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檀岛春潮】

第一文学城 2020-05-12 10:48 出处:网络 作者:王中王编辑:@ybx8
               檀岛春潮 作者:不详 排版:zlyl 字数:40438字
               檀岛春潮


作者:不详
排版:zlyl
字数:4043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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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窗外一片蔚蓝,长空万里,水天一色,分不出连接天空和海洋的地平线,偶
尔几朵白云从飞机腹下飘过,方使人觉得我们是处于高空疾飞中的机舱里。暖洋
洋的阳光从鹅蛋形的小窗射进舱内,倍添悠闲气氛,我轻握着阿珍双手,愉快心
境比外面的天气更开朗,闲逸情怀比外面的白云更轻松。

  这是一班飞往檀香山的航机,我和相恋了四年的阿珍刚刚新婚,此刻正参加
一个夏威夷的旅行团去渡蜜月,共享人生中一段最美好、最温馨的快乐时光。阿
珍第一次坐飞机出远门,加上新婚燕尔,心情难免又兴奋又紧张,把头枕在我肩
膊上,长而弯曲的头发垂向我胸膛,我一手揽着她的纤腰,一手按着她的拳头,
两人亲暱得像对孖公仔,旁人一眼就可看出我们是一对新婚小夫妻。

  阿珍上着一件米色紧身T恤,下穿一条齐膝牛仔短裙,简单自然的穿戴把此
行渡假的性质表露无遗,但却将她饱满诱人的胸脯和雪白修长的大腿显得更引人
注目,加上轻描淡划的素妆,清秀动人的五官,满身都渗透出骄人的青春气息。

  坐在我们前排的是一位单身青年,廿多岁吧,西服一度,看来是任职文书工
作的白领阶层,文质彬彬,斯文有礼,在机场集合点名的时候知道他姓郎,由于
这个姓比较少有,所以我对他有点印象,名字却记不清了,就叫他阿郎吧。

  反而是坐在左手边三连位的几个少年倒记不起姓氏,名字却叫人一听难忘:
一个叫梦猫,一个叫豹猫,另一个叫夜猫,相信他们是三兄弟,二十岁上下,不
知是否他们的父母喜欢猫儿,所以才分别给他们起了这么一个特别的名字。年青
人果然是年青人,一路上都停不下来,不是追来逐去,就是哼歌打闹,发泄着使
不完的冲劲与活力。

  这时坐在阿郎身边的一个女子站了起来,朝着他们说:「好了,好了,别再
闹了,快回到自己座位去,要吃午餐了!」这三个大孩子才乖乖地坐下来。

  其实这女子才廿岁出头,比他们也大不了多少,说话之所以有权威,完全因
为她是我们这旅行团的导游兼领队的缘故。

  她叫阿桃,白衬衣、蓝长裙,清汤挂面,不施脂粉,扑素而清纯,可能她迈
出学校大门的时间不长吧,仍残留着女学生的影子,蓓蕾初放、豆蔻年华,青春
魅力逼人而来,迷人的身材成熟而夸张,一对丰满的乳房把上衣撑得高耸而起,
可对下的小蛮腰却幼得握掌可盈,两团肥胀的臀肉把裙子撑得又圆又鼓,混身曲
线玲珑得像个「8」字,但凡哪一个男人见了,都被吸引得不期然地向她行注目
礼,难怪阿郎一上机就马上招呼她坐到身旁的空位,一路上还不停密密细语。

  这时空中小姐推着餐车走来,把午餐分别送到每个人面前,我刚把餐巾铺到
大腿面,就给后面的人拍了一下肩,不禁把头拧过去。坐在后排的是一对夫妇,
男的不到三十岁,深灰短裤,啡色凉鞋里面没穿袜子,上身一件花斑斑的夏威夷
恤,使人未到檀香山已领教到夏威夷的热带气氛。他伸出手来跟我握了握,笑面
迎人地对我说:「我姓范,未请教。」我礼貌地回答:「啊,范生,我姓林,有
何指教呢?」他不大好意思地说:「是这样的,我夫妇俩一向都吃素,刚上机时
也特意对空姐说了,不知是她们忘了还是掉错,送来的还是牛扒餐,也不好再麻
烦她们换过,几片牛扒你爱吃就拿去吧,免得浪费了。」

  我拿起餐盘说:「甭客气,反正我们亦未吃,不如我把蔬菜全给你们,换你
们的牛肉吧!」边说边站起身把配菜、薯茸、面包等都拨到他的餐盘里。

  坐在他旁边的妻子对我感激地裂齿一笑:「谢谢,林生,你真好人!」我抬
头望过去,嘴里「范太,别客气!唤我阿林好了……」还没说完,就愣愣地站在
那里,再也说不下去,她实在太美了,美得令我晕了一晕,连捧着的餐盘也差点
打翻。

  鹅蛋形的俏脸挂着醉人微笑,一头柔软的青丝长及香肩,可能里面没戴胸罩
的缘故,纤薄的丝质开领上衣凸起两座尖尖的小山,隐约感觉到里面那两粒小樱
桃是如何坚挺诱人,最取我命的是她一对媚眼,美目流盼、秋波含春,向着我就
那么一瞧,全身煞那就像触着她发出的电流,麻了一阵。人家说,「眼睛是灵魂
之窗」,我的灵魂顿时被吸扯进她水葡萄般的小窗里。

  正迷醉在神游太虚的美妙感觉,阿范一句话把我拉回现实:「这是我内子阿
杏,我在公司取了一星期大假,所以跟她一道找个地方轻松一下,出外靠朋友,
这几天就靠你多多照应咯!」我连忙回应:「哪里!哪里!」才稍微定下神来。

  午餐后,大多数人都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阿珍突然皱起眉头对我说:「老
公,可能我坐不惯飞机,此刻胸口有点作闷,还想吐耶。」我转过头去向阿杏求
助:「范太,请问你有没有药油?我太太有点儿不舒服。」她从手袋里取出一枝
白花油递过来,关心地问:「不大碍吧?有些人是会晕飞机浪的,歇一歇,适应
后就会没事了。」我在阿珍的鼻孔边抹了一些药油,再叫她深吸几口气,靠在椅
背休息一下。阿范走过来说:「光这样不行的,来来,我替她再抹一下。」我站
起身,把座位让给他,看他示范正确方法。

  他倒出一些药油在掌心,扶着阿珍的脑袋,在左右脑门都按摩一阵,边搓圈
边问她:「待擦到有些热热的感觉就行了,不用怕,一会就没事了。」阿杏见我
站在一旁,指了指阿范的座位说:「先坐下吧,不然飞机遇到气流,你就会变成
滚地葫芦哩!」我巴不得能坐到这美人儿的身边,更怕阿范擦完药油返回来,令
我错失良机,连忙一屁股坐下,霸了位置再说。

  阿杏跟我说了些甚么,我完全左耳入右耳出,祇是痴痴地盯着她一对勾魂摄
魄的杏眼,心里暖乎乎的,像着了迷一样,祇盼望阿范把药油擦久一点,好让我
可以亲近这美丽的女神能多久得多久。偶尔从两座椅中的缝隙望过去,祇见阿范
又倒了些药油在掌心,低声对阿珍说:「如果你心口觉得闷,也要在那儿擦上一
点。」将手伸进阿珍的衣内,轻轻按在她胸口按摩,上下左右地揉动,细心体贴
得连我也自叹不如,这个新朋友真是好人得没话可说。

  不知不觉间,飞机已经在檀香山机场着陆,我依依不舍地离开座位,跟着导
游阿桃随大队办好入境手续,乘着旅游车住进酒店。也真巧,阿范一对就住在我
们左边房,右边那间是阿郎,而对面那间就住进三只小猫猫。

  进得房里,一放下行李就搂着阿珍亲亲,她给我压在床上连气也喘不过来,
双手撑着我胸膛说:「哎呀,死冤家,瞧你的急性!刚下飞机,精神还没恢复过
来呢!先放好行李,洗过澡落楼下吃完晚饭回来后才慢慢玩不迟耶。」

  我握着她一对乳房搓弄了好一会才把她放过,趁她走进浴室时在她屁股打了
一下:「呐,今晚可不准你睡啊!我要你陪我玩到天光。」

  晚饭后,我们和阿范夫妇坐在酒店大堂的酒吧厅闲聊,阿桃走过来说:「外
面沙滩一会儿有土风舞表演,有兴趣的可以去看看喔。」她走后没多久,果然就
传来优美的音乐声,望过去隐约见到有些夏威夷少女围着一堆营火在跳草裙舞,
还有一些男人在耍火棒,阿珍被吸引住了,吵着要马上出去看,我对她说:「好
好好,等阿杏从洗手间出来后,我们一齐去吧。」阿范见她性急的样子,便自动
请缨:「阿林,我先带阿珍出去好了,一会阿杏出来,你再和她来找我们。」牵
着跳跳蹦蹦的阿珍,就朝外面走去。

  酒店外就是着名的韦基基沙滩,晚上海风飒飒、星光点点,明月下,滩边椰
影婆娑、波涛鳞光片片,浪漫得充满诗情画意,我与阿杏兜了好几个圈都不见阿
范和阿珍的影子,怕阿杏走得累了,便在人堆里拉了张沙滩椅给她坐下看表演,
我独个儿再去寻找他们的踪影。

  好不容易在一艘滑浪风帆前面,见他们在沙滩上散步,刚想过去招唤两人会
合阿杏时,才发现阿范竟然亲暱地用手揽着阿珍的纤腰,一道想偷听他们说话的
念头,顿时油然而生,我马上取消了现身的主意,偷偷藏身到风帆后静观其变。

  谁知就在这一刻,忽听到阿珍「哎唷!」一声,跟着就蹲到地下,痛苦地抚
着脚髁,阿范低头扶着她关心地问:「怎么了?」阿珍抬头对他说:「可能沙滩
地太软,一不小心扭着了。」阿范一边把她抱起,一边说:「你别动,让我找个
干燥地方坐下,替你揉一揉。」抱着阿珍快步地朝沙滩边的一片椰林跑去。

  这片小椰林就在酒店背后,树下栽有一棵棵矮灌木与花丛,白天这里是一个
小公园,晚上却成为情侣谈心的好地方,一对对男女躲在树丛中搂抱拥吻,甚至
躺在地上翻云覆雨、爱抚偷情。我不动声色地悄悄跟在阿范身后,直到他把阿珍
放到地上,我才在近距离的一丛小树后蹲下来。

  阿范也坐在地下,举起阿珍扭伤的那只脚,搁上自己大腿面,小心地替她脱
掉鞋子,然后握着脚髁轻力地揉。他是那么认真、那么专心专意地照顾我妻子,
我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以为他想背着我勾引我老婆,不禁为自己的多心而
惭愧,在这个时候,我更加不好意思现身出现了,免得让他们知道我偷偷在后面
跟踪,显得太小家子气。

  刚这么想,就见阿范将揉着脚髁的动作变成在小腿的爱抚,用手将阿珍嫩滑
的肌肤,由脚板直到腿弯都扫抚得方寸不留,最奇怪的是阿珍这时开始发出低声
的呻吟,软着身子慢慢往后躺下去,柳腰像蛇一样左右款摆,声音完全不像发自
痛楚,简直是舒服、是动情,吭得像一只叫春的小猫。

  虽然这是在椰林影下,但凭着酒店窗户漏出来的灯光,还是可以把他们的一
举一动看得清清楚楚。阿范受到阿珍充满诱惑的吭声感染,像得到鼓励一般,胆
子越来越大了,不单用手抚摸,还用嘴亲吻,由脚底吻到大腿,又由大腿吻回脚
板,连没扭伤的那一只脚亦不放过,沉重的呼吸声粗得连我也听得到。

  阿珍舒畅得脚板底缩得凹了进去,十只脚趾蹬得笔直,发出一下下颤抖,阿
范此刻又将她一条小腿搁上自己肩膊,用舌头舔着脚板,用双手抚着小腿,痴迷
得陶醉万分。我终于明白了,以前看过一本书,说女人身上都有一处敏感部位,
有些在大腿,有些在耳珠,有些在颈项,有些在乳房,而阿珍的敏感部位原来在
小腿与脚板,恰巧阿范又是一个恋足迷,难怪能够如此一拍即合,水到渠成。

  无意中让阿范发掘出我妻子的敏感部位,今后我就可以照办煮碗,跟阿范有
样学样,专攻她的性感死穴,在床上把她治个死去活来了,虽然阿珍叉开的大腿
令裙子撑开,露出里面白色的窄小三角内裤,春光尽泄,但反正没有越轨行为,
于是沉着气打算再窥多一会,乐得偷多一点师。

  谁知这时,情况却突然急转直下,把我吓得呆若木鸡:阿范用快如闪电的速
度,把肩上扛着的腿放下,将阿珍的裙子反上,拨开她两条大腿曲树左右,内裤
也懒得浪费时间去脱,伸手揪着她幼如小绳的内裤末端,往旁一扯,搁到大阴唇
与大腿的凹缝内,露出整个湿濡得反光的阴户,连徐跪到她张阔的大腿中央,再
将自己的裤链一拉,掏出硬梆梆的鸡巴,沉一沉身,盘骨一挺,转眼间就全根插
进阿珍的阴道,她亦随即把腿一夹,嚷出「呀……」充满无比满足的一声。

  在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的当儿,他已经把身子一弓一张地抽送起来,玩起
男欢女爱的成人游戏,我此刻就算冲出阻止,也大势已去,无法补救了。

  我混身发抖,又愤怒、又妒忌地目睹着熟悉的阴户,在捱着陌生的阴茎在一
下又一下的抽插,可恨的是心爱的新婚妻子,这时却如我一般地颤抖不停,两只
又白又嫩的修长大腿,高高地竖在阿范腰后,蹬得既直又硬,他每插一下,双腿
就抖一抖,嘴里一边呻吟,屁股还一边向上挺动着,有节奏地伴着阿范的进攻在
迎送,就算我和她在床上干,也从来没试过这么淫荡、这么骚浪!

  虽然黑暗的场合看不清她的阴户被抽插得如何淫水横流,但是发出的声音却
可以告诉我,她确是正在爽得不可开交,传到我耳朵的是毫无间断的两副性器官
磨擦而发出的「吱唧、吱唧」交响,听起来就好像几个人赤着脚在烂泥上奔走的
声音,又像洗澡时香皂沫与皮肤揩磨的音韵,阿范还抽送不到四、五十下,阿珍
已「噢……噢……噢……」地颤呼了几声,看来已经来了第一次高潮。

  我越来越气喘汗冒、心乱如麻,眼睁睁地看着妻子与另一个男人,在我面前
上演着一齣淫乱活春官,但又不知该怎样阻止。

  这时阿范又转了花招,他将阿珍挪成侧躺姿势,扛起她一条小腿又舔又吻,
下身继续向着她阴户前后挺动,越插越深,另一只手则伸进她衣裳内,轮流握着
一对乳房在大搓特搓、抓捏按揉,一会又抽手出外,用指头按在阴户上揉,我看
得不太清楚,相信是揉着阴蒂吧,不然阿珍不会颤抖得如此激烈,叫喊得如此淫
浪,听得我更加耳红脸热,居然连鸡巴也不知不觉勃硬了起来。

  我的心脏跳动频率已加快到了极限,整个人迷迷糊糊,想不到亲眼看着妻子
在自己面前受到别人奸淫会有这样的反应,直至阿范越插越快,鼻子吭出低沉而
畅快的闷音时才清醒过来。看着他用下体力抵阿珍阴户,屁股两团肉在发出规律
性的抽搐,方知道这场成人游戏已到尾声,阿范正把一股又一股精液射进我妻子
的阴道深处,代我履行做丈夫的职责。同一时间,阿珍满身像发冷般抖过不停,
口里呻吟不绝,想来又得到了另一次高潮,再泄一次身。

  我对突然发生的现实一下子接受不来,两腿发抖,神智不清,趁他们还在领
受着高潮的畅快时,连忙抽身而起,连阿杏也顾不得寻回,想赶在他们返酒店前
先回房去。走出电梯,刚好转入走廊时,不巧瞄见领队阿桃正偷偷侧身闪进阿郎
房间,心想:这小子真有一套,不用一天时间就能把她泡上手,但这时的心情又
哪有空档去管别人的闲事呢,自己的事也够头大耶!

  匆匆进了房后就坐在沙发上,扭开电视机假装在看,播甚么节目根本就没留
意,祇是边盘算着如何拆解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数,边等阿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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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仿佛过了很漫长的时间,才听到阿珍的门铃声,连忙开门让她进来,祇见她
腮红发乱,眉角含春,秀发上还黏着两片枯黄的小树叶,我见她满怀心事,便特
意逗她说话:「甜心,阿范带你兜海风去了?看,吹得头发都凌乱了。」

  她支支吾吾地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说话,用手理了理头发,从行李袋里取出一
套内衣裤,匆匆径向浴室走去。

  我追在她后面发问:「怎么一回来就忙着洗澡耶?临出去前不是已经洗过了
吗?」她在浴室里回答:「啊,和阿范到海边捡贝壳时,不小心让浪花溅到了,
又咸又湿,干脆再洗一趟。」我心想:满身「咸湿」的人,倒是那个阿范啊!

  有心再戏弄她一下,便向里喊着说:「反正我亦还未洗澡,一齐来个鸳鸯浴
也好。」她在里面发急了:「你别进来,让我洗完了再轮到你好不好?别那么冤
气了。」我三两下脱光衣服推门进浴室:「还害甚么羞,夫妻两人,你身上那处
我没见过?来来来,洗完澡后我俩上床温存,不到天亮不准睡。」

  阿珍刚脱清衣服,赤条条地站在浴缸里,一见我闯进来,连忙用双手掩着下
体,脸上露出尴尬之色,我也跨进浴缸,先搂着她亲了一口,再握着乳房揉了几
下,然后假装去爱抚她阴户,动手硬掰开她手掌,兜手往腿缝抄上去。

  当我把手掌再抽出来的时候,掌心上面已经沾满了一片又黏又滑的精浆,真
难以想像阿范可以射出那么多精液,一路上已经被内裤吸收掉不少,到了这个时
候还能流出这么多,可以想像阿珍的阴道里是被灌注得如何饱满。我把手掌伸到
阿珍面前,大声地质问她:「你不会解释,这是我昨天射进去的东西,今天才流
出来吧!」阿珍见丑事给我识穿,顿时羞涩得无地自容,满面的通红瞬即转青,
「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她伏在我肩上,一边痛哭,一边诉说:「本来我是和阿范一齐看草裙舞的,
看了一会觉得不外如是,你们又还未出来,他便提意到海边听浪潮和拾贝壳,在
沙滩走的时候,我的脚腕不小心扭伤了,他好心替我揉揉,谁知问题就出来了。

  当我的脚板给他揉捏、小腿给他抚摸的当儿,很奇怪,忽然像触电一般,满
身不由自主地变得又酸又软,心脏越跳越快,身体火热一片,生出一种很特别、
从来没试过的感觉……「说到这里,她停下来低声抽泣。

  我知道对下的事情她难以启齿,便替她接上:「他越揉,你就越酥麻,全身
软得忍不住躺下来,阴户骚得发痒,淫水蜂涌而出,欲火焚身得恨不能马上有个
男人压上身,把鸡巴塞进去抽插一番,才能解除心头痕痒,对不对?」

  她惊奇得连哭泣也停止了,瞪大双眼瞧着我,奇怪我怎么可以这样料事如神。

  她接着用低得仅可听见的声音吞吞吐吐:「我顿时变得迷迷糊糊,毫无反抗
之力地任由他摆布……到了清醒的时候,才知道………老公,我对不起你……」

  我见生米已成熟饭,这时再责怪她亦于事无补,便安抚她说:「事情过去算
了,吃一亏,长一智,我也是刚刚才晓得,你脚板与小腿是动情穴位,一经扫抚
就会出现性兴奋状态。以后除了我之外,别再让人随便摸捏你的脚板了,知道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停止了哭泣。我叫她坐在浴缸里张开大腿,用洁体
液替她将阴户仔仔细细清洗一番,再提着花洒,把所有缝缝隙隙都冲洗得一干二
净,连阴道都用手指捅进去抠挖一轮,几乎皮都洗脱一层了,才自己洗个澡,然
后再抱起她返回睡床。

  她好像有心将功赎罪,我刚一躺下,她就自动自觉俯头在我小腹下面,含着
半软不硬的阴茎在吞吐,出尽十八般武艺地又啜又舔,务求能在最短时间内将鸡
巴弄硬,给机会我收复失地。我却心不在焉地躺在床上胡思乱想,脑

 里反覆出现着阿范如狼似虎的冲刺、老婆在他胯下欲仙欲死的高潮、事后她

  阴道流出的大量精液……,阴茎任她如何撩弄,一时间还是勃硬不起来。

  越想越滑稽,我新婚蜜月的第一炮,竟然要假手另一个男人来代劳!

  这时我忽发奇想:何不依照阿范的方法,去刺激一下她的敏感地带,看是否
真的一触她的动情穴位,就像接通令她发浪的电流开关?当她的骚劲真的让我抖
出来以后,再狠狠地干她一个落花流水不迟。

  起身将阿珍一把按低仰天躺在床上,叉开大腿跪在她头顶,垂低的阴茎恰好
在她嘴边摇摇晃晃,然后提起她两只小腿抱在胸口,模倣着阿范刚才的动作,将
脚板又吻又舔,手指同时像爬虫一样游走遍她小腿的每寸柔滑肌肤,她亦昂一昂
头,重新将阴茎含回嘴里,十指还像搔痒一般在我的阴囊四周抚摸。

  不出所料,她的脚掌活像暗藏着一个驱发春情的总掣,就这么一摸一捏,满
身骚浪便挡也挡不住地被引导出来,尤其是当我用舌头在她脚板窝舔撩的时候,
她难以自控地发出一下又一下的抽搐,小腹收压,屁股挪来挪去,身体扭动得像
一条捞上水面的泥鳅,我往她阴户摸了一把,天啊!我从未见她流出过这么多的
淫水,不单止阴户湿得像只落汤鸡,连屁眼的凹窝都糊满了,煞时间,阴茎兴奋
得像装上了弹簧一样,从她口中忽地蹦跳而起,硬挺挺地直指前方。

  我跪后一步,然后顺势再把她的双腿往后拉,直至她像个耍杂技的软骨美人
般摺曲着身躯,肚皮触着鼻尖,背脊朝天,才把她两腿放下,左右张阔,膝盖搁
在脑袋两旁。她淫水淋漓的阴户正对着我,两片又红又嫩的小阴唇撑挺得胀硬,
除了末端那块鸡冠形状的小皮尚有皱纹外,里外嫩皮都绷平得光滑,阴蒂胀卜卜
的圆头布满血丝,尖端凝吊着一串阴户流下来的淫水,亮晶晶地闪着反光,垂垂
欲滴,阴道口像鱼嘴般一缩一张,暗示着欢迎随时候教。

  对着这充满诱惑的当前美景,我哪里再把持得下?早已将不久之前曾有另一
条阴茎在这洞内抽插过的往事抛诸脑后,急急提起裹满青筋的鸡巴,就「噗吱」

  一声力插进去。阿珍两旁平伸的双手,随即抓着床单一握,恩承不胜地张嘴
喊出「啊!」一声,阴道肌肉忽地缩紧,然后再放松,准备迎接我的勇猛抽送。

  尽管她摺曲着肚皮,连呼吸也有点困难,但还是努力地嚷出一句句「啊…

  …啊……老公,尽量用力肏我……噢……我爱你……你爱怎样干就怎样干…

  …再大力点……噢……再狠劲点……啊……「的叫床声,鼓励着我向她阴户
猛烈进攻,好像经过丈夫阴茎的一番磨擦,就可以将曾经被人奸淫过的耻辱擦掉
一般。

  我双手扶着她两团圆鼓鼓的臀肉,腰肢疯狂地前后摆动,阴茎在眼前忽隐忽
现:不是分毫不剩地深深插进洞内,就是被拖出到可见龟头下的凹沟,淫水经过
记不清次数的磨擦,变成白色的糊状物,让进进退退的阴茎带到阴道口,活像出
水螃蟹吐出的细小泡沫,浆满在阴道口四周,会阴中间凹入的皮肤一起一伏,跟
阴户被抽插而发出的「吱唧、吱唧」声响一唱一和。

  我不知疲倦地重复着同一动作,享受着阴茎和阴道磨擦的快感,目睹着妻子
由饥渴的需求,转变成贪婪的淫荡,又由爽快的满足,直至震撼的高潮。

  她发狂地撕扯手中抓住的床单,口里「啊……好爽喔……嗯嗯……你快要肏
死我了……泄了泄了……噢……泄出来了……」地大喊大叫,全身肌肉发出快意
的抽搐,痉挛得张合不停的阴户烫热一片,阴道从阴茎四周的缝隙憋出丝丝淫水,
还像吸泵般将龟头啜得酥麻不堪,令我几乎按捺不住而跟她双双进入高潮。

  我却意犹未尽,于是将抽送速度减慢,留力等她欲仙欲死的颤抖停下来后,
再进行第二轮攻势。虽然见她高潮后全身酸软得像滩烂泥,但是依然这样摺曲着
身躯,不但令她呼吸困难,而且这个姿势对她来说,也实在太辛苦了,便把她的
屁股往前推,让她躺直身子,然后跪到她腿间,打算仿效阿范的招式再干一轮。

  同样将她身躯挪成侧躺,同样将她一条小腿扛上肩膊,她全身发软地随我摆
弄,任我用舌头去舔舐她的脚板、去扫抚她又嫩又滑的小腿,不一会,刚被扑灭
的欲火又再重燃。双腿由于被我掰成一字,令到阴户亦中门大开,她伸出左手穿
过自己胯裆,抓住我的阴茎往她阴户扯,急燥得刻不容缓,右手将指头按在阴蒂
上不停揉动,还演着屁股向我下体靠拢,用龟头在阴唇上擦揩,口里用颤抖的声
音向我哀求:「噢……老公……小屄痒得难受喔……啊

  ……忍不住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吧……噢……再不干我可要熬死了

  ……「。

  对着如此场面,除非是性无能,不然那可忍捺得来?既然龟头已被扯到阴道
口,便顺势将腰往前一挺,不费吹灰之力,偌大一枝阴茎已在滑潺潺的淫水中全
给她的阴道吞噬。我又深又浅、时快时慢地交替抽送着,干得她舒畅莫名,张口
不断高喊低吟,娇体抖完又筛、筛完又颤,哆嗦打个没完没了,快活得简直死去
活来。我一手继续扫抚她小腿,一手伸去她胸前轮流抓握抛荡着的双乳,跟着又
学阿范一样,捏着她的阴蒂来回搓转,再次弄得她高潮迭起。

  她越爽,我就越兴奋,阴茎越插越硬、龟头越来越麻,不知不觉就在她喊得
声嘶力厥的叫床声中,忽然打了几个冷战,体内滚烫的精液像江河缺堤般汹涌而
出,随着在阴道里抽搐着的阴茎,一股接一股地喷向她阴户深处,我闭目享受着
美妙的快感,疾射得痛快淋漓,直至将她阴道灌输得满载而泻。

  我仰躺在床上,任她趴在我胸口,用小嘴一下一下地亲吻着每一寸肌肤,祇
是当她吻着我乳头时,才轻抚她秀发,亲暱地问道:「舒服吗?」她「嗯」

  地点了点头,再笑着说:「舒服得要死呢!你呀,真会弄,处处都触着人家
要命的部位,哪学来的?快说!」我笑而不答,心想:要是给你知道是从阿范那
里偷偷学来的,真怕你以后心思思,再背着老公去找师傅回味一番呢!

  第二天是游览珍珠港,在「阿里桑那」号战舰残骸上的纪念馆里听阿桃讲解
时,阿范都是一边陪着阿珍参观,一边逗她说话,当然并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他俩
的奸情。我已经劝告过阿珍,此后对阿范最好是敬而远之,可她还是毫无防犯之
心地接受他的勾搭,与他言笑晏晏。女人就是这么一种既可爱又可恨的动物,对
与自己有过合体缘之男人,始终暗暗存有藕断丝连的感情。

  阿杏今天已经换过一套连衣短裙,发侧戴上一朵路旁摘来的大红花,令迷人
笑意更添几分妩媚,趁她冷冷落落地随队参观时,我当然不会错失良机,乘虚而
入地施出混身解数,处处照应、事事关怀,过跳板时张臂扶一扶,上旅游车时伸
手掺一掺,加深她对我的良好印象,耍出追女孩子般的手段,想方设法在这几天
里把她泡上手,好向阿范报回一箭之仇。

  慢慢地我俩变得熟络了,天南地北,无所不谈,阿范祇顾缠着阿珍,对我向
她妻子不断献殷勤好像视若无睹,反而乐得阿杏不在身边阻手阻脚,能腾出多点
机会去向阿珍落药而满心欢喜。

  在唐人街酒楼吃午饭的时候,阿杏也瞧出一点瞄头了,低声问我:「怎么我
丈夫与你太太好像很熟的样子,他们以前认识的吗?」我不好道出来龙去脉,便
随便找个借口:「啊,昨晚阿珍扭伤了脚髁,幸得你老公替她揉捏了一会,可能
因此而少了隔膜吧!」阿杏晃然大悟:「怪不得刚才听我老公对她说,今晚还要
过来让他推拿一下,不然恐怕会留有后患呢!」我心想:占了便宜还食髓知味想
梅开二度,好大的胃口!哼!当我把你老婆泡上手时,一定会报仇般报!

  阿杏又问:「阿珍扭得不太严重吧?」我回一回神答道:「不大碍,咦?

  你老公真的懂得推拿吗?「她说:」是懂一点脚底穴位按摩,说开又说,有
时他在床上抱着我的脚左摸右捏,弄得人怪痒的,他却乐不可支,还问我爽不爽,
神经病!「我说:」你敏感部位不在那里而已,每个人反应都不同,阿珍就喜欢
人家摸捏她的脚板,一给触着,就要我跟她上床哩!「阿杏瞪大眼睛:」这么奇
怪?我可喜欢人家亲我下面……「突然发现说溜了嘴,脸上顿时绯红一片。

  嘿,无意中套出她敏感部位所在,我懂得对症下药了。一边吃饭一边胡思乱
想:阿杏对我越来越有好感,连床第之私也向我透露,证明完全没有了戒心,看
来能够与她上床大战几个回合的路途,又走近了一步。

  这时阿桃向团友们宣布,明天的节目将兵分两路:一队是由当地导游带领,
游览夏威夷的名山「钻石头」,另一队是坐快艇到「猫儿岛」参观天体营,领队
是阿桃自己,不过参观天体营的要先报名,以便安排快艇。阿郎当然是跟着阿桃
走,第一个举手报名,活跃贪玩的三只小猫也随后呼应,梦猫还打趣:「小猫猫
当然是去猫儿岛啦!难道要猫猫爬山,那不变成山猫了?」然后装个鬼脸,怪声
怪气地发出「喵~~」的一声。

  阿珍却说:「天体营有甚么好看?我跟大队去爬钻石头。」我大失所望,慨
叹白白失去一个欣赏光脱脱的洋妞、让眼睛吃尽冰琪琳的大好机会,回头问问阿
杏,他们夫妇俩亦去爬钻石头。哎,我总不能丢下阿珍一人,独个儿去参观天体
营耶,祇好怀着入宝山而空手回的心情,扫兴地继续低头吃饭。

  阿桃又介绍午饭后的行程:「一会是自由活动,有兴趣购物的人可以跟当地
导游去商店买手信,没兴趣的可以随旅游车回酒店休息,养足精神明天爬山。」

  阿珍与阿杏当然是选结伴逛商场,我却早已兴致栏栅,见阿范亦呵欠连连,
便与他随阿桃的车子返酒店,打算一齐找个温泉浴洗洗,轻松一下,或者趁机会
与他算算这笔绿帽帐。阿郎就离团去逛电脑专门店,猫猫三兄弟却一溜烟地钻进
电子游戏中心,玩个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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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回到酒店,阿范在大堂等电梯的时候给我扯住了:「阿范,反正我俩现在都
变成孤家寡人,不如到咖啡厅坐一下,大夥聊聊。」他耸了耸肩:「反正回房也
是睡觉,乐得有个伴谈天说地,叫杯啤酒喝喝也好。」

  闷在心底的千言万语,此刻到了面对面,却又一下子不知该从何处打开话题
才好,就拿明天的行程来做开始吧!我对他说:「嘿嘿,你倒忍得住,有这么个
大好机会去瞧瞧赤裸的洋妞,你却舍得白白错过!」他呷了一口啤酒,无可奈何
地叹道:「我当然想去耶,可是老婆……,哎,你知啦,女人就是这么小心眼,
你想瞧她的时候,她又故作神秘,当你去瞧别的女人时,她又说你怎不望她。」

  我说:「找个籍口看能不能把她们劝服?比如说,我就可以对老婆讲,她扭
伤了脚髁,不适宜走山路,还是到天体营轻松一下好。」他听我说能劝服阿珍,
开始心动了,脸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口中却说:「如果阿珍肯去,阿杏见有
伴相随,相信亦肯改变初衷的。」我心想:别推到阿杏身上去了,虽然我老婆昨
晚给你玩得淫态毕露,但始终是摸黑来干,难道大好机会你不欲观全豹吗?

  这时阿桃从身后走过,站在大堂等电梯,我用姆指向她点了点:「你看!

  阿桃这么玲珑浮凸的身材,隔着一层衣服已经够人想入非非,假如脱光了赤
溜溜的站在你面前,真怕你忍不住走火哩!不看白不看,我就想看个饱,还恨不
得能上她呢!可惜被阿郎这小子捷足先登,第一天就把她泡上手了。「

  他马上好奇地问:「你又知她跟阿郎泡上了?别乱放假消息喔!」我誓神劈
愿地说:「昨晚我亲眼见她偷偷溜进阿郎房间的,想来这个假期,她每晚都将在
阿郎床上过夜!」阿范笑笑口道:「阿郎这小子也真有艳福,单身匹马来旅游,
到头来却晚晚有美相陪。不过阿桃这骚货,晚上没个男人干她一趟,也真太浪费
了,说真的,孤男寡女、漫漫长夜,总得寻点玩意儿消磨啊!」

  怕阿范一獃下去又再变卦,回心转意不欲改变行程,又见阿桃刚好回了房,
赶忙打铁趁热,马上结帐,拉起阿范上楼去向阿桃报名。

  阿桃把我们两人迎进房内,招呼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拿出表格,在上面加上
我们两对夫妇的姓名,对我们说:「行了,明晨吃完早餐后,在旅游车前集合,
然后一同去码头,大概要三小时的航程才可到猫儿岛,节目完毕后,回程时再和
爬钻石头的其他团友会合,一同去欣赏日落和吃海鲜。」

  当她俯身将表格放回手提箱的时候,肥胀的屁股把裙子后摆撑得圆鼓鼓地隆
起,胸前一对饱满的乳房由于地心吸力的牵引,脂肪全挤向乳罩上端,从开叉领
的V字缝隙可以瞄见,两团肉球差点被逼得从布片里掉了出来,而且将中间那条
深深的乳沟挤得更显凹陷、更加充满神秘的诱惑感,房里顿时听到我和阿范情不
自禁的低低两下「咕噜」吞口水声。

  阿桃直起身回过头来时,我对她说:「我们虽然是先报了名,但最后决定还
要等今晚两位太太回来后才作实,到时我们该到这里找你呢,还是该到阿郎房里
找你好呢?」她冷不防有此一问,顿时两腮通红,半晌才装作不解地回答:「神
经病!我又不是他的女朋友,干嘛要去他房里找我?」我嘻皮笑脸道:「昨晚你
不是在他房里过夜吗?我怎知今晚是轮到他来你这儿,还是你去他那儿?」

  她知道给我撞破了秘密,吓得连忙对我说:「阿林,求求你,这件事情,你
可别向外扬出去呀!」我说:「行,不过我可以得到甚么好处呢?其实怕啥,男
欢女爱,人之常情矣。」她一下子手忙脚乱:「我能给你甚么好处?

  祇求你代我保守秘密而已。「阿范却落井下石:」我的口却堵不住耶,恐怕
明日天还没黑下来,全团人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了,这还不打紧,要是不巧传到公
司里去,影响旅行社形象,我怕你连这份工也难保喔!「

  阿桃急得气也喘起来,一起一伏的胸脯令两团肉球也带得高低耸动,真怕上
衣的钮扣受不住压力而突然绷脱。我再也忍不住了,伸手去握着跳跃不已的一对
乳房,边搓边说:「嘿嘿!给我捞点便宜就算是好处吧!反正抓过这儿的,我又
不是第一个。」想不到阿范更飞擒大咬,一手掀起她裙子,一手抄进她腿缝,隔
着内裤在阴户上来回扫抚,还在她耳边说:「要堵塞我的口不难,大家合作,你
这里的小洞也让我堵塞堵塞,那我就甚么都忘记了。」

  阿桃又羞又怕,拒迎两难,神不守舍的当儿,已给我和阿范扛到床上,把衣
裤一上一下分头拉扯,转眼就变成一丝不挂的裸美人,赤溜溜地仰躺在床上,羞
涩得祇懂一手遮胸、一手掩阴,闭上双眼,惊慌得不敢向我俩稍一张望。

  趁这机会,我和阿范争相也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两分钟不到,房间里就祇得
椅上一堆衣服、床上三条肉虫。我轻轻拉开她护在胸口的手臂,对着她一对饱满
得令人赞叹的乳房足足欣赏了五分钟,才动手将又嫩又滑的两团肉球,握在掌里
搓圆按扁,一时轻轻抚摸,一时又大力抓紧。阿桃知道此刻任何挣扎都改变不了
已发生的事实,祇好放弃所有抗拒动作,放松着身体,逆来顺受,任由我和阿范
在她如花似玉的娇躯上胡作非为。

  阿范欲擒先纵,对她的阴户碰也不碰一下,光用手指去撩拨阿桃下体茂密的
阴毛,他五指按在肥卜卜的阴阜上,用洗发时抓搔头皮般的手势,一弓一张地轻
刮着阴阜上的皮肤,痒得阿桃将屁股挪来挪去,既像难受,又像舒服得要死。

  不知不觉间,她已给我俩抚摸得全身发烫,气喘加剧,口里开始呢呢喃喃地
发出呻吟,蛇腰款摆、香汗淋漓。慢慢我觉得掌中的乳头逐渐发硬,分别从两指
缝隙挺凸出外,勃胀得有如两颗小红枣,我忍不住捏着它们左右搓动,又或用两
指夹着,然后将姆指压在乳尖上擦。阿范这时已经转向她的阴户下手,左手拨开
遮挡着的阴毛,捻着昂凸得像粒红豆般的阴蒂又搓又捏,右手两根指头同时捅进
阴道出出入入抽动着,将淫水磨得「渍渍」连声。

  她受到我俩双管齐下的一轮亵弄,呻吟声越哼越大,变成听得使人脸红耳

  热的叫床声:「噢……好难受……痕痒死了……啊……不要再摸了……酸麻

  喔……嗯……酸……你们要干就尽管干……别再折磨我了……嗯嗯……「身
体一演一演地在床上弹跳,间中还发出几下颤抖。

  她的大腿越张越阔,仿佛准备腾出空间给阿范挪身过去大展身手,好把痒得
发慌的阴户插过痛快淋漓,其实阿范也一切准备就绪,阴茎早已在胯下勃硬得像
枝锣鎚,不断地在叩头,哀求着主人快快将它送进紧窄的藏身之所。

  阿范见把阿桃的浪劲挑逗至巅峰状态,阴户亦给玩弄得水到渠成,于是也不
再客气,一跪到她大腿之间,便提起阴茎朝着肌渴万分的阴道直插到底。

  他那大得不合比例的龟头,势如破竹地长驱直进,大概是猛烈地碰触到她阴
道尽头的子宫颈吧,阿桃顿时弹跳一下,酥胸一挺,口里嚷出「唷!」的一声,
混身酥麻得再也发不出半点声音,祇是用手抚着小腹,张大嘴巴不住地喘气。

  我见机不可失,便放开她两只爱不释手的巨乳,蹲身跨过她头顶,将亢贲得
如缠满蚯蚓般的青筋毕露大鸡巴,一把塞到她张得阔阔的口里,硬梆梆的龟头直
抵烫热湿润的深喉,她连忙伸出双手捧着我的阴囊,一方面是怕我插得太尽,令
她产生窒息想吐的感觉,慌忙用手阻挡来减少深度,另一方面却又骚浪地玩弄着
我的两颗卵蛋,握着阴囊在揉来揉去。

  阿范这时已急不及待地把下体前后摆动,用阴茎在阿桃的阴道里出入抽送,
阿桃的小腿在他背后越举越高,十指蹬得笔直,硬挺得活似在抽筋,颤抖得又像
在发冷,一双红唇紧紧地含着我的阴茎,还深深地往里吸气,啜得我龟头棱肉鼓
胀,而她的两边脸皮却往下凹陷,仿似一对笑出来的动人酒窝。

  我和阿范互相面对面,各自在她上下两个小洞里尽情提取快感,抽插得乐极
忘形,这样「对着干」有个好处,就是不单可以自己一边抽送,还可以一边观赏
着对方阴茎在她洞内不停出入的情景,刺激得连眼皮亦舍不得眨一下,肉体和精
神同时都得到无比满足,而不同的是,阿范是将下身前后挺动,而我则是上下蹲
抬。她胸前一对「巨无霸」,早被我俩不约而同地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只握在掌
中,搓完又抓、抓完又揉,玩得她眉如春柳、醉眼如丝。

  可能是我又硬又胀的阴茎把她小嘴撑得太累了,她让我在口里抽插了不一会
后,便侧一侧脑袋,将阴茎吐出口外,握着包皮往根部捋尽,令龟头更形怒凸,
然后伸出舌尖围着棱肉四周舔舐,撩了好几圈后,又再张嘴一口含回,双唇紧包
着龟头吮啜,舌尖力抵着马眼狂点,搞得我龟头酥麻,两腿发软,再也蹲不牢,
不由自主地坐到床面,挺起鸡巴随她摆弄,以逸代劳地任她舔啜吞吐。

  这时阿范肏得性起,索性将她两只小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等她屁股离床
几寸,演挺着下体,让阴茎插得更深更尽,他双手撑在阿桃腋下,两腿后蹬,俯
下的上身将她两条大腿压低得几乎贴到乳房,然后屁股像波浪一样上下起伏,棍
棍到肉地把她阴户肏得「啪!啪!」作响。

  我龟头给她啜得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加上她又把包皮飞快地前后捋动,催促
了高潮提早到来,我忍不住小腹一收,咬着牙关连打了几个冷颤,祇见阴茎不断
抽搐,马眼「嗖」地射出一道又白又黏的精液,糊满在她牙齿和舌头上面,她把
头挪后一些,继续捋着包皮,我接着又再射出一股,黏黐住她的右眼皮,接下来
的一股直飞脑门,浆满在秀发上,余下的没射得那么远了,祇是喷满在她鼻梁,
弄得她眉心一团花白,滑稽得像个京戏里的丑角。

  阿范目睹着我射精的情形,更加越干越兴奋,直把阿桃肏得典床典蓆,死去
活来,捧着自己一对乳房发狂地用劲抓握,叫床声沿沿不绝:「哎呀……

  我的五脏六腑都给你干到反转过来了……噢噢……你的龟头好烫喔……花心

  都给你撞麻了……哎呀……快射精吧……我就要给你肏死喽……噢……真的

  泄出来了……「由于她上下牙齿之间浆满了我射出的精液,一张开嘴叫喊,
顿时被拉成好几道淡白色的黏丝,随着她高潮中发出的颤栗,抖了几抖以后,就
堕进喉咙深处。

  我把精液全射出来后,呼出一口长气,舒服得满身畅泰,坐在一旁观赏阿范
的鸡巴在阴户抽送的美景,她浓密的阴毛遮不住勃得硬挺的阴蒂,已经胀大得铅
笔头般粗了,在黑漆漆的阴毛丛中露出粉红色的尖端,活像一个小小的龟头,被
不断反动着的小阴唇牵扯得一冒一冒,我被引诱得不禁伸出手去将它捻住,轻轻
来回搓转,弄得阿桃一边颤抖一边求饶:「哎呀……别这样

  ……受不住……不来了……噢……你们这样折磨……我要死了……哇……不

  行了……又要泄了……「一个强烈的高潮又再把她弄得颤抖不堪,双眼反白
得像条死鱼。

  阿范不知是否受到阴户抽搐引起的吸啜感刺激,竟一起和她同时颤抖起来,
抽送变得慢而有力,每挺尽一下,便打一个哆嗦,相信每一下抽搐,便代表他在
阴道里面射出一股精液,连续抽搐了七、八下,才精疲力尽地停下,喘着粗气,
但耻骨依然用劲抵着阿桃下阴,让仍未软化的阴茎像个塞子一样堵着阴道,不舍
得将它拔出来,直至阴茎越缩越小,跟随着大量涌出的精液掉滑出外时,方依依
不舍地把她双脚放低,软软地躺到仍在痉挛着的阿桃身旁。

  良久,阿桃才如梦初醒地撑开双眼,对躺在她身边的我和阿范说:「你们好
坏,两人联手一同欺负我,看!被你们弄得全身都像散开了,两腿发软,明天怎
能去当你们的领队?」我往她的奶子上捏了一把,笑着对她说:「你这么骚,没
两个男人,哪里喂得你饱喔?嗯,刚才爽不爽?」她满意地道:「爽毙了,想不
到三个人一起干,这么过瘾!」伸出手指往阿范的鼻尖点了一下:「呐,我两个
口都给你们堵过了,跟你们上床的事,不会说出去了吧?」

  阿范哈哈笑了两声:「说出去?不怕有人跟我分薄耶?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
好!」把阿桃逗喜得搂着他感激地亲了一口。

  阿范嘴里「吐!吐!吐!」地唾了几声,对阿桃说:「哇!你把阿林的东西
都带到我嘴里了,真是!」她咭咭地笑了起来:「不说倒忘了,死阿林,把我喷
得一头一脸都是,要去洗个澡了。」一边撑起身,一边说:「阿郎今晚来我这里
过夜,你们也一齐来睡吧!都是你们不好,惹大了我的胃口,害得我心思思,又
想再试试和三个男人一起玩的滋味。」

  我一把将她扯到怀中:「那敢情好,不过老婆在身边,过不来呀!」阿范接
着说:「就算我们能过来,你不怕阿郎吃醋吗?」她又笑了起来:「阿郎?

  少担心好了,他比你们还开通哩!我把他的故事说给你们听听就知道了。「

  「昨夜我们来完了第一次后,躺在床上谈天,他跟我说起了读书时的一些往
事:住同一间宿舍的是他的好朋友,偶尔各自都会带自己的女朋友回去睡,另一
个借故避开就相安无事了。有一晚,不巧两人都同时带了女朋友回宿舍,但又想
对方出外,让自己独霸房间,后来妥协不下,却又情欲难忍,便各自各在床上蒙
着棉被来『舞狮』,干到得意忘形时,连被子都蹬到地下去了,又舍不得中断下
床去捡回,结果两对男女光脱脱的搂着一边自己干,一边看着对方性交,越干越
兴奋,越干越来劲,到最后竟然双双都得到有史以来最畅快的高潮。

  从此以后,阿郎和舍友都有一个约定:除非不干,要干就一定相约好大夥都
带女朋友回来,四人同开无遮大会,一边玩一边看着对方表演,每趟都玩得痛快
淋漓,变得非此不欢。但可惜的是由始至终,互相都没有交换过伴侣。「

  阿范听完后惊叹不已:「原来阿郎这么开放,真看不出耶!」我对阿桃说:
「对不起,我虽然心里很想,但今晚真的不能来陪你了,不过总有机会的,看哪
一天借故把老婆支开,再和你大战一场!」她显出很失望的神色:「没法啦,不
过你们说话可要算数喔!一会洗完澡后我要你们再陪我玩多一次才许走。」阿范
阴阴嘴笑着向我说:「我早说过这个骚妞大食,没说错吧?看来阿郎今晚可要疲
于奔命啰!」跟着「哎唷!」叫了一声,原来被阿桃在他阴茎上扭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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