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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祭之才女薛黛言】(完本)

第一文学城 2020-06-07 04:00 出处:网络 作者:必小墨编辑:@ybx8
作者:小墨 ID:必小墨 201901月1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6173              1、济州才女薛黛言



作者:小墨
ID:必小墨
201901月15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是否首发:是
字数:16173

             1、济州才女薛黛言

  北齐始于文宣帝高洋,国之初始高洋励精图治,国富民强,但,高洋年过三
十(高洋只活了三十四岁),终日酗酒,淫欲后宫,残暴成性,甚至虐杀了他最
喜欢的一个妃子,而故事正是与此女有关。

  乐陵郡属济州,近海近黄河,虽不是鱼米之乡,但物产丰富,加之文宣帝执
政有方,倒是一方安居之地。

  乐陵城不大,城南多是官富居住,薛黛言就居住于此,她不喜游玩,唯一爱
好就是于秀楼上读书写字,文采颇好,也成就了她济州才女的美名。

  临近冬时,她穿了一身白色狐皮大氅,如画中美人,斜倚在绣楼二层窗前,
看着园中景物,秀发如缎,眼如黑星,美如柳叶,樱桃小口,加之大氅下的曼妙
身材,无数男人见了都会为之发狂。

  她看的是一株老柿子树,树上的柿子早已成熟,却没有采摘,这是她的吩咐,
因为姐姐最喜欢吃树上摘下的冻柿子,说这个最甜。

  小时候她和姐姐最爱在这颗树下玩耍了,那时候这个府邸还不姓薛,她爹还
只是府上的一个教书秀才,可后来皇帝看上了姐姐,姐姐成了妃子,于是这个府
邸便是薛府了,但是,一入皇门深似海,她每年也只有冬至的时候才能见到姐姐,
马上冬至,她却无来由的心神不宁。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书生模样的人跑进后院,直奔绣楼而
来。

  「哎呀,王公子,你怎么可以直接闯小姐绣楼呢,你等等,我去通报一下。」
丫鬟在下边不高兴的叫到,这王公子是北周大族,致北齐游学交往,住在薛府对
面,对薛黛言素来仰慕,经常一起谈论文学,但从来没有做过过份的事情。

  「好了,小月,让他上来吧。」薛黛言说道。

  「可是,小姐!」丫鬟叫着,绣楼可不是随便能上的,就是这后院都不是男
的随便进的。

  说话间王景阳已经气喘吁吁的上了绣楼:「快…快…快走。」说着便拉住薛
黛言的小手往外就走,虽然两人相识半年,互生好感,但是男女授受不亲,直接
拉手,可是肌肤之亲,薛黛言小脸顿红,被拉的细步前移几下后,就站定那里,
抽出小手。

  「王公子,请自重!」然后红着脸低下头,红色的小脸映衬着雪白的狐皮大
氅,像极了雪地里的红柿子,甜润欲滴。

  王景阳先是一愣,然后明白,赶紧施礼:「啊,是景阳失礼了,可事关重大,
据我一个过命的弟兄说,妃子薛嫔昨夜已经被处死,你爹今晨在府衙也被人带走
了,薛家要出大事了,快走!」

  说着便又拉起薛黛言的手,向外便跑,薛黛言听到姐姐已死,早已经是魂飞
天外,被拉到院中,寒风一吹,才醒来,又次拉开王景阳的手。

  「父亲生死未知,母亲还在府上,我怎可匆匆离去,谢王公子报信,你还是
走吧。」

  王景阳急的满头大汗:「皇上昨夜在济南郡,亲兵随时可能来此,快走吧。」

  薛黛言再没说话,无论王景阳怎么说,她就是呆呆的看着院中的柿子树流泪,
她仿佛看到冬日里,那两个如瓷娃娃一样的小女孩在树下玩耍,比她们大些的此
院的原主人方小姐则是拿出一个个化好的冻柿子给她们吃。

  红红的柿子甜如蜜汁,汁水顺着小嘴往下流着,两个小女孩则是嘿嘿的笑着,
每每这时候,方小姐就会夸她们,长大后一定是祸国殃民的美女。

  「圣旨到!!!」就在这时候,有人在府外喊道。

  然后一队御林军进了院子,一个年轻太监笑呵呵的也跟了进来,看到王景阳
点点头,然后笑着对薛黛言说道。

  「传皇上口语,接妃子薛嫔之妹到济南郡行宫一见,即刻启程,对了,王公
子,听说你冬至前要回周国了,大王正好有礼品相送,也一起走吧。」

  一路无话,薛黛言坐车,王景阳骑马,随着御林军到了济南郡高洋行宫,走
之前甚至和家里人打招呼的机会都没有,不是不想,是不能。

  薛黛言还是第一次进皇帝的行宫,很大,无法想象的大,没出过乐陵城的她
只听过姐姐讲皇宫的大,她一直觉得皇宫一定很大,像姐姐说的那么大,而如亲
眼见了行宫,才知道自己的想象是多么渺小,行宫如此,那皇宫呢!!!

  不知道走了多少门,过了多少院,才到了一个巨大的房子之中,房子里边生
有暖炉无数,更是有数个水池,水池中是从别处引来的温泉,暖气缭绕,加之屋
内的花树,让人如回春日。

  一位一身黄袍的中年男人笑着走了过来,示意太监帮薛黛言脱去大氅,薛黛
言自然知道这便是皇帝,但是想到姐姐,就没有跪,但是大氅还是脱了,这里确
实太热。

  大氅内是紧身小衣服,百褶裤,因为出来匆忙,她除了大氅,只穿了绣楼卧
居的装束,所以看上去很美,很诱人。

  而这时候的王景阳哪敢看,跪伏在地上,把脸紧紧贴着地面。

  「果然是一代佳人,这一双妙乳,比你姐姐的还要挺拔,这…。这…。美!
可惜朕是粗人,王景阳是吧,来,看看这绝代佳人,给朕赋诗一首,对,要表现
出佳人的身材美貌哦,朕的脾气你知道的,做好了,裳,不好,斩!」高洋围着
薛黛言转了三圈,仿佛看穿了她的衣服,直接看到她的身体一样,看的薛黛言双
颊绯红,羞臊难当,头低的很低,好似要埋进自己的双乳重。

  不过这皇帝说的话,却让她恼火,如果不是皇帝,她早赏对方一记耳光了。

  王景阳自然知道现在的文宣帝的脾气,喜欢什么诗,哪敢多说,沉思片刻说


  「芙蓉面,袅袅腰

              玉颈之下乳娇娇

  乳娇娇,粉臀妖

              闺中十七需君扰

  需君扰,红羞笑

  乐陵黛儿今拜道!」

  说罢,王景阳再不出声,脸贴地面贴的更近。

  「哈哈哈,果然是识趣,没做什么酸腐的东西,这诗我喜欢,来,黛儿是吧,
坐,王景阳也赐座,哈哈,别拘束。」

  这时候早已经有人搬来桌子,桌子不高,大家就席地而坐,三人三桌,品字
排列,更是又有人送上各种菜肴,让王景阳和薛黛言不敢相信的是,侍候他们的,
居然是些裸体女子,王景阳吓得闭眼低头,薛黛言羞的之看自己的胸前。

  但高洋却让他们看,于是王景阳便看了,薛黛言还是低头看胸,看着桌子上
的红烧肉、看着桌子上的炒腰花、看着那盘肥嫩的肥肠…

  王景阳下边早已经硬如钢铁,他进过青楼,但青楼的货色怎么能和皇宫相比,
虽然这些裸体女子没有薛黛言美,但是,对比外边的女人,随便一个都可以是青
楼的头牌。

  三人开始无言,高洋吃,她们就吃,高洋喝她们就喝。

  吃了小会,文宣帝高洋喝了口酒道:「我虽然自称文宣帝,但是却无半点文
墨,只喜欢这杯中物和香艳女色,想必黛儿姑娘已经知道你姐姐死的消息了吧。」

  说着文宣帝站了起来,走到薛黛言的身边坐下,接着说:「薛嫔儿是个美女
子,可惜,可惜啊。」说着又喝了口酒。

  「可惜,她太骄傲,又没骄傲的资本,朕让她如这些女人一样,光着屁股侍
候朕,她居然不同意,于是朕就宰了她,这贱人算个什么,不就是个臭教书匠的
女儿,地位卑贱,朕赏了,她就是个皇妃,朕不赏,她就是个贱奴。」

  说着,高洋把薛黛言搂入怀中,把手伸进了她的百褶裤,抚摸着那丛没有男
人看过的黑森林,然后继续向下,用手指抚摸那两片粉红,和粉红上边的小豆豆。

  薛黛言嗯了一声,想反抗,却被皇帝死死抱住。

  文宣帝高洋继续说:「你说女人这里是不是很嫩,朕就用钢锥从那贱人的这
里捅进入,那贱人叫着,叫的比朕操她时候叫的还浪,求朕放过她,别捅了,愿
意脱衣服服侍朕,愿意像贱狗一样服侍朕,可朕不喜欢,她的逼都捅漏了,朕不
要坏了的逼,于是她被从下边捅穿身体,从嘴巴捅出来。」说着高洋亲了下薛黛
言的小嘴。

  「对,就从这小嘴捅出来,还带着半个舌头。」

  薛黛言哭成了泪人,或者是因为姐姐的惨死,或者是因为害怕,她无力的瘫
软在文宣帝的怀中。

  「其实我要是好好说,她会同意光屁股服侍我的,可惜,她不同意你进宫,
不同意你俩光屁股服侍朕,于是朕就找个理由宰了她,用钢锥捅穿她的逼,于是
她什么都同意了,还答应亲自接你进宫,可惜,朕不稀罕了,朕让人剥了她皮,
一点点,她很痛苦,但是却死不了,因为,朕提前给她吃了红丸,那可是吊命的
好东西。」

  他低头看着怀中的薛黛言,解开她的小衣,手伸进淡红色的肚兜下边揉捏着
那对豪乳:「你的奶子真大,比你姐姐的大,可惜了,如果一对姐妹一起该多好,
可惜你姐姐太贱,不识时务,我就切下她的奶子做了腊肉。还掏出她的肠子,对
了,这盘大肠就是她的,那腰花也是,扣肉和回锅肉都是。脑花嘛,朕昨夜就吃
了。」

  「哇!!」薛黛言一口吐了出来,弄的高洋一身,远处的王景阳想吐,没敢,
只能继续吃。

  「嗯,这味道,和你姐姐肚子里的味道很像,皮都剥完了她还没死,于是朕
亲自给她开了膛,真的很臭,和猪羊的下水一样,你吐得也臭,不过没她的臭,
她是肠子都被拉出来,又被剁去四肢后才死的。

  你姐姐的皮我让皮师处理了下,后天能完成,等我写点字上去,就送你了,
双乳做的腊肉嘛,就送王公子了。」

  「谢皇上隆恩!!!」王景阳赶紧跪地谢恩。

  高洋笑了笑,看看怀中的薛黛言:「怎么样,自己脱了衣服吧,服侍我和王
公子喝酒,当然,不用你陪她睡,只让朕操就可以,哈哈,你就给他倒到酒就可
以,朕会比疼你姐姐那小贱人更疼你,来脱衣服,跪爬过去给王公子倒酒。」说
着他放开薛黛言。

  薛黛言慌乱站起来整理好衣服,退了很远,但是没脱衣服,也没跪,只是在
哪里嘤嘤哭泣。

  「贱人,还不脱衣服。」王景阳叫到,并不停的使眼色,但是薛黛言还是没
动。

  文宣帝高洋自然可以强上这女人,不,强上任何女人都可以,但是他喜欢别
人的顺从,他看着眼前的美女,薛黛言不说话。

  文宣帝笑了笑,向外边招招手。

  一个身穿丰润的女子跪着走了进来:「皇帝,您叫我?」

  「这个女人你可认识?」文宣帝笑着说。

  「认识,贱妃方颖小时候还和她们姐妹一起玩过,那是后我们总爱在姐姐方
悦的院子里玩,后来姐姐嫁个了状元郎吴恩,我们就没怎么见过,怎么她惹皇上
生气了啊,别生气嘛,颖儿最近学了新的舌法,帮皇上洗洗龙根吧。」

  说着跪着过去脱去皇帝的裤子,把黑黑的鸡巴含在口中,用力的舔着,吸着,
显然很享受,又叫了个姿色很好的宫女帮王景阳吹箫,王景阳自然不拒绝,两人
被舔的高兴,便把两个女人按在地上操起来,旁若无人。

  被操的那个方颖薛黛言自然认识,那可是右丞相方天宇的小女儿,比自己金
贵的不知道多少倍,居然如此!!

  文宣帝没理薛黛言,几番云雨后,看看傻站着的薛黛言:「听说你书读的很
好,还是济州才女,可惜,昨夜薛嫔试图谋害皇帝,已经被朕处死,朕要斩薛家
满门,薛家男丁和三十以上的女人明日拉菜市口腰斩之刑,三十以下女人送娼妓
坊工作致三十,然后送菜市口腰斩!」

  「不,不,不要!!!」这时候薛黛言才如梦方醒,赶紧跪地求饶,便要脱
衣。

  「如果你脱了,薛家全部凌迟而死。」文宣帝继续笑道「果然是低贱身份的
女人,不懂得时务,空有一身好皮囊,这样吧,朕也可以给你一个选择,一是在
娼妓坊被无数男人操到三十,然后被托拖到菜市口腰斩,一个呢,就是跟着这位
王公子去周国,王公子家族本源西南夜族,有冬至用处女村祭的习俗,你也算是
皇妃的妹妹了,又是济州才女,这礼不小吧。」文宣帝看着王景阳说道。

  「不,不,不小,谢皇上隆恩,可我族祭祀的都是罪女,祭祀时候刑法残忍
程度甚至胜过凌迟,薛黛言虽罪有应得,但是用来冬祭,确实有点重了,请皇上
开恩。」

  文宣帝笑了笑:「放心,我只是让她自己选。」说我,揉捏怀中的方颖的乳
房,方颖则是用舌头舔干净皇帝裆间的污物,全部咽了下去。

  薛黛言早已经吓得瘫软在那,看到皇帝看自己,她爱读书,自然也读过欢爱
之书,更读过一些关于恐怖祭祀的书,也知道北周王氏祭祀的可怕,她想先去娼
妓坊做妓女,那样至少女货到三十,但是她看了看皇帝,最后还是哭着说:「罪
女愿随王景阳入周国,成为夜族王氏村祭之女。」

  文宣帝满意的点点头,叫来一个太监,吩咐一起去周国观祭,然后便又叫了
几个妃子入温泉水池欢淫去了。

  后有野史记载:

  天保六年文宣高洋宠妃薛嫔,容貌倾国,姿色万千。高洋与其如胶似漆、整
日厮守。

  一日,文宣与昭武王高岳欢饮,酩酊大醉,忽让薛嫔脱衣侍之,薛妃不肯,
文宣便着人强去其衣,用殿上五尺钢钎穿薛嫔下阴,薛嫔求饶,昭武王高岳亦跪
求,但文宣不理,大笑命钢锥穿透薛嫔身体,钢锥穿下阴过腹腔由薛嫔口中穿出,
薛嫔因被吃红丸而不死,凄惨难睹,血尿横流。

  文宣大悦,又剥其皮,剖起腹,斩其手脚,剁其四肢,殿上骨肉横飞,血脏
满地,恶臭无比。

  围观者无不瑟瑟而立,文宣帝却命人歌舞助兴,抽薛嫔骨,制琵琶伴乐,挖
薛嫔心让高岳生食,说薛嫔心在高岳,并自食薛嫔脑。(传说薛嫔和高岳有暧昧
关系)

  次日文宣烹煮薛嫔肉脏,请其妹共食,后送其妹与北周大族为祭,其妹惨死,
优胜薛嫔,薛家满门56口腰斩38人于菜市口,18女被送娼妓坊,后逐一至
三十岁被斩,无一幸免。

              2、西南王族

  西南的王族,原本是夜族后裔,姓托斯克,后因归顺北周而被赐姓王,王族
献出自己的国土后,本族一直生活在北周南部桂山郡的一片山林中,以王家村自
称,家族居处依山望河而建,占地辽阔,虽近冬至,但是却不是很冷。

  王家村冬至是大节,甚至胜过汉人春节,所以各家早早的准备节日节目,当
然最盛大的节目便是冬祭处女,说是处女,很多时候不是,可以是村里不守妇道
的年轻少妇,可以是周国送来的年轻女囚。

  而今年,王家村得到了一个真的处女,还是北齐有名的济州才女,皇妃的妹
妹,所以大家都很高兴。

  薛黛言到了王家村就被送到了一个山洞中,虽然是山洞,但是用品一应俱全,
不冷不热,铺盖甚至是上好的兽皮,有人不分昼夜看管时候,山洞墙壁上放着一
张人皮。

  人皮相对完整,下边胯部有阴毛,甚至有相对完整的女性外阴,一看便是女
子,躯干是一整张,只是胸部有两个圆洞,显然双乳被切了下去,人皮上班写着
字:

  天保六年,贱妃薛嫔之皮与薛黛言,薛嫔虽美,不识时务,淫无廉耻,被帝
圣裁。

  剥其皮,送罪女薛黛言,留其死后陪葬。

  薛黛言抚摸着人皮,想着姐姐,想着姐姐惨死的过程,流出了眼泪,她的眼
泪从离开京城就没怎么断过,这时候王景阳进了山洞,王景阳从带她回了王家村
后再没来过。

  「明天就冬至了吧?」薛黛言说道。

  「是!」

  「我是不是很贱!」回来的路上两人也没怎么说话,薛黛言坐车,有观刑太
监看着,王景阳骑马,也不主动说话。

  「不是贱,只是有点无知罢了,你薛家毕竟不是在宦海中摸爬滚打几代的家
族,高贵和骄傲是用耻辱和付出换来的。」

  「所以这就叫不识时务,你一路上不与我说话,是怕我连累你?」

  「不,我是怕你向我求情。」

  「那现在?」

  「没有情了,自然求也没用,走吧,明天就要冬祭了,带你出去走走吧。」

  薛黛言眼神中失去了某种色彩,但是她还是跟着王景阳走了,是啊,自己现
在是个祭品,就和牛羊一样,怎么可能需要有感情,两人走出山洞,观刑太监默
默的跟着。

  山洞在半坡上,顺着山路走不远就能到河边,村里很多人在河边忙活着,有
搭灶台的,有搭棚子的,有立起奇奇怪怪的旗杆的,这时候大家看到了王景阳都
点头微笑,也对薛黛言微笑,并夸她很美。

  「姐姐,你真美!」一个梳着朝天辫的小女孩走来说道,小女孩也就十五六
岁,长得很娇小,黑黑的。

  「谢谢!」

  「听哥哥说,明天村里人要宰杀你,你不怕吗?」

  「怕,那你怕不怕!」

  「不怕,去年宰杀我婶婶的时候我还帮着端盆了呢。」

  「端盆?盆里放着什么?」

  「肠子啊,婶婶的肠子啊,祭奠河神老爷用的,谁端盆,谁就能多分一段大
肠,我爱吃大肠,所以我就去端盆喽。姐姐,到时候我给你端盆好吗?你的大肠
一定好吃,你这么好看。」

  薛黛言本能看看自己的肚子,自己的大肠?剖开肚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情景
呢,一阵无言以对,她看看王景阳,她一直在等着王景阳的话,或者是安慰,或
者是减少祭祀的痛苦,显然,剖腹是罪对的。

  王景阳看着远处,没说话。

  薛黛言知道自己想多了,看看小女孩期盼的眼神:「剖腹是不是很疼,你婶
婶是不是死的很惨。」

  小女孩其实就比她小了一两岁,只是活在村里思想相对单一罢了,想了想:
「应该有点疼,婶婶叫了几声就不叫,至于惨不惨,死了不都那样吧,肠子被挖
出来。」

  薛黛言不知道再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小姑娘蹦蹦跳
跳的走了。

  然后没走多远又有小男孩跑过来:「姐姐,姐姐,你好漂亮,明天我给你端
盆怎么样?」

  「好了,王竹儿那丫头已经抢到端盆的机会了,你走吧。」王景阳小男孩一
听顿时丧气了,哭着脸转身走了,然后又有几个孩子过来,都被王景阳拦住。

  这个小村很美,山上很多植物薛黛言甚至没见过,甚至有些树还开着一种淡
粉色的花。

  「这种花叫酸汁梅,炖肉时候放里很好的。」王景阳说道。

  「那明天我的肉是不是也要被做着吃了,会放这种花,那肉不是会酸,人肉
不是酸的吗?」

  「呵呵,你吃薛嫔的肉觉得酸吗?酸枝梅的花不酸,微甜,有种特别的香味,
至于,炖你肉的花已经做好了。」

  薛黛言点点头,泪水流了下来,如果姐姐能识时务点,自己或者会和这个王
公子成为夫妻,如果自己识时务点,或者能救下整个家族,可惜,没有如果,现
在别说是王景阳的爱慕,就连那一丝同情都没有了。

  「你,你,你可不可安慰下我?」

  王景阳看看薛黛言,这个济州才女还是那么美丽,穿着紧身的小衣,穿着百
褶裤,一双绣花鞋,但是他还是摇摇头,同情和可怜是家族子弟的毒瘤。

  「这位是明天宰杀你的师父,王七!」王景阳指着一个正在磨刀的大汉说道,
大汗大汉憨厚一笑:「好漂亮的姑娘,不用怕,我手法好呢,不像王老三那笨蛋,
去年把宰柱子媳妇那贱婊子,肠子都弄破了,啧啧啧。好肉,好奶子,好屁股好
腿!好看,好看。」王七像看动物一样看着薛黛言,下边不多的裤子中间已经凸
了起来。

  薛黛言一阵恶心,转身走开,王景阳跟上,河边距离棚子不远,有快方桌大
小的长方形石头,高两尺左右,表面光滑无比,四角被镶嵌着圆环,薛黛言有所
感应,就走了过去。

  石头是普通的石头,暗黑色,但是边角四周却是淡灰色的,越往中间颜色越
黑,黑里带着红,还带着淡淡的血腥味。

  薛黛言抚摸着石头:「这就是明天要宰杀的地方吗?」

  「对,你明天就要在这石头上被宰杀,会很疼,忍者点。」

  「呵呵,忍着点,忍得住吗?是开膛啊,你们好残忍。」

  王景阳没说话,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薛黛言继续说:「这石头上死了很多女人吧。」

  「每年三四个吧,有时候多有时候少,我们到这里都一百多年了,除了冬至,
村里有犯了妇道,或者抓到仇人的女眷,都会在这里宰杀,只是冬至时候比较隆
重罢了。」

  薛黛言没说话,继续往前走着,因为不远处正对着石头是一个神像,神像长
发,青面,有手有脚,身有鳞片,有鱼尾,神像手中一个女人的乳房,正在啃着,
脚下一个美丽女子的残体,肠子外流,阴部已经没了,脚也剩了一只,女子很美,
面漏绝望,痛苦,她恐怖的看着怪物吃着自己,却无能为力。

  「这就是我们的河神,身下的女子是罪女托斯克言燕,也可以叫王言燕,和
名字里有个字一样,这可能就是缘分吧,本是我族先祖南理国一代国君的妹妹,
没想到王言燕叛国,后我族由河神帮助才化解国危。后族人抓住王言燕,罪女被
族人祭祀河神,河神感受到家族的敬意,便保我族兴盛,于是我族感恩,每年都
会用女子献祭。」

  薛黛言看到河神脚下有一个巨坑,坑中白白的一片,开始没注意,这时候才
发现,那些事人的骨头,只是这些骨头都是残缺不全的,就连头骨也是,天灵盖
都被打开了。

  「你们会食脑?!」

  「会,你的肉会被大家评分,吃剩的骨头会被扔进这里。」

  「不是说会葬我吗?皇帝还赏了我陪葬人皮呢?!」薛黛言哭着说。

  「人皮我会扔进这里陪你。」

             3、薛黛言的归宿

  薛黛言甚至都不记得怎么回的山洞,浑浑噩噩的躺在兽皮上,晚饭没吃,也
没人送,一夜很快就过去了,天刚刚方亮,便有人来了,给她带了个项圈,牵狗
一样牵出了山洞,往外边全是人,大家发出各种叫好声。

  年轻的男人更是围过来摸摸这里,摸摸那里,薛黛言躲也躲不开,喊着王景
阳救命,但是王景阳根本不知道去了哪里,她哭着,被牵到那块方石的前边,方
石旁边也搭好了一个不大的台子,薛黛言衣衫不整的被牵了上去。

  这时候她看到了王景阳,王景阳却好似没看到她,有人在她膝盖后边踢了一
脚,她跪下了。

  王景阳拿出一张黄纸:「王氏家族第三十六代传人王景阳,感齐国宣文皇帝
之恩,近将罪女薛黛言献祭河神大神,罪女薛黛言,年17,性淫,不识时务,
不知廉耻,生而为辱,今由王氏家族宰杀,剖其腹,食其肉,以净其身。好了开
始吧。」

  说着,他把那黄纸递给别人,别人则是用黄纸点火,给一边的早已架好的大
锅点起火来。

  王景阳走到薛黛言跟前,脱去裤子,漏出下边的阳物,送到薛黛言的嘴边,
薛黛言羞的把头转到一边,那阳具已经碰到她的小脸上,热热的湿湿的。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你不第一个吃我的,后边有人让你吃,我则不会再让
你吃的。」

  薛黛言又哭了,是的,她的眼泪好似流不完一样,她张开了小嘴,把大鸡巴
吃了进去,她笨拙的舔着,吸着,王景阳显然不满意,抓住她的头发,用力的把
鸡巴插了进去,用力的插,直到插进她的喉咙里,发出啪啪的声音。

  薛黛言发出哦哦的声音,被插的眼泪横流,但是王景阳没停,也没照顾她的
感受,拼命的插着,插的薛黛言口水直流,好不凄惨。

  「不要吐,都吞下去!」说着一股浓烈的白色液体射进了薛黛言的嘴里,她
想吐,却被王景阳捏住的嘴巴,然后另外一只手狠狠的捏了她的左乳房,薛黛言
吃疼,一张嘴,便都吞了下去。

  「你以为你还是济州才女吗?不,你现在是个连婊子都不如的烂货,昨天老
子带你走走是最后的一点情分了,老子最后再告诉你一遍,别人让你做什么就做
什么,别自造烦恼。」王景阳说着站起来照着她的肚子就是一脚,踢得薛黛言眼
前阵阵发黑。

  薛黛言还没反应过来,屠夫王七就上来了,撕拉一下撕开薛黛言的小衣,扯
去肚兜,看着她的一双豪乳直流口水,这双乳挺拔圆润,大而不腻,特别是两个
粉色葡萄更是点睛之笔,美不胜收。

  「你,你做什么啊啊呜呜呜。你呜呜呜!!」薛黛言哪里被男人看到过这里,
皇帝也只是摸摸,而且是这么多人面前,下边一阵叫好,薛黛言感觉自己快羞死
了,刚才给王景阳口交已经快让她崩溃了,现在上身赤裸在一个屠夫面前,更是
让她羞辱难当。

  「啪。」一个嘴巴,然后屠夫王七抓着她右边的奶子一阵狠拧,疼的薛黛言
几乎晕了过去,才苦苦求饶,乖乖的吃鸡巴,屠夫也和王景阳一样,狂插她的嘴
巴,直到喉管,最后把精液射进她的嘴里,让她吞了下去。

  然后是村长,撕去了薛黛言的百褶裤,抚摸了她的阴毛半天才把老鸡巴插进
去,薛黛言自然不同意,被人用柳条打的满身是血,最后才主动吃起来,吃了半
天才吸出一点点精液。

  然后就是村里的男丁,按地位上台,稍有不满就要打上一顿,村里三百多个
男丁,从早上一直玩到日头偏中,才结束,薛黛言最后吃的打了饱嗝。

  她已经麻木了,有女人上来把她抬进了一个大木桶里边,水是黑色的,里边
有浓浓的药香味,她进去后感觉无比的舒服,甚至很快就睡了,妇女没让她泡了
半个时辰,换了几次水,才开始用粗布帮她擦身体。

  「喂,小贱货,男的精液好吃不?」

  「你自己吃下不就直到了。」薛黛言说道。

  「你娘,你个小浪蹄子。」说着妇女掐她的奶子,掐到她求饶为之、

  「果然是淫货!看着逼唇,多厚。」

  「那是,看着奶子,有我两个大了,怪不得我男人昨天晚上,说什么也不和
我来,原来等这个。」

  「哼,等就等吧,她这奶子哪是顶你两个啊,顶十个也有了,你那就是个头,
没奶子,哈哈。」

  「张翠儿,你个烂货,你和王老虎的事我可是知道,哪天做实了,也把你弄
这来剖了,看你的肠子臭不臭。」

  「去你吗的,你奶子小嫉妒是吧,老娘奶子就是大,虽然没这妹妹的大,但
是比你的大,老娘喜欢,老娘就爱偷汉子,被剖了又怎么样,老娘还像看看自己
的肠子多肥呢,看看自己奶子切下来有几斤,被剖说明老娘好看,你这样的,白
让族里边剖,人家都不愿意。」

  「我呸,贱货!」

  妇女们骂着,却擦的很细致,甚至连指甲里和腋下的昏沉都不放过,把她雪
白的身体擦的白里带红才结束。

  如此折腾了日头正中偏西,才把她从木盆里捞出来,然后屠夫上来,把她按
在地上,分开她的双腿,准备把黑黑的大鸡巴插进她的小洞里边。

  「不,不要,啊啊啊!王景阳,你是不是男人,你来好不好,呜呜呜,我第
一次给你好不好,呜呜呜!!!」薛黛言拼命的扭动身体喊道。

  王景阳坐在不远处,坐在太师椅上喝着茶水,听到叫着不耐烦的看了看:
「当你在你家不跟我走的时候我就放弃了你,当你在被皇上摸了个够,却不会逢
迎的时候,我已经把你看成了普通女人,当你选择成为我们王家的祭品的时候,
你已经是个烂货,我可以射你嘴里,却不会插烂货的下边。」

  「啊啊!!王景阳,你不得好死,啊啊啊!!啊!!!!呜呜呜!!!」屠
夫王七哪管那些,直接把鸡巴捅进了薛黛言的阴部,同时把一块黑黑的抹布捅进
了薛黛言的嘴里。

  薛黛言拼命的反抗着,她其实很喜欢王景阳,几次梦到两人步入洞房,梦到
做那男女欢爱的事,她拒绝皇帝,其实主要是王景阳在那里,可惜,和姐姐一样,
因为害羞,她丢掉了命。

  迎接她的是残忍的死亡,屠夫黑鸡巴捅进去,薛黛言身体一蹦,知道自己是
女人了,黑色鸡巴狂插着,黑黑的大鸡上带出丝丝红血,自然是处女血,可惜,
没人在乎,河神不会在乎,族人更不在乎,对外说祭献的都是处女,实际上根本
没有处女,是处女,行刑前也变成了女人,因为最早的王言燕就不是处女,是个
和敌国多个官员有染的放荡女子。

  薛黛言感觉自己快要死了,下身火烧的一样疼,根本没有快感,嘴里的黑布
臭的要命,带着大量的汗水,肯定是屠夫的汗水,顺着抹布流进嘴里,流进喉咙,
她第一次感觉到生不如死。

  但是很快她的身体开始发热,下边的疼不是那么厉害了,慢慢的也有了从来
没尝试过的快感。她慢慢的淫叫起来,开始迎合屠夫,希望他插的更深,更猛些,
不久屠夫射了,拿走了黑布。

  屠夫嘿嘿笑着对躺在台上的薛黛言说道:「这布里的水可是给母猪吃的春药,
便宜你了,哈哈,好好享受吧。」

  然后村长上来,他没操,只是扣了扣,说逼不错,他要了,然后是上午和她
第四个口交的男人,男人没插她下边,而是插了她的肛门,很胀,很疼,但是在
春药的作用下,她叫的很响。

  然后是第五个,第六个,各种姿势,各种大小粗细,美妙的身体被高矮胖瘦,
无情的蹂躏着,粉红的小洞被大小粗细疯狂的抽插着。

  这次比上午慢,一直操到日头落山,张灯的时候才结束,然后有是药浴,细
致的搓洗,然后光着身子的薛黛言被拉着向着河边走去,向着那个方形石头走去,
精液顺着她的大腿内侧从小穴和菊花里边不断的流出来,大家取笑她,羞辱她。

  她羞的低着头走了,她活了十七年从来没想到会这么耻辱的死去,她知道腰
斩要脱衣服的,她以为王景阳会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给自己宽容,没想到迎接自己
的只有耻辱,比腰斩更可怕的耻辱。

  她哭着到了河边,到了大石头那,躺到了上边,四肢被固定在了四边的铁环
上,她大字的躺在那里,私处一览无余,女人品评着她身材,男人回味着一天的
交欢,回味着这个女人的淫叫。

  月光照在美丽的胴体上,那个身体还是那么完美,脸蛋还是像月宫的嫦娥一
样,泪水还是不停的流着像流不完一样。

  阵阵花香飞来,有人开始往大锅里边撒调味的酸枝梅,那大锅烧了一天,多
数水都给她洗澡了。

  小女孩王竹儿拿着一个破木盆到了她的身边,显然还是有点害怕,但是更多
的事好奇。

  「用的了这么大的木盆吗?」薛黛言笑着说。

  「用的,用的,去年婶子的肠子都没装下,她稍稍有点胖。」

  「你不怕?」

  「不啊,就和猪肠子一样,有什么怕的。」

  薛黛言没再说话,因为她看到屠夫王七过来了,手里是吧尺长的宽刃全铁杀
猪刀,杀猪刀很锋利,在月光下能看到阵阵寒光,薛黛言感觉肚皮丝丝发凉。

  王七摸摸她平滑的小腹,又拍了拍:「好肚子,很紧,肠子一定肥!见过杀
人没,小妞。」

  「见,见过,族人被腰斩时候我去了。」

  「切,腰斩算个球。不用怕,很爽的,村里不少贱女人等着我剖呢。」

  说着把刀尖在薛黛言的肚皮上笔画了一下,薛黛言感觉肚皮发凉,发出阵阵
尖叫:「啊啊啊。啊别,别杀我,呜呜呜,我好怕,别,杀我,呜呜呜,我这么
好看,你们天天操我多少呜呜呜。」薛黛言哭着喊道。

  王七笑了笑:「胆小鬼,留着你齐国不会同意的,我们是想,但是我们的女
人不想。哈哈!!」

  「王老七,你墨迹个什么,前年剖周国送来的小婊子也没见你这么多话啊。」

  「对,不行就换人!」

  「快剖了她,贱货一个,巴不得你剖呢。」

  「要不王哥你剖我吧,我刚和虎子在柴房里搞完。」

  「操你妈贱娘们,你又找男人,看我不打死你。」

  「你他妈太小怪老娘,有种你让王七剖了我,呜呜呜。我不活了,快宰了我。」

  王七没管那些,刀刃向下,压在薛黛言的上腹上。

  薛黛言吓得半死:「呜呜呜,让我吃个饭好吗?我昨夜没吃饭,今天一天没
吃,呜呜呜,总不能杀饿死鬼吧。」

  「去阴间再吃吧,不吃正好,省着一会洗肠子费劲,哈哈哈哈 .」说着拿起
地上的一个圆圆常常的鹅蛋大笑的时候直接捅进了薛黛言的肛门。

  肛门不大,但是被操了一下午还是大了一些,但是进去一个鹅蛋大小的石头
还是费劲的,但是王七的手劲大,一用力就捅了进去,肛门马上流了血,鹅卵石
只能通过闭合不了的肛门看到指甲盖大小。

  薛黛言痛苦的叫了一声,还没等反应过来,王七用刀子在她心口那向下一划,
一直划到耻骨那。

  她忍者肛门的剧痛,低头看去,一个半寸多深的口子从心口一直延伸到阴毛
里边,薛黛言瞪大了眼睛,这就被开膛了,好像没开开,也好像不是很疼。

  然后王七又顺着刚才的刀口切了一刀,这一刀很深,能看刀黄色的脂肪,甚
至破开的地方能看到里边青黑色的软管!

  这时候薛黛言才感觉到疼,她发出非人的惨叫,拼命的扭动身体,血也流了
出来顺着肚皮流到石头上,石头很滑,被鲜血一涂变得更滑了,薛黛言扭动着,
像扭动的鱼儿,可惜,四肢被固定,根本动不了。

  她恐惧的看着屠夫,屠夫把刀子叼在嘴里,双手扣在她的肚皮上,她忽然想
起一部不错的小说的一段:「那妇人见势不好,却待要叫,被武松脑揪倒来,两
只脚踏住他两只胳膊,扯开胸脯衣裳。说时迟,那时快,把尖刀去胸前只一剜,
口里衔着刀,双手去挖开胸脯,抠出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胳察一刀便割下那
妇人头来,血流满地。」

  自己不是要如此被杀了吗?可自己并没和那西门庆私通,自己十七岁连绣楼
都很少下,自己是济州才女啊,为何要如此惨死!!

  屠夫看着身下的美人,其实是不忍下手,但是,他不杀,别人会杀,这么好
看的丫头,为什么自己不杀,看着切开的肚皮,看着那平滑的小腹,他居然有了
好奇,这么美的女人,肠子会是什么样子。

  大手扣住两边肚皮,向左右一撕!!

  「噗嗤!!!撕啦!!」和切开这美丽的肚皮一样,撕开肚皮没有任何阻力,
像撕开上等的缎子一样,肚皮分开,鲜血飞溅,一股浓重的内脏气息迎面扑来。

  「和猪的一样啊!!」王竹儿和屠夫同时说道。

  肠子腹压,哗啦一下就涌了出来,顺着石头流到地上,纠缠着,像粗粗的蛇,
发出咕咕的呻吟,鲜血顺着石头流下来,薛黛言身体绷直,她先是感觉肚子一凉,
好似肠子都被凉水洗过,或者谁用凉水灌进她的肚子一样。

  然后她看到了自己的肚皮被生生的撕开,从心口一直到阴毛那,肠子像鲶鱼
一样涌了出来,带着黄色的脂肪,流出体外,流到地上,王竹儿赶紧把流出的肠
子王盆里放,这姐姐的肠子好肥,自己能分一尺多呢,一定要很好吃。

  肠子慢慢进了木盆。薛黛言眼泪留着,嘴巴张的很大,却只能发出嗯嗯嗯的
声音,她舌头外伸,像被卡住脖子的鸡,叫不出来,双脚乱蹬,手总想抓住点什
么。终于右手抓住了一个滑滑的的东西。

  「姐姐,别抓肠子,会破的,破了不好收拾。」

  王竹儿说道,然后慢慢掰开她的手,把大肠拿出来,然后把木盆放在石头上,
薛黛言腰的边上,把小手伸进薛黛言的肚子里,慢慢的往外掏这肠子,她的手太
小,只能一根根的掏,一根根的拉,她掏的很仔细,拉的很用力,肠子和腹腔的
链接直接被拉断,肠子却不破,够不着的地方,屠夫会把大手伸进去搅动着,拉
出来给她。

  薛黛言痛苦的无法言语表达,如果说剖腹等于腰斩的痛苦,那么慢慢的拉出
肠子就是凌迟,但是,真正的凌迟才刚刚开始。

  有人往他的嘴里灌液体,是王景阳,王景阳笑了笑:「是吊命的,喝了后,
你至少能挺半个时辰。」

  「为,为,为什么!!!!」薛黛言知道,祭祀时候是很少给祭品吊命的。

  「你知道吗?当皇帝摸你奶子,摸你下边时候我多恶心,你个贱货,不和我
走,去皇宫让人摸。所以那一刻你就不是我的女人了,你就是个婊子,比妓女还
不如,脏的要命,我想要的,却脏了,所以我要把你的灵魂洗干净。」王景阳在
她耳边说道。

  然后他拿出一张纸上边一幅画和一些字,画上是一个美丽的女子,跪着一个
石像前,石像正是河神,女子腹部切开,肠子流了一地,双乳被切掉,肛门和嘴
里都插着巨大的假阳具,双手举着托盘,面漏淫色,乞怜的看着河神,托盘里是
一双巨乳和女人的生殖器,那女人正是她薛黛言!!!

  薛黛言眼前阵阵发黑。

  而王景阳却笑着说:「我会帮你立个塑像,这样的,然后立个牌子:齐国天
保五年,淫女薛黛言,生性淫贱,勾引邻里无数,生性糜烂,后勾引文宣帝被罚
献于西南王族为祭品…。」

  薛黛言感觉自己眼睛开始流血了,肠子被慢慢掏空,装进了边上的盆里,但
是主要的链接,如肛门,小穴,胃部都没动,只是把能挪出来的挪进木盆,木盆
已经装满,小王竹累的满头大汗。

  「姐姐,你的肠子可真能多。」

  薛黛言自然不会回答。

  屠夫抓住了她的左边奶子,把刀子齐根捅进进去,然后慢慢的拉着,奶子便
慢慢的从身体上分离开来,外边又是一阵叫好,乳房切的很慢,刀子好像不动一
样,奶子好似被硬撕下来似的。

  薛黛言不能喊,只能低声呻吟。

  「啊啊啊啊 .呜呜呜 .啊啊 .求,啊啊,求,好,痛苦,啊啊,啊杀了我吧,
啊啊,我,啊我是是贱人,贱,啊杀了,啊杀杀!!」

  血从她的嘴巴和鼻子流出来,说话的发音根本不清楚,如果一切从来,她愿
意和王景阳私奔,愿意伺候皇帝,愿意去做妓女,去被腰斩,甚如果现在让她马
上死,把她的名声写的再淫贱点她也愿意,可惜,还是那样,没有如果。

  左边奶子被切掉,带着胸脯肉,足足二斤多,然后是右边的奶子,那是被挖
掉的,没了双乳的女人胸前是两个血洞,甚至可以看到肋骨。

  薛黛言嘴巴一张一合,只能含糊的说出:「杀,,,,啊啊,啊杀,我啊,,
啊杀……我……啊啊 .」

  王景阳握住了她的右边小手,她感觉痛苦少了很多,但是她却看到了王景阳
拿出了一把剪刀,把她纤细的小指头从跟部剪掉。

  纤细修长的小指头掉在地上,王竹儿捡起来,和自己的手指比比,比自己的
无名子还长,还细。

  「好好看啊,这小指头给我好吗?」王竹儿笑道。

  王景阳笑了笑:「她的十根手指,十根脚趾都是你的,来,你来帮姐姐剪!」

  「好。」王竹儿拿过剪刀,小心的剪下了薛黛言的食指,中指,无名指,拇
指,没了手指的左手像圆圆的肉饼,血从五个血洞流出。

  薛黛言嘴巴张张几次晕过去,又被弄醒:「求,求,妹。别,别剪了,好,
好疼!!」

  这时候她的右手已经剪到中指了,王竹儿看看薛黛言,认真的说:「你不是
快死了吗?要这个有什么用,我很喜欢的,好看,我留着吧。」说着剪去了她的
中指,准备剪食指。

  「你,你,这么残忍的,的,虐杀,你你,不怕吗?」

  「不啊,我见多了,养娘说了,明年我大点胖点,春天青黄不接时候就宰了
我,可惜我长得太丑,一定没姐姐好吃,连养爹都不怎么爱操我。不过养爹答应
我,要把我绑在院子里剖我肚子,像婶婶一样,像姐姐一样,到时候大家都来看,
我也会像姐姐一样叫,如果谁愿意操,我也可以的,竹儿喜欢着呢。」

  说着剪去了薛黛言剩下的手指。

  然后是十根脚趾,王竹儿还说:「姐姐十七岁了吧,竹儿明年也十七了,村
里的老人都说,贱女孩十七十八一刀杀,我是被捡来的,早点杀还能给养爹养妈
剩点饭,是不是姐姐。」

  屠夫和大家就这么看着,不急不燥,因为这么美丽的女人被祭祀算是百年一
遇了,薛黛言肠子被拉出来,双乳被切,被一个黑黑的小姑娘剪着手指和脚趾,
她痛苦的扭动着,肠子居然在盆里蠕动。

  甚至可以看到里边的粪便在流动!!

  大家啧啧称奇,这么美丽的女人和其她女人一样,但是其她女人都没有这么
复杂的宰杀过。

  小王竹完工了,一边静静的欣赏着美丽姐姐被屠杀的过程,好似那个就是自
己,自己活着好像透明人,如果自己能像姐姐这样被宰杀多好啊,被村里所有的
男人操过,然后在大家注意下被虐杀。

  此时屠夫把刀子捅进了薛黛言的腹股沟,然后向上切开,贴着盆骨切掉耻骨,
然后把带毛的小腹肚皮都再在耻骨上。

  向下沿着大腿根,切到肛门,然后把整个肛门都切下来。手指扣进小穴一拔,
整个直肠,带着子宫外阴都被拉了出来,放进盆里,还可以看到圆圆的鹅卵石。

  然后屠夫环切了她的大腿根部,切开肌腱,抱住笔直的大腿一转,修长的美
腿就下来了,随便小脚没了脚趾,但是美腿还是那么修长,离开了主人,她还是
那么美丽,人们分分过来把玩。

  然后是另外一条腿,然后是手臂,它们都是那么完美,人们爱不释手的把玩
这乳房,把玩这阴户,把玩着大腿。

  薛黛言最后剩下了躯干,因为肠子还在,所以她还没死,甚至意识还很清晰,
看着看着自己的零件一点点离开自己的身体,她知道自己痛苦的人生快结束了,
到这时候反而感觉不到太多痛苦了。

  她看看王景阳,穿着粗气,发出破风箱一样的声音,看看自己还在蠕动的肠
子:「我,我,要走了,你真的好狠,半个多时辰了,我连做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你就这么恨我吗?」

  「不是恨吧,或者是妒忌,恨铁不成钢,失去你我很痛苦,痛苦了一路,所
以我准备让你最痛苦的死去,看着你的痛苦,我才能好受些。」

  「哦!」薛黛言看着天空,看着圆月:「月亮好圆啊,今年的冻柿子我还没
吃呢,姐姐也没吃,我们却被别人吃了,真是可笑,对吗?我奶子没了,肠子掏
空了,手脚四肢没了,下来你要怎么折磨我?给我再做首诗好吗?骂我淫贱的也
可以。」

  王景阳看着她已经残缺不全的身体,拿出一把铁钳子,薛黛言知道他要拔出
自己的舌头,便主动伸出自己的小舌头:「下辈子,如果可能,我还要舔你的鸡
巴,拔下去吧。」然后她闭上了眼睛。

  铁钳子捏住小舌头,小舌头马上流出鲜血,薛黛言很疼,但是她还是忍着,
舌头慢慢的被拉出来,薛黛言吃疼发出咦呀的呻吟。

  王景阳开始说道:

  「村前百人轮,无衣艳娇娘零落薛才女,不如济州娼钢刀开缎腹,木盆承腹
肠悔恨皆无用,胴身百家粮何必诉凄清,为爱泪两行胸大不知世,必遇无义郎

  」

  然后王景阳拔掉了她的舌头,薛黛言很痛,不是身体痛,而是心疼,王景阳
到自己快死了,也只是一点点怜惜,再无爱意,她看着这个如意郎君,如意郎君
则是把手指扣进了她的眼窝,生生的挖出了她的双眼。

  屠夫切掉薛黛言的人头的时候见气管还喘气,说明薛黛言直到最后还活着。

  胸骨打开,心脏挖出,然后慢慢拉出肝肺,最后切下排骨,肋条,五花肉分
条,等等,双腿和手臂,骨头之类的扔进大锅,肠子被王竹清晰干净,切段分户。

  狂欢一夜,肉香满村,王景阳吃了薛嫔的腊肉双乳,很好吃,蒸着很下饭,
所以他把薛黛言的双乳也熏了。

  子宫被村长吃了,屠夫吃了些肠子和双脚脚掌,脚趾手指和一段肠子是王竹
儿的,人头被劈开是王虎吃的。

  天亮时候大家把干净的骨头弄到一起,按着王景阳的设计,以真骨为骨给薛
黛言立了个塑像,身上披着薛嫔的人皮。

  剖腹剜阴切乳的她跪在河神下方,面漏淫色,献上自己的双乳和生殖器。

  齐天保五年,淫女薛黛言,生性淫贱,勾引邻里无数,生性糜烂,日淫七次
方能满足,后勾引文宣帝被罚献于西南王族为祭品,百人轮之,其淫叫求欢。

  后被开腹挖肠子,切乳断肢,祭献河神,肉被村民食用,因其淫,立此像记
之!

  (后记,王竹儿十七岁时候出落的美丽娇嫩,虽然还是黑点,但是已经是个
大美女了,于是十七岁的时候养爹没宰杀她,她每夜陪不同的村里男人睡觉,一
也收三瓢粮食。如此一直到了她十九岁的冬天,她变得更加漂亮,村长欲收她为
妾,她却偷走了族中至宝,黑木国印。

  王竹儿在河神像前受刑三天三夜,才被村里人虐杀食用,而那黑木国印居然
在她胃中,用油纸包的严实,油纸上写着:「竹儿最想的便是像薛黛言姐姐那样
死去,竹儿已十九,竹儿等不及了,竹儿是贱女,这是竹儿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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