,有些失神的注视着身上匍匐抽送的
受诅咒的男性,感受着对方炽热腥味的呼吸扑打在自己的肩膀上,被扩张到极限
的稚嫩绵薄的白狼美穴也越发努力的裹紧缠死了对方粗壮到可怕的阳具,像是被
娶回家开苞中的体型娇幼的贤妻一样坚韧的适应着狼人丈夫的性器,只是浅浅的
抽送带来的欢愉感都让她的整个眼神痴迷而甜美到快要融化了。
「很痛嘛?需要我放轻点……」
桑德斯才刚刚插进去,粗硬的狼鸡巴便被她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地包裹,巫
女服侍神明的嫩屄此刻却被非人的怪物,用超乎寻常的性器肆意扩张占据成自己
的模样。如此满足的幸福感让他指尖的利爪慢慢缩了回来,支起身子,一双宽厚
的手掌试图贴着她的雪臀,让硕大的狼屌放慢抽送,每次插进去都被手背垫住不
至于插撞的太深;帮助着千鹤的嫩屄逐渐适应这异种鸡巴的抽送开始为这只发情
期的狼耳巫女带来完全不同于人类性交的快感,将媚眼如丝的巫女抽插得身子一
抖一抖;二人身下的木床也嘎吱嘎吱地摇动,在月光下奏出一首淫靡的小夜曲。
「不…没有哦…千鹤只是…好激动…和桑德斯先生这样温柔健壮的狼人结合
…心里很开心…千鹤以后一定能诞下很健康的狼崽子呢…」
察觉到背后狼人笨拙而温柔的保护措施后,白发的狼娘巫女狡黠而愉快的眯
起眼睛,雪臀越发努力的前后摇晃迎合起黝黑棒身的一次次没入,娇小玲珑的樱
红瓣肉令人惊艳的努力裹吮容纳了足足半截的狼人阳具才顶到宫口,开始进行缓
慢而惬意的开宫磨蹭,那细长雪白的狼尾也开始有节奏的来回甩动。
「桑德斯先生/// …喜欢千鹤的里面吗…呼…您的肉棒抖得好厉害呢…不会
是在害怕吧?」
感受到少女挑衅意味的狼人闷哼了一声,将她的一条玉臂握住,把她窈窕有
致的娇躯单爪提了起来,保持着结合姿势侧身骑在了巫女的身上;借着月光,已
经可以看到她如雪白腻的美乳上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嫣红挺起的乳尖。桑德斯的另
一只狼爪握住她一边的美乳,肆意地搓揉成各种各样的形状;面对这只巫女娇喘
着用暧昧的声音做出的挑衅,他默然不语从侧面缓缓深入到底,滚烫的狼鸡巴在
她的骚屄里悄然又粗硬了几分鼓胀了一圈;有些强硬地把自己猩红的舌头塞进她
的小口开始接吻的同时,子弹般尖锐的犬类龟头一口气撬开子宫口,侵犯进她纯
洁的巫女子宫。
「咕呜//…嗯…知道了呜…」
白发红颜的娇美狼耳巫女眨眨星眸,最终闭合上双眼,努力仔细的虔诚回吻
着狼人凸起的奇形嘴唇,和他绵长的舌尖互相舔舐互相吸吮着,彼此密不可分的
深吻,不断的微微侧过小脸和他努力的缠绵回吻。
与此同时,狼人肉棒狠狠的顶穿撑满了千鹤薄绵顺从的子宫口,让她在近乎
粗暴的开宫撞击下越发温柔的努力适应着,白狼子宫早已不安分的垂下来,死死
黏着对方过于骇人的臃肿阳具黏扯裹缠,子宫壁一丝一寸的咬合贴紧上他的龟头,
主动的配合起狼人狰狞性器的授种性交。
感受着原本飒爽凛然的巫女,如今却像是行房事的娇妻一般,用尽方式取悦
着自己;通红的眼膜里倒映着她淫靡的模样,几乎想让自己把身下这诱人的犬耳
巫女当成飞机杯,粗暴地使用,抽插,直至弄坏;但却为了让自己生死相依近似
恋人的巫女更加感受到性交的快乐,桑德斯便低低喘息着压抑住压着她一直宣泄
兽欲到把千鹤玩坏的年头,慢慢地把自己湿漉漉沾满淫水的狼鸡巴整根拔出;再
用力而缓慢插入,一口气直直顶到她的子宫壁上,随后龟头每次奸淫都是在她咬
紧的子宫内摩擦嫩肉,让她酸麻的性欲不断涌出,强烈的性欲让大脑都要变得空
白了。两人的性器抵死缠绵互相紧扯在一起,千鹤像是一只雌犬般在这激烈的子
宫剐蹭下缓缓吐出了舌尖,噫噫呜呜的绞紧宫口嘶鸣起来。
「要射了哦…千鹤…在里面可以嘛…没事吗…?」
「咕咿咿/// !!!哈啊…嘶呜…嗯…嗯…啊啊///// …」
白发巫女的杏眸被狼人这一记直入花心的深长痛奸顶的圆睁,整个子宫都被
这一记狠狠的爆奸顶的痉挛高潮,咕滋咕滋的喷泄出大量的温暖阴精,沿着交合
处飞溅出来。等到肉棒一圈圈的搅动剐蹭时,更是让千鹤及腰的纯白秀发都被顶
的根根绷紧打颤起来,黝黑的肉棒不断的没入雪腻红晕的臀肉中,让她狼狈而欢
愉的喘息许久后,才低声幽艳的呢喃起来。
「可…可以哦…我…我很高兴认识您…狼先生…请在里面…都射出来吧…」
越是激烈的交合,越是让那些性爱的技巧都慢慢摈弃,只留下最为原始野性
的交配;整间屋子都满溢着令犬科动物疯狂的荷尔蒙味道,二人的下半身随着抽
插不断产生淫靡的肉体碰撞声;每次硕大的龟头刺进千鹤的子宫就会狠狠地顶到
她的子宫壁,让她雪白的小腹都被龟头的轮廓顶得出现轮廓;不知道交合了多少
次,只知道淫乱的话语转为高亢的浪叫,又转为诱人的求饶…最后噗嗤噗嗤地爆
射出滚烫浓郁的精液,全部灌射进被狼鸡巴操得屄肉外翻的巫女美屄,注满她的
子宫,烫得她眼眸都微微上翻。
「射了……嘶…千鹤…千鹤…千鹤……在千鹤肚子里射了嗯嗯…」
随着狼人无比激动的冲刺内射,巫女娇软绵柔的子宫努力的锁紧,像是缔结
了某种终生的契约般紧紧的锁死了宫口,白浊浓郁的浓腥精子不断的激射泵进她
的整个小腹中,漫长的内射持续了整整半分多钟,让少女的一双绷紧的雪白长腿
都被烫的不断打颤,却始终紧紧收束着纤细柔韧的腰身将大半的精液储纳下来,
并没有漏出多少。千鹤亢长的喘息呜咽了许久后,才低低的娇声嘟囔起来。原本
少女的清冷感已经尽数褪去,转而染上了一丝妩媚的熟艳慵懒。额头始终滚烫的
红晕也逐渐消散了许多,只留下淋漓浅香的汗迹和被濡湿的刘海。
「要好好负起责任哦…桑德斯…」
「嘶…千鹤…真的不介意和我这样被诅咒的男人…在一起吗?」狼人心情复
杂的贴在少女的脊背上,看着她缓缓将腰身紧了又紧,收拢宫口内的精液,对着
她的耳畔低声询问。
「诅咒总有一天会解开的,桑德斯……而且…我好像迷恋上了你的这种尺寸
呐/// …」
听闻身下的白狼巫女如此答复,狼人的脸颊上露出了几丝苦涩而甜美的无奈
神情,最终再度压伏在了她雪白的脊背上,双爪用力攥紧了千鹤的一对发育良好
的雪乳,低声喘息着开始了新一轮的抽送,将她的娇小身躯奸的深深陷入到床榻
中去。不断的刺激着这只娇嫩清丽的白发巫女噫噫呜呜的绷紧娇臀,咕滋咕滋的
和身上的爱侣接吻绵缠在一起,两人的性器结合的沉闷撞击声和黏密接吻声持久
回荡在狭窄的旅馆房间中,久久没有散去,一直盘桓到深夜才偃旗息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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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后的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大陆的某处小小村庄内,依然穿着一席红
白巫女长裙,留着如瀑的纯白长发的狼耳狼尾巫女轻快的摇曳着身姿,她熟练的
笔直穿过林荫的小道后,在一处民屋的门扉前驻足片刻,清了清嗓子,将乱掉的
发丝用指尖捋顺,然后推开门对屋内愉快而精神的呼喊起来。
「我出差回来啦~老公~我们的孩子这几天还好吗?」
宽敞的客厅中,一位面容粗旷的高壮男性满脸无奈的躺在沙发上,他的眼眶
上有着深深的黑眼圈,视线也已经略显空洞,在整个客厅中,一群有着雪白或灰
白狼耳的小男孩小女孩正在地毯上欢笑打闹着,稍大一点的几个孩子正在勉强维
持秩序,男人的怀里还抱着一个襁褓中昏睡的狼耳婴儿。他看起来饱受了这些子
嗣的喧闹和家务折磨,已经近乎精疲力尽了。
「他们很好,就是我感觉自己不大好…」
「所以都叫你平时多带带孩子啦,笨老公。」
已经是巫女人妻的千鹤露出意料之中的苦笑,在解除了狼人诅咒的爱人脸颊
上落下浅浅一吻,顺手温柔的接过了他怀中的婴孩。浅浅的在他耳边细语起来。
「嗯…去休息吧,亲爱的,我过会儿再来陪你。」
「可别又陪着陪着陪到做起来…我已经不想再养更多崽子了。早知道……也
许当年就不应该打断你自慰了。」
已经在这十几年间无数次领略了巫女狼妻床榻上历久弥坚的索取和性欲的男
性低声下气的抱怨起来,活像是当年千鹤对他抱怨的语气。
「啊啦啊啦…讨厌/// …又说傻话…孩子们可都在呢?…况且…就算你那时
候不打断我…咱…也是一直想着桑德斯自慰的哦…」
千鹤露出和善而略带嗔怒的灿烂笑容,将丈夫像是孩子一样延揽进了婚后已
经变得沉甸甸的怀中,像是给他封口一样紧紧的捂住,在丈夫的耳边絮语着。细
嗅着那股温软而馨香的气息许久后,桑德斯也沉迷的闭起眼睛,缓缓磨蹭了几下,
思绪缓缓的沉落下去,最终苦笑着,露出了同样温柔和善的笑容。两人就这样紧
紧的相拥着,就像是世上再也没有什么力量能让他们分开一样,定格成了彼此记
忆中的永恒瞬间。
P.S第一次发的时候发错了删去了其中一段,现在已经补上了(扶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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