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39792ok
2021年3月31日发表于:sis001
字数:70709
晚上的秘密肯定有没看过的,所以设定简单介绍一下
一家子乱伦之后的儿子会有一种被动能力,把乱伦像瘟疫一样在自身周围传
播影响同化别人,而且必须是父母和儿子一起的,家人能多不能少,父母儿子任
何一个人缺失,影响力都会消失。
母子乱伦之后,根据父亲的态度,分为绿帽和亲情两种模式,绿帽当然不是
真的绿帽,只喜欢看妻子和自家人在一起,另一种父亲内心是不接受的,但是出
于对儿子的溺爱和妻子的感情,强行压下心里的怒火。
但是一段时间之后,两种模式都会崩溃,绿帽模式下父亲慢慢的会变成,一
个猥琐的喜欢看妻子和儿子上床的人,这个所谓的父亲某种程度上已经死了,亲
情模式下父亲的怒火早晚会爆发的,很可能杀了妻子和儿子,三口之家人缺少了,
影响力自然就消亡崩溃了。
另外这个影响力为了保护自身,知道真相和影响别人的具体是谁之后,对抗
它的存在都会莫名其妙的失败,而且还有可怕的报复,反而对于什么都不知道的
普通人来说,有影响力的一家就是普通人,可以被随时杀死。
其实这个设定的来源很简单,大家身边的任何人,晚上都是夫妻两口之上床
吗?除了和自己老婆,我们怎么就知道其他人是跟自己老婆上的床?而不是跟自
己女儿,不是跟自己母亲,别人跟谁上床我们某种程度是猜的,毕竟我们看不到
人家家里床上的人是谁,甚至某种程度上自家的父母或者儿子儿媳,床上是都不
清楚。
再结合一些乱七八糟的新闻,什么儿媳公公结婚的、奸淫幼女的、拜登儿子
慰问嫂子等乱七八糟的,就弄出了这个设定,这个故事讲的是对抗这些影响力的
人。
(上)
一条荒芜的乡间小路上,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的往山坡上走。
前面的那个人,一身的粗布袍子灰扑扑的,已经看不出是什么颜色了,头顶
挽个发髻,黝黑的脸庞满是沟壑,满脸的胡茬子,像个游方的道士。
后面的年纪小一些,是个十几岁的孩子,气喘吁吁的有些跟不上。
「师父我实在走不动了,为什么不买头毛驴,帮忙驮行李也好啊」,后面的
少年气喘嘘嘘的说道。
师父回头看了他一眼,脚步并没有放慢:「这才走了几步路啊还毛驴,多练
练你的脚力没坏处,遇到土匪之类的还能跑的快点保住自己的小命儿」
「土匪怕什么,敢来就让他们有来无回,再说师父你也那么厉害,区区几个
土匪」,说着小道童拍了拍自己背上的剑,也看向师父背后的那把剑。
师父突然停下脚步,皱着眉头看着徒弟:「你练过武所以就非要跟土匪拼命
啊?谁告诉你的?遇到土匪能跑就跑,尽量不要有冲突,剿匪那是衙门的事儿,
不要因为逞英雄丢掉性命,刀剑可不长眼」
小道童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没说话。
小道童叫吴浪,师父叫吴风,其实吴浪并不知道自己本来姓什么,他是小时
候师父捡的,所以跟师父姓,师父就跟他的父亲一样,他们也不是道士,这只是
一个掩饰而已。
吴浪从的生长环境还算不错,家里有师父师娘,还有一个比师父年纪大一点
的仆人忠叔。
家里的四个人几乎都练武包括师娘,吴浪也是从小练功,当然也读书识字,
但只是为了认字而已,考功名还是算了吧。
虽然是孤儿,但师父和师娘对他就像亲生儿子一样好,就在他以为自己的一
生,就是长大娶妻生子,继承师父衣钵的时候出现了一些变故,天崩地裂的变故。
突然有一天师父说外出游历要带他去,以前师父都是一个人或跟师娘一起的,
从来没带过他出门。
吴浪兴奋的不得了,满脑子都是英俊少侠要行侠仗义斩妖除魔了,自己也会
知道自己的门派叫什么。
因为在他的记忆中,一旦自己问师父师娘自己的门派叫什么,练的是什么武
艺,师父他们总是回避这个问题,顾左右而言他,说什么就是江湖把式,什么门
派不门派的。
武侠话本他看了不少,他向往里面的江湖恩怨快意恩仇,既然要出远门了,
就回房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收起来。
掀开床铺褥子下面很多书,什么什么刀啊,什么什么剑之类的,但有一本书
很奇怪封面上写着「爹娘」两个字。
吴浪脸上的有些发烫,曾经买的时候,前边看了一点以为是关于孝道的,结
果却是一本淫书。
里面讲了一个叫肏屄教的可怕邪教,能操控别人家乱伦兴风作浪,然后反噬
自家全家淫乱,最后被衙门捣毁,满门抄斩的故事。
想起曾经看的半夜偷偷洗裤子的事儿,好像还历历在目。
但现实归现实,吴浪的女性亲属只有师娘,就像他的亲娘一般,看「爹娘」
那本淫书的时候,无意间幻想过师娘,但却感觉很恶心难以接受接受,所以说假
的就是假的。
走到前厅师父师娘还有管家忠叔都在。
看到吴浪过来师父说道:「到了出门历练的年纪,有些事情就要跟你说清楚
了,以前怕你还太小不合适」
终于到这一天了:「嗯徒儿一定谨记」
不知道为什么,师娘在上下打量着吴浪,看得他很不自在,偷偷看了看自己
的衣服好像没什么问题,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师父的声音把他拉了回来。
「我知道你一天天的想问我们的门派叫什么,其实我跟你师娘包括你忠叔都
没骗你,我们门派……当然如果你认为我们算是门派的话,我们确实没名字的」
还真没名字,就是个江湖把式?吴浪心里有点失望。
「我们这一脉唯一的宗旨曾经是降服它,但是现在……更多地了解它,然后
维持自己门派的存在」,从降服说到了解的时候,师父显得有些无奈。
「它是谁?我是说它是什么?」,师父从小到大在吴浪眼里都是无所不能的,
现在却有种颓废感。
「它似人非人,外表和常人无异,却神通广大能让周围人无视伦理纲常…
…行乱伦之举,它也很危险……」
吴浪心里有些不敢相信,这不是那本淫书里的那个邪教——肏屄教吗?现实
中真的有?真的能影响别人?如果被我铲除了……那……:「徒弟明白」
……
半山腰的荒芜小路上,吴风看徒弟实在走不动了:「我看山顶上好像有间破
庙,坚持一下到那今天就在那里歇脚了」
「嗯」
听到师父的话,吴浪松了口气,终于能休息了。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山顶的破庙看着不远,真走到的时候天都要黑了。
不知道为什么师父站在寺庙的院子门口没进去,看着寺庙不知道在想什么。
吴浪也没说话大致打量了一下,整个寺庙很破败,但并不是岁月流逝的那种
破败,而是像人为破坏的,就好像让人洗劫了一样。
「走吧进去看看,今晚就住这里了」,然后吴风就迈步进去了。
吴浪跟着师父进门,当然其实已经没门了就一个门框,正对着门的大殿也是。
大殿的正中央应该是一尊佛像,为什么是应该呢?因为佛像的头和手臂已经
断掉不知所踪,泥塑之身有很多被砸的痕迹,身躯上也有很多裂纹,眼看就要四
分五裂了。
吴浪早就累坏了,仗剑江湖的豪气,早就被无尽的疲惫,和对现实的大失所
望消磨殆尽了。
出门这几个月,几乎不停的赶路,毫无目的乱逛,现实的百姓生活,甚至让
吴浪怀疑江湖都是假的,更别提肏屄教这种离奇的事情了,虽然师父路上给他介
绍了很多「肏屄教」和自己师门的事情,但多日的疲惫奔波让吴浪有些麻木了,
他现在只想躺下睡觉。
就在吴浪想弄些干稻草舒服一下的时候,发现师父并没有休息的意思,而是
去了后院。
师父不歇息哪有徒弟歇息的道理,吴浪只好后面跟着。
后院也一样荒凉,有几间禅房和几块菜地,禅房也是只剩个门框,菜地满是
杂草。
房里空无一物,最大的那一间墙壁上隐隐约约有个大大的佛字,不过上面有
很多污秽之物看不太清楚,吴浪看着像有血迹,不知道是牲畜的还是人的。
而后院门外不远处有几个孤零零的坟墓,看样子像是新坟,奇怪的是没有墓
碑。
走近后才发现,其实是有墓碑的,一块木板被随意丢弃在坟墓旁边,正中间
刻着「比丘」二字,旁边很多写上去的,不太清晰:骗子、秃驴、强盗……神佛
都是骗子。
最后直接说神佛是骗子,吴浪挺奇怪的,要知道骂和尚道士的人多了去了,
可是这直接辱骂神灵……。
吴风盯着破木板看了一会儿转身回去了:「回大殿休息,我们到地方了」
「啊?到什么地方了?我们……」,吴浪突然明白了,师父应该是说找到肏
屄教了。
吴浪眼前突然一亮,仿佛这几个月所有的疲惫都不复存在,终于让自己找到
了,但看着周围的黑暗又有些害怕,自己这可是在魔窟啊,赶紧去大殿和师父会
合。
到了大殿师父已经在生火了,吴浪准备着师徒两人稻草铺盖,收拾完之后师
徒两围着篝火烤干粮。
「师父您是怎么确定它就在这里的?可这里没人啊和尚都死光了啊」,虽然
师父一路上他说了很多基础知识,可是知道归知道,能不能合理运用是两码事儿。
「刚开始我也只是怀疑,看到墓碑上骂神佛才基本确定的,普通人很少有人
敢明着这么干的,哪怕皇帝估计也不敢,真正的它应该在山下的村子里,是不是
还很疑惑?」,师傅呵呵笑道。
「啊……呵呵……是」,吴浪有些尴尬。
「他能让人欲望高涨,然后一家子乱伦,那你还记得我说过没亲人的孤儿不
能乱伦,会发生什么?」
吴浪陷入回忆,这段时间他都快忘了出来是干嘛的了,得好好想一下:「女
的会变花痴、淫妇,男的欲望高涨,极度的想奸淫别人妻女而被人活活打死…
…,所以……寺庙是普通百姓砸的?和尚也是被百姓打死的?」
根据师父说的,吴浪自然而然就得到了这个结论,但这个结论他有点害怕,
因为这不是淫书里的,而是在自己身边的现实。
吴风咬了一口馒头:「嗯馒头不错,不过还是有办法躲过去的」
「不是只有杀掉亲人才有用吗?孤儿也有方法躲过去啊?」,是啊全家乱伦,
把全家除了自己全杀了就不用了乱伦了,可是孤儿怎么办?吴浪自己就是个孤儿,
所以有点激动。
「很简单乱伦是在干嘛?是在交配,切除命根子卵袋就可以了,这个方法不
是孤儿也可以用,不过后果吗……家里男的都变阉人了,男的变阉人女的欲望高
涨嘿嘿」,这一刻吴风的笑容很猥琐。
是啊很简单的道理,可是谁下的去手呢,再说了动刀的又不是老师傅,自己
割掉命根子等于自杀:「那……那……有没有可能老和尚佛法高深定力好,或者
年龄太大……硬不起来,然后躲过一劫?」
师父拿过竹筒喝了口水哈哈大笑:「你想多了,定力越好麻烦越大,可能别
人能忍三五天,老和尚能忍十天,可被影响时间太长,一旦忍不下去了,就会变
成红着眼只知道交配的畜生,光着身体杵着鸡巴满世界找女人,至于你说年龄大
硬不起来,那你太小看它了,极端的情况下哪怕瘫痪在床的老头,雄风再起甚至
下床都不在话下,当然前提是腿还在」
吴浪突然发觉,这个肏屄教如果排除乱伦这一条不谈,男的变得强壮身体好,
女的变得年轻漂亮,甚至能奇迹般的治疗有些病痛,可它前边的好处都是围绕着
乱伦交配而来的让人难以接受。
「行了明天就下山接触村民了,早点睡吧带我向你师娘问个好」,说完就躺
下休息了。
夜一下子安静了,只有不知名的虫子叫声,肏屄教这么离谱的事情都有,不
知道这破庙夜里有没有美艳的女鬼,躺在稻草上慢慢白天的疲惫又上来了,吴浪
很快进入了梦乡。
「浪儿——浪儿?什么时辰了,要起来练功了」
「哦……知道了」,听到师娘的声音吴浪一个激灵,赶紧起床洗漱吃早饭。
因为师父经常外出有事,小时候练功没少被师娘打,在加上师娘也是练武的,
手下没个轻重,所以吴浪基本不敢懒床。
和往常一样为了练功方便,吴浪和师娘穿的都是相对贴身的短打。
吴浪感觉师娘和平常好像不太一样,但同样浑圆的大腿,衣服紧紧贴身的凸
显出来的圆润胸部和臀部,都和以前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他说不上来。
「集中注意力,不要分心,你手上可是拿着剑的很危险」,啪的一声鞭子打
在吴浪背上。
痛感让吴浪瞬间清醒不少,哪有什么不一样嘛,还是一样严格。
看到吴浪心不在焉的,本来就不苟言笑的师娘,脸色就更冷了:「动作要有
力量感,别软趴趴的,手抬高点你没睡醒啊?」
不知道为什么,吴浪感觉身体很累,往日很熟练的剑法,今天有气无力的。
「你怎么回事啊,今天……」,师娘实在看不下去了,过来亲手纠正吴浪的
动作。
可是越纠正越乱。
因为本身就不怎么样,师娘近身后吴浪就跟师娘柔软的身体接触,那就更紧
张了,特别是师娘胸前的那团高高鼓起的胸脯,偶尔从吴浪的胳膊蹭一下,紧张
的他接下来的动作都忘了。
小时候师娘确实贴身教过,可那是小时候,长大之后吴浪经常接触的是师娘
手里的鞭子。
手里的鞭子举了好几次并没有下手打,师娘看着吴浪慌乱的动作叹了口气:
「算了我看你也没心思练,也不知道昨晚干嘛去了」
吴浪松了口气,接下来练弓箭,最起码弓箭是不用记套路的,就在要拿箭的
时候。
师娘好像遇到了点问题,因为师娘胸前高高鼓起,射弓箭是需要皮护胸的,
要不然弓弦打到胸部是很危险的。
而现在护胸的卡扣好像是坏了,死活扣不上吴浪说道:「要不明天修好再练
也一样的,一天不练也没关系的」。
师娘美目瞪了他一眼:「你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啊,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啊,
你过来给我绑上」
「我这不是想让您老人家休息休息嘛」,然后讪讪站到了师娘的身后,摆弄
着皮护胸的带子。
师娘白皙的脖颈散发特别的香味,不是什么胭脂水粉的味道,吴浪也说不上
来,只是越闻越想闻,鼻子慢慢接近师娘的后脖颈。
「怎么样能不能绑住啊?」
「哦~ 能绑但是可能比原来紧很多,不知道会不会很勒得慌」,今天自己怎
么了?老走神儿。
「没事你绑吧,绑的紧一点」
「嗯,您自己按着奶……胸这样会更紧一点,绳子不会跑」
吴浪用力拉了一下皮带子,师娘闷哼了一声,不过也没说什么,右手按着自
己的左胸。
从肩膀上方,看到左边的高耸胸部勒的平了好多,吴浪看师娘没说什么就直
接绑了。
练弓箭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怕没绑好,不时的偷看师娘胸前,吴浪觉得自己
就是怕没绑好伤到师娘,不然呢。
一系列乱七八糟的之后,最后是跑步,跑完步一天的训练就完成了,但基本
就要到要到晌午了。
跑步时吴浪少有的不是跟在师娘屁股后面而是并排,时不时的偷偷看着师娘
胸前跳动的波浪,刚才绑皮护胸的时候是感受过师娘胸部的柔软的。
跑步以前是吴浪最不喜欢的,但是今天跑步的时间好像过得特别快。
跑完满头大汗,耳朵里可能也出汗有点痒,吴浪就用小拇指掏了一下。
「耳朵痒了?师娘给你掏一下来,过来」,然后就坐到了旁边休息的椅子上。
「把头放在师娘的腿上别动」,这时候师娘又变成贤妻良母了,仿佛刚才动
不动打人的不是她。
把头侧放在师娘的大腿上,吴浪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放松。
「把头转过来,掏另一边」
听到师娘的话语,吴浪听话的把头转过去。
可就在吴浪要把头面向师娘时,师娘手里掏耳朵的小棍掉在了地上弯腰去捡,
直接把自己的大胸脯怼到了吴浪的脸上。
但是速度很快,吴浪还没来得及感受,那一团柔软就离开了,转过头脸对着
师娘小腹,一股莫名的气息扑面而来。
对吴浪有种极大的吸引力,所以脑袋磨磨蹭蹭的慢慢移动,向小腹缓慢移动
越来越近。
看着吴浪乱动,师娘轻轻拍了一下吴浪的头:「别乱动,不怕把你耳朵捅聋
了啊」
好闻的气味是师娘的哪里发出来的?
突然他想到了「爹娘」那本淫书,女人双腿中间小腹下面有屄,这让人着迷
得气味是从师娘的屄散发出来的?
对啊师娘也是个女人,下面也有屄不是很正常嘛。
散发着迷人气味的屄,离自己脸很近的肥硕的大奶子,配合师娘的那张脸,
让吴浪很矛盾。
师娘是一个外冷心热,像母亲一样,母亲有屄有奶子也是事实,但有些事情
就是即使知道,但也只能尽量回避不去想装不知道。
是啊父亲有鸡巴,母亲有屄和奶子,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但不能说甚至不
能细想。
师娘:「好了,休息一下马上要吃中午饭了」
心里有些乱的吴浪,赶紧起身想,想离师娘远一点冷静冷静,还没走几步就
被师娘叫住了。
「这本书是你的吗?」
吴浪以为是是什么武侠话本,结果师娘手里的书是「爹娘」那本淫书,希望
师娘没看过内容:「是我的……」
「书自己放书架上,别老往床底下塞」,唠叨了两句,然后把书递给了吴浪。
就在吴浪伸手接书,以为自己要过关的时候,师娘语出惊人。
「以后别买这些乱七八糟的书,什么儿子娘、徒弟师娘、公公儿媳肏屄的,
昨晚是不是就是看这淫书起劲,今早才起不来床的?」,说完紧紧盯着吴浪看。
「我……我没有……」,完蛋了彻底露馅了。
「有没有你说了不算跟我来」
低着头不说话,淫书被发现不知道师娘要怎么惩罚自己,罚自己训练?还是
关小黑屋?
结果出乎自己的意料,居然把自己带到了师父师娘的卧房,吴浪有点不好的
预感。
到了卧室师娘冷着脸说道:「衣服脱了」
「啊?」,吴浪怀疑自己听错了。
啪——胳膊上被打了一鞭子:「还要我说第二遍吗?」
吴浪慢吞吞的脱掉外衣,毕竟当着师娘的面有点害羞尴尬。
「里裤也脱掉,你小时候什么我没见过啊」
吴浪低头看着自己里裤不知道怎么办,不听师娘的话等师父回来再说?可是
师娘是为自己好,不听话是不是会让他伤心,再说谁知道师父什么时候回来…
…。
就在吴浪看着亵裤纠结的时候,一抬头却瞧见了不该看见的一幕。
「以前训练师娘跟你以一起,现在也是一样的」
只见师娘下半身脱得光溜溜的,那双大腿白皙修长很有肉感很有力量,因为
上衣没脱所以胯下风景被遮挡看不到,只能看到后面半边浑圆的大白屁股。
想到师娘胯下的屄和胸前的大奶子,吴浪的肉棒瞬间高举,顶在里裤上有些
难受,师娘走向前帮吴浪脱了下来。
吴浪想阻止,可他不敢碰师娘,以前两人像母子一样可以不拘小节,可现在
对面是个女人,有屄有大奶子的女人,可这女人偏偏是师娘。
脱掉之后师娘看着吴浪的肉棒,没有脸红没有娇羞,好像那不是吴浪的生殖
器而是他的手脚一样。
当师娘不尴尬脸红,吴浪反而觉得是自己的问题,师娘看自己就像孩子一样,
就像小孩子的小鸡鸡一样没邪念,是自己想的太肮脏了。
「你刚才皮护胸拉的太紧了,现在还真有点难受,帮我揉一下」,说着坐到
了床边,招呼吴浪过去。
师娘坐到床上的时候,是面对着吴浪的,吴浪好像又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虽然看过淫书,但是女人的屄什么样他还真不知道,刚才隐隐约约的看到,
师娘双腿间一些毛发和一道红色肉缝。
「你的面子很重要啊,你在顾及自己的面子吗?」,师娘的语气还是很平淡,
和平常一样,让人听不出是高兴还是生气。
吴浪甚至怀疑师娘和师父肏屄的时候,也是这幅样子。
不知道是不是嫌弃吴浪磨蹭,师娘直接拉开衣领,把那对大白兔解放了出来。
因为练武的原因,师娘的大奶子饱满坚挺,相比较奶头却不大,一点点的嫣
红点缀饱满的雪白中间。
「你看都勒出印记了,你给我揉几下,我自己不方便」,师娘捧着自己左边
的白嫩玉乳,看着浅浅的红色勒痕说。
吴浪的手颤抖地放在雪白的奶子上手指微动,师娘的大奶一只手几乎抓握不
住,轻轻的揉捏上去很有弹性,吴浪想揉捏的重一点但又不敢。
「嗯就这个轻重正好」
师娘就像在享受吴浪的按摩,吴浪发现师娘也没像书里那样,摸奶子就发浪、
发骚、发贱。
就在吴浪以为自己没放心上,心里没想龌龊的时候,自己的肉棒却无意识的
蹭着师娘光溜溜的大腿,然后一阵哆嗦射出了子孙浆。
「师娘我……,这……」,脏东西竟然射到了师娘的大腿上。
「没什么这很正常,毕竟你是男人的我是妇人的,这么兴奋看来昨晚确实没
有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好了就这样吧,休息一下就要吃午饭了」,然后拿出手
绢擦掉自己大腿上的白浊液体。
虽然刚刚射精,但吴浪的肉棒还是涨得难受,师娘跟平常……好像没什么不
一样,还是不苟言笑,只是现在光着屁股而已,揉奶子就像平常给师娘捏肩膀一
样平常。
就在吴浪要穿裤子走人的时候,师娘那形同虚设围在腰间的上衣也脱了下来。
这下师娘彻底不着片缕了,娇躯整体看上去不是那种嫩嫩的而是很健康,大
屁股和奶子却很翘,腹部还有有些浅浅的腹肌,双腿间一团黑乎乎的毛发,两片
暗红色的阴唇潜藏在缝隙里,中间是鲜红的肉缝。
赤裸的师娘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根角先生,躺在床上分开大腿,用角先生
顶开蚌肉缓缓抽插。
吴浪彻底傻眼了,看着床上赤裸自亵的女人,恨不得冲过去把这个骚屄爆肏
一顿,师娘竟然还会用角先生,不过想想也合理,毕竟师父外出有时候很长时间
的,师娘要排解寂寞很正常。
这个角先生是木质的,不一会儿就变得油光水亮的。
「浪儿?怎么你还有事儿啊?」,看到吴浪没走师娘有些奇怪。
「哦没……没事儿我……」,吴浪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既然没事过来帮一下师娘」
听到这句话吴浪脑子就炸了,师娘是不是让我去肏她的屄?是不是师傅出门
后早就忍不住了?是不是看到自己的大肉棒心猿意马?是不是……。
忐忑不安的走向师娘的床,师娘轻轻的把角先生从大腿根的小嘴里拔出来,
拔出之后小肉穴里的嫩肉好像欲犹未尽的蠕动了一下,然后把角先生递给吴浪,
然后指了一下自己的屄。
原来是用角先生不是自己的肉棒,接过角先生的吴浪即失望又庆幸,这毕竟
不是捏肩、捶腿、揉胸,然是自己拿着角先生插进师娘那红色肉缝,那个叫屄的
师娘最私密的地方。
「怎么了?这动作很简单,一进一出的还要我教你吗?」,看到吴浪愣在那
里,师娘抬手像是要给吴浪来一鞭子,却发现自己手里什么都没有缓缓放下了。
拿起角先生对准师娘诱人的肉洞捅了进去,但是吴浪因为怕克制不住自己的
欲望,只是手部动作,眼睛却不敢正眼看。
「啊——,没轻没重的,师娘可是肉做的,这是放松嘛?这是活受罪,不行
你去做饭去吧」,师娘瞪了吴浪一眼,把角先生夺了过来。
吴浪弄疼师娘了让她不舒服,不过她仍然是平常的语气,只不过脸色有些潮
红呼吸有些粗重而已。
这也没办法,吴浪不敢看,自然手上没个轻重。
除非……角先生也是肉的,可师父出门了,吴浪看着自己的肉棒。
「师娘,师父跟您……同房的时候,用他的鸡巴是不是就没事儿」,吴浪涨
红着脸有些吞吞吐吐的。
「我们是夫妻,你师父用鸡巴肏我,当然没事很舒服了」,她不知道吴浪想
说什么。
看到吴浪那大肉棒才恍然大悟:「你是想说用你的肉棒代替角先生是吗?毕
竟也是肉的不会伤到我,可以来吧」
说完一手一边,尽量扒开自己的桃园肉洞看着吴浪。
虽然有想法,但被当面说破,吴浪脸上有些挂不住,没想到师娘直接掰开自
己的肉屄等着。
看到吴浪在犹豫,师娘鼓励道:「快点以前不跟你透漏这些,是怕你太小过
度沉迷女人弄坏了身体,现在你长大了,再说这是你第一次,我怕你的小鸡鸡进
不来」
师娘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吴浪也不再客气,挺着自己的肉棒就往肉洞上撞。
看到徒弟的火热的龟头碰触到自己的阴唇,身体轻微颤抖了一下:「对,肉
棒对着我的屄洞,不要慌轻轻的往前顶嗯……」
龟头对准撑开阴唇缓缓进入,一股火热温暖的感觉从肉棒传来,耻骨紧紧地
抵着师娘的肉屄,感受着内部的紧致和火热,两个人的阴毛杂乱的结合在一起,
让人分辨不出来是谁的,看着胯下的红色肉棒插在师娘的火红肉屄里面极具冲击
力。
可是眼前的肉屄是属于师父的,现在吴浪紧张的大脑一片空白,只是机械地
照着师娘说的做而已,不知道是单纯想肏屄还是听师娘的话,或者两个都有。
「你干什么呢?动啊,算了不不动也行」,师娘看吴浪肏进来直接不动了说
道。
说着那双有力的大白腿直接盘在了吴浪的腰上:「你身体轻轻的摆就行」
吴浪身体慢慢地晃动,也带着师娘身体晃动,到这一刻他有点不敢相信,自
己肏了师娘的屄,自己在和师娘交配,就像小时候大街上屁股对屁股的狗一样。
「浪儿、娘子我回来了,饭快做好了」
突然外面传来师父的声音,而且越来越近。
吴良赶紧挣扎着想把肉棒拔出来,可是师娘的腿很有力量在他腰上盘的很紧:
「师娘,师父回来了,我们这……」
「做事情不能半途而废,你师父肏屄也不着急这一时半会儿,不用给他让地
方」,师娘的语气还是不慌不忙的。
吴浪急坏了,这不是什么让不让地方的问题,自己肏了师娘的屄,师父回来
看到徒弟的肉棒在自己妻子的肉屄里进进出出,那还不杀了他啊。
「浪儿——浪儿——」
师傅的声音越来越近了,怎么办呢?
情况越来越紧张,可是师娘的腿就是盘着吴浪的腰部不放。
紧接着吴浪就听到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扭头一看,只见师父愤怒的看着床上赤
身裸体交配的二人。
奇怪的来了一句:「浪儿——我们要启程了」
吴浪猛的从稻草上坐了起来,看到师父在收拾东西。
自己还在破庙里,只是做了一个梦?幸好只是个梦。
裤裆里湿嗒嗒的痕迹都印出来了,所幸天还没彻底亮,视线不是太好,师父
不一定看见了。
用上厕所的借口去寺庙后院把裤子换了。
吃干粮食时,吴浪以为自己糊弄过去了,结果师父的一句话,把吴浪吓得手
里的馒头都掉了。
「你师娘身材不错吧,大奶子的手感怎么样?」,然后笑吟吟看着他。
跟师娘不一样,师父很爱开玩笑,大部分时间都笑呵呵的,可现在……这让
吴浪怎么回答。
「别跟我说你没梦见啊,你身上又没护身符,这是很正常的,皇帝来了都得
想他闺女的屁股蛋子」,吴风说完弄了点土把篝火剩下的碳弄熄了。
师父这种语出惊人,吴浪已经习惯了。
没护身符被它影响是必然的,但影响是有过程的,就像这个寺庙的和尚,彻
底影响之前远离这里就可以,可普通人谁知道啊,只是以为自己想多了,等到做
了错事之后也晚了。
所以即便没护身符,徒弟也能跟师父出来,师父的护身符是一小块骨头,吴
浪知道是人骨,是师父的师父,也就是吴浪的师爷的一截指骨。
「我是梦见了,不过那只是想象,我没见过师娘……」,吴浪想说那只是梦,
自己梦见过师娘身体,梦里的是虚假的。
「你想说你肏的师娘是假的,梦里的裸露身体是你自己幻想的,真的你又没
见过对不对?」
吴浪点点头。
「那你就错了,如果你真的被它彻底影响了……那梦里你师娘的奶子、肉屄
就都是真的,至少不全是假的,还记得它能让女人变年轻漂亮吗?你猜你师娘会
往哪方面变漂亮?」,师父一脸意味深长的笑着,对着吴良暧昧的眨了一下眼睛。
变成自己梦里的形象?「师父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过啊」
「这种事什么跟你说,没经历过跟你说你信吗?再说基础知识你又不是不知
道,只不过你没细想罢了,你不是整天相忘江湖和各种神怪吗,它就在山下走吧」,
说完拿起行李及往外走。
啃了两口馒头,吴浪赶紧跟上去。
师父大步向前,吴浪还在消化着师傅刚才说的话。
「抱着师娘的屁股肏屄确实很爽,是不是很矛盾,内心有一种直接躺平不反
抗被影响,回家肏师娘的冲动」,走着走着师父没头没脑的来了一句。
「嗯」,吴浪确实这样想过。
「这就是它的可怕之处,它几乎所有方面都是为你好,让人不想反抗,只不
过它的好围着乱伦转的」,走到小路的拐角处师傅停了下来看着山下。
吴浪两步小跑跟了上去,清晨山里有些雾气,朦朦胧胧的能看到山下有个村
庄,这就是他们此行目的地。
「其实这个时候想灭了它,某种程度上还是挺简单的」
看到师父大步向山下走去,吴浪有些疑惑:「师父我们知道真相不是会它被
报复吗?现在怎么消灭啊?」
吴风笑着说:「是啊会报复,可现在我们还不知道它具体是谁,只是知道在
这个村子里,具体是谁你知道啊?所以现在它就是个普通人,伦理观念畸形的普
通人……」
对付普通人怎么对付?突然想到了什么,吴浪震惊的看着师父。
「对就是你想的那样——屠村,也可以把男的或者女的单独挑出来杀掉,破
坏三口之家的结构,因为不是针对它的,而是一个村,当然如果你这样干了,就
相当于变成了另外一个怪物」,这个时候师父不在嘻嘻哈哈,而是表情严肃。
不过突然画风一转哈哈一笑:「不谈这些沉重的,说说你师娘昨晚爽吗?话
说当年我师娘的大白屁股可是真软和,骚屄的水也多,叫床声那叫一个浪啊,一
口一个风哥哥,听得我骨头都酥了」
虽然出门后师父嘴上没把门的,各种脏话挂嘴上,可也没像现在这样,吴浪
有点不敢接话。
「你避讳这个干嘛?被彻底影响了直接回家肏师娘,没被彻底影响也会有这
方面倾向,如果你觉得我说你师娘的奶子骚屄不合适你还是回家去吧,再说了你
师娘是我媳妇奶子骚屄不适合我说,难道适合你说?那行你来说」,看着徒弟一
脸的尴尬,师傅调侃道。
「师娘和以前一样,只是……只是……让我帮忙……按摩」,想起昨晚的梦,
师娘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像以前一样。
「哦?用你的肉棒按摩吗?」
「额……,刚开始是角先生,后面才用的我……鸡巴」
「嗯那你可要卖力的好好伺候好你师娘,她那个骚屄可是骚浪得很」
很早的时候师父说过师门的一条铁律,嘴上说什么都行,但是不能真的对自
家人动手动脚这是底线,当时吴浪并不明白什么意思,所以师父这是在帮自己做
梦抵抗它的影响?嘴上说的和梦里的一样都是假的?
「师娘那个骚屄那么浪,你不怕忠叔那个糟老头子,占了你的床肏师娘啊」,
吴浪小心翼翼的说。
看到徒弟好像开窍了,吴风哈哈一笑:「忠叔能不能硬起来都难说,还想肏
你师娘省省吧」
师徒二人走到山脚下的时候都快中午了,村庄在山谷中间的平地上,旁边有
一条小河或者说是大一点的溪流。
村民衣着朴素扛着锄头不知道在忙什么农活,村头好像是个私塾,传出来孩
子们的读书声,靠近村子的溪流有个小水塘,水面上几只水鸟。
「二位客……道长,里边请我给两位倒水」
就在吴浪欣赏田园风光的时候,旁边的凉棚里出来一个黑脸大汉,点头哈腰
的跟店小二一样,说话带有浓重的口音,这么个小村庄也有客栈啊?
师父倒是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坐在凉棚下的桌子旁边,要了一壶茶。
吴浪明白师傅的意思,接下来几天几乎要住这里了,于是小声说道:「我们
还没进村子里看,就这么草率的定下来了?再说我们又不是不给钱,在谁家住不
是住啊」
「因为没人敢收留我们的,这就不是个客栈,只是农村自家房屋多,顺便做
个生意的简陋歇脚店,一个村只会有一个,有人就开张没人也不亏,如果我没猜
错应该是包吃包住的嘿嘿,其他村民卖吃食可是会得罪人的」
「两位道长小店的饭食还算可口,我媳妇做的都是自家的东西,你们看…
…」,肩膀上搭块手巾弯着腰笑道。
吴浪感觉很别扭,明明是个黑脸的高大农家汉子,却畏畏缩缩低头哈腰的。
「店家我们要在这留宿几天,好好休整一下」
听到师父的话,吴浪直接掏出一小粒银子,终于有机会花银子了,因为这一
路上基本没进过城,也没进过客栈,买什么东西都是铜钱,好不容易潇洒一回。
看到吴浪掏出的是银子,店家吓了一跳,随后满脸的惊喜:「两位道爷稍等,
我去拿秤」
师父摆了摆手:「银子不用找了,这几天饭食弄好点就行了,没什么忌口只
要不是馒头就行」
倒不是对馒头有意见,而是馒头大饼当干粮吃的太多了,至于道士不吃牛肉,
他这里也得有啊。
吴浪接着说道:「啃馒头啃得好几个月了,昨晚在破庙可就是啃的馒头,对
了山顶的寺庙师傅们去哪了?看样子落败也没多久啊」
「明白了我会让我家那口子注意不做馒头的,至于那间寺庙……,是因为那
些和尚其实是假扮和尚的匪徒,前些年下山骚扰民众,就被大家乱棍打死了」,
提到和尚的时候,黑脸汉子一股的愤恨之色。
吴风:「好了你去准备去吧」
「道爷有事儿就吩咐」,说完离开了。
「怎么样看出来什么没有?」,店家一走师父就又变的吊儿郎当的。
这次吴浪不用师父点拨,还真看出了点异样,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说道:「这
个村子的村民整体面貌不错,不像我们以前见到的村子,很多面黄肌瘦的人,甚
至有些孩子饿的皮包骨头,都看不出是男是女,相比之下这里像个世外桃源」
这时候许是到了吃饭的时候,私塾里一群孩子们蜂拥而出,后面一位消瘦的
老夫子,看样子六十岁朝上了,留着山羊胡有些轻微的驼背,一身长袍在村子里
挺扎眼的,拄着拐杖踉跄前行。
吴风看了一眼说到:「演得真好」
「确实就算拄拐装是以前的习惯,但在它的影响下,不敢说健步如飞,也不
至于这样,他在害怕被人看出来?真是奇怪的人」,吴浪又有一些不明白了。
这时看到黑脸汉子和一位相貌标致的村妇端着条盘上菜了。
「店家那位老先生是?」,吴浪随口问道。
朝着吴浪的手看去,看到了那位步履阑珊的长袍教书先生:「哦那位是李老
先生,是我们村的秀才老爷,在外面闯荡了好些年可是有大本事的,很多大人物
都跟他有关系来往,回来没几年自己花银子办了私塾,还不要乡亲们的钱……,
对先生说叫束脩」
吴浪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那老先生当初为什么不考取功名,而是外出闯
荡」
这一问黑脸汉子就有些尴尬了:「额……先生志不在此,而是胸怀天下,菜
上齐了二位慢用,我们就不打扰了,有事儿您就吩咐」
店家夫妇走后师父笑道:「你小子真会说话啊,还为什么不考取功名,很明
显的老头子没中举是考不上啊,你要注意老头是谁眼里的高人?」
「是店家……不,是村民眼里的,所以只是徒有虚名?」,店家说有大本事、
大人物、还有钱,那只是对于底层而言的。
师父眯着眼睛沉声道:「徒有虚名那倒不至于,最起码在外面闯荡见多识广
是真的」
吴浪扒拉了几口饭,还有些不明白也没问,菜就是简单的农家菜,还有几盘
肉,师父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都不说话的大口吃菜。
像往常一样李老先生,出了私塾往家走,却发现离私塾不远,黑子家的凉棚
下面有两个生人。
那个年长的虽然穿着邋遢,但依稀能看出胸口图案,应该是师徒两个道士。
师父四十岁左右,徒弟看样子也就十几岁,而且那个师父好像很敏感,发现
了自己在看他。
不过也没什么,李老夫子加快几步,离开了那两个人的视线。
刚刚离开那两个人的视线,老先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加快了步伐周围人
打招呼都没听到。
回到家就坐在客厅发愣,直到儿子带着小孙子过来了。
「爷爷——爷爷——,爹爹说爷爷是私塾先生什么都知道是真的吗?」
看到孙子过来才回过神,一把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满脸笑意的说:「是啊
爷爷什么都知道,我们小虎想问什么」
这时候儿媳妇和孙女,已经开始上菜了,看着这对爷孙的天伦之乐。
「那你们不许笑我」,小虎捂着脸,从胖乎乎的小手指缝里偷偷看着大人们。
李泽看着儿子笑道:「赶紧说吧,一会就吃饭了」
等了一会菜上齐了,全家人看着小虎,小家伙想问什么。
小家伙两岁多,可能想站起来,揪着爷爷的胡子挣扎着。
老先生就直接把孙子抱起来,让他站在自己腿上,小家伙一直在捋自己拿那
花白的山羊胡,他大概明白孙子要问什么了,为什么爷爷、爹爹有胡子自己没有?
又或者娘和姐姐为什么没胡子?
儿媳妇给自己成了一碗汤,毕竟年纪大了要先喝点汤。
但是结果出乎意料。
「为什么娘亲和姐姐的胡子长在小鸡鸡那里」,捋着爷爷胡子的小虎眨着眼
睛看着爷爷。
咳——咳——李老先生一口汤差点呛到。
李泽赶紧起身给父亲拍后背顺气,妻子和女儿则闹了个大红脸。
大人的尴尬小孩并不懂,继续火上浇油:「是真的我没骗人,娘亲姐姐你们
把衣裳脱了,让爷爷看看是不是有胡子」
「咳——,小凤你跟你娘带你弟弟去厨房吃吧,我跟你爹谈点事儿,还有管
教一下别乱说话」,李老先生并没回答孙子的问题,而是让孙女和儿媳妇把孙子
带走。
「我说的是真的,姐你肯定说谎小鸡鸡才没了,只有胡子」,被姐姐抓拉着
胳膊,小家伙有些不服气。
「闭嘴」,少女好像生气了,瞪了弟弟一眼,小家伙就安静了下来。
看到孩子走远了,老先生开口道:「今天黑子的凉棚有两个生人」
「哦?」,李泽并不明白父亲什么意思。
老先生压低身子微微前倾,轻轻的对儿子说:「他们是两个道士装扮的人」
「道士装扮?道士装扮?……爹你是说……,这些妖道我去杀了他们」,李
泽像是想起了什么满脸的愤怒。
随后看到父亲还是气定神闲的吃菜,李泽愤怒迅速转变成了恐惧,好像周围
有人暗中看着自己:「仙长勿怪,仙长勿怪……」
想起了早些年父亲说的话。
李泽早些年,上后山砍树不小心被砸到伤到了身子,请了大夫命是保住了,
可是身体一直很虚弱。
直到有一段日子,经过妻子长时间的照顾,短时间下床活动就气喘吁吁的他,
下床走路已和常人无异了。
就在他要跟父亲分享这份喜悦的时候,却看到了这辈子无法忘记的一幕。
只见自己那十几岁的乖女儿,光着白嫩的小屁股,坐在爷爷的肚皮上跳动着,
胸前的小乳鸽白嫩的想让人咬一口,小屁股抬起来的时候,隐隐约约还能看到父
亲那个生了自己的肉棒,在女儿的小屁股底下抽动。
自从受伤后没有什么反应的肉棒再次有了感觉,不知不觉的就慢慢走进去,
抚摸着女儿那光滑的脊背,嗅着只有少女才有的体香。
小凤本身沉浸在和爷爷的激情中,突然感觉后背有一只粗糙的大手抚摸自己
吓了一跳,因为爷爷的双手在她的小屁股上揉捏着,满脸酡红半眯着眼发现是父
亲就放心了。
然后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平常家里的两个很有威严的爷爷和父亲现在都
围着自己转,特别是爷爷的肉棒还在自己粉嫩小穴里,每进来一次自己都兴奋的
发抖,没想到肏屄这么舒服。
突然感到小乳鸽的樱桃一股湿滑的温暖感,并且胸前的白嫩被毛发刺激的有
点痒。
低头发现是父亲张着血盆大口,对着自己的奶头吮吸轻咬着。
「嗯……」,小凤不安的扭动着那赤裸的娇躯。
就在李泽舌头在女儿胸前的樱桃打转儿时,发现父亲加快速度,挺动着胯部
速度越来越快。
后来干脆翻身把孙女压在身下,这时候李泽才看清楚,女儿的粉色小嫩屄被
一根黑红的肉棒撑开的圆圆的,还从小穴里带出很多白色泡沫,小嫩屄上边有少
量细细的黄毛。
父亲满身的皱纹皮肤黝黑,胡须头发皆白,甚至下面的毛发也是白色的,身
下却是个粉嫩的小女孩,而且是他的亲孙女儿,此情此景让李泽想起了一枝梨花
压海棠这一诗句。
李老先生尝到了久违的女人的味道,昨天孙女说睡不着,再加上这些天本身
就欲望高涨的爷孙干柴烈火,稀里糊涂就上了床。
胯下老伙计在孙女小嫩屄里快速抽插,雪白的小奶子也被舔的满是口水,小
凤也被肏的哼哼唧唧的,肉棒传来的孙女小嫩屄带给自己的激烈快感,李老爷子
觉得瞬间自己好像年轻了很多。
突然李老先生身体一抖,大肉棒紧紧地插进孙女体内太舒服了,一抖一抖的
把精液送进小屄里面。
刺激的春宫戏看的李泽快要爆炸了,不等两人高潮后的,李泽直接把女儿拉
了过来。
坐在床边,让女儿坐自己怀里,就像小时候坐在自己怀里,在院子里看星星。
女儿的身体很柔软,任李泽随意摆弄,李泽双手搂着女儿的细腰,用自己的
肉棒在女儿的屁股缝里面轻轻摩擦。
「小凤乖先起来,对着爹爹的……宝贝坐下来」,李泽鼓起勇气轻声对女儿
说道。
小凤听话的抬起屁股,把自己的粉红的小嫩屄对准爹爹的大肉棒。
小凤很紧张,以前她是偷看过父母房事的,父亲自受伤之后,要么直接硬不
起来用舌头给娘亲舔,要么就是好不容易硬起来也是草草了事,而今天不太一样。
父亲的肉棒怒吼冲天青筋暴起,看起来很可怕,会不会撑坏自己?也许对于
孩子来说,父亲本来就应该是这样有力量的「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小屁股慢慢下沉,小妹妹已经能感受到大肉棒的火热了,跟爷爷还不一样,
这根肉棒可是自己亲爹的。
「爹,李泽他在你……啊~ 」
妻子见丈夫长时间不回屋,就想着过来看看,虽然丈夫身体好了点,可也要
早点休息。
结果发现公爹门都没关,想着丈夫和老公爹在一块儿,应该不会衣衫不整,
就侧身看了一眼,没想到已经不是衣衫不整的问题了,因为屋子里的三人浑身赤
裸没有衣衫。
老公爹一脸猥琐的看着孙女奶子傻笑,丈夫怀里抱着赤裸的女儿,自己熟悉
的肉棒对着女儿那没长几根毛的小嫩屄,就要插进去了。
李泽和小凤本来就有点紧张,突然被吓一跳,小屁股瞬间坐了下去,被亲爹
一插到底。
小凤感觉自己就要被爹爹的大肉棒捅穿了:「啊~ 爹爹轻点,小凤承受不住」
儿子和孙女正对着儿媳妇,她应该能清楚地看到肉棒和小穴的碰撞,看到儿
媳妇娇羞尴尬的表情,李老先生心里像猫挠一样。
光着屁股跑到儿媳妇旁边:「你也不好好教教小凤,你看才多大啊,就知道
找男人肏屄了,黄毛丫头毛都没长齐呢」
平常说毛都没长齐,都只是随口说说,可现在老公爹却像是在说自己女儿粉
嫩小穴上的那几根黄毛。
「以前我儿子不行,现在我在我儿子好好伺候伺候你,小凤他妈你就放宽心
的舒坦」,说着解开了儿媳妇的腰带脱下裤子。
「爹你别这样,你儿子看着我们呢」
儿媳妇双手推搡着却很无力,像事只是在客套演戏一般无力,很快白屁股蛋
就漏了出来。
儿屁股也不算很大但是很圆,腰很细所以衬托着屁股和奶子都还算可以,当
然比孙女还是大的,属于身材比较匀称。
就在儿媳妇想说什么的时候,李老先生一把挽过他的纤腰,火热的肉棒插进
大腿的缝隙。
儿媳妇身体颤抖闷哼一声不说话了,他知道儿子身体不好,儿媳还是想男人
的,更何况刚刚看了春宫戏嘿嘿,之后事情就简单了。
李老先生手把手的让儿媳撅着腚扶着墙,用肉棒在儿媳妇火红的阴唇上轻轻
研磨,不一会里面就有蜜汁流出。
干枯的双手轻轻捏了两下柔软的屁股,龟头对准腰部往前一挺。
扑哧——一声,公爹和儿媳就合为了一体。
「啪——啪——啪……」
「爹~ 嗯~ 你好厉害」
儿媳妇到底是比孙女丰满,肏着更舒服,然后趴在儿媳后背,两只爪子伸进
儿媳上衣,揉捏着那对白奶球。
轻轻的对着儿媳耳朵轻吻,胯下肉棒加快速度,可儿媳妇身体一软好像站不
住了,所以老爷子扶着儿媳,一路顶着屁股肏到了床上。
而床上那对父女此时是面对面的,看到了另外的「父女」过来好像受大了刺
激,肏屄动作越来越大,李泽舔舐女儿小奶子有越来越疯狂,有时候小凤都会觉
得奶头被爹爹咬的有些疼。
李老先生就坐在儿子旁边,当着儿子的面肏儿媳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对于李
泽也是一样,老古板一样的父亲,跟现在的猥琐好色老头简直是两个人。
啪叽——啪叽——声不绝于耳,他们一家感觉生活好像又有了新的幸福追求。
荒唐的一夜过后,父亲拍了拍妻子和女儿的屁股,让她们去做饭。
然后对尴尬的李泽说,并不是自家门风败坏不知羞耻,而是很可能被人给下
咒了。
李老先生这才告诉儿子,早先在外面加入了白莲教,因为能识文断字当了个
小头目,接触过一些底层的乌合之众不知道的东西。
听那些头头们说,有一种极其妖邪的妖道,能下咒让人全家淫乱,甚至能让
女家眷红杏出墙,不仅如此医术也如神仙一般,几乎达到了起死回生的地步,谁
要是跟他们作对几乎都家破人亡,下场极其的凄惨。
当时李泽很是不太相信的,白莲教这种邪教都说对方妖邪,毕竟白莲教只会
一些戏法,骗一骗乡野村夫还行,那些妖道真会邪术吗?多半也是几个变戏法的,
只不过手法更高明一点。
但现在李泽有点不得不信了,毕竟前些天,山顶寺庙的师傅们的举动太异常
了,小师傅调戏妇女,老师傅几天后直接脱光僧袍,见到妇人就眼睛冒火,最后
都被村民打死了。
和尚被打死后被埋在了寺庙后院旁边,虽然已经没和尚了,但是平时还是有
人来烧香。
晚上左拥右抱好不快活,可是内心知道这是不对的,所以去祈求佛祖,但是
毫无作用,就好像漫天神佛抛弃了自己,或者……神佛根本就不存在那就是个泥
胎,随着时间的推移,祈祷变成了对佛祖、佛像的咒骂,一旦有人动手就像会传
染一样,群情激奋之下佛像被村民砸了个稀巴烂。
村民的异常表现,让李泽和父亲怀疑,是不是其他人家里也是一家乱伦的,
可夜里偷偷观察了好几次发现并不是这样,其他村民在家里肏屄的都是两口子很
正常,陷入淫乱的好像只有自己一家。
就这样欲望穿着道德的外衣,一直浑浑噩噩快活的到了今天,李泽都快忘了,
没想到今天却提起了妖道,而且他们就在村口黑子的店里。
看着父亲细嚼慢咽的吃饭,李泽有些吃不下,一会儿妻子和女儿就把碗筷收
走了。
李老先生看着儿子:「其实我也没见过他们,以为是无稽之谈,虽然很危险
但是机会可能只有这一次……你自己想想,不行的话明天跟他们谈谈条件,他们
也不是不能谈」
说完父亲直接出门了,应该是去私塾了。
李泽心里有点乱,想去河边走一走散散心。
结果刚到河边,就看到两个陌生人在河边欣赏风景,他们背后还背着剑,一
个中年一个少年,应该就是他们了,毕竟村里人哪怕不认识也是脸熟的。
李泽心里有些发毛,直接转身回去好像太引人注意,所以随便绕了一圈回家
了。
晚饭李老先生和李泽都没吃几口,吃完饭李泽坐在院子里看星星。
星星啊星星,你们是天上的星宿能不能帮帮我啊。
李泽明白不会有用的,因为他祈求过无数神佛了没有反应,咒骂过也毫无反
应。
不行的话明天找他们谈谈吧。
回自己屋发现妻子不在,就直接转身去父亲的屋子。
结果刚进门就看到,父亲躺在床上,女儿跨坐在父亲的肉棒上,耸动着那白
嫩的小屁股。
李泽下面立刻有了反应鼓胀起来。
李老先生看到儿子来了,对奋力耸动着小屁股的孙女说道:「你爹来了,你
好好孝敬孝敬,别——你要把爷爷的老腰坐断了」
旁边妻子在哄孩子睡觉。
看到女儿那雪白的奶子,李泽不由自主的摸了上去,可是还没碰到就被女儿
躲了过去,甚至父亲的肉棒也从女儿的小穴滑了出来。
「嘻嘻——不许摸,你们两个老色鬼舔我的脚,要不然就不让你们碰」,小
凤一脸狡猾的看着父亲爷爷。
然后转头说道:「娘亲你把二叔哄睡着之后也过来」
「死丫头什么二叔,小虎是你弟弟」,说完把孩子放下瞪着眼过来了。
「你们爷俩就惯着这丫头吧」,看着老公爹一把年纪了,还猥琐的啃咬女儿
的粉嫩脚丫子,儿媳妇有些看不下去,当然丈夫也是一样的猥琐,但还是脱掉衣
服走了过来。
李泽和父亲很迷恋小凤,因为他们发现肏了好几年,小凤的小屄一眼粉嫩紧
致舒服,只是屄毛多了奶子也更大了,奶头也还是粉红色,这让这对父子欣喜若
狂。
小凤也发现,相比娘父亲和爷爷更迷恋自己,所以在家里就慢慢的有些嚣张
跋扈,所以才出现了刚才的一幕。
「你们俩先去把那个骚屄给喂饱了,说不定能再生个大胖小子」,看着父亲
爷爷猥琐的趴在在自己脚下,小凤很心满意足。
妻子撅着屁股趴在床上,就在李泽对着妻子的红色肉缝,准备提枪上马的时
候,女儿又说话了。
「爹爹,娘是你的女人肏了这么多年了,让爷爷来,你过来舔我的屄」
「呵呵还是小凤心疼爷爷」,说完也没二话龟头顶开儿媳肉缝就肏了进去。
随后小凤对自己胯下舔着自己小穴的父亲说道:「看着爷爷的黑鸡巴肏妈妈
舒服吗?」
李泽抬头看着父亲那长满白毛的肉棒在妻子肉屄里肏进带出的,兴奋兴奋地
不得了:「爹你快肏死我媳妇儿,肏这个骚屄,让她的骚屄再跟你生个儿子」
边说边撸动着自己的肉棒,旁边的小凤看着父亲撸动着肉棒,低头把父亲的
肉棒含到了嘴里吞吐。
李泽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看到妻子的骚屄里被父亲的肉棒肏他就会
很兴奋。
「你这个骚屄是不是早就想要男人的鸡巴了,是不是早就嫌我不行了,嫌我
鸡巴硬不起来,爹肏死她」,说着一巴掌打在妻子的大白屁股上。
「儿子你放心,我一定让孩他妈爽透,让这骚屄没空想的男人」……
话说吃完午饭,师父就带着吴浪满村的转悠,说是欣赏一下田园风光。
走到河边,吴浪随手捡了个瓦片打了个水漂问道:「师父我们不去找它的本
体吗?」
「找它的本体,通常有必要最后才找的,或者干脆是不找的,因为当你真知
道它是谁的时候,危险的反而是我们,所以现在挺好的,吃吃喝喝玩玩乐乐多好」,
说着找了一片草地坐了下来。
吴浪看着村子感叹道:「谁能想到普通的山村,几乎家家都是母子、父女淫
乱不堪之地啊」
「今晚我们去看个真人版的春宫戏嘿嘿……嗯?」,吴风说完怕怕屁股起身
望向了旁边。
吴浪:「怎么了师父?」
「没什么,我好像看到了今晚的要见的人」,师父喃喃说道。
顺着师父的目光,看到一位消瘦男子,看样子身体好像不是太好,吴浪还是
有点不明白,它的影响我们不是看不到吗?我们怎么看春宫戏啊。
夜声人静之后,师徒俩整装出门,目的地是一个大院子,白天听村民说这是
李老夫子的家,吴浪不知道师父要干什么。
以他们的身手翻个院墙轻松得很。
进入院子之后听到一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吴风轻声对徒弟说道:「今天来带你开开荤,真家伙跟书上可是不一样的」
循着声音找到房间,透过窗户缝看过去,吴浪第一次看到赤裸的女人什么样。
虽然梦里见过师娘的身体,可再怎么说那是梦里,这是活生生的人。
一个雪白赤裸的女人趴在床上,后面一个男的挺着腰撞击着女人的屁股,隐
约能看到一根油光锃亮的肉棒在哪雪白的屁股缝里快速移动。
胸前雪白的奶子前后摇晃,晃得吴浪眼晕,想去扶好让那对白兔别乱动。
男子肏的性起,啪——啪——两声,照着白屁股拍了两巴掌。
最骂骂咧咧说着:「骚屄是不是想男人了,是不是想让别的鸡巴肏你的骚屄」
「你爹的鸡巴比你厉害多了,就喜欢你爹肏我,嗯……,相公你也好厉害」,
那女人不停的扭动着屁股。
「肏死你你个贱逼,光想我爹吗,是不是也想外面的野男人的鸡巴」,那男
人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
「走去窗户那里肏,让街坊邻居看看你这小骚逼多饥渴」,说完抱着媳妇的
屁股慢慢走向窗户。
吴浪师徒听到后慢慢退走。
听着那女人的呻吟翻到墙外。
「他们两个是……李老先生的儿子儿媳?」,吴浪疑惑的看着师傅。
「嗯没错就是今天下午河边那个人,看样子他有严重的绿帽倾向,这说明它
已经到后期了,它的父亲快『死』了,走吧先回去」
吴浪明白师父说的死不是真的死亡,而是它的父亲彻底变成一个毫无尊严的
绿帽奴,所以父亲变相的就算死亡了消失了,只剩下个绿帽奴。
回来的时候还听到了店家两口子叫床声,吴浪都无语了,精力真充沛。
睡梦中店家媳妇的叫床声好像又响了起来,叫的吴浪心猿意马,慢慢的猫叫
春一样的声音好像变成了师娘。
师娘解开上衣两只大白兔跳出来,跟自己说自己涨奶涨得难受,要吴浪帮自
己吸一吸。
吴浪欣然接受,趴在师娘怀里大口的吃奶。
胯下肉棒涨得难受,刚好师娘下面有个红彤彤的肉洞能放进去,真是太巧了。
「被子都被你咬湿了,今天有正事儿的」,就在吴浪想做什么的时候被师傅
叫醒了。
昏昏沉沉的洗漱吃早饭,今天送饭的是个小胖子,是店家的儿子,吴浪十分
怀疑昨晚那叫床是这小胖子的功劳。
「什么正事儿啊师父」,吴浪坐在凉亭看着来来往往的村民,脑子里全是昨
晚肏屄的那对夫妻。
「你念念不忘的人会来找我们的,哈哈不逗你了,那个李老夫子好像知道点
什么今天应该会找我们谈谈,看看来了」,说着露出了一丝笑意。
果然吴浪看到昨晚,满嘴骚屄、贱屄的男的过来了。
「家父请两位仙长过府一叙,家父是仙长的旧识」,李泽做了个拱手礼。
吴浪有点不知道怎么回礼,这一路上一般都是道长,也有叫道爷的,仙长还
是第一次。
师傅只是点了点头,李泽是在后边指路,毕竟走在仙长前边不合适。
「仙长光临寒舍,老朽有失远迎啊,里边请」,还是昨晚的院子,李老夫子
出门迎接。
师徒俩进入客厅坐下之后,老先生嘱咐儿媳上茶。
这时候昨晚那个光溜溜的女人出来上茶了,当然现在是穿着衣服的,看到昨
晚那光屁股女人吴浪稍微有点尴尬,光溜溜的大腿屁股奶子瞬间出现在脑海,不
过很快就调整过来了。
不过这一切都被李泽看在眼里,果然如父亲所说,这些妖道都极其淫邪好色,
那个年纪大的还装的挺像,年纪小的刚才看自己妻子就好像看没穿衣服的女人一
样。
吴浪不知道该怎么办,师父也没事先交代怎么办,只能跟着师父学或者见机
行事了。
吴风拿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李家父子好像松了口气也抿了一口茶水,眼巴
巴的看着吴浪。
什么情况?应该是等着我喝茶吧?也拿起茶盏轻抿一口,发现里边并没有什
么茶叶,而是烧开的白水没什么味道。
看到徒弟也喝了水,吴风开口道:「老先生有什么事就明说吧」
「我曾经是白莲教的,曾听闻过仙长的美名,额~ 山顶寺庙的僧人……我是
说那些匪徒,是不是仙长施法除去的」,说完之后两父子紧张的看着师父吴风。
「你说前几年死的和尚啊,杀人可是大罪,没证据你可别乱说啊,还是说
……你想替那些和尚报仇?」,最后一句话轻飘飘的,李家父子却被吓了一头冷
汗。
「仙长说笑了,那伙假扮僧人的匪徒去除是为民除害,哪有报仇的道理,只
是匪徒已死是不是把咒术给撤了」,李老先生小心翼翼的说。
「咒术一旦施展只能等自行消失,强行让咒术消失很麻烦的,再说了你不是
说把和尚咒死了,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吴风看上去吊儿郎当的。
吴浪到现在才算听明白了,李家父子以为那些和尚是自己和师父施展邪术害
死的,可明明这些跟自己没关系啊。
「本来没关系,可是仙长施展仙法的时候,一点灵气儿可能泄露到我家了,
晚上老是梦见儿媳,有好几次都差点铸成大错,所以……」,老先生满脸通红,
李泽也有点不自在,坐在椅子上动来动去。
真能装你儿媳妇怕是早就被你肏的熟透了,还差点犯下大错,吴浪借着喝茶
掩饰表情。
「那这个你放心,咒术不是永久的,再过段时间就会消失,到时候一切会恢
复原样的」,吴风微笑着看着对面父子。
听到恢复原状,李泽心里有些难受,这意味着他又要变成病秧子了,而下面
可能也硬起不来了,小凤那白嫩的身体也要没了,这是他想要的吗?
李老先生知道儿子担心什么,自己老了没什么嘛,反正儿媳孙女儿都已经玩
过了,一想到孙女儿媳心里又有点犹豫,能不能有什么两全之法。
气氛一时变得有些安静。
犹豫中李老先生开口道:「仙长我儿子……肾气有些亏损,不知可有仙法调
养,银子好说」
既是替儿子问的,也是替自己问的,咒术消失以自己的这年龄的身体状况,
这辈子可能就告别女人了。
见父亲提到自己,李泽假装喝茶偷偷地看着对面的仙长。
吴风:「原来你想问这个啊,要维持现在的身体状态,除非到时间之后,再
次给你们家下咒,再次下咒那就要收钱了而且不便宜,你们自己考虑清楚」
这说法李家父子并不意外,反而吴浪很意外,整片村子是受它的影响,它消
亡之后影响就没了,他们父子认为的「咒术」就消失了,师父怎么可能再次「下
咒」?难道真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咒术?
不过看到两父子有些可怜,吴浪有些心软。
吴浪第一次开口对着李泽道:「即使咒术消失,你们的身体也会比以前强一
点的,毕竟我们的咒术不是白下的,就你这身体房事应该勉强可以的」
而师父吴风则是盯着李老先生,看的他心里发毛。
好像心里对儿媳孙女儿的龌龊想法被看穿了。
当面被人说那方面勉强可以,李泽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听到房事还
可以内心还是有点欣喜的。
「没其他问题的话,我们就告辞了」,吴风直接起身往外走。
吴浪紧跟着师父。
李家父子当然也要起身送客。
走到院子当中的时候,看着两个长辈走在前面,李泽移步到吴浪身边轻轻问
道:「入仙门有何要求,我能不能加入肏屄教啊」
这是李泽最后的希望,但那年轻的仙长却没反应,甚至没回话,让他有些沮
丧。
吴风:「两位留步吧」
听到吴风的话李老先生本来还想客气几句。
结果吴风后面在他耳边耳语了一句话,让他呆立当场,也解除了他长时间害
怕的一件事。
那句话就是:「你们父子俩放心的玩,出嫁之前你孙女儿是不会被你们父子
肏怀孕的」
然后就是微笑着转身离去了。
一路上师徒也不说话,晃晃悠悠的到了小店的凉棚,看时间不早了直接吩咐
店家做饭,吃完午饭回屋了。
「我们是肏屄教是吗?」,吴浪看着师傅。
「哈哈我以为你第一句会问『咒术』是怎么回事儿,我还是那句话我们没名
字,肏屄教只是外人给我们的称呼,应该是李老先生的儿子跟你说的吧」,吴风
看着自李家出来就没说过话的徒弟。
原来淫书里写的那个无恶不作的肏屄教是自己,可明明乱伦是受它的影响啊:
「为什么不是它,而是我们?」
吴风轻轻的摇着头说:「年轻人啊,它是在暗处的,我们相对在明处,而且
经常跟这种事情出现在同一地点,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屎盆子就扣我们头上了,再
加上它引起的淫乱普通人是看不到的,你说不是我们、跟我们没关系谁信啊?」
确实就像李家父子,跟他们说和尚的死还有他们家的乱伦,跟自己师徒没关
系人家会信吗?
「那咒术是怎么回事儿?师父你以前怎么从来没提过」,这个确实出乎吴浪
的预料,师傅从来没说过咒术的事情。
吴风哈哈大笑:「只不过就是被它影响的淫乱状态,被外人理解为我们下的
咒,再次下咒术就是找个其他被它影响的村子,把那个人再影响一次」
「明白了」,吴浪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知道自己的门派叫什么了,也知道很多人畏惧,可名声却不怎么好听,甚至
有点见不得光,与自己想象的降妖除魔背道而驰,反而自己就像个魔。
第二天一大早师徒就收拾东西打算离开村子了,毕竟吴浪没护身符,已经呆
了两天了,被彻底影响了就不好了。
走的时候李家父子还是犹犹豫豫的藏在在街角,想来送又不想不敢的纠结样
子。
再次到了山顶的破庙,吴浪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村子里两天好像什么都没
干,但又好像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
「师父我们去给后院那些僧人上柱香吧」,看着破败的寺庙,吴浪幽幽的说
道。
吴风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他知道这香不是给僧人上的,而是自己徒弟心里不
舒服的心理安慰,虽然这些无辜之人的死跟自家毫无关系。
看到徒弟把那块丢弃在旁边木制墓碑捡起,想重新立起来。
吴风无奈开口道:「你跟这些和尚有仇吗?本来已经没事儿了,你把墓碑立
起来村民看到受刺激,弄不好和尚就要被挖出来鞭尸了」
吴浪默默放下墓碑没说话,但心里总感觉过意不去。
吴风:「浪儿啊我理解你的心情,这些不幸来源于它的影响,我们可以用学
识利用它,再加上那些庸人把我们和它混为一谈,所以你心里不舒服把它的杀孽
揽到自己身上,可你好好想一想,进村后我们干什么了,吃喝游玩,哦对了还有
一场春宫戏,然后我们师徒就万恶不赦的有杀人的罪孽了?你不觉的可笑吗」
吴浪看着手里墓碑上那些骂人的话又看看师父,随手把墓碑扔到旁边说道:
「我知道了」
从山上下来没多久,吴浪就感觉到它的影响消失了,那是一种轻微的兴奋感。
不远处传来唢呐响器的声音,前边有人抬棺,后边一群人披麻戴孝的哭泣,
白幡随风飘动纸钱漫天飞舞,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凄凉。
出殡的队伍走后,几个衣衫褴褛骨瘦如柴如乞丐一般的人跑了出来,在那里
争抢供品,结果却撑死了一个,然后被同伴扒掉衣服,把尸体扔到旁边的沟里了。
吴浪感觉就像做梦一样,现在梦醒回到了现实。
几个月的游历让吴浪知道,一般在靠近村庄的地方,沟壑里莫名其妙的遇见
草席或者包袱,可能就是幼儿的尸体、骸骨,或者被野兽吃剩的痕迹,还有着一
些小病小灾就挺不过去的人,人命好像没那么金贵,而且很脆弱很脆弱。
吴浪突然就理解了,师父前几天为什么说欣赏田园风光,因为在那个村至少
被影响的那几年,几乎是不怎么死人的。
(中)
富州城宾客来客栈二楼。
「哎呦,可累死我了」,吴浪刚进客房,放下行李直接就瘫倒在床上。
吴风倒了杯水笑道:「怎么?累了?要不总结还是我来吧」
吴浪听到立马从床上蹿了起来:「别啊师父,不是说好我来的吗」
「嗯行,说说你的想法」,吴风四处看了一下好像对这个房间很熟悉。
吴浪拿出纸笔:「首先为了安全,我们并没有主动去找它具体是谁,但和尚
们发狂而死已经差不多三年了,所以影响应该已经到了后期,被影响的李泽有绿
帽的倾向,那它就是绿帽模式……」
写完之后吴浪让师傅过目。
吴风边看边点头:「还不错,不过堕落可能性少写了」
「啊?少写了?我少写什么了?」,吴浪瞄了一眼好像没少写啊。
吴风笑了笑:「毕竟你不知道也不怪你,绿帽模式的它关于堕落……,我们
是可以干涉的,但是很危险就是了」
堕落居然可以干涉,这让吴浪感到很吃惊,不亚于那次咒术的冲击:「这
……要不要把自己的亲生母亲先给别人肏,这不是取决于它自己的想法吗,我们
怎么干涉啊?」
吴风:「可以干涉的,要知道在绿帽模式到了后期,它的父亲慢慢的会变成
绿帽奴,在家里毫无尊严的人,这个时候来一个对它和它母亲都很好的长辈,会
大大增加它堕落的可能性,你要知道在它的世界观里,乱伦肏屄可是很正常的,
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跟母亲上床肏屄,可没你想象中的像普通人一样难以接受」
「但是这也很危险,必须亲自上阵,想肏它母亲就得待它如亲儿子一般好,
就像一位慈爱的继父,对自己心性的控制要求极高,一旦对它有恶意想法,报复
就来了很危险,你还年轻心性不稳,这也是一般不找出它具体是谁的原因」
确实吴浪想到,如果自己知道它是谁确实挺鲁莽的,也相对更危险:「那我
应该怎么做呢?」
吴风走到窗边,看着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很简单堕落干涉的话,就是一
个无私的继父,继父肏母亲就很正常,如果仅仅是平常的近距离接触,那把它当
成一个最好的朋友就行,不会产生恶念的好朋友,不管是继父还是朋友都是真的,
至少它消亡之前是要以真心对待的」
「嗯我知道了」,然后吴浪就拿着笔修改。
听着街上熙熙攘攘的声音不只顾了多久:「师父我改完了」
吴浪感觉脖子有点酸,摇头晃脑的按摩着自己脖子。
吴风拿起来看了看笑道:「嗯不错,看来你师娘的奶子你没白摸啊」
吴浪知道师父说的是自己梦里的事,就笑了笑没吭声,最后看了眼总结准备
收起来了。
和尚村总结
名讳年龄:保护(无)家人:保护(无)
觉醒时间:发现时已有三年时间
淫乱种类:甲绿帽模式
外在迹象:被影响百姓明显年轻化,世外桃源化也明显。
堕落可能性:五成左右(基础三成,绿帽种类加两成)
干涉堕落:八成左右(干涉加两成,相对封闭村庄见识少加一成)
流窜性:低(村庄较为封闭,流窜可能性比较低)
总结:和尚发狂而死已有三年,被影响的李泽有一定的绿帽倾向,那说明它
的原生家庭里面的父亲也是绿帽倾向,也就是绿帽模式,而且它已经到了后期,
等待自然消亡即可。
注意事项:非有必要无需找出它的具体详细身份(任何人看到这段文字,它
还在的话都不可随意对抗其存在,否则后果自负)
收好后吴浪伸了个懒腰又躺回到了床上。
富州城还算商贸繁华,城里有些富商,其中最有钱的就是王银,王银是做丝
绸生意的,据说是白手起家的,因为长得胖,百姓暗地里都管他叫银胖子,既有
调侃之意,又说明王银的银子真的挺「肥胖」的。
妻子赵雨也很贤惠,是典型的贤内助,经常去城外的空宁寺烧香祈福,为人
也很和善,这也是王家名声还算可以的原因之一。
但因为忙于生意,王银也没有纳妾,只有一个儿子王礼。
王礼算是从小蜜罐里泡大的,虽然王银和夫人赵雨怕孩子养成嚣张跋扈的性
格,从而小心教导,但在外人看来,王礼还是一股败家子儿的感觉。
中午吃饭的时候在爹娘眼皮底下,王礼非常的不自在,什么要坐好不能乱动,
食不言寝不语,吃饭不能太粗鲁之类的,所以随便扒拉几口就赶紧出门。
看到儿子慌忙离去,王银夫妇无奈的叹了口气,让下人碗碟撤了。
话说王礼出门后,一身墨绿的衣衫很亮眼,再加上王礼本身相貌虽说不上貌
似潘安,但也还算清秀,手拿折扇衣服风流倜傥公子哥的形象。
「王公子来了」
「王公子好」
「王公子,这梨今早才摘得要不要尝尝」
……
路边摆摊的看到王礼出门,都热情的打招呼,希望他光顾自己的生意,因为
王礼买东西出手都很阔绰。
手里的苹果啃了两口就扔了,旁边小巷子的乞丐对着王礼点头哈腰把苹果捡
走了。
相比于家里唯唯诺诺,王礼感觉在外面自在多了,但也只是兴致缺缺,毕竟
从小到大,能玩的都玩过。
说是这么说,但是王大公子烟花柳巷之地和赌坊是真没见识过,倒不是说他
多正人君子,而是被爹娘限制了。
因为富州城的青楼赌坊,要么是自家产业被王银夫妇吩咐过王礼是进不去的,
其他人开的门面,哪怕是半开门的,也怕得罪王家不敢乱来。
但这也不是说王礼就是个雏,没见过女人,家里的丫鬟他还是尝过的,他爹
娘也没说什么,可能只是不愿意儿子在外面招惹不三不四的女人。
晃到了宾客来客栈,斜对面空地上站着一个表情局促不安的小女孩,看样子
十多岁。
小脸蜡黄身体单薄,好像风一吹就要倒了,衣服很旧都烂了,但洗的很干净。
王礼知道这是在卖孩子,通常孩子离家前会吃顿好的,一来是父母舍不得,
二来是卖的时候品相好一点有个好价钱。
而且卖孩子的钱也不全是孩子父母的,当地的地痞流氓是要收「地租」的,
毕竟要饭的乞丐都要划地盘,普通人随便就在街边卖孩子?简直痴人说梦。
「小姑娘叫名字啊,转个圈看看」,王礼用扇子指着小姑娘轻浮的说道。
那女孩害怕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旁边的老汉赶紧上前:「公子勿怪,乡下孩子怕生,三丫转个圈给公子看看」
说着连拉带拽的,让小女孩转圈,活动手脚以证明这孩子没毛病。
「你别动让他自己说,万一是个哑巴怎么办啊,那我不是亏大了,小姑娘你
叫什么名字啊」,然后围观的百姓就看到王大公子色眯眯的盯着人家姑娘看。
「我……我叫三丫」,小姑娘看着光鲜亮丽的贵公子自惭形秽,还有旁边的
爹爹急的一脑门的汗,小姑娘终于开口了。
……
吴浪吃饱喝足后跟师父打了声招呼,说自己出门逛逛,毕竟长这么大,没怎
么进过城。
刚出客栈就看到斜对面围了很多人,吴浪以为是耍把式的,走进一看却是卖
儿卖女的,一个光鲜亮丽的公子哥在哪里谈价。
王礼:「行那就五两银子」
可就在付钱的时候,王礼摸了摸发现中午走的匆忙没带银子,不过也没关系,
凭着王大公子的名声,先带走后给银子也没事。
「五两银子是吗?我来吧」
这时身后传来话语,王礼转过身,看到一位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
身后背负长剑短弓,衣服是普通的粗棉布,看样子是新的,脖子有明显的黑
白分界线,看样子没少在大太阳下奔走,怎么看都不是个有钱人,有点意思。
「那就有劳这位兄台了,不过还要有这位老汉的辛苦费二两银子,一共七两
银子」,说着手里的折扇合起来,在手里吧嗒吧嗒的敲看着吴浪。
吴浪明白这老汉多半不是女孩亲爹,因为不像是个庄稼汉,应该是个中间人。
不过也没犹豫,又拿出大概有三四两,交给那老汉:「不用找了」
然后转身就走。
「哎公子,人你不要了啊」,老汉急忙叫住吴浪。
吴浪转身笑着说:「我是替这位公子买的」
王礼有些无语,怎么感觉这小子跟自己一样也是个败家子儿,但还是拱了拱
手:「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
然后对着老汉说到:「你把她送到我家,既然这位兄台已经给过辛苦费了,
那五两银子就别动了」
老汉对着王礼露出献媚的笑容:「小的明白公子放心」
然后对着王礼和吴浪弯了弯腰,领着小姑娘离去了。
王礼抬手:「在下王礼」
「吴浪」,抬手回礼。
王礼注意到到吴浪回礼的手势,是道教手礼但也没问。
「吴兄弟是外地人吧,既然帮了我,在富州城有什么事儿需要帮忙就找我」,
王礼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
「多谢王兄美意,在下并无杂事,只是初次来富州城想游览一番」,贵公子
挺热情的让吴浪有些不明白对方想干什么。
「哈哈原来如此,城外的空宁寺风景不错挺热闹的,城里其实没什么好玩的,
除非吴兄是想……」,然后就漏出男人都懂的神秘微笑。
「王兄说笑了,不知空宁寺离这里有多远」,吴浪摇了摇头。
「不远的也就七八里路,骑马很快就到了,我家里就有几匹西域宝马,要不
我陪兄弟游玩一番」,看到吴浪对烟花柳巷不感兴趣,王礼松了口气,毕竟吴浪
要是想去他也不能带人家去。
「那就谢过王兄了」,吴浪也没客气,城里的各种店铺都是千篇一律的房子,
也没什么好看的,他也不打算买什么东西,出城散散心也不错。
「如此王兄在客栈稍事等候」,王礼就急匆匆的走了。
吴浪走回客栈,在靠近门口的桌子坐了下来要了壶茶水,看样子刚才那个王
公子应该很有钱,从刚才百姓反应就能看出来,不过他有没有钱跟自己无关。
不一会儿吴浪就听到了客栈门外,啪嗒啪嗒的马蹄声,出门一看之见王礼骑
在一匹黑色高头大马之上好不威风,另一匹马也是黑色被像是仆人牵着。
说实话吴浪对马不是太懂,但这两匹马的毛色,像黑色绸缎一般顺滑发亮,
一看就不是俗物。
「王兄上马吧,它叫乌云,我的这匹叫闪电」
吴浪不矫情,翻身上马动作干净利落。
王礼其实有点想试试吴浪的意思,这年头哪怕是颇有家产的人,家里大多也
只是有牛驴骡子之类的牲口,有马的很少很少,不过看样子对方很熟练。
在城内不方便骑得太快,也方便吴浪的好奇心,毕竟城内虽然没什么好看得,
但毕竟来了富州城一趟不是,城内没看过也说不过去。
结果刚出城门王礼就挥动马鞭加速了:「王兄我们要快点了,要不然回来天
都黑了」
看着窜出去的王礼,吴浪没说什么也加速赶了上去。
听到马蹄声,路上的百姓早早的就让开了,两匹黑色骏马呼啸而过。
两匹马几乎一样,但是马匹上的人略有不同,前边的贵公子一样的人物,骑
马姿势看上去更加优雅,后边那位则多了些野性。
王礼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吴浪竟然真的赶上来了,这家伙还真会骑马不是死
要面子吹嘘硬抗,就是姿势不太雅观,一股半路出家的样子,更偏向怎么实用怎
么来。
到了之后吴浪才发现,空宁寺已经不单单是个佛寺,山门前已经发展成一个
小村庄了,很多卖香花宝烛的、卖吃食的、卖艺的,还有几个摆摊算命的,当然
还有大量来来往往的香客。
下马后王礼将马的缰绳交给了,旁边马棚的人,看样子是认识的人很信任。
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叫卖声,让吴浪有一种小时候逛庙会的感觉。
小村庄越走人越多,几乎快达到人挤人了,吴浪有点蒙:「王兄虽说这寺庙
可能很灵验,可这人也太夸张了吧」
王礼解释说:「吴兄有所不知,这空宁寺的慧能大师佛法高深,很多大人物
都找他开光超度,而且还经常周济穷人为人和善,可谓是活菩萨啊」
「哦?是吗」,有那么神吗?
王礼接着说道:「往日可能也没这么多人,但今天是十四明天十五,为了抢
头香很多人就提前来了,但是普通人又没多少钱,所以寺里就免费施粥,所以今
天人有点多」
山门前的平台上,一群和尚在念经,旁边好几口大锅熬粥,一堆人在排队,
挤得密密麻麻的。
虽然很挤但还是在排队,这说明和尚们确实厉害,竟然能让香客们人多而不
乱,看来这个慧能大师确实有几把刷子。
王礼和吴浪当然不用去挤人群喝粥,毕竟施粥也不能挡着山门,所以山门门
口只是看着人多,不至于人挤人走不动。
粥棚旁边还有一张告示,有些不识字的问旁边的师傅,和尚就告诉他说写的
是这些吃食,是富州城的王银老爷和夫人捐的香油钱,王员外可是远近闻名的乡
贤大善人。
虽然已经猜到了,但吴浪还是看着告示开口问道:「王银王员外是令堂?阁
下是王家的公子?」
「没错家父家母都是信佛的,走吧进里边看看」,吴浪猜出来王礼也不意外。
过山门的时候,旁边的和尚看到吴浪有武器,刚想有动作,看到他和王礼在
一块就没说什么。
空宁寺可比那个被它影响的小寺庙气派多了,山门、山门殿、天王殿、大雄
宝殿、藏经阁之类的一应俱全。
天王殿的那些怒目金刚还好,大雄宝殿的鎏金大佛,让吴浪不由自主的想起,
破庙的即将四分五裂的佛像。
区别在于这里香火鼎盛,密密麻麻的人群在佛像前磕头祈求保佑,可吴浪知
道佛像保佑不了他们,甚至自身都难保。
王礼见吴浪看着佛像沉思,以为吴浪是个道家居士对佛教有所不屑,其实王
礼是无所谓的,他爹娘信佛,他其实无所谓的,所以马上转移话题:「后面有个
花园,有和尚们种的兰花很漂亮」
一路上遇到的和尚,都对王礼施礼,显得有些与众不同。
王礼也看出了吴浪的疑惑,所以周围没和尚的时候王礼开口道:「空宁寺早
期几乎就是个没什么名气小寺庙,可以说是我外公和我爹捐出来的」
「原来如此,怪不得王兄对这里如此熟悉」
花园确实很美,竹林花草庭院鱼塘中间还有个小钟,吴浪也不是太懂园林格
局,因为这里外人是不能来的,没经过主持慧能大师允许,普通和尚也不能来。
因为没人显得很清静,刚从人流繁杂吵闹的环境中出来,衬托之下还真有种
鸟语花香的感觉。
从后门出来可以走小路绕道村口的马棚,更清净一点,乡间小路挺自在的。
「冒昧的问一句,吴兄是在家的居士还是道士啊」,王礼其实憋了很长时间
了,刚开始直接问感觉不太礼貌,相处一段时间后,感觉吴浪也是不拘小节的人,
就直接开口问了。
「算是道士吧,但非出家人」,吴浪说道。
「哦敢问仙门何处啊?」,还真是个小道士啊
仙门?肏屄教听说过吗?当然吴浪也只是心里想想:「什么仙门啊,就是个
乡村野观混口饭吃而已不提也罢」
吴浪一说王礼就明白了,应该是个小道观,甚至是个小院子,不像什么龙虎
山、武当山之类的大地方,而是小地方野道士,就像某些小地方没度牒的野和尚
一样。
回城的路上走的就不快了,一路上吴浪聊一聊一路的见闻,王礼也说了些以
前的糗事儿。
到客栈门口的时候天都要黑了,吴浪刚想下马就被往里拦下了。
「吴少侠不去看看拿下女孩怎么安置吗,不负责到底最起码去看看吧,顺便
去我家吃个饭,要不要跟你师父说一声,或者把你师父也叫上」,吴少侠三个字
声音特别大,就好像故意的。
「你说得对我应该去看看,王大善人前边带路吧,不用跟师父说走吧」,吴
浪也是笑着阴阳怪气的,故意把王大善人说的特别大声。
因为回来的路上,吴浪说过自己想当个行走江湖的少侠,结果第一次出门根
本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回事儿,更多的是枯燥无聊疲惫的赶路,王礼也说过自己
已经买过好几个女孩了,而且自己不买那些女孩就很有可能被卖到妓院,或者嫁
给村里的老光棍,两个下场都好不到哪里去。
倒不是说王礼有多好色,而是同等情况下儿女双全,大多数百姓都会选择卖
女儿保住儿子。
所以两个人你一句吴少侠,我一句王大善人就叫开了。
王家府邸相当气派,门口两个巨大的石狮子,吴浪感觉如果不是怕僭越,可
能会更大。
把马给下人迁走,王礼转身对吴浪说道:「吴少侠请吧」
可是门房大爷看着吴浪背后的剑说道:「少爷这位少侠的兵器,是否……我
帮他暂为保管,毕竟一直背着多累啊」
门房大爷看着这年轻人是少爷带回来的,说话就尽量委婉了一点,不让年轻
人难堪。
出门的时候师傅再三叮嘱过,出门在外放下兵器只有三种情况,一、睡觉的
时候可以放到身边。二、那就是自己死了。三、正面对抗它的情况下需要放下武
器的情况下可以。
吴浪还在犹豫着怎么跟王礼解释,毕竟吴浪从小到大没有朋友,好不容易有
个谈得来的,不想闹得不愉快。
「吴少侠是少侠啊,少侠怎么能没兵器呢?你捣什么乱啊」,说着直接把吴
浪拽进府内。
门房大爷也没拦着,而是小声跟旁边小厮说:「去报告夫人老爷,少爷带回
来了一个朋友」
而且朋友两个字说得特别重,少爷的朋友多是些贪图富贵趋炎附势之辈。
小厮听了之后匆匆离开。
「王大善人你家真大啊,左转右转的这么大院子也不怕迷路」,吴浪好奇的
左看右看,一路上还有各种仆人丫鬟对王礼行礼匆匆走过。
「哈哈你说的没错,小时候我迷路过好几次,不过毕竟是自己家,时间长就
熟悉了,我……」
「少爷,老爷夫人在前厅听说少爷朋友来了,特地吩咐厨房准备饭菜,还有
少爷……买人的事儿」,王礼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妇人模样的下人打断。
「新买的丫头也在啊,那我们就过去,吴少侠去见见我爹娘,那丫头去哪里
的受我娘的安排」
等丫鬟走后吴浪边走边小声说:「丫鬟怎么敢打断王大少爷说话啊,吃了雄
心豹子胆了啊」
「你不知道那是我娘的陪嫁丫头,我敢不听话吗」,王礼无奈的说道。
「怪不得」,吴浪明白了,陪嫁丫鬟某种程度相当于没名分的小妾,又是夫
人的贴身丫鬟,地位自然不一样。
到了前厅后吴浪仔细打量,有一幅画是一副观音送子图,慈爱的观音菩萨怀
里抱着个婴儿,头后面的光环很柔和,看上去让人很舒服。
旁边一左一右是王礼爹娘。
左边一位美妇人,一身很素的衣服,相对很宽松,但仍然挡不住胸前的高耸
和椅子上那衣服绷紧凸显出来磨盘大的屁股,手里一串佛珠,眉头微皱顾盼之间
有一股别样的风情。
另一边王银则是个大胖子,胖的就像一个球,他的衣服倒是符合大财主的身
份,满身的绫罗绸缎,但被一身的肥肉撑得紧紧地,让人担心一不小心衣服就会
裂开,里边的肥肉就会流出来。
「爹、娘,这位是吴浪吴少侠」,看到爹娘,王礼欢喜的接受自己新交的朋
友。
「晚辈吴浪见过老爷夫人」,吴浪做的还是道士手礼。
「既然是王礼的朋友,那就是自己人,什么老爷夫人的,如果你不嫌弃的话,
叫伯父伯母就好」,赵雨一脸笑容两个酒窝,让人如沐春风,有点让吴浪不知所
措。
「小侄见过伯父,见过伯母」,吴浪觉得自己曾经梦里的亲娘,就应该是王
夫人赵雨这样的。
「免礼免礼,既然都是自家人了,那我就有话直说了,你们买的小丫头,让
他在盥洗房洗衣服擦桌子,你们看行吗?」,赵雨还是满脸笑容,但手里的佛珠
拨动速度加快了。
而且王银也有意无意的盯着吴浪的表情看。
王礼看着吴浪,意思是你花的银子,你自己做决定。
可能对有些心高气傲的人来说,自己买的人对别人来说是个下贱的洗衣丫鬟,
心里可能会不舒服,可对于吴浪来说是无所谓的,自己买下来又找不到安顿的地
方,有吃有喝的当个小丫鬟挺好的,到时间找个人嫁了,对比原来的境遇简直是
天堂。
「一切但凭伯母安排」,吴浪低头说道。
然后就把小女孩叫了过来,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清秀了不少,王礼不仅多看
了两眼,看了眼身边的吴浪瞬间把眼神收回来了。
「以后你就去盥洗房洗衣服了,你可愿意啊」,赵雨微笑这低头看着跪在地
上的小女孩。
「去盥洗房能吃到……刚才那样好吃的饭菜吗?」,小女孩怯生生地说道。
王银哈哈大笑,身上的肥肉都跟着抖:「当然可以了,以后天天吃这样的饭
菜」
「那我愿意,谢谢观音娘娘,谢谢王大善人」,磕头如捣蒜。
手持佛珠一身素衣容容华贵心地善良,确实有点像观音娘娘,只不过听到王
大善人,吴浪看了王礼一眼脸色有点古怪。
看到吴浪脸色古怪,王银问道:「贤侄……」
王礼笑着解释道:「今天下午在空宁寺……」
然后把王大善人和吴少侠解释给了爹娘。
「原来是这样,我原来以为我才是大善人,原来真正的大善人是我儿子哈哈」,
王银听了解释打趣道。
「你们两个大善人,一位少侠不饿吗?」,赵雨一脸温柔的给丈夫,擦了擦
额头的汗。
「观音娘娘发话了,那就上菜」,然后王银就吩咐下人上菜了。
席面上赵雨不停的给吴浪夹菜很热情:「吴贤侄家里还有什么人啊」
吴浪放下筷子说道:「我无父无母,是师父师娘把我养大的」
「哎也是个可怜的孩子多吃点,就当自己家」,王夫人一脸心疼的给吴浪夹
菜。
「这么说你从小跟着师父师娘练武,没怎么出过门,第一次出门啊,你们门
派什么名字啊」,王银问道。
「小门小派江湖把式没有名字」,吴浪说道,毕竟肏屄教是外人不明真相起
的名字,自己门派本来就没名字。
吴浪感觉伯父伯母一直在试探自己,不过也能理解。
思索间筷子不小心掉到了地上,低头无意间又看到了赵雨的诱人的臀部。
让吴浪想起了师父曾说的话:「想要对抗怪物,自己就要先变成怪物,像它
一样地以为天下所有女人男人,不管高贵还是下贱都是一样的,都是长的骚屄奶
子鸡巴,都是一样的被欲望充斥着」
「筷子脏了就别捡了,换双干净的」,王夫人给吴浪拿了双新的。
吴浪点点头:「谢谢伯母」
伯母也是那样吗?暗地里欲求不满,骚屄饥渴难耐?吴浪有点难以接受,因
为从小没母亲,吴浪认为他的亲生母亲就应该是王伯母这样的,并不是说师娘不
好而是两者不一样的。
可是没有王银伯父肏伯母哪来的王礼兄弟啊,也就是说伯母曾经浑身赤裸的
被伯父……,吴浪脑子里一团乱麻。
吴浪知道它的影响早已消失了,可是心里的影响永远也不会消失。
吃完饭后吴浪表示不能回去太晚,王银夫妇又让吴浪带了点心,说是让吴浪
师父尝尝。
王礼说出门送送,就像让爹娘回去了。
王银和夫人刚到前厅,护院就前来报告。
「老爷夫人,就是少爷最早买的那个丫头,她……往外偷小物件卖钱」,护
院说完就不支声了,等着老爷夫人发话。
夫妻俩对视了一眼,显得很无奈,王银开口道:「贪心不足吃里扒外啊,拉
出去埋了吧,然后去账上取二十两银子给她家人,就说她得风寒去世了」
「小的明白」,然后护院就退下了。
太阳刚下山天色有些朦胧,吴浪脑子还是有点乱,想要说些别的转移注意力。
「王大善人为什么喜欢装败家子呢?你明明什么事清都挺明白的」
吴浪突然开口说出这种话,让王礼很意外:「败家子儿不好吗,仗义疏财大
家都喜欢你,有什么缺点犯了什么错大家都很包容,毕竟是败家子儿犯错很正常,
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浪子回头金不换多好啊,当一个正直的好人就不一样了,会
有无数的人挑你的刺儿,一丁点缺点会被翻来覆去的说,这样活着多累啊」
「说的也是,好人有时候意味着好欺负,可能我也不是什么好人吧」,满脑
子都是极其淫乱不堪念头的人是个好人吗?
王礼:「要不然我这败家子儿,怎么会跟你这个坏人当朋友呵呵」
「我到了要不要上去见见我师父」,到了客栈门口吴浪说道。
「吴少侠大晚上的,我们吃完饭了,把你师父落在这了,现在去拜访合适吗?
还是改天吧」,王礼轻笑拒绝了。
吴浪进入客房后,看到徒弟苦着一张脸,吴风调侃道:「吴少侠吃大户去了,
怎么还不高兴啊,富州城最有钱的,他们家饭菜不会太差吧」
「师父我今天交了个朋友,觉得他人还不错」,吴浪坐在椅子上仿佛双眼失
去焦距。
「这不是好事儿嘛,我们生活在山里,你从小也没个朋友,交个新朋友是好
事儿啊,嗯这点心味道不错」,吴风把徒弟带回来点心尝了两块。
「可是他……他娘很漂亮」,这句话好像很莫名其妙。
可是吴风听到后,拿点心的手停顿了一下:「我明白了,他娘看上你了,想
用你的鸡巴肉棒,给她的骚的流水的骚屄止痒,最好把她肏的骚屄红肿,大腿合
不上是吗?」
「她不会那么想的,她是一个好母亲」,吴浪有点歇斯底里。
「你又不是银胖子的媳妇,你怎么知道人家没这么想,是你想摸人家奶子被
拒绝了,还是摸骚屄不让摸啊,我们吴大少侠你不会不敢问吧」
面对师父的讽刺,吴浪羞愧的点了点头。
「脑子里想别的女人就有罪的话,应该把所有男人都侵猪笼,你忘了我以前
说的话了,脑子里是自由的或者说你是控制不了的,怎么想都没问题,跟师父谈
论师娘身体也没问题,只要你现实没动手,请问你今天动手强奸猥亵了你朋友的
母亲吗?还有你此次出门是干嘛的?」,吴风不慌不忙的吃着点心。
对啊我最初的目标丢了吗?
「普通人转变成它的时候,精神上也是很煎熬的,它可不光是想想,而是认
为全天下都在乱伦,精神世界可能更崩溃,但不管什么原因它熬过来了,不谈影
响能力这种神乎其神的,可你普通的精神还不如它,你怎么跟它玩啊,这也是为
什么我们常说想要对抗怪物,就要先变长怪物的原因,在我们没有影响能力的条
件下无限的靠近它」
吴浪双手抱头纠结了很久终于开口道:「师父你能回答我一个问题吗?」
「说」
「师娘的奶子摸上去手感怎么样?」,吴浪嘿嘿笑道。
「你这让我怎么说啊,想知道自己回去摸一次不就知道了」,吴风吃着点心
头都没抬。
「那我回去直接问师娘,能不能肏她的屄她会同意吗?」,吴浪嘴边挂着蜜
汁微笑看着师傅。
吴浪知道这些都是内心的龌龊想法,所以跟师父聊得都是真话,不能是假的,
要不然时间长了会出大问题,所以给了师父一个难题。
这一刻吴风感觉到了徒弟的二次成长,就像当初在和尚村那一次的成长,当
初那仅仅只是入门,这次是真正的成长声音低沉:「你师娘会同意的,不信的话
你回去试试」
第二天上午师徒俩在客栈后院活动身体,王礼风风火火就跑过来了。
看到了吴浪身边的中年人:「晚辈王礼见过吴道长」
吴浪也介绍到:「这位就是王礼王公子」
「行了既然是浪儿的朋友们,叫我吴伯父就好,叫道长反而生分,再说叫吴
道长,我也不知道你叫浪儿还是叫我哈哈」,说着拍了拍王礼的肩膀。
王礼感觉到那只粗糙的大手很有力量,肩膀被拍的一歪:「吴伯父说的是」
「找浪儿一块出门游玩的吧,浪儿也正好出门散散心,我去回春堂谈点事情
你们好好玩」,然后就出门了。
王礼则愣在了那里,揉了揉肩膀:「吴伯父手劲好大啊」
吴浪:「那也不看看是谁师父」
出门后吴浪发现这才排场很大,一辆很豪华的马车,一辆对普通一点的马车,
十来个骑马的护院。
王礼给吴浪安排的还会昨天的黑马乌云,豪华马车的窗口撩了起来,露出了
王伯母那张鹅蛋脸对吴浪轻笑点头。
啪嗒啪嗒的因为有马车的缘故,吴浪王礼没有骑的太快,吴浪随意问道:
「那个回春堂什么来路啊」
「哦你说回春堂啊,那是个医馆药店,掌柜的姓王是远近闻名的神医,贩卖
药材的什么关东的野山参皮货也有所涉猎,吴伯父也许是去卖你们门派的灵丹妙
药呢,要不先给几个让兄弟尝尝」
吴浪笑道:「哪有什么灵丹妙药啊,大力丸你王大善人啊要不要啊,回春堂
的掌柜也姓王,你家亲戚呀?」
「那倒不是,姓王的多了去了」
一路上两人嘻嘻哈哈的,不时得让路人侧目,不知道有是哪家的公子哥儿。
空宁寺今天的人比昨天人还要多,过一会儿有个仪式给百姓祈福的,王银夫
妇就跟王礼吴浪分开了,村口有一个戏台子唱戏,让他们稍作休息。
对于吴浪来说并不懂戏,只是跟看热闹而已,而对于王礼,城里的园子里看
得多了,这简陋的台子也没什么吸引力。
「吴兄这是我新打造的自来火铳,怎么样漂亮吧,旁边树林里玩玩?」,只
见王礼手中一只精美的手铳,木质部分雕刻着精美的花纹,侧面金属制的燧发机
还刻有王礼的名字。
吴浪也是无所谓玩玩呗:「行上次我看村子左边就有空地」
两人骑马在前,后边两个护卫远远地跟着。
树林里几声火铳的声音传出,但因为寺庙村子那边人太多,什么唱戏的卖艺
的摆摊的,偶尔有人放鞭炮,根本没人在意。
「没想到吴兄火铳都玩的这么厉害,既然行走江湖,为什么不带火铳防身呢,
你可别说你没钱玩不起啊」,王礼看到吴浪装药和弹丸很熟练,外行很多人喜欢
看打的准不准,但王礼知道火铳这玩意儿,装弹丸的熟练度速度,更能看出来一
个人玩没玩过。
「在家里玩过,不过出门在外不方便带,毕竟一个道士带着火铳,又要应付
官府的盘查太麻烦了」,这算是两相权衡之下的妥协平衡。
就在这时响起了巨大的钟声,从空宁寺里传出很悠长,百姓的嘈杂的声音一
下子就小了很多。
吴浪和王礼找的空地是个斜坡,找个高点的地方直接就能看到寺庙山门,黑
压压的全是人头。
山门前那个巨大香炉或者说那个鼎,前边有三个人,王银夫妇和和身披青色
袈裟的慧能大师,后边一大群和尚,一起诵经声音很大,虽然下面吵嚷的百姓人
多,但诵经声音更整齐,更有压倒之势。
因为离得太远只是看个大概,应该是祈福请求佛祖保佑什么的,然后黑压压
的人群跪拜磕头很壮观,不知道跪的是佛祖、和尚、还是财主?
「你说我从这里,能不能一发铅丸把慧能大师打死呢?」,王礼看着那些黑
压压的百姓悠悠说道。
「不能」
「哦?你不会告诉我,佛祖保佑着他吧?」,王礼有些意外,短时间的相处,
王礼知道吴浪也是个无法无天的主。
吴浪:「因为离得太远,这里距山门百丈有余,别说手铳了,长火铳也不行,
这么远的距离根本打不准的,跟佛祖的关系不大」
「哈哈吴少侠说得有道理,我父亲从小就跟我说,可以信佛但不能信和尚,
因为和尚是人,知道为什么我没朋友吗,因为那些喝酒耍钱的朋友,除了趋炎附
势之外,就是因为他们是信的和尚道士而不是神佛,我这么说你不生气吧」,王
礼并没有小心翼翼地问,因为他知道吴浪不会在乎。
「伯父说的没错啊,这场面很可怕,让我想起了白莲教,你说富州城是伯父
厉害,还是慧能大师的空宁寺厉害啊?」,看着山呼海啸的人群吴浪问道。
「吴大侠这话就不对了啊,当然是知府大人啊,今天的秩序可是知府大人维
持的,只不过不合适露面而已」,王礼的态度显得很尊敬,但怎么听怎么别扭。
呵呵吴浪笑了笑没说什么,心里已经很明白了。
「富州城王家子弟王礼」,王礼再次拱手就好像刚认识吴浪一样。
「千年传承无名小派弟子吴浪」,吴浪回礼拿出水袋喝了一口,并递给王礼。
王礼知道水袋里是凉了的白开水,听吴浪说是他师门规矩不能喝酒,所以有
个什么事清都是喝水的,没有犹豫就接过来喝了一口:「你们门派千年都没名字
啊,不行的话兄弟给你花点银子,也弄成个什么大师风光风光」
吴浪摆摆手:「那多累啊,我这一生像个正常人活下去就不错了」
「像个正常人?那你的要求也太低了吧」,王礼觉得至少应该幸福,而不仅
仅是像个正常人。
吴浪苦笑:「你王大善人蜜罐里泡大的,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说的好像你很穷一样,祈福应该结束了,我发带你去见见慧能大师」,然
后把马交给护卫,步行上山了。
山门旁边的和尚们还在念经,香客很多但毕竟是流动的不算太拥挤,可随人
流进去。
大雄宝殿前有一群衣着富贵之人,看穿着是一群富商员外,王银夫妇也在其
中,吴浪知道民间有抢头香的说法,看这情形头香是谁的不言而喻。
看到吴浪和王礼过来,王银对着二人微笑点了点头,王夫人则是走了过来。
王夫人赵雨今天一身白衣,布料上的花纹颜色也很浅,像救苦救难的观音菩
萨。
「一会儿我要跟慧能大师一起参禅念经,给你爹祈福积攒功德,你俩要一起
去吗?」,看到吴浪王礼王夫人轻声说道。
「要不一起去看看?」,王礼当然见的多了,只是问吴浪。
「一些听从伯母安排」,吴浪倒是没什么。
「嗯你们要听话啊别乱跑,慧能大师来了」,刚交代完就来了一群和尚。
因为昨天人太多和刚才距离相对较远,慧能大师具体什么样子的,吴浪还真
没看清楚,现在才算真正认识。
领头的和尚身披青色袈裟,须眉皆白双目微垂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脸上的
皱纹却不是很多,让人很难判断他的年龄花甲?古稀?耄耋?从他的步伐上看,
虽不能说生龙活虎,但以这个年纪来说算不错了,确实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
不过一个人到底什么样的气质,穿什么衣服是起很大作用的,这一点吴浪深有感
触。
「大师这位是吴浪贤侄,今天也一同前去」,对于王夫人来说,不管吴浪有
什么目的,只要一心向善就好,儿子损失点小钱才也无所谓。
「阿弥陀佛,三位施主跟老衲来吧」,然后在前面领路。
那些和尚也没跟来,只有他们四个人。
「对了吴兄弟是在家修行的道家居士不妨事吧?」,往里突然想起来了,他
知道吴浪无所谓,事后慧能大师知道怕弄得不高兴。
「原来吴施主是道家居士,不妨事的只要吴施主觉得无碍就好」,慧能大师
回头看了吴浪一眼。
吴浪挠了挠头:「我师父说过没事的」,哪怕直接剃头当和尚,估计师父吴
风也不会说什么,也许可能会嘲讽自己秃瓢?
走着走着吴浪发现来到了,昨天和王礼游玩的那个没人的花园,然后进了花
园里的禅房。
禅房很空旷,地上铺着草席,草席上面有地毯,地毯上面有蒲团,正中央还
有一个佛像,眸子低垂俯瞰人间。
进门脱鞋然后两两闭眼对坐,王夫人面对着慧能大师,吴浪面对着王礼,几
个人距离大概三四尺左右。
说是念经,其实所谓的念经是一种吟唱,王礼虽然小时候听过,但知道吟唱
的是什么,和会不会是两码事,只是敲着木鱼做做样子而已。
其实今天就是带吴兄弟,来见识慧能大师,真要长时间念经,王礼的屁股可
坐不住,偷偷睁眼发现吴浪敲着木鱼很从容,看嘴型里好像念念有词只是不发声。
看着大师和母亲都闭着眼敲木鱼念经,王礼偷偷的身体歪到吴浪身边,捅了
一下他,指了指他的嘴。
吴浪明白王礼想问什么,为什么自己会念佛经,然后摇了摇头,做了个阴阳
鱼手礼,然后就继续闭眼敲木鱼念经。
王礼明白了,他念的是道经不是佛经,本想着吴浪那个随心所欲的性格,应
该也坐不住的,结果对方像老僧入定一般。
王礼不知道,吴浪修行的就是心性,念个经都坐不住,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额……娘、大师,吴浪身体有点不舒服,我带他出去转转」,说完就把吴
浪拽了出去,王夫人和慧能大师没有说话,小时候也是这样,不耐烦就打声招呼
出去玩了。
为了防止外人打扰,花园门口是有和尚把守的,刚出花园王礼就急忙问道:
「刚才你念的什么经啊,你还真坐的住啊」
吴浪说道:「怎么说我也是修道之人啊,能静坐入定不是很正常吗?想听经
啊?我给你念一段,
老君曰:大道无形,生于天地;
大道无情,运行日月;
大道无名,长生万物;
吾不知其名,强名曰道。
夫道者:有清有浊,有动有静……」
「行行行你厉害,这两天的一块游玩,我都忘了你虽不是正经道士,但却是
修道的居士」,然后来到一间还算宽敞的禅房。
「这间禅房我从小到大,每次母亲来诵经祈福,我等的不耐烦都睡这里,对
了吴老弟在在家平时干什么啊……,不好意思我是不是又问了不能说的?」,进
来两个人就直接躺在了地面的草席上,说到一半王礼才反应过来,吴浪说过关于
师门的事情很多是不能说的。
躺在地上吴浪悠闲的说:「这个没什么,无非是练武,有时候看书打坐,听
师傅师娘讲江湖上的一些事,其实我们门派也有个名字,只是应该是仇人污蔑起
的不太好听」
「你们门派有名字啊?传承千年啊,叫什么说不定我听说过呢」,王丽顿时
很感兴趣,瞬间坐了起来看着吴浪。
吴浪玩味的笑着:「肏屄教听说过吗?」
王礼听得一愣:「看来还真是仇人给的名字,哪怕是青楼妓院都不会这么直
接啊,这我还真没听说过」
「没听过你好像也不是特别震惊啊」,这名字挺脏的,王礼反应竟然也不是
特别大,这只能说他是真的不知道。
王礼这时候声音变得有些不一样:「这有什么,骂我们家比这难听的多了去
了,毕竟名气大了骂你的人就多,有钱就是为富不仁,没什么意外的,就像我虽
然是个秀才,但仍然被外人说是不学无术的败家子儿」
这时候王礼注意到,窗外看到回春堂的王掌柜了,因为父亲和那一帮商人也
是在禅房的,王掌柜赶来也不奇怪,想来是和吴伯父谈完事情了。
空宁寺的格局很普通,从前到后依次是山门殿、天王殿、大雄宝殿、法堂、
罗汉堂、藏经阁,然后就是他们现在所处的禅房位置,最后面母亲和慧能大师那
几间算是方丈室,不过大家习惯也叫禅房而已。
「王掌柜来了,那证明吴伯父已经回客栈了,你说我拜伯父为师你说他会不
会同意?」,王礼对着吴浪说道。
「希望不大,不过你可以试试?」,吴浪知道基本不可能,不是师父不收,
而是王礼接受不了。
「希望不大就是有希望,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去跟爹娘打个招呼」,然后离
开了。
不多时王礼就回来了:「我已经跟父亲打好招呼了,我们俩一块儿去跟我娘
和慧能大师解释一下,就说你师父找你有急事嘿嘿」
最后边的花园门口,是有两个和尚把守的,其实只是象征性的,因为今天禅
房这地方普通人都很难进来,都是达官显贵人士,别说花园里慧能大师的禅房了。
「王公子请留步」
往日畅通无阻的地方,居然被两个和尚拦下了。
「两位大师傅,我有事情需要进去和我娘说」
「哦王公子稍等」,虽然话语之中有尊敬,但是两个和尚却身体堵着门,表
现得很强硬。
就在其中一个进入花园的时候,王礼发现他走向的不是远处的禅房,而是花
园中间的钟,敲钟来告诉大师?
「算了不劳烦两位师傅了,我等一会儿也是一样的」,满脸的笑容,但是一
转身就阴沉的可怕。
王礼突然发现,自己从小到大,都是和母亲慧能大师一起进去的,觉得无聊
了自己就出来了也不会回去,母亲和慧能大师念经参禅的时候,自己还没单独回
去大师禅房过一次。
吴浪也有点不理解,慧能大师和王伯母其实不是特别看重繁文缛节,从刚才
他和王礼偷偷跑出来,还有以前王礼也是经常偷跑出来也没什么事儿,难道只是
手下的小和尚们小题大做?
或者说是……,吴浪的脑子里出现了,慧能禅师脱下了光鲜亮丽的袈裟,抱
着王伯母丰满妙曼的娇躯一脸陶醉,干瘦的屁股装在王伯母那白嫩浑圆的大白屁
股,狰狞的肉棒鞭挞的王伯母不由自主的娇喘,一副淫乱不堪的画面。
而王礼则认为是王家跟空宁寺暗地里的合作,母亲跟慧能大师所谓地祈福念
经根本就是个幌子,最早王家跟空宁寺都不怎么样,稍微注意点的人都能看出来,
王家跟空宁寺像是同一段时间内一起水涨船高的,再结合父亲常说的信佛但别信
和尚,那代表着两边的合作快到头了,结合刚才在山门山呼海啸的百姓,这些和
尚有些尾大不掉了。
「我们是朋友那对吗?」,刚进禅房王礼就来了一句。
「是」
「我想进慧能的禅房看看,我娘和他在谈什么,你能帮帮我吗」,王礼觉得
吴浪走江湖的,翻墙潜入不是什么难事。
「既然是朋友,不避翻墙那么麻烦,你想知道什么,我可以亮明身份直接问
他,如果他真的是一个所谓大师的话」
透漏身份直接问,听着像是质问或者威胁,直接威胁慧能?王礼虽然已经觉
得吴浪师门很神秘了,但现在感觉还是有点低估:「还是进去偷偷的看他在搞什
么吧,不必搞得太大」
王礼:「你身上有飞虎抓吧?」
吴浪:「有,行走江湖有备无患」
特地找了离门口比较远的墙壁,大概一丈来高,王礼本来还想问问飞虎抓的
问题,结果吴浪一个助跑就登上了墙头,然后把绳子放下来:「快点我拉你上来」
用绳子把王礼拉上来又放到院子里之后,自己并没有下去的意思。
王礼看吴浪没下来的意思轻声问道:「怎么?你不来吗?」
「我跟你放风,你小心点」,其实吴浪是怕跟过去,看到不该看的东西,不
管是谈生意还是男欢女爱,自己都不合适,然后三两步走到房顶,俯瞰着花园。
王礼也没再说什么,蹑手蹑脚的走向慧能的禅房,因为怕门口的和尚听到所
以特地绕着门走的。
花园最中央有一口钟,比前边钟楼的小多了,外人见参禅念经的慧能大师,
就是要守门和尚敲钟告知的,这个王礼也知道,只是守门和尚隐隐强硬的态度让
王礼很不舒服。
慢慢的接近慧能禅房,熟悉木鱼和经文声音,并不是王礼想象中的谈生意看
账本。
厚厚的窗户纸让他看不到边什么情况,轻轻地用唾沫涂在上面,窗户纸并不
是一沾水轻轻一捅就烂,而是一旦沾水捅破的过程没有声音。
捅破之后把眼睛放上去,里面的画面让王礼不知道该怎么说。
母亲和慧能还是和刚才一样,面对面盘腿而坐。
还在敲木鱼,还在念经文。
区别在与慧能还是身披袈裟,一脸的庄严宝相,而对面的母亲却浑身赤裸不
着寸缕。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某种特别的仪式?
因为他相信母亲不会背叛父亲,不会抛弃自己,而慧能大师……,虽然自己
不太喜欢和尚,但他也不至于如此龌龊,两个人只是在做某种经文的仪式。
王礼的童身破于第一次救的女孩,他觉的对方很可怜,带回家亲自给她洗澡,
情不自禁的就发生了。
不过小女孩太瘦,身材跟母亲的差远了。
小时候跟母亲闹,王丽的印象就是母亲的身体温暖柔软,依偎着很舒服。
但是现在他看到了另一面母亲很白,可能是保养得好,整体看上去身体很丰
满娇嫩,胸口硕大的豪乳,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的,顶端的嫣红不知是不是赤裸着
身躯有点冷,受刺激微微凸起显得可爱。
腰肢并不是很纤细,反而很有肉感,但并没有什么赘肉,让人看上去摸一把
应该很舒服,白嫩的屁股很大,坐在蒲团上被压的有些扁,白色臀肉向旁边散发,
有一股想让人把脸买进去的冲动。
就在王礼欣赏母亲身体的时候,意识到了一个问题,母亲是和慧能盘腿面对
面的,两条玉腿是打开的,那么腿根的蜜穴岂不是就在慧能眼前。
可慧能还是眼皮低垂,王礼还是看不出,老和尚在偷偷偷的看,还是真就色
即是空了?
慧能大师现在内心很煎熬,雍容华贵的王夫人,光着身子就在自己对面,两
个硕大的白奶球随着王夫人呼吸起起伏伏,就像慧能大师自己的心。
最让大师受不了的是,王夫人的蜜穴竟然是无毛的白虎,记得曾经第一次见
到的时候就直接失态了。
白嫩阴户高高鼓起,中间是一条红色肉缝,像娇艳的花朵开放一样,粉嫩的
阴唇慢慢探出来,小嫩穴慢慢的一张一合的,像是在呼吸。
说实话这个场面慧能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可是每次看到都觉得,自己以往的
修行都不复存在了,只想把眼前这个女人拥入怀中狠狠的疼爱一番。
这时诵经和木鱼突然停了,王夫人把脚伸到大师腿上说道:「大师来时脚有
点酸痛,帮我揉揉好吗?」
当白嫩的小脚放到大师腿上的时候,明显肉眼可见的看到大师身体在发抖。
虽然内心很抗拒,但是粗糙的大手,还是接过王夫人的脚,与其说是按脚,
还不如说是一种抚摸。
而且眼神紧紧地盯着王夫人腿根的无毛馒头肉穴,生怕哪一眼没看到,那漂
亮的小蜜穴就飞走了。
慢慢的浑圆玉腿被拉的越来越近,按脚变成了按腿,慧能大师整张脸都要贴
到王夫人的白嫩大腿上了一脸痴迷,却突然被王夫人一脚踹到了一边。
看到慧能大师想亲吻母亲的大腿,王礼愤怒的拿出火铳,想把这老和尚崩了,
但老和尚又被母亲踹到一边他又把火铳放下了。
「慧能你是大师吗?」,王夫人轻轻地擦了擦乳沟的汗水问道。
大师瘫倒在地上,紧紧盯着王夫人双腿间的无毛肉穴,觉得心要从胸口跳出
来了,喉咙有些干涸喘不上气,那不是女人的肉屄而是十八层地狱,可如果十八
层地狱是这样,他宁愿永堕十八层地狱。
「我不是,我不是大师」,大师的声音有些嘶哑低沉。
然后王夫人侧躺,一副卧佛的姿态身体曲线尽显:「那你是什么呢?」
大师呼吸急促的说道:「我是夫人的狗,我是王家的狗」
听到回答王夫人咯咯一笑:「狗狗,主人允许过来了」
得到允许的信号,大师瞬间忍不住,想把袈裟僧袍脱掉,结果被王夫人阻止
了。
「我允许舔我的狗是慧能大师,不是好色的老东西,穿着你的袈裟爬过来」,
王夫人这句话口气,就像教训下人一样。
这一刻什么大师、佛祖、下地狱之类的慧能都顾不上了,屁股一撅手脚并用
爬到王夫人身边,抱着那双白玉般的大腿就啃。
这一刻再也没有了平日信众们眼里的从容平和,而是一种疯狂和贪婪,舌头
极其灵活的在大白腿上打转,满是白须的嘴唇粘到自己的口水,弄得胡须有些打
绺,很快一条大腿就被舔的油光发亮。
轻轻地把王夫人翻了过来,让他趴在蒲团上,王夫人也很配合。
干枯的双手扒开那白嫩的肥臀,整张老脸埋了进去,柔软和舒服的臀肉,这
一刻让慧能忘记了自己是谁。
屁股缝里慧能老狗的胡须,刺激的王夫人有点痒痒的,身体不安的扭动,而
且感觉老狗的最越来越向下移动,要要到自己的蚌肉了。
然后又是一脚把慧能大师踹了出去,然后张开大腿背对着佛像,坐倒了佛祖
眼皮底下。
大师好像很轻车熟路,一路跪爬过去,一口下去恨不得把粉嫩的馒头屄吃进
嘴里。
门外的王礼一脸吃惊,母亲竟然是白虎,小穴没有一根毛,因为佛像正对着
门,所以王夫人刚才就是把自己的小嫩屄对着自己儿子的方向。
虽然很快就被慧能大师的光头挡上了,但还是被王礼看到了,粉粉嫩嫩的跟
少女一样,但是比少女有诱惑力多了。
王礼隐隐的还能听到黏黏糊糊,狗喝水的声音。
大师卖力的舔着粉嫩肉屄,尝试着把舌头伸进桃源洞中,结果刚伸进去,还
没来得及感受嫩肉的紧致柔软。
王夫人就来了一声轻哼:「嗯~ 大师别这样,人家可是观音菩萨,你是出家
人犯淫戒的」
大师再也忍不住了,解开腰带拿出自己淫根,慧能大师的淫根并不是很大,
甚至有点不软不硬的,黑黢黢的包皮包住了半个龟头,慧能大师手动把包皮撸下
来,淫根在王夫人的白腿上还没蹭几下就射了,然后就再次被王夫人踹到一边喘
气。
「你收拾一下,然后过来把老娘腿上的脏东西舔干净」,然后王夫人整理了
一下自己的妆容。
射了一次之后大师好像清醒了很多叹口气:「我们不能这样下去了,于你于
我都不好啊,王银施主要是知道了……」
「呦……,舒服完了说话就是有底气啊,刚才是谁说要当我的狗的啊?在佛
祖眼皮底下犯淫戒,慧——能——大——师——,赶紧过来把你的脏东西舔干净」,
几乎每次都这样,刚开始的时候像个好色老狗,舒服完了又觉得自己是大师了。
所幸大师自己的子孙浆在王夫人腿上的并不多,跟刚才不一样,这一刻舔着
王夫人的白大腿,慧能大师感觉只有屈辱无奈。
然后王夫人从自己的衣裙中拿出一本账本给了慧能大师。
门外的王礼觉得自己可以撤了,母亲和……那老狗怎么回事已经猜出个大概
了,从那老狗舔母亲的大腿开始,手里的火铳就没放下过,一旦他敢违背母亲意
愿就把他崩了。
吴浪躺在房顶晒太阳,看到王礼在门口举着火铳,但是犹豫了好几次都没开
火,然后就偷偷的溜回来了。
回到王礼的禅房,吴浪觉得王礼的表情像在思考着什么,但也不是很愤怒,
难道不是老和尚肏了王伯母自己想多了?
沉默了一会王礼开口道:「不好意思吴兄弟,因为有些生意上的事情,所以
回去没时间见师父了」
「没关系的」,生意上的事情,富商和高僧合作?倒也不是很意外。
大概半个时辰左右,王礼的爹娘过来敲门要回家了。
慧能大师也在,不过还是那副悲天悯人波澜不惊的样子,但现在王礼却看着
想吐,一个是母亲的关系,另一个是觉得这老狗虚伪。
老狗的胡子还是有点打绺,以前还以为是用水净手净脸的缘故呵呵。
因为正门人太多,一行几人走的侧门,就是上次王礼吴浪他俩走的,普通禅
房区域的侧面。
「吴贤侄啊,我们礼儿看来是真的想和你交朋友,有时间把你师娘也叫上,
一家三口在我们这多住些时日,我和你师父也喝几杯」,王银因为太胖,刚走几
部就有些喘,王夫人上前搀扶着。
吴浪:「师门规矩不能喝酒,让伯父见谅」
王夫人接口道:「不喝酒好啊,你伯父身体本来就不好,以后也要戒酒了,
多喝点茶多好」
吴浪说道:「师父也不喜欢茶叶,而是喜欢白开水」
一家三口的师门,喜欢喝白开水,而且还是王家的朋友,慧能大师的脸色变
得有些不自然。
那天夕阳像血一样红,平常和蔼可亲师父师兄师叔,几乎全部都发狂了,几
个来上香的妇人被他们轮番施暴致死,就像野兽交配一样毫无人性,只知道不停
地交配交配,那是他过得最漫长的一天,后来寺庙被官府以剿匪的名义一把火烧
了,他当时进寺才第二天就有慌忙逃了出来,然后辗转被空宁寺收留。
随着阅历增加,他了解到一种叫肏屄教的邪教,能操控普通人乱伦,和尚则
会变成淫僧发狂而死。
万一这个少年就是呢,是他操控自己犯了淫戒?
「吴少侠一表人才,师父肯定是不凡了」,慧能大师的突然开口。
「我师父啊,大师你喝水吗?」,吴浪的表现确很奇怪,没有直接谈论,直
接把水袋递给慧能大师。
王银夫妇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王礼却记得吴浪说过,想知道什么他可以直接
问大师。
看到吴浪直接递水袋,慧能大师基本已经确定了,听说最早是为了防止下毒,
所以见面谈事情都是烧开的白水,后来慢慢的变成一种肏屄教的规矩。
「听说贵教占卜相面之术很灵,不知能否看出老衲寿数」,慧能大师表现得
很自然。
但周围人感觉怪怪的,和尚问修道之人自己的寿数。
算命?我可不会,不过根据他的步伐判断身体还行:「没意外的话六七年应
该问题不大,或许更长」
听到吴浪说慧能大师能活多久的时候,王银夫妇感觉瞬间就警惕了起来,只
是表面还笑呵呵的。
身后跟着的和尚们很吃惊,这少年还真敢大言不惭的算寿数。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希望吴少侠以后多做善事」,分别的时候,又是
一句莫名其妙的话,甚至都没跟王银夫妇告别。
「那老和尚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想说什么啊?」,骑马回城的路上,王礼
偷偷的问道。
吴浪:「他应该是想求我,又放不下面子」
「什么?慧能大师求你?真的假的啊」,虽然慧能老狗虚伪,但是求一个少
年?
吴浪打了个哈哈:「你就当假的」
王礼:「没劲」
因为心情不太好,王礼并没有嚷嚷着要来客栈拜师,而是直接回家了。
客房内。
「你说空宁寺的老和尚啊,稍微有点见识的修行之人,听说过肏屄教这名字
很正常啊,你说他今天好像有事要求你,但是抹不开面子?」,吴风问道。
吴浪点点头。
吴风:「既然如此我上门问问,你早点睡吧,明天还有事儿呢」
王家
今天的事情王礼大概明白了,王家空宁寺合作后期,双方都想吃掉对方,但
是都无可奈何。
慧能大师是普度众生,心存百姓的高僧,但是他从舔母亲大腿的那一刻就不
再是了,就已经输了矮了一头,大师的年龄又大本身也活不了多久。
可是父亲因为忙于生意身体不好,而慧能精于养生,所以父亲是有可能死在
慧能前边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王家的一切弄不好就都没了,他自己可没自信
能玩过那个老狐狸。
刚吃完晚饭,王礼想来父母这边问问,结果还没到就听到了母亲的呻吟声。
「嗯……老爷你好厉害」
「比老狗厉害吗?」
「老狗哪能跟你比呢,他都快硬不起来了」
「慧能那个老匹夫什么大师,还不是跪着舔我们雨儿的小骚屄」
「死鬼你说什么呢」
「他想肏你的屄下辈子吧,把一位大师变成一条老狗是不是很爽啊」
……
听着父母的话语,吴浪觉得自己已经没必要问了,杀人诛心破了他的佛心,
父母的另一个目的嘛,俗话说色是刮骨钢刀不言而喻,而且母亲从始至终只是被
吃豆腐,并没有算是失身,所以父亲是知情的。
空宁寺慧能大师不安的在自己禅房走来走去。
突然房门被人推开:「大师有何事相求啊」
「阁下是……,吴少侠的师父?」,慧能疑惑道。
「听我徒弟说你有事相求说吧」,吴风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慧能:「是这样,本寺有一小沙弥,外出之际不小心中了贵教的咒术,还请
道长祝他脱离苦海,阿弥陀佛」
吴风盯着慧能那张老脸,看的对方很不自在,然后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大师那个小沙弥……不会是你吧,老实交代肏了哪家姑娘
的屄了」
要知道被它影响之后,淫乱之事外人是看不到的,老和尚怎么知道,那么他
所谓的小沙弥只有自己,根据气色判断慧能根本没被影响,那答案只有一个了,
他自己犯了色戒内心不愿意接受,反而觉得是邪教影响了自己。
「富州城的王夫人」,慧能脸色很平静。
本以为慧能会很尴尬,结果出乎意料是个能屈能伸的人。
吴风:「那你今天找我是想让我杀了银胖子,然后和王夫人百年好合,但因
为我徒弟和他儿子是朋友,所以今天下午不好开口是吗?」
慧能大师当然不是这么想的,但是吴风说的太有诱惑力,有那么一会儿慧能
感觉自己都被说动心了,他丝毫不怀疑吴风有没有杀王银的能力。
「不是这个」,虽然支离破碎,但还是要守住自己本心。
「哦不是王夫人啊?难道是知府的老婆,嗯巡抚的媳妇对应该也挺漂亮的,
你还看不上啊,你不会是想肏皇帝的妃子吧,那可是诛九族的,不过也有办法,
妃子十万两,皇后二十万两,太后三十万两你挑一个?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这
种年纪的应该特别喜欢小女孩儿,公主也行的」,吴风看到慧能大师摇头越说越
离谱,就跟集市讨价还价一样,好像是再平常不过了。
疯子这个人疯了,如果说白天的年轻人只是目空一切的傲气,他的师父简直
就是个真正无法无天的疯子,可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
「道长勿要说笑了」,稳住一定要稳住。
「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裤子脱了让我看看你的下面,你那什么眼神啊,我
可不喜欢男的,看病嘛不看怎么对症下药啊?」,大师有些犹豫,吴风撇撇嘴一
脸嫌弃。
然后慧能大师就褪去僧袍裤子。
吴风:「原来远近闻名的慧能大师命根子长这样啊,也不怎么雄伟咳咳,办
法倒是有,你找七七四十九个女孩,每天肏一个,四十九天之后就没事了,这可
是我们门派的不传之秘,一会儿记得给钱啊」
需要四十九个女孩,他说的是女孩应该是指处子,造孽呀,不过找村里人家
多给些银两应该没问题,四十九天也就两个月,解除咒术之后自己就要更多的对
百姓施以恩惠,拯救众生脱离苦海。
就在慧能心里盘算的时候,吴风又开口了:「当然这要看你的爱好,不一定
要女孩儿,人妻熟妇也可以母女也行,你身体扛得住的话,找的女人多一点,九
九八十一天也是可以的」
一个邪教用这样的方法相对算是合理,但是后面说的就纯属胡说八道了,慧
能知道自己被耍了,但是也毫无办法,拳头捏的手背青筋暴起。
「生气啦,是不是特别想杀了我?但不好意思你打不过我的,哪怕叫其他和
尚,大晚上的他们也追不上,然后你们这个寺庙就变成了淫僧淫寺了,那场面你
肯定没见过,哦不好意思我误会你了,看样子你见过啊,师父师兄们都在一个屄
穴里战斗过,多好的师门情谊啊」,当说到淫寺淫僧的时候,老和尚表情明显不
太对劲。
「你闭嘴」,这一刻一切修养再次化为乌有,慧能大师暴怒。
「大师你犯嗔戒了这样不好,要不我把我媳妇带过来,让你玩玩解解气,她
身体好的很你不用动享受就好」,突然吴风好像很关心慧能。
「阿弥陀佛」,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慧能马上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这大师还真不是装的。
看到慧能恢复了平静,吴风也不再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我并没有胡说
八道,人的精力有限,你多找些普通女人消耗精力,因为普通女人刺激不够所以
要很多,然后就会摆脱王夫人对你的诱惑控制,这对于常人问题不是太大,可你
是和尚,相当于从一个深渊掉进另一个深渊,找一个高贵的女人囚禁起来自己享
用更安全一些,代替王夫人,地位越尊贵越好这是最优解,前者普通女人太多容
易暴露,后者只要一个女人就行了」
虽然这人满嘴疯话,但慧能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有道理,可自己是谁?是慧
能大师,慧能大师不能是淫邪之人,而不仅仅是摆脱王家的控制,为什么?为什
么这个疯子一般的邪魔却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自己这个潜心向佛,一心想普度
众生的人却没有。
「其实还有个更安全的方法,我把我妻子借给你玩几年,对就是白天眼高于
顶那小子的师娘,你越是恐惧我们,肏我妻子的时候就越是刺激,弄不好我媳妇
还能给你生个大胖小子,我收他当徒弟,将来也可以像我一样游戏人间,要知道
一般人想加入我们是很难得」,吴风说的非常诱人,邪魔的力量触手可及。
但是慧能大师还是冷静了下来:「我一旦同意,你马上就会杀了我是吗?」
吴风笑道:「那倒不一定,你真的错过了一次机会」
慧能不明白错过了什么机会,给肏屄教当狗的机会?肏吴少侠师娘的机会?
还是加入肏屄教的机会?
吴风:「说实话周围百姓对你的评价挺不错的,不管你是真的也好装的也罢,
当一个人装一辈子好人,那他就是一个好人,有时候是自己看不清自己而已」
然后吴风走到大师耳边身边轻轻说道:「没人给你下咒,你就和普通人一样,
单纯的好色而已」
没有咒术?只是我好色……,只是我好色……好色……。
(下)
起床练功和往常一样,吴浪师徒俩在前往回春堂的路上。
回春堂算是一个自己暗中的据点,有时候会接一些回春堂束手无策,但是吴
浪他们有办法解决的事情。
「听说了吗,慧能大师要闭关参禅了,说是不理凡尘俗世了」
「是吗,那寺院谁打理啊」
「听说是大徒弟代为接管」
……
吴浪感觉这和师父有关,轻声问道:「你昨晚和大师说什么了,他今天这反
应啊」
「没什么就是聊聊家常,嚷嚷着要我解咒,我还把你师娘介绍给他呢,只不
过他不领情」,吴风一副很无奈的样子。
「解咒?那就是说……,他玩的女人是谁啊?不对……不会是王伯母吧?」,
吴浪现在很好奇,王礼昨天看到了什么,王伯母跟慧能大师有一腿,但是王礼好
像不是很生气,而王礼本人又不是绿帽奴。
吴风:「客观来说老和尚和王家是生意上的竞争,和尚身份既是优势又是枷
锁,不过鹿死谁手很难说,看谁更狠了,要知道和尚们可是放贷起家的,钱庄才
是后来人」
说话间回春堂就到了。
「王掌柜这是我徒弟吴浪,这位是王掌柜」
「王掌柜」
「二位仙师请」
王掌柜对吴浪的称呼也是仙师,这也算是一种规矩,谁也不知道年轻人有多
大本事,再说肏屄教对长幼尊卑也不是特别在乎。
其实王掌柜知道的也不多,也就是肏屄教会很多起死回生的仙术,但为人行
事古怪,无视世俗的纲常伦理,所以势力并不是很大也不在明面上,毕竟肏屄教
这名字就上不了台面。
「二位仙师稍等,病人马上就来」,王掌柜把师徒二人带到一件封闭的屋子,
然后就退下了。
收钱治病这算是他们钱财的主要来源。
房间里一张长桌,吴浪和师父一边,另一边有五六张椅子,但不是很拥挤,
应该是可以再加的。
王掌柜是懂规矩的,桌子上没有酒和茶水,只有两壶白开水。
就在吴浪打量屋子的时候,听到了脚步声有人来了,结果进来的是王礼。
王礼今早就在犹豫,要不要跟爹娘谈一谈的时候,王银夫妇却主动跟他说了。
事情和王礼猜得差不多,王家跟空宁寺一起合作,到了最后纠缠在一起,牵
一发而动全身谁也不敢乱动,回归到了一个很奇怪的局面,王银和慧能谁先死谁
就输,至于暗杀不到万不得已没人愿意冒风险。
本来王银基本稳赢的,毕竟慧能大师更老,但早年间王银忙于生意身体肥胖,
特别是近几年身体虚弱越发明显,走几步路就要大喘气,而慧能大师本身是和尚,
会一些养生之法再正常不过了。
所以情况有些不妙,就连鼎鼎大名的回春堂也调理不好,王礼夫妇觉得王家
就要完了。
万念俱灰之下,王掌柜说自己认识仙师,有起死回生之术,普通人这么说肯
定是无稽之谈,可对方是王掌柜王神医,所以今天要全家去见仙师的。
其实王银夫妇并没有跟儿子说,用王夫人消耗大师精气神破他佛心诱惑控制
的事情,王银相信什么仙师,也不光是因为王掌柜,而是因为肏屄教三个字,早
些年跑商队接触很多三教九流,他是听说过肏屄教的邪性的。
「啊~ 吴少侠、吴伯父,仙师是你们啊」,和爹娘一起来的王礼,见爹娘很
紧张,就进来看看没想到是熟人。
「我说是谁呢,原来是王大善人坐吧」,对于吴浪来说也不算很意外。
治病最多需要三千两银子,一般人是没这么多钱的,但是富州城有钱人很多,
也不一定就是王家。
这时候王银夫妇也进来了,王夫人说道:「原来是吴贤侄,这位想必就是尊
师了」
「王伯母这是我师父吴风,这两位是王礼的爹娘,王银王员外和王夫人」,
吴浪给双方介绍道。
「坐吧」,吴风只是微笑这点了点头。
王家的一家三口坐在对面,吴浪起身给每个人倒了一杯白水。
这一家子其实昨天在空宁寺,听吴浪说过师门规矩不喝酒,只喜欢喝白水,
但是今天王掌柜特意交代过,喝了水之后才代表开始谈正事。
「伯父伯母王兄请」,吴浪先喝是一种尊敬。
随后对面一家子和吴风一起举杯,王礼和王夫人还好,但王银的表情明显不
太好。
「既然浪儿和令公子是朋友,那么今天就由浪儿来谈吧,轻松一点」,老和
尚啊老和尚,怪不得你斗不过王家,你沾个女色就要死要活的天要塌了,人家可
没那么多顾虑只有输赢。
王夫人:「是啊,两个朋友好好谈谈」,仙师什么的,本来王夫人是不同意
的,觉得就是骗子,但是相公坚持也没办法,但没想到是吴浪,即使治不好,也
不会有什么大事,她能看出来吴浪不是坏人。
「是这样,我父亲早年奔波熬坏了身体,回春堂王掌柜调养了很长时间也没
明显好转,所以给我们推荐了吴兄弟和吴伯父」,本以为仙师高不可攀,王掌柜
说性格不同于凡人,要有个心理准备,但没想到仙师是自己认识的人,王礼放松
了很多。
吴浪看向了王银:「嗯伯父身体是不太好」
从进门打招呼,王银就没怎么说话,师徒俩早就看出来了,王银很清楚自己
来干什么的,但是王礼母子俩却并不清楚。
吴浪有些不知道怎么开口,是不是直接告诉王礼母子真相。
王礼看到吴浪眉头紧皱,有些纠结问道:「是不是很难办啊?没事的王掌柜
都没办法」
吴浪回过神说道:「不难办的很简单,不过付出的代价很大」
听到代价王夫人赶紧说道:「对对对,王掌柜说的三千两银子药费,礼儿拿
出来」
因为见到熟人,王礼都忘了银子的事情,经母亲已提醒才把银票拿了出来。
吴浪摇摇头并没接银票:「我说的代价不是银两,作为朋友银子我可以不要,
但是代价还是有的」
三千两银子对于王家来说也不是小数目,结果这少年却拒绝了,他的师父也
好像毫不在乎,但凭徒弟做主的样子。
「是什么代价?因为师门规矩不能说是吗?」,王礼知道吴浪师门很多不能
对外人说的。
吴浪:「王伯父你觉得能说吗?」
出乎王礼的意料,吴浪没说不能说,也没问他的师父,而是问自己的父亲王
银,父亲知道什么?
顿时所有人都看向了王银,银胖子也觉得瞒不下去说道:「吴贤侄他们是
……肏屄教的」
王夫人听到这个粗俗的名字,闹了个大红脸。
王礼并不意外,他知道这个名字,但是却不知道这代表什么,还是一头雾水。
「相传肏屄教有神仙之法能起死回生……」,银胖子说的吞吞吐吐的,毕竟
当着妻子儿子和外人的面,他真的说不出口。
「那这不是好事吗,父亲你就有救了」,虽然这样说,但王礼隐隐不安,父
亲吞吞吐吐不愿意说的,应该就是吴浪所提及的代价。
吴浪:「既然王伯父不愿意说我也没办法,我只能说代价既甜蜜又痛苦,如
果伯母和王兄不同意的话,也不是伯父一个人说了算的」
然后吴浪拿出一张白纸:「写上自己的名字,表示自己同意」
对面一家子原本以为是什么方便留证的文书,结果只是一张白纸。
吴浪笑了笑:「毕竟大部分人不希望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东西」
母亲已经付出代价了,王家也可以说是在父亲手里崛起的,王礼觉得自己付
出点代价算什么。
王夫人甚至愿意为丈夫儿子献出生命,可世上愿意为儿子献出生命的很多,
但是愿意和儿子上床的几乎没有。
王夫人和王礼都写完了,就剩王银了。
「咒术有多长时间」,王银问道。
「应该不会太长,但是过后你要是不注意身体,早晚还是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吴浪回答说。
下定决心王银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然后吴浪把写有名字的白纸,放到蜡烛上面一把火烧成了灰。
吴浪:「好了,明天我带王兄出门布阵很快就起效了」,气氛有点尴尬,双
方匆匆就分别了。
第二天一大早天还没亮,吴浪和王礼就骑着马奔向城外。
一路上风餐露宿各种破庙,王礼从没吃过这种苦。
最后的地方听吴浪说是,一座山顶的破庙。
又回到了破庙吴浪有些感慨,这一次没师父,而是自己带着普通人。
还有那刚进入和尚村范围,就敏锐地感觉到那种轻微的兴奋感。
两匹黑马被拴在后院,一笼篝火在燃烧,时不时的发出噼啪的声音,不知道
是受潮还是其他原因,大殿的佛像已经彻底碎裂,满地的碎块。
虽然王礼刚开始在野外很不适应,但是跟吴浪睡了好几次破庙算是习惯了。
就在刚才吴浪跟他说这是最后的步骤,并把所谓的代价告诉了他。
「这三天过后,我还是我吗?」,手里拿着棍,王礼拨弄着篝火。
「那你觉得喝了酒的你,还是你吗?」,吴浪并没有正面回答。
王礼:「那就好,我跟我娘……你会看不起我吗?」
吴浪说道:「没有什么看得起看不起的,你忘了我门派的名字了」
王礼还是有些害怕:「那我……」
吴浪:「你除了和伯母上床,别的几乎没什么改变,当然你的身体状况会变
好,作为朋友提醒你,因为你年轻,只要加强锻炼,咒术消失后你的身体不一定
会变差回落的」
「多谢」
晚上睡觉之前,王礼都要喝几大口吴浪师门特制的药酒,说是仪式的一部分。
其实也不是什么秘制药酒,就是普通的酒,能让人降低精神上的抵抗,两天
就会被彻底影响。
喝完酒王礼慢慢就睡了,吴浪闭眼打坐。
朦朦胧胧中王礼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父亲忙于生意好不容易回家一趟,带自己和母亲去城外的庄园放风筝,风筝
还是在父亲的指导下亲自做的,玩累了一家人躺在草地上休息。
慢慢的家里生意稳固了,父亲的身体条件也不能出远门,但还是不能陪自己,
因为空宁寺的迅速膨胀,已经快要控制不住了。
所以自己要快快长大,给父母分忧。
突然一阵夜猫子的叫声把王礼给惊醒了,门外的院墙上,一只夜猫子瞪着大
眼睛看着他,荒山野岭的让人有点不安的感觉。
吴浪从后院走了过来:「要出门看日出么?」
听到吴浪说话,王礼顿时安心了很多。
这才注意到天已经快亮了。
吴浪:「山下的村子风景不错,要不要下去看看」
「还是算了,在山顶挺好的」,王礼实在是没心情游山玩水。
随着吴浪在山上转了转,在小路的拐角处看着山下忙碌的村庄。
当夜幕再次降临的时候,王礼紧张的刚吃的食物都吐了出来。
看到王礼狼狈的样子吴浪说道:「你现在还可以后悔」
「王掌柜说你们门派性格异于常人,如果你不是我朋友,你会怎么说呢?」,
王礼拿过水袋漱了漱口,并且把酒袋子拿在手里问道。
吴浪笑了笑:「那就多了,祝你和王伯母早生贵子?父子同穴共上战场?这
已经算是很客气了」
「客气吗?呵呵早上见」,然后王礼就是一大口酒灌下。
吴浪心里说了一句,应该是午夜见。
王礼朦胧之间到了一个烟雾缭绕的地方。
有很多身材高大的人来来往往,但是并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过了一会儿视线才清晰起来,这是空宁寺的山门,旁边还有那个熟悉的巨大
香炉呢。
不过诡异的是,香炉冒出的不是青烟,而是漆黑如墨的烟雾。
「小哥儿一个人在这很危险的,小心别人把你卖了,你家大人呢」,这时候
一位大娘好像注意到了王礼。
这时候王礼才注意到,自己变成了小孩,怪不得觉得其他人都变得高大:
「我家人……在寺里」
「你家人在里边烧香啊,山门不太安全,你进寺院里边等吧」,大娘看人来
人往的,觉得一个孩子在门口确实不安全。
然后王礼就随着人流进入寺庙,不知道为什么天王殿的那几个面目狰狞的金
刚护法,全都没有眼睛,眼睛和眉心的部位是大黑窟窿,不知道是不是损坏没来
得及修缮。
是空宁寺不假,但是整体看上去很破败,支撑房屋的椽子和大梁感觉都烂了,
到处是蜘蛛网灰尘,墙皮也是很大一片坑坑洼洼的,奇迹的是建筑竟然没塌。
而大雄宝殿则更是诡异,巨大的鎏金铜佛,表面倒是没有什么损坏,但却是
面对墙壁,背对着门口和香客。
所以众香客们,一直在拜佛祖的背影。
而佛像下面的情形让王礼更感到害怕。
那里不是正经危坐的和尚,而是一群可怕的怪物。
那怪物全身无毛,皮肤是黑褐色还有老人斑,就像行将就木的老人皮肤松塔
塔的满是皱纹,因为皮肤很松,全身都是一层挤一层褶皱的看着很恶心,包括头
部也是。
说是头部其实并没有其他五官,只有一张嘴,或者说只有那张嘴像是人的,
但是一张嘴就是满口的尖牙甚至还在滴血。
手臂又细又长,肚子却又大如孕妇,双腿粗短已经短到了只能保持站立,想
要移动就要那些信众和香客抬着走。
最醒目的是胯间冲天的黑色狰狞肉棒,因为这算是那怪物全身,相对没什么
褶皱恶心皱纹的地方,奇怪的是只有肉棒没有卵袋。
两只黑色的尖爪合十,控制着那青筋暴起黑色肉棒一起一落敲着面前的人头
骨,声音却像木鱼一样很清脆。
每进来一部分香客,就会被两边最前排的怪物趴在脖子后边吸血,如果是妇
人,怪物的肉棒就直接竖起来,高高翘起敲不了「木鱼」了。
然后就肉棒恶心的往女香客蹭,奇怪的是没有卵子的肉棒,仍然会射出浓白
液体,但那怪物总是小心翼翼的好像怕人发现,显得滑稽可笑。
当第一排的怪物享受完毕后,被人抬着放到最后一排,第二排的抬到第一排,
而且后面的怪物还发出听不懂的吼叫,像是让前边的快一点,看样子是轮着来的。
突然一个怪物好像看到了王礼,很是兴奋拍了拍身边的人,让他们抬着跑向
了王礼。
王礼赶紧跑,结果转身就撞到了一个人摔到了地上。
「你这孩子怎么乱跑,跑迷路怎么办,找到你家大人了吗?」,原来是山门
的那个大娘,看到王礼摔倒把她拉了起来,弯腰低头和他说话。
「还没找到,不过……」,说到一半王礼发现怪物已经被人抬着过来了。
那张只有嘴的脸面向王礼露出微笑,不过时不时的伸出猩红的长舌舔嘴唇,
看的人不寒而栗。
但怪物并没有直接跑到王礼身边,而是在大娘身后。
大娘年龄大概四十岁左右,只是穿着朴素,细看之下身材还是不错的,就像
老话说的,大奶肥屁股的好生养。
而怪物的肉棒就在大娘的屁股上前后摩擦,两只细长的手臂,一只在隔着衣
服抚摸那崛起的浑圆屁股,另一只手在隔着衣服揉捏大娘胸前的奶子。
「大娘你后边……」,大娘居然没反应,王礼轻声提醒道。
「后边?怎么了?」,大娘回头看看了好像没什么。
王礼分明看到,那怪物在大娘回头的瞬间,一只爪子离开大娘的臀部,放在
胸前单手立掌,嘴角上翘像是微笑,大娘就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大娘就像魔怔了一样,自己要找到爹娘赶紧离开这里,然后王礼转身向寺院
后面跑去。
「这孩子跑什么啊」,突然就跑的王礼让大娘有些不解。
然后转身跟怪物说道:「那孩子刚才在我身后看到什么可怕东西了呢……大
师?」
而怪物还是微笑不语,爪子直接伸进大娘衣领里边,嘴里的口水都快流下来
了。
在前往后面花园禅房的路上,王礼见到了更多的怪物,大体是一样的,不过
有的胖一点有的瘦一点。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花园门口,两个怪物在门口把守,留着口水居然像
模像样在看书。
「看到」王礼过来,急忙双手合十,走进王礼才发现怪物看的是两本春宫图,
不知道这怪物没眼睛是怎么看的。
怪物爱看什么看什么跟他没关系,但是两个怪物把门口堵住了,而且没有让
开的意思。
双手合十嘴露微笑,但就是不让路,可能是腿短没人抬不能动,也可能是不
愿意让开。
这怎么办呢,硬闯是不行的。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王礼发现花园的门很高大,但是院墙却奇怪的很矮,
就算自己是小孩儿,也能很轻松翻过去。
更奇怪的是门口的怪物看到了王礼翻墙也不管,就好像只要不是从门口进去
的,那就和他们没关系,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着春宫图。
娘一般都在这里面的禅房,爹在哪里并不知道,但是找到母亲之后,肯定会
知道的。
其实王礼还怕禅房们被锁了进不去,走近才发现禅房的门是纸做的,轻轻一
撕就烂了。
「礼儿来了,嗯……我不是让你在前边禅房等我吗,嗯……」
「儿子来爸爸身边」
爹娘都在父亲和平常一样,因为太胖蹲不下去,坐在椅子上。
而母亲却大不一样。
身后有一只怪物,这怪物跟前边的怪物不太一样,肚子不是很大,双腿长度
接近人的腿,应该不用别人抬着走,而且脸上的嘴唇像血一样红。
它盘腿而坐,而母亲却浑身赤露,双腿张开无毛粉嫩的小穴,被那怪物的青
筋暴起的肉棒深深刺入。
看到王礼进来后,那怪物慌忙的往赤裸白羊般的王夫人胳膊、脖子上绑了几
块破布,就好像把一切都遮盖住了一样。
「王公子稍等,我和你娘正在修行参禅的紧要关头,哦……,你娘的慧根可
真不浅啊,让老衲招架不住」,说着干瘦丑陋的屁股用力向上顶了几下,王夫人
的大白屁股被顶出一阵肉浪。
王夫人:「哼嗯……大师轻些,大师的慧根太大了」
这个怪物竟然会说话,它快修炼成人了吗?
王银看到儿子好像很高兴:「你怎么过来了,怎么不在禅房多睡一会儿」
怎么办自己只是个孩童,父亲的身体状况……哎~ ,怎么办啊
「父亲母亲和怪……大师在干嘛啊」,王礼天真的问道。
王银慈爱的揉了揉王礼的头顶:「大师和你娘在参禅念经啊,你还小你不懂」
看着那怪物挺动着肉棒,把母亲抱在怀里,两只爪子捏着那对奶球,甚至能
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但是父亲却认为那是参禅念经。
「那就你和娘参禅好吗,我还没见过呢」,不能硬来的话只能智取。
王银笑着摆摆手:「我没大师佛法高深啊」
「你就去吗~ 去吗~ 」,王礼跟父亲撒娇。
「王员外既然孩子想看,那你就过来吧」,那怪物突然开口竟然同意了。
王银也没在推辞,把衣服都脱了,漏出一身肥肉。
而王礼看到父亲肩膀上好像有一些小伤口很新鲜,不过已经不流血了,慢慢
来吧最起码先把母亲和那个怪物分开。
王礼以为所谓的参禅念经就是男女欢好,父亲过去应该能代替怪物的位置,
结果他想错了。
那怪物看到王银走过去,双手捧着王夫人那肥大的白屁股,然后站了起来,
一只长臂箍着王夫人白嫩的腰肢,另一只爪子抓着王银的手臂拉了过去。
然后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到王银的肩膀上,吮吸着鲜血。
王礼被吓得愣在那里,伴随着吸血的过程,那怪物好像还变年轻了,身上的
褶皱变少了。
「王员外对佛经的理解,对我颇具启发性,真是受益匪浅啊」,声音很正常
就像普通人,如果说话的不是满是鲜血尖牙的嘴就更好了。
「大师太抬举了」,王银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看着那怪物奋力的撞击着妻子的肥硕屁股,娇嫩的臀部被撞击出一阵阵的肉
浪,一双玉腿已变得无力好像站不住,但是王银就是毫无反应,或者说好像很平
常。
那怪物低头看着自己的肉棒在饱满的肉屄里抽动,激动地说道:「王员外放
心,尊夫人一心向佛,佛祖必会保佑她明年剩下个麒麟子的,嘿嘿屁股真大真软
和,王员外你看尊夫人都快站不住了,你躺下帮帮她」
然后王礼就看到,父亲听话的躺下,那怪物把肉棒从母亲的屁股缝中间拔出,
肉棒显得油光发亮的青筋暴起极其可怕,让他担心母亲会不会被那根肉棒肏坏,
还有一些淫靡的如丝状的体液和母亲的蚌肉相连。
母亲那如磨盘的大屁股,被放置到父亲的大肚皮上,父亲好似人肉的蒲团一
般,把仰躺这的母亲屁股垫了起来,那无毛的馒头屄高高鼓起。
那个鲜红的肉洞就是母亲的屄,就像自己尝过的那些女孩的一样。
就在王礼恍惚之间,怪物挺着肉棒咕叽一声就撑开水淋淋的鲜红肉缝全根而
入,动作大开大合啪啪啪……。
偶尔肉棒掉出肉穴,王银就赶紧扶着送进自己妻子那属于自己的风流洞。
「贱货还装大善人,什么观音娘娘,还不是撅着大屁股挨肏的骚屄,爽死佛
爷我了,我要让你永远留在这里,给我生小和尚」
王夫人也被撞得一抖一抖,大奶球随之波动:「啊嗯……,大师放心我一定
会为释家壮大努力的」
屁股骚屄也也主动往肉棒上耸动,好似饥渴不满的荡妇一样。
就在这时王礼发现,虽然那怪物扛着母亲玉腿肏屄好不威风,但是外表好像
又急速衰老了,又回到了刚开始的满身褶皱形象。
而母亲则显的更加娇艳动人。
突然怪物一把抓起王银的胳膊说道:「你老婆的骚屄可真厉害,快把佛爷我
给吸干了,你想让我死对不对?看谁先死」
王礼觉得怪物的外表变化,应该表示那怪物现在相对虚弱了,算是一个机会,
虽然自己是小孩身子,但是说不定可以拼一把。
但是还没走近,就被怪物细长的手臂给甩到了一边,这怪物不是自己的力量
可以反抗的。
怪物转头红色嘴唇微小的看着王礼:「王公子别闹了,给你娘配种很辛苦的,
我得好好的补一补」
然后张开血盆大口咬到王银手臂上,这次动静很大,王银浑身抽搐脸色越来
越苍白,眼看就要不行了。
就在王礼要再次冲过来救父亲的时候,怪物把王银手臂放下了。
被吸血之后的王银还是胖胖的,但是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双目无神,还是有点
气息的,不过离死不远了。
那怪物有些不对劲,双手抱头好像头疼欲裂很痛苦,突然额头中间的位置皮
肉裂开,出现了一只充满血丝的眼睛。
眼球咕噜噜的乱转,好像第一次有了眼睛在适应一样,紧接着好像很意外一
样盯着王礼看。
「你能看到我?你能看到我嘿嘿,你娘的骚屄是不是很漂亮啊,我告诉你不
光漂亮,而且肏起来火热紧致舒服得不得了」,那怪物看好想知道王礼能看到真
相后,不再装模作样了。
「你杀了我父亲,我跟你拼了」,王礼已经顾不上势力悬殊了。
如果说前边的无奈,他还可以骗自己,怪物玩弄母亲是爹娘的计策,是一种
不得已的计划,可现在父亲就要死了,父亲一死就什么都没了。
那怪物一只手扶着王夫人的娇嫩腰肢,另一只手臂很轻松的就把王礼按在地
上动弹不得。
怪物尖声笑道:「王公子你要想开一点,你爹其实就是肏你娘骚屄的人,而
现在你想小嫩屄里的鸡巴是我的,我才是你爹,而不是这个将死之人」
随后王礼脑袋就被强行掰过来,强制的看着恶心的肉棒,在母亲那生了自己
的淫靡肉洞中,把撑得紧绷的阴唇肏的肉隐肉现。
「孩子你怎么跑到这里了,找到你家大人了吗?」
就在王礼万念俱灰之际,又听到了大娘的声音。
怪物听到话语之后,就直接放开了王礼。
「大娘求求你,快救救我爹娘吧」,王礼跑过去给对方跪下了。
「孩子别哭慢慢说,你爹娘怎么了」,大娘心疼的给王礼擦泪水。
「那怪物害了我爹娘」,愤怒和恐惧已经摧毁了王礼的理智,他已经忘记了
他人眼里没有怪物只有大师。
「你说什么呢,什么怪物那是大师,原来大师身边的罪人是你的爹娘啊,你
爹娘在赎罪呢乖听话,别打扰大师」,然后就拉着王礼往门外走。
突然王夫人好像醒了过来:「你干什么你这淫僧,你放开我,把脏东西拿出
去嗯……嗯……,老爷老爷你醒醒嗯……,哦……不行了」
怪物对着王礼邪魅一笑,啪——啪——啪——的不慌不忙慢条斯理的享受着
火热舒服的肉屄,他是故意让王夫人清醒的。
这时候王夫人看到了王礼,凄惨的叫喊:「礼儿救我,救救娘亲……,顶到
头了嗯……」
然后怪物嚣张的大笑:「你娘马上就会怀我的孩子,王家是我们父子的哈哈
哈哈……」
我当初应该用火铳崩了他……崩了他,在被大娘拉倒门口关上门之后,王礼
把窗户纸捅破。
看到母亲像畜生一样趴在地上,那怪物变成一个老和尚的样子,在母亲屁股
后边耸动着,把母亲肏的满屋子乱爬低声哭泣。
王礼再也忍不住了,拿着腰间的火铳装上铅丸,瞄准毫不犹豫的开火,铅丸
打在了和尚的脑门上。
结果惊动了寺里边的怪物们,成群结队的怪物扑面而来,要把他撕成碎片,
在王礼心中地狱也许就是这般了。
破庙里王礼突然坐了起来满头大汗,看了看周围环境松了口气问道:「什么
时辰了?」
吴浪:「刚过子时没多久」
吴浪这几天话语少了很多,王礼也理解,毕竟这种事情挺尴尬的。
「咒术已成,如果我不回去,等咒术消失再回家可以吗?」,王礼还在想着
最后的可能性。
吴浪:「可以,不过……你和伯父伯母可能会因为房事过度而死,或者离死
不远,除非从此天各一方不再见面」
然后就是一阵沉默。
五天之后两人就回到了富州城。
但是城里的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劲,很多店铺都关门了,街道显得有些萧条,
就找了个路人问了问。
「哦王公子啊,这么大的事情你不知道啊?慧能大师三天前圆寂了,空宁寺
在做水陆道场,王员外和夫人也到了,还有知府大人和各商户掌柜,所以很多店
铺才没开门」,这么大的事王公子尽然不知道。路人显得有些奇怪。
「哦我刚从外地回来,谢过小哥了,不知大师是怎么死的」,然后给了对方
一锭银子。
路人欢喜的接过银子,在嘴里咬了一下轻声说道:「听说是在自己禅房不小
心摔了一跤,额头都磕出血了,没几天就圆寂了」
王礼若有所思:「嗯你去吧」
「谢公子赏赐」,然后欢喜的走了。
「王兄那我们就此别过吧」,吴浪转身就要进客栈了,通常病人是不愿意在
事成之后见他们的,毕竟这事也不是什么光彩的。
「哎那个……我回家之后会怎么样?我该怎么做?」,王礼现在很紧张,但
又不能直接问,自己跟母亲会怎么上床。
吴浪头也没回的说道:「顺其自然即可」
「回来了啊,王礼有喜欢的什么兵器吗」,看到吴浪进屋,吴风给徒弟倒了
杯水问道。
吴浪想了想:「他有一把短铳」
吴风:「看来老和尚被火铳爆头了,死的挺惨啊,算了后天收拾东西回家,
你师娘肯定想死我们了,她那骚屄要水漫金山了呵呵」
王礼回家后,一直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一直到晚上。
直到王银夫妇来敲门。
房门打开后,王礼被母亲拉着胳膊在身体上摸索上看下看:「礼儿你没事儿
吧,不是说有代价吗,可这几天我和你爹什么事都没有,就怕你出什么事儿,还
好平平安安回来了」
「让娘担心了,我这不是没事儿吗」,王礼轻轻擦掉母亲脸上的泪水。
王夫人:「对了吴贤侄和他师父真的很灵,你爹他也没事了」
这时候王礼才注意到父亲,虽然身材还是很富态,但是看上去面色红润,也
没有喘气不畅的情况。
「儿子我们赢了王家赢了,这一天终于来了」,当王银说完这句话之后,就
像卸下多年的重担,从来没这么轻松过。
一家三口激动着拥抱在一起,不过王礼搂着母亲腰肢的时候,下意识的找父
亲的手,结果不小心摸到一团硕大的柔软,那只手瞬间从母亲的臀部又回到了母
亲的腰上。
所谓的代价在王礼脑海里挥之不去:「饿死我了,这几天在外面光啃干粮了」
王夫人:「对,你看我都忘了,我跟你爹就是来让你吃饭的」
饭桌上王银夫妇谁也没动筷子,只是看着儿子一个人狼吞虎咽。
「慧能到底是怎么死的?」,从小到大王礼还真没怎么离开过山珍海味,这
是第一次觉得这桌子饭菜好吃。
王银答道:「据寺僧说是沐浴的时候不小心滑倒,别的地方倒是没什么大碍,
就是额头破了出了点血,在床上躺了两天就圆寂了」
「也就是说,他是在五天前摔倒的,额头出血的地方在眉心是吗?」,王礼
的声音显得有些害怕。
「没错这有什么问题吗?」,王银觉察出儿子好像有点不对了。
「因为在五天前,我在梦里用我的火铳打在了慧能的眉心,把他在梦里打死
了」,他现在仔细回想自从认识吴浪以后他说的那些话,看看有什么线索。
王夫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是说你在梦里杀了他,所以他在现实也跟着
死了?」
王银一脸严肃的沉声说道:「我想礼儿的意思是……,是吴贤侄师徒他们施
法杀的」
虽然王银是知道,肏屄教有匪夷所思的邪术,但是千里之外梦中无声无息的
把人杀死,这也太可怕了。
这时王夫人仿佛突然醒悟:「难道这就是吴贤侄说的代价,用慧能大师的死,
来换取你父亲的健康?」
一提到代价王礼脸色瞬间有些不自然,不过因为刚才出于对于邪术的恐惧,
本身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王夫人也没注意到。
王礼:「也许吧」
「算了他们正也好邪也罢,但是总算帮王家摆脱了困境,今天去空宁寺主持
那边的事物,可把你娘累坏了,过来给你娘好好捏捏肩膀」,王银呵呵笑道,好
像不想让气氛太沉重。
王夫人有些心疼儿子:「你说什么呢,礼儿在外奔波刚回来,不得好好休息
休息啊」
父亲是知道所谓的代价是什么,可他有故意让自己和母亲亲近这是为什么,
本身想转身回自己院子的,但看到母亲虽然嘴上拒绝,脸上却满心欢喜的样子,
王礼还是留了下来。
王礼站在母亲身后,就要动手的时候,王银贱兮兮的又说话了:「外面衣服
太厚的话很难拿捏,你娘搁着也会不舒服的」
然后主动把自己妻子的外衣脱掉,只剩下白色的里衣。
王夫人自己倒也是没感觉到什么不对,只穿里衣在家里面对丈夫儿子也没什
么,毕竟里衣也是全身的。
而王礼却不这么想,因为离得近又是丝绸的,母亲里边已经没衣服了,因为
坐着面料紧紧地贴着那诱人浑圆的肥臀,吸引着王礼的目光。
「娘,我其实……」,王礼怕控制不住自己,想说出真相但又说不出口。
「怎么了孩子?如果真累了就回去休息吧」,看到儿子有些为难的样子,王
夫人以为儿子刚回来太累了,毕竟这孩子从小娇生惯养没吃过苦。
「没有您操劳了一天了,儿子让你好好放松放松」,直接走真的不合适。
「对儿子,让你娘好好舒服舒服」,王银的话语很正常,但是王礼却觉得父
亲另有所指。
王礼明白现在他和父亲都知道代价,父亲好像并不抗拒……甚至有点喜欢,
而自己……算了,这时候想起了吴浪的话,顺其自然吧。
本来王礼为了防止自己胡思乱想,只是盯着母亲的肩膀,但是因为隔着衣服
捏肩膀,衣领被慢慢的扯的越来越开。
因为居高临下,在母亲身后的王礼,一眼就看到了深深的白嫩乳沟。
王礼下意识的就像把手滑下去玩弄一番,心虚看了一眼父亲。
一声筷子轻响,王银对着按摩的母子说道:「哈哈我筷子掉了,我找找看掉
哪了?」
父亲可是从来不捡筷子的。
结果王银刚钻进桌子底下,王礼就感觉母亲的身体明显抖了一下,发出一声
呻吟。
「嗯……」
钻到桌子底下后,王银当然不会无聊的去找什么筷子了,而是看着妻子桌子
底下的下半身。
在妻子大腿根儿的那饱满的凸起中间的凹痕,用中指轻轻地骚动着。
「娘你怎么了,我手劲儿太重了吗?」,母亲突然的呻吟性感撩人,让王礼
的裆部顶的凸起,直接顶在了母亲的后背上。
王夫人刚被丈夫隔着一层衣服玩弄小妹妹忍不住呢喃了一声,然后就感觉后
背有硬物,她知道那是儿子的命根子。
「嗯……是有点重了」,王夫人声音如蚊子一般。
「那我轻一点」,随后王礼躬着身体,尽量把自己涨得难受的肉棒收回来,
但总是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再次顶在母亲的后背上。
丈夫和儿子一同的刺激,让王夫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刺激感。
慢慢的母亲的领口越来又开,母亲胸前的白嫩乳球一半都漏了出来,王礼甚
至能看到顶端一点点嫣红,胸口衣服边缘能明显看到一小粒凸起的痕迹,王礼怀
疑母亲衣服之所以没掉下去,全是小肉粒的功劳。
王银在桌子底下,隔着衣服轻轻抚弄妻子的肉穴,不一会儿那里就出现了一
小团水迹,他知道妻子动情了。
既然目的达到了,还是赶紧坐会坐位,毕竟胖胖的身躯趴在桌子里也不好受。
「你说这怪不怪,桌子上的东西掉地上,总是莫名其妙就找不到,你们说
……」,就在王银随便找个理由,回到坐位的时候,他看到了几乎刺激的让他爆
炸的一幕。
只见妻子半梦半醒一般轻声的呢喃,眉头微皱一脸春情,最吸引人的是两颗
大奶几乎漏出一半,顶端的可爱樱桃隔着衣服凸起明显,儿子呼吸粗重眼神紧紧
地盯着妻子的玉乳。
「你娘她现在太放松,坐在椅子不方便,还是放到我们的床上吧」,王银双
眼通红仿佛要吃人。
盯着母亲美艳的玉乳看的王礼,突然听到父亲说话,有些慌乱自然就父亲说
什么就是什么了。
王夫人也没在意,在椅子上在床上一样的。
到了父母卧房,母亲趴在父母的大床上,王礼也没有多想,双腿跨在母亲身
上,毕竟母亲是趴着的,趴着一般就是按后背的,按后背最方便的就是跨在身上。
可这样以来有个要命的问题,因为母亲屁股很大,跪跨在母亲身上的王礼,
实际上就好像坐在母亲的的屁股上一样。
看了一眼床边的父亲,王礼偷偷的往后挪了挪,跨坐到了母亲的大腿上,结
果更要命,稍微一弯腰梆硬的肉棒就会杵到母亲的屁股缝,不过王礼没再动位置
了,省的越动麻烦越大。
尝试了几次后,王礼发现了个更尴尬的问题,后背隔着衣服很不方便,毕竟
衣服不是人的皮肤,没有那么大的弹性。
「等一下,我把上衣脱了」,王夫人也感觉到了,隔着衣服好像不行,一只
手捂着胸前的巨乳,当然是捂不住的,只是遮挡关键位置,然后重新趴下,她现
在只想享受「按摩」的快感。
看到母亲洁白光滑的后背,还有那被遮挡的白嫩巨乳,王礼也没说什么,从
脖子开始顺着脊椎往下来,结果腰一弯就肉棒蹭到了母亲的大屁股。
就这样儿子用手给母亲按后背,母亲用屁股给儿子按摩肉棒。
王礼双手从脖子一点一点往下走,可是腰部是被里裤遮挡的,王礼随手一扒,
那大白屁股就弹出来了一半。
王夫人从被丈夫玩弄肉穴开始内心就一团乱麻,但是和儿子的亲密接触那种
紧张刺激,有让她舍不得停下来。
突然里裤被扒,自己的大白屁股漏出一半,让她有些的羞怯,毕竟那是屁股
不是后背,所以屁股有些不安的扭动。
啪——
「别乱动」,看到母亲的屁股不安的乱扭,王礼不由自主的就拍了一下。
屁股被儿子拍了一下,内心涌出一种特殊的酥麻之感,王夫人回头白了儿子
一眼。
看到母亲眉目含春的瞪了自己一眼,王礼骨头都要酥了,不光是因为母亲发
春的眼神。
而是母亲回头时侧身,被压在身下的大白兔跳了出来,顶端红枣充血挺立。
发现了胸前白嫩的走光,王夫人赶紧转身把头埋在被子里:「看什么呢,还
不快按」
「嗯马上就来」
王夫人很快就感觉肩膀上那双让自己舒服的手开始动作,可是屁股缝里边的
硬物,也在一前一后的摩擦,他知道那是儿子的肉棒,能给自己带来快感。
「儿子你的衣服外出回来还没换洗呢,有什么脏东西传给你娘就不好了,衣
服还是脱了吧」,这时王银也已经脱得只剩下白色里衣,脸色通红一只手伸进裤
裆里活动着。
听到父亲的话王礼也觉得衣服碍事,着急忙慌的脱掉衣服,只剩下里衣,但
因为太过慌张肉棒涨硬,龟头直接从前边顶了出来,趴下之后直接肉贴肉的蹭到
了母亲的屁股。
「啊~ 嗯……」,感受到儿子肉棒的王夫人,身体激动的发抖,发出了真正
的叫床,而不是前面的呢喃之声。
看到儿子趴在妻子大白屁股上没动,王银赶紧说道:「礼儿赶紧『按』啊,
没看到你娘多舒服啊」
然后王礼用肉棒感受着母亲柔软有弹性肥臀,挺着腰腹慢慢的前后摩擦,每
摩擦一次母亲的里裤就会被带下来一点,慢慢的整个臀丘全部登场。
因为肉棒和母亲屁股缝肉贴肉的刺激,王礼的动作越来越大,双手也不再扶
着母亲肩膀按摩,而是支撑在床上,肉棒对着母亲肥硕的大白屁股前后运动,一
副肏屄交配模样。
「哦……,礼儿轻点……按,娘身体受不住」
王夫人突然又是一声娇吟。
原来因为王礼动作越来越大,王夫人的里裤就被蹭到了大腿根,腿间肉缝嫩
穴早就泥泞不堪,王礼的肉棒不小心从裤子缝隙钻进去,龟头像农夫的犁一般,
一路犁开鲜红的肉缝,一直到尽头的红色小豆豆。
这给了王夫人极大地刺激,被犁开的两片嫩肉也一张一合的往外流水,觉得
自己下面的肉洞急需东西填补。
王礼也明白刚才自己肉棒划过的是什么地方,那是母亲的肉屄,是自己出生
的地方,如今自己又来回来了。
不过他并没有着急,龟头一次次的把紧闭阴户和阴唇犁开从门口划过,就像
一头健壮的老牛,要把这块肥地给耕熟。
「礼儿好孩子,快给娘亲好好按别调皮」,这个时候王夫人已经被撩拨的不
行了。
「孩儿马上就来」,王礼的声音很嘶哑,用手调整了下肉棒位置,对准鲜红
的肉缝腰臀用力一挺,就进入了一处温暖紧致所在。
刚才几声大的叫床让王夫人有些娇羞,所以她的白虎小嫩屄第一次迎来儿子
的肉棒,只是把头埋在被子里发出听不清的呜呜声。
说实话母亲的肉屄内是没有曾经王礼玩过哪些小女孩紧的,但是来的更火热,
更重要的是自己的母亲,这小骚屄自己这辈子可能都没机会见到,更别提肏了所
以感觉更刺激。
因为角度还有王夫人巨大的肥臀,王礼的肉棒只插进去一半,而且动作不能
太大容易掉出来。
「好儿子换个姿势,这样你是按摩不到你娘里边的,我也看不清楚啊」,其
实主要是儿子和妻子肉棒肏屄的碰撞,王银看不清楚。
这时候王礼看到父亲已经脱下里裤,黑红的肉棒冲天,大小和自己差不多也
是很粗壮,一只手不停的撸动着。
王礼也不是马上就换姿势了,而是欣赏了一会儿母亲大屁股被自己撞得白色
肉浪。
王夫人感觉到儿子给自己翻身也很配合,刚转过身体就看到儿子那让自己欲
仙欲死的红色肉棒,上面还有自己胯下的淫荡粘液,羞的赶紧把头转到一边不敢
看。
结果看到自己丈夫,眼睛通红的看着自己和儿子,疯狂的撸着鸡巴。
「孩子,你爹想看你给娘亲按摩,你就……」,虽然到了这一步,王夫人还
是想委婉一点。
「我不想看你给你娘按摩,我想看你用鸡巴肏你娘的白虎骚屄,用你的肉棒
插进你娘的白虎肉屄,把你娘骚屄里的浪水都肏出来」,王银显得很疯狂,死死
的盯着儿子和妻子的生殖器。
王夫人听到这直白的话语,羞怯地捂住自己的脸。
而王礼看着自己的肉棒和母亲的肉穴,内心反而变得又有些犹豫,母子模糊
着来还行,直接说开了让他有些挣扎。
看到儿子犹豫王银嘿嘿笑道:「还记得十岁的时候有一次,我罚你一天没吃
饭吗?」
父亲提到这个王礼有印象,一次无意间撞见母亲洗澡,被父亲狠狠的教训了
一顿,一天不能吃饭,对于年幼的他算是不小的惩罚了。
「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娘这种白虎嫩屄很难得,肏起来舒服的不得了,你
娘这个小骚屄属于我,只有我的鸡巴能肏,怎么能让你看见呢,即使你是我的亲
儿子,从你娘的骚屄里面出来的也跟你没关系,你竟然看见属于我的小骚屄光屁
股,我就得狠狠的罚你」,王银爬到床上,一伸中指食指插进妻子的肉穴内抽动
着,一脸的欠揍模样对儿子说道。
王礼有些愤怒,看着母亲诱人的白虎屄,母亲是我的……我的……,一把推
开父亲。
肉棒用力一杵全根没入母亲的肉穴:「娘是我的,白虎屄也是我的……我的
……」
看着儿子的肉棒全力的在妻子肉屄进出啪——啪——啪——的淫水四溅,手
上撸动胯下肉棒的速度越来越快了,王银从来没感觉这么舒服过:「不行她是你
娘,你们是母子不能这样,你的鸡巴这么能碰你娘的肉屄呢?」
看到父亲的样子,王礼就气不打一处来,屁股快速起伏动作:「我不能碰?
慧能和尚能舔是吗?」
儿子的话语,让王银夫妇很震惊,儿子竟然知道。
不过随后王夫人就又陷入无边的快感了,现在她的全世界只有腔道里边的那
根肉棒。
「嗯……孩子娘亲错了,用你的肉棒好好教训娘亲哦……」
「浪儿使劲肏,你娘骚屄本身水就多,所以慧能老狗特别喜欢舔,我想开了
我们不能肥水流外人田啊,以后我们父子一起玩,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就找别
人一起肏你娘」,王银已经射过一次了,但看着儿子的肉棒和妻子骚屄肉磨肉的
磨在一起,内心还是兴奋得不行。
听到父亲的话王礼急忙说道:「别找别人,以后只有我们一家人,娘也没有
另外的男人」
王礼看着身下巨乳大屁股的丰腴女人,一头埋进奶子里,大口的吞吃着母亲
的巨乳,仿佛要把母亲所有乳肉吸进嘴里,把不存在的奶水吸出来。
「小时候也是这样,你趴在你娘身上吃奶,我肏她的骚屄,现在我老了骚屄
里的鸡巴换成你了」,妻子和儿子这一幕,让王银想起来王礼小时候,有一种很
欣慰的感觉。
王夫人明显感觉到,丈夫说这些的时候,儿子的肉棒明显又涨硬了许多,她
自己也觉得刺激的浑身舒坦。
十月怀胎呱呱坠地的儿子,已经能用肉棒伺候自己让她快乐了。
「爹你能说说,你和娘第一次洞房花烛的样子吗?」
看着父亲撸动着的的黑红肉棒,再看看身下母亲被自己肏的一塌糊涂的肉屄,
王礼感觉好神奇啊,多年以前父亲就是用这根肉棒,肏母亲的肥屄把自己肏出来
的。
王银一脸猥琐笑道:「当年你娘这白虎屄还有一番波折呢,要不是因为这肥
屄不长毛还轮不到我呢,你外公有钱但没儿子,本来想给你娘找个有点钱的人家,
但又怕人家说白虎克夫退货,所以才下嫁王家」
看着自己鸡巴进进出出的嫩屄,王礼觉得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外公怎么知道娘的屄没长毛?」
王银:「老头子偷偷看过闺女的嫩屄呗嘿嘿」
「嗯……银胖子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儿子别听你爹胡说,是照顾我的嬷嬷,
见我到了年龄下面也无毛发,怕我嫁不出去才跟你外公说的」,本来王夫人是捂
着脸的,听到丈夫胡说有些生气,就不在遮挡自己的俏脸了。
王银没有任何不好意思,随后又说道:「洞房花烛夜那天,看到你娘的肉屄
不长毛粉嫩粉嫩的,要不是她奶子屁股大,骚屄也鼓鼓的,我还以为嫁给我的是
个小女孩,结果捡到宝了,肏了这么多年还是没什么大的变化,那天晚上也是这
个姿势,你娘躺在床上,刚开始还装矜持,被我开苞了之后骚劲就出来了,一个
劲的缠住我要,你爹我第二天差点下不来床,这白虎可真厉害啊」
「银胖子你当着儿子面说什么呢,谁骚劲大了你啊~ ·……哦……,我骚屄
~ ,我骚劲儿大,我想要儿子的大鸡巴」
王夫人刚想反驳,儿子小拳头一样的龟头就顶到自己腔道的最里边,极大的
舒爽刺激让她无法组织言语,而是随着蜜穴的感觉走,儿子肏的自己要升天了。
「然后呢爹」,王礼现在很想听。
然后王银说道:「本来我是想和你爷爷说的,但是说儿媳妇的肉屄没长毛是
白虎克夫?这不合适啊,要不然就没你小子了」
王礼动作突然加快,恨不得把自己的卵蛋也肏进母亲火红的肉屄:「不会
……不会的,你跟爷爷说了我娘的肉屄没长毛还这么漂亮,说不定我就是你弟弟
了,你就是我亲哥」
王银听到儿子的愣了一下,然后感觉到了更刺激的快感:「对儿子你说得对,
你爷爷要是知道儿媳妇屄骚屄没毛还这么骚,早就忍不住了把你娘的大肥屄给肏
了」
「你们父子俩……怎么这样,嗯……哦……早知道你爹这样就不嫁给他了
……,省的生出你这个肏自己娘的……孽种嗯……」
肉棒在母亲肉屄里边肉磨肉的快速摩擦之后,王礼肉棒紧紧地顶在腔道内,
一抖一抖的射出浓白色的精液。
儿子射在妻子的肉屄里边了,看着儿子的卵袋一阵阵的收缩,王银也被这一
幕刺激的精液乱飞。
王礼看这一脸满足的母亲说调侃道:「不嫁给我爹,那娘你就和外公关起门
来父女俩肏屄吗」
「呸,你个死孩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回你的房间吧」,王夫人娇羞的啐了
一口。
王银也穿上了里裤说道:「是啊时间不早了,你刚回家应该回去好好休息了」
王礼在母亲那淫水横流的肉屄上摸了一把,一脸暧昧地对着父亲说道:「我
操了母亲不会怀孕吧」
听到儿子可能把妻子肏怀孕,王银刚射完精的肉棒瞬间又高举了起来:「那
倒不一定」
王礼嘿嘿笑道:「既然不一定那我再来几次」
毕竟是年轻人,刚射精没一会儿就又想了,然后王礼扛着母亲很有肉感的大
腿,对准那充血通红的肉屄,顺着刚才的自己的精液再次进入母亲的骚屄,自己
出生的地方。
一家三口一直折腾到半夜。
第二天客栈。
吴风正在客栈后院活动身体,然后就看到王礼心神不宁的走过来了。
「吴伯父,吴兄在吗?」,王礼四周看了看,没发现吴浪。
「你找浪儿啊,他有事出门了,可能要十来天才能回来」
王礼好像显得很紧张:「其实也不一定找吴兄,和吴伯父谈也是一样的」
吴风洗了把脸擦了擦汗:「行到我房间来谈吧」
然后两人就到了吴风师徒的客房。
「有什么事说吧」
吴风从脚到头打量了一遍王礼,看得他恨不自在,就像整个人是赤裸的。
王礼不知道从何说起,也难以启齿,但是他知道必须要问,要不然会出大事
儿:「是我父亲,吴伯父施展符咒之后,家父的身体确实好转,但是性格有些
……怪异」
「你是想问为什么你父亲变得喜欢别的男人肏你娘,一提到别的男人肏你娘,
他就会表现的很兴奋是吗?」,吴风猜到了王礼要问什么。
王礼瞬间感觉脸皮发烫,自己现在脸色肯定通红。
他确实想问这个。
虽然以前父亲同意母亲献身慧能大师让其猥亵,但本质是为了延续家族,就
像父亲以前对自己说的,有时候生意是要不择手段的,父母都同意的情况下母亲
献身只是一种手段,毕竟如果王家失败,母亲很有可能直接沦为慧能大师的玩物。
另外父母行房的时候,虽然父亲喜欢听母亲讲慧能是怎么猥亵母亲的,但那
不是绿帽,而是践踏别人尊严的另类快感。
慧能大师是谁?数以百万百姓敬仰的高僧,甚至是某些底层民众心里的神,
而这个所谓的神,经常像一条老狗一样在母亲身边爬来爬去,心里极度渴望的嫩
屄只能舔不能肏,这种对慧能大师的践踏凌辱,让父亲有一种畸形的快感。
可这和昨天晚上的父亲完全不一样,昨晚父亲几乎没碰母亲,都是他自己,
或者讲述母亲和爷爷外公,甚至家里过世的老仆人,俨然一副绿帽奴的样子。
看到吴风还在等着自己回答,王礼点了点头。
吴风:「性格变化是肯定有的,不过你放心,你父亲不会变绿帽奴,他只会
喜欢自家人肏你母亲,你外公爷爷不在人世,也就是说只剩下你了,一家子肏屄
这你不是很清楚吗?」
王礼有些难堪:「可是我父亲也说过一些外人……」
「我猜你父亲说的,想让他们肏你娘的男人,都死了是吗?」,吴风的眼神
中透漏着自信。
王礼一想还真是,父亲说的当年的事,基本都是年长的或者夭折的,全都不
在人世了。
这样一来王礼就放心了:「那……小侄就告辞了,吴兄回来就说我来过」
然后王礼就满心欢喜的回家了。
这几天街边的百姓发现,王公子不怎么出来乱逛了,天天的待在家里,不知
道是不是慧能大师的死,让这个败家子儿有什么触动,学乖了开始收性子了。
几天之后吴浪回来了。
回来之后就着急忙慌的,有问题要问师父。
吴风:「这次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没像上次一样,多转几个地方玩玩啊」
吴浪摇了摇头说道:「李员外的儿子,其实是他亲弟弟,不是他儿子」
就在和王礼回来的当天晚上,吴浪就接到个活,李员外想验证一下自己的儿
子是不是自己的血脉,还是小妾偷人生的。
李员外严格来说不算是个商人,也已经四十多岁了,娶了十几房的小妾,但
她们肚子就是没动静,五年前第十八房小妾肚子终于有了动静,生了个大胖小子。
多年的努力终于开花结果,李员外就想趁着喜气再接再厉,结果几个夫人的
肚皮再也没有过动静,所以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那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
的。
然后就辗转多次,通过王掌柜找到了吴浪师徒,想知道自己是不是孩子的父
亲,或者奸夫是谁。
「李员外说他的梦里……他父亲他儿子还有孩子的母亲,在一起玩耍共享天
伦之乐,而他自己……只是在旁边看着」,吴浪看着师父说道。
吴风感觉很奇怪:「很明显那孩子不是他儿子,如果是跟不相干的外人偷情
生的,梦里必然会出现奸夫或多或少的暗示或者明示,所以说是他的小妾和他父
亲生的是他弟弟,你刚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可是李员外的父亲是富州城府学的教授,慧能大师是被有目的性的勾引,
李员外的小妾就是一个农家女,李员外的父亲身为府学教授,你说他正直也好、
迂腐也罢、老古板也行,在没被影响的情况下几乎是不可能对儿媳行苟且之事的」,
一个保守的老学究侵犯自己儿媳妇有点牵强,李员外的父亲吴浪也见过,跟慧能
大师还是不一样的,很瘦感觉风一吹就能倒,男女之欢对这种老人来说,可能还
是一种负担。
吴风笑道:「原来你是这里想不通啊,你说的对他是保守、迂腐喜欢老规矩,
还有他的身体已经不允许他有那么多男欢女爱的想法了,可你听说过一句话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越是那种迂腐古板的人越看重这个,他并不贪恋女色,可是
儿子娶了那么多女人还是没一儿半女,自己的身体会随着时间越来越糟,所以铤
而走险,为了自家香火才拼了老命了」
为了自己遵守一生的东西,而去干了最遭自己唾弃的事情?几乎是互相矛盾
的,吴浪感觉很荒唐。
吴风:「哦对了,王礼来过一趟」
「他……算了我去他家一趟吧」,明天早上就要走了,今晚过去告个别。
轻车熟路的来到王家,看门大爷也认识吴浪,因为不仅仅是因为是少爷的朋
友,老爷夫人吩咐过吴浪师徒来之后不用禀报,在府内也可以随意走动。
兜兜转转的找到王礼的院子,也没客气推门进去,听到了些奇怪的声音,好
像来自王礼的卧室。
推开卧室门的那一刻吴浪惊呆了。
浑身赤裸如大白羊一般的王伯母,趴在王伯父身上,双手扶着丈夫的肩膀,
浑圆硕大的屁股高高翘起,王礼的肉棒在王伯母的屁股缝里边噗嗤噗嗤的挥汗如
雨抽插。
王礼得意的问道:「娘,儿子把你的骚屄肏的舒不舒服啊」
给妻子当人肉扶手的王银,说着回头想看看妻子那一脸发春的样子,结果看
到吴浪瞪着双眼,看着妻子的大白屁股。
「吴贤侄你……」,然后急忙想找什么遮挡一下,结果刚走两步,妻子没东
西扶着就要摔倒,王银只好又回到原来位置。
王夫人听到丈夫的声音,红着俏脸回头一看,发现吴浪看着自己打白屁股,
或者说看着自己儿子在肏自己的蜜穴。
在外人面前出丑,王夫人羞的无地自容,扭动屁股想脱离儿子的肉棒。
王礼自然也听到了,回头看了一下,想把自己的肉棒从母亲的肉屄里拔出来。
可是他感受到肉洞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母亲的羞怯,开始收缩给了肉棒极大地
刺激,瞬间就想射精,又本能的紧紧抱住母亲绵软又有弹性的大白屁股,把自己
的子孙一股一股的送入母亲的肉屄里边。
王礼射精之后稍一放松控制,王夫人就就立即直起腰来,儿子的肉棒就离开
了母亲的桃源洞。
王银夫妇随便拿了点衣服,夫妻俩主要是遮挡王夫人,不过吴浪还是看到了
那个被肏的火红火红,精液横流的白虎屄,王银夫妇感觉无颜面对吴浪慌慌张张
的走了。
王礼穿上了衣服有些尴尬说:「让你见笑了」
「我明天就要走了」,吴浪好像也没不好意思。
「以后还来富州城吗?」,王礼听吴浪话里的意思好像以后很难见面了。
「还会来的,不过再来的时候不知道『我』还在不在」
吴浪的话让王礼很奇怪,不过也没什么,吴浪一直很怪。
「咒术已经消失了,以后王伯父要注意锻炼身体,不然很快的就会像以前一
样的我走了」,自己直接看到了王礼一家子的不堪画面,那证明和尚村的它已经
消亡了,不过也不出乎意料,毕竟它已经是后期了,随时可能消亡。
路过前厅的时候,吴浪发现王银夫妇已经收拾梳妆完毕,衣服和妆容好像让
他们恢复了点自信,就好像和刚才光着身子一家淫乱的不是他们,吴浪对其二人
点头微笑,然后就大步走了出去。
第二天一大早,吴风师徒收拾好东西刚退房,回春堂王掌柜就风风火火赶过
来了。
「二位仙长留步,回春堂昨晚又来了三位仙长,想和二位仙长谈谈」
昨晚回春堂突然来了三位仙长,说是要给王掌柜仙缘,王掌柜一听就知道怎
么回事了吓得够呛。
委婉地说道,自己的回春堂已经有仙长了,但是对方也没放弃,说是要谈一
谈,大晚上的王掌柜也不敢打扰客栈的二位仙长。
一直在客栈外等到天亮,看到两位仙长下楼退房,才走上前去说明情况。
「行我知道了,你等了一夜吧?回去睡吧,他们问你就说我们马上就过去」,
看着在跟客栈掌柜算账的吴浪,吴风先让王掌柜回去了。
「师父走吧」,结完账吴浪走了过来。
吴风:「不忙回春堂有同门拜访,我们要去一趟」
吴浪确实听师父说过,自己的门派是有其他人的,与其说是门派,更像是一
个小家庭一样存在的,大家几乎不来往,只是遵守一条门规,同门不得自相残杀,
因为自己人最清楚,自己人自相残杀有多可怕。
到了回春堂,王掌柜给吴浪他们师徒领路,事情没尘埃落定他实在是睡不着。
还是那间隐蔽的屋子,进屋子之后吴浪发现,长桌对面两男一女。
中间坐着的人也就四十岁左右,一身扎眼的鹤氅手拿拂尘,头上是一根玉簪,
正襟危坐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黑白相间的长髯,皮肤白皙保养的很好,看上去
还真有一副神仙的样子。
身边两人道士普通道袍,左边一位妇人看不出年龄但是很漂亮,并不是说那
种大奶子大屁股的诱惑力,而是纯粹的觉得五官和身材搭配的漂亮,让人觉得漂
亮的女人就应该是这样的。
右边的少年年纪应该和自己差不多,但是长得唇红齿白星眉剑目,风流倜傥
貌似潘安可能说的就是他了。
自己在打量对方,对方也在打量自己这边。
吴浪自己穿的普通衣服不是道袍,师父吴风虽是鹤氅,不过已经很旧了,上
面的图案都有些不清晰,因为常年在外面奔波,吴浪师徒更像是跑江湖的武行。
看到只有吴浪师徒坐下,对面的年轻人往门口看了一眼问道:「只有二位吗?」
吴浪看着对面三人:「只有我们师徒二人,师娘并没有同行」
「既然如此我们就开始吧」,然后年轻人手指轻敲了两下桌子,那漂亮的妇
人就起身给每个人倒水。
到吴浪身边的时候,吴浪闻到一阵香风飘过。
然后就是共同举杯喝水,这规矩不至于有人不懂。
「本人吴浪,这位是我师父吴风,不知各位有何见教啊」,一般同门打交道
都是年轻人来谈,算是一种试探。
「本公子贾流,这位是我父亲也是我师父贾和,那边的是我的母亲也是我师
娘」,贾流看到对面穿的跟要饭的一样有些不屑。
「贾师兄想要回春堂是吧,我们不同意让出」,看着贾流居高临下的样子,
吴浪懒得废话直奔主题了。
贾流也没生气,一副温文尔雅贵公子的样子:「吴师弟恐怕原来不姓吴吧,
跟这位师叔也不是父子,所谓的师娘有没有这个人都是问题」
「我确实是师父捡的,不是亲父子,至于我师娘到底有没有这个人,跟今天
的事情有关吗?」,话是这样说,但是直觉告诉吴浪对面可能对自己有什么误会。
听到吴浪的话,贾流都快要忍不住笑出来了,这姓吴的师徒俩还真是个雏:
「这样吧,让王掌柜给你们一笔银子回家好好过日子,或者我回答你关于它的三
个问题,你随便选一个如何」
贾流觉得自己已经很宽宏大量了,对面说难听点和骗子差不多,打着肏屄教
名号招摇撞骗的他又不是没见过,你哪怕骗人也找个妇人装一下一家三口啊,不
过能骗过王掌柜应该有几把刷子的。
「我不需要你的钱,也不需要你的问题,贾师兄还有事吗?」
吴浪就是想看看,自己不同意对方能干什么,不能自相残杀的情况下,对方
能怎么办。
「吴师弟啊有些银子不是这么好拿的,你只是懂了个皮毛,师兄是为你好,
希望别吓着你」,说完贾流拿出了一本像度牒一样的小本儿。
上面还有官府的大印,大概意思就是说贾流、贾和、贾李氏是一家人,像是
个一家人的证明。
吴浪不明白贾流让自己看这个干什么?你们是不是一家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看着吴浪一脸迷惑的样子,贾流得意的走到自己母亲身边,粗暴的把母亲身
上的衣服剥了下来。
贾夫人屁股奶子并不是很大,但是都浑圆挺翘很有味道,贾流轻车熟路的对
着母亲红唇吻了过去,一只手揉捏着刚好一只手抓握的白嫩圆乳。
另一只手在母亲股沟里面摸索抠挖,弄得对方娇喘连连,不一会肉穴就湿润
起来。
母子忘情拥吻一段时间之后,贾流把赤裸的母亲放在了桌面上,对着面前的
骚屄肉缝一阵狂舔,弄的自己鼻头都是湿的,包括那被舔的不停地流淫水的骚屄
上面的一小撮毛,也是被粘液粘的东倒西歪。
看到吴浪震惊的表情,贾流心里别提多得意了:「我娘刚给我生了个儿子没
多久,不过身材还是很漂亮的,你看着大奶子圆溜溜的,要不要摸摸看」
说着就把自己早已抬头肉棒从衣裤中解放出来,在母亲的肉屄上摩擦了几下,
然后用力一顶,红色龟头挤开两片阴唇进入欢乐窝。
儿子肉棒刚一进来,贾夫人很自然的就用大白腿盘上了儿子的腰,浪叫声源
源不断的从樱桃小嘴出来。
「对了我娘的奶子还有奶水呢,要不要尝尝」,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吴浪,
贾流调侃道。
「既然贾师兄盛情相邀,那师弟就不客气了」,然后吴浪就趴在桌子上,一
口咬住贾夫人的乳头,有一股腥气和甘甜之味,另一只手揉捏奶子,奶水直接喷
到了贾流的脸上。
看到吴浪毫不客气的玩弄母亲的奶子,贾流一脸的不敢相信,后退一步把肉
棒从母亲蜜穴中拔出来:「你……你……你……」
贾夫人也赶紧从桌子上起来穿衣服,当然最后吴浪还是流连忘返的摸了一把
对方的奶子。
「贾师兄怎么了?不是你要请我品尝你娘的奶子吗?」,吴浪擦了一下手上
的奶渍。
通常情况下同门都是三个人,也就是一家三口,也有两个人的,但那都是刚
入门的新人,或者说新人都算不上。
拜师分为两种,一种是个人拜师的,这里个人又分为两种,从小养大的的孤
儿和半路出家的人,孤儿就相当于儿子还算好,而成人拜师则需要向师父献出妻
子母亲,那表示以后和师父亲如一家了。
第二种其实算例另立山门,机缘巧合知道了点皮毛,又幸运遇见了肏屄教的
仙长,一家三口父母孩子,要把母亲献给仙长父子,象征着新人加入大家庭,然
后由仙长告诉对方它的一些基本知识,之后这一家三口就算是一个新的小门派了,
至于能不能传承下去,那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这两种方法的来源因为太久远,只是流传下来的有两种说法,一个是取自它
的堕落模式有得必有舍,另外就是交配象征着家庭的融合。
最后就是只有两个人的骗子了,不知从哪里听说的肏屄教,为了钱财铤而走
险,某种情况下他们是不相信肏屄教真实存在的,只是为了骗些银子花花。
虽然是骗子,但总归是知道点的,当得知肏屄教真的存在,乱伦也是真的,
邪术也是真的,不管是出于崇拜、恐惧、长生、钱财,对方都是不敢造次的,有
意思的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普通人,反而什么恐惧崇拜也没有。
可是对面这个吴浪明显是知道点皮毛,刚开始吴浪确实很震惊啊,后来却直
接上来摸了母亲的奶子,说实话母亲被别人摸了贾流并不在乎,但是对方的行为
让贾流有些摸不准心里没底了。
看到贾流慢慢的平静下来,贾夫人也一副穿戴好了,吴浪拿着那个对方证明
一家人的小本说道:「贾师兄拿出这个是想证明,你们一家人是真的对吗?可这
玩意儿是可以造假的」
看到吴浪质疑自己一家是假的,怀疑自己母子肏屄也是假的,贾流感觉手带
了侮辱:「哼——,你说官府的大印都是假的,敢问阁下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说,但一家人是不是亲人,用它的影响验证啊,你不会说你不知
道怎么玩吧?你娘的奶子我也不白摸,注意那些被影响人的梦境」
吴浪还是那副不急不忙的样子,贾流却已经满头大汗了,他还真不会,平常
都是给「病人」治伤病,或者满足一些人的邪恶趣味,其他的就没有了,但是吴
浪说的还是有道理的,不是胡编的。
他还发现吴浪说出梦境的时候,父亲的表情有些不对,但是自己又不能问,
直接问师父那代表自己认输了。
看着贾流阴晴不定的脸,吴浪继续说道:「既然前边你说要给我回答三个问
题,那我也再跟你说两条吧,假如是受了外伤的人,不是扔到它的影响范围就行
了,还有更好的方法治疗,第二是有方法让它消亡的更快的,它不是无解的」
贾流一直以为自己家才是顶尖的,没想到吴浪说的自己一条的没听父亲说过,
也没见父亲用过。
「好了我们认输,吴风师兄我们这就告辞了」,听到吴浪说的后边两条信息,
最中间一直不说话的贾和直接认输了。
贾流虽然不明白,还是跟着父亲出门了。
「爹他们什么来路啊」,刚离开那屋子一段距离,贾流就慌忙问道。
贾和:「他们是疯子,就是以前我和你说过的『苦行僧』,外人之所以不敢
攻击我们,就是因为他们」
贾流知道自己门派本身是贪图享受的,得逍遥时且逍遥,但是父亲说过一种
行事风格截然不同的同门,相比之下日子过得比较苦,所以戏称为苦行僧。
最大的区别就是贾流他们认为,普通民众都是一群低等的牲畜,自己也是只
不过更聪明一点,既然都是牲畜行事自然无所顾忌了,吴浪他们这一支认为所有
人都一样是人,都是肏屄交配而来,跟你穿乞丐袍子或者龙袍无关,都披着一张
人皮。
从回春堂出来后,吴浪师徒直接出城了,但是意外在城门口看到了王银夫妇
给王礼送行,好像要出远门。
「王大善人你这是……?」,吴浪上去打了个招呼。
「吴兄啊,我要去南洋跑船队,毕竟也要出门锻炼一下了」,王礼对吴浪表
现得很尊重,或者说恐惧。
「那祝你一路顺风」,看到王礼对自己有些害怕,王银夫妇尴尬的不知道怎
么开口,吴浪觉得还是别在这碍眼了。
「也祝你一路顺风」
身后传来了王礼的祝福,但是吴浪感觉自己已经失去了这个朋友。
看着吴浪的背影王礼内心有些挣扎:「等等……」
然后把吴浪熟悉的那匹黑马迁了过来:「乌云送给你,我们……还是朋友对
吗?」
吴浪说道:「你觉我们是朋友,那我们就是」
吴风自然也被送了一匹马,师徒二人慢悠悠的也不急赶路。
他们家在山里的半山腰,师娘老远就看到了他们师徒俩,对着师徒俩挥手。
看到师娘吴浪想起了贾流那一家,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贾流也是当着父亲
的面,一家三口乱伦,为什么没有变成它去影响周围呢?」
吴风对着妻子挥挥手,跟吴浪说道:「因为他们某种程度上不算是正常家人,
那个女人是他们父子的共妻,对于贾流之类的人来说,从小到大那都是个有骚屄
奶子的女人,只不过这个女人把他生了出来,所以是不能变成它的」
吴浪说道:「他从小就知道自己要和自己的母亲交配,没有对母亲的情感只
有女人,那么想要变成它,最起码少年时期母子情感要是正常的」
吴风:「是这样的贾流的母亲,与其说是他母亲,不如说更接近于童养媳,
而且是父子共用的童养媳,还是贾和精心挑选过的漂亮女人,儿子也是精心挑选
过的,不合格的就会被『处理』掉」
吴浪明白所谓的精心挑选,对于人的精心挑选,其实是很血腥残酷的:「看
他们的穿着打扮,还有对我的试探反应,门派的主流应该是他们那样的,而不是
我们这样的,我们才是异类?」
吴风:「毕竟人家那样活的更逍遥,他们是彻头彻尾的怪物,我们是还有点
人性的坏人,有人性自然有束缚」
师父的行事风格从来都是无拘无束的,吴浪不认为师父会无缘无故的要追求
人性,什么保持自己最起码是个人,哪怕是个坏人这个目的,应该还有其他更实
用的目的。
吴浪回忆着自己的经历,从第一次跟师父进入破庙开始,慢慢的把所有怀疑
的东西连起来,最后指向了一个结果,一个哪怕经历了很多离奇事情之后,仍然
让他感到可怕的结果。
这让吴浪明白了很多,为什么自己是孤儿?为什么自己少年时期不能接触这
些东西?为什么和师娘情同母子?为什么师父和情同父子?为什么师父说要保留
一些人性?为什么那些知道肏屄教的人那么怕自己?为什么师父师娘连一个儿子
都没有?
「谢谢师父让我找到自己的亲生爹娘」
吴浪突然的话语,让前边的吴风直接停了下来,回头看着吴浪说道:「不用
谢你只要不怪他们就好,不过你现在要做一个选择,你是想和师父师娘在一起,
还是想回到亲爹娘的身边」
吴浪:「我还是跟师父师娘在一起吧,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再去麻烦爹娘,
还是尽量不打扰他们,毕竟相比于朦胧无知的它,对自己了如指掌的它更可怕,
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吴风感慨道:「是啊所以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用的好,你父亲会为你没有选
择享乐感到骄傲的,你找到自己的亲爹娘这一刻,不管作何选择就已经出师了,
我们快点走别让你师娘等急了」
然后师徒二人骑着马,快速向家门口赶去。
(完)
本来我是想走那种,简单一点的装逼打脸那种,发现逻辑上不通,结果走向
越来越奇怪了。
说个有意思的事情,是两个评论国内正规网站的。
一个是一群老哥在说自己青春期意淫的是自己的女老师,被一个喷子骂变态,
结果后面一堆人跟帖说青春期意淫老师很正常,最后人太多喷人的喷子顶不住道
歉了,说是因为他妈就是老师,所以难以接受。
另一个本来视频是什么我都忘了,评论区一群老哥讨论喂奶的话题,从自己
老婆讨论到自己的妈,老婆生完孩子怎么给老婆吸奶水的,开玩笑说跟孩子抢奶
的,自己母亲多不容易当年没奶,老爸给吸出来的,母亲生二胎自己来吸的,然
后又有人说有的奶水不是吸出来的,而是乳头受刺激自己射出来的,然后话题就
歪了,开始说什么孕妇身体敏感欲望大什么的。
有意思的是,第二个讨论没人说变态,就好大家在讨论育婴经验,但心里怎
么想的都心知肚明。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